秀媛能感觉到体内的ròu棒突然喷射出滚烫的热流,叔叔吐的鲜血飞溅到自己脸上,嚎声渐渐低落,她从泪光中看到叔叔手脚一阵抽搐,然后再无声息,只有一双失神的眼睛几乎夺眶而出,死死不愿合拢。
赵无极合紧尔朱秀媛的双腿,夹紧那根软却的ròu棒,然后翻手举起的圆臀,把淌着阳精的花瓣向上抬起,放在眼前细细端详,柔声道:“尊贵的公主,这是你的第四个男人。”
被翻转向地的尔朱秀媛木然睁着双眼,乌黑的秀发从胸前滑落,露出洁白的丰乳。
赵无极看着阳精消失在花瓣深处,才抱着尔朱秀媛香软的身体站起身来。一旁的水仙子早已扶着尔朱秀龙直挺挺的yáng具等候多时。
等秀龙泄出阳精,赵无极一脚踢碎他的脑袋,撕下一块布塞在尔朱秀媛的花瓣中,“公主,这是你的第五个男人。”
他顿了顿,声音一冷:“很快你就会有很多男人!”
说着分开秀媛的圆臀,把yáng具从布旁捅进秀媛的花径,在guī头上沾了一些黏液,便挺身刺入紧闭的菊花。
尔朱秀媛似乎根本没感觉到后庭撕裂的痛苦,清亮的双眼此时一片混浊。两天前,她还是一个高贵的公主。现在不但有五个男人在她体内shè精,而且,其中两个还是她的叔叔和亲哥哥……
她只想死。
赵无极和水仙子带着尔朱秀媛一路回到嘉兴。
路上没有机会,所以等赵无极把她放在归元庄中后,秀媛便一心求死。直到她在春香楼的假山中看到月照和那个听说很有名的侠女:蒋青衫。
蒋青衫当时已经被掳来两年,虽然水仙子已经把她武功散尽,又被众人百般凌辱,但倔强的蒋青衫仍然没有一丝服从。她开始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逃出春香楼。等到武功尽废,她明白自己现在想要逃离赵无极等人的魔掌,那只有一条路:死。
蒋青衫第一次寻死也是咬舌。她知道咬断舌头并不足以致命,但蒋青衫咬断舌头后,就一直摩擦伤口,让鲜血无法凝结。鲜血很快流满半个脸盆,蒋青衫已经有些眩晕了,她没有听到月照推门而入的声音。
月照当时正准备玩弄这个打伤过自己的侠女。一推门,却发现蒋青衫伏在盆上,屋中充满了血腥味。他迅速制住蒋青衫,掏出伤药敷住伤口。
十天之后蒋青衫的伤势愈合了,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舌头,还有牙齿。
敲掉牙齿也是月照的主意,因为即使蒋青衫无舌可咬,这个狠辣的女人也可能咬断自己的手腕。
蒋青衫第二次寻死是在被掳来的一年后,等众人渐渐失去警惕,她寻机用房中的帐幔结成绳子,套住脖子挂在床头。这时的她已经无力把绳子扔到房梁上。
这一次还是被月照发现了。
气恼的月照砍下了她的双臂,然后拉来春香楼里的几条狗,把蒋青衫曾经握剑除奸,柔美细腻的两条玉臂扔给群狗分食。
然后他把失去双臂的蒋青衫缚在椅中,头部卡在椅背后,身子俯在椅上,两条大腿分开捆在椅脚上,又在她的花瓣间泼洒上母狗的尿液,让啃完蒋青衫双臂的群狗一一插入她的体内。
浑身沾满狗精,失去舌头牙齿和双臂的蒋青衫当时有些万念俱灰。直到半年后,她再次鼓足勇气。
月照当时已经有一个月没来玩弄过她,而一个失去双臂身无武功的女子也不会有人特别注意。
因此月照万里迢迢从西域赶来时,正看到蒋青衫的惊人举动。
那天下午,蒋青衫先用脚把一个花瓶从桌上踢下,砸成碎片后准备用它切断脚上的血管。但看到碎片的那一刻她改变了想法。这样的流血有些太慢,时间一长很可能被人发现。
她挣扎着爬上桌子,蹲身将另一个完整的花瓶深深夹在体内。
她想把这个花瓶在体内打碎,即使失血不多就被人发现,自己的下身也肯定会被破坏,那样纵然不死,也不会有人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但蒋青衫忘了一点,当她把花瓶完全吞进体内之后,无论是向柱子撞击,还是重重摔倒在地,隔着那层薄薄的肌肉,花瓶一直都没有碎。
失去了双臂,只靠两条腿来行动的蒋青衫挣扎着尝试数次,花瓶仍在她体内安然无恙。最后她把一张圆椅踢翻,用阴门对准椅腿坐了下去。
木头更不容易把瓷器打碎,蒋青衫起伏着身子狠狠撞了几次,花瓶纹丝不动。她一横心,咬紧牙关死命沉腰。如果花瓶不碎,那就让椅腿把花瓶顶穿自己的子宫好了。
月照在门外看到蒋青衫套住椅腿用力耸动下身,本来有些奇怪,以为是谁给她下了淫药,让这位失去双臂的侠女春意勃发,拿椅腿来解渴。待见她动了几下之后,便一个劲往下使力,象是要用椅腿把自己刺穿的样子,月照顿觉事情不妙,慌忙冲进房中,一把捏祝糊的下巴将她提了起来。
等掏出已经完全没入子宫的花瓶,月照明白过来。他沉着脸狠狠把蒋青衫打晕,然后坐在一旁恨恨想着心事。
第二天,听说赵无极已经回来,他便带着蒋青衫来到归元庄。
赵无极抱着已经改名南宫媛的尔朱秀媛,贴着她的耳朵慢慢说了蒋青衫的身份,又说了她为什么失去舌头、牙齿、双臂。然后当着南宫媛的面,月照操刀把蒋青衫两条白嫩的大腿齐根切去。
看到月照手中的刀光一闪,那位武功高强的侠女雪白的腿根鲜血乍现,南宫媛就晕了过去。
赵无极捏着她的乳尖把她叫醒,让南宫媛仔细看着这个一心寻死的女侠如何失去自己的双腿。
白嫩的皮肤、刀锋的寒光、喷涌的鲜血、翻卷的肌肉、苍白的骨头、扑鼻的血腥气、刀锯在骨头的声音,这一切让南宫媛呕吐、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