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柳霜怀肯定会盯着梅四娘和南宫媛,邢飞扬咬咬牙,悄悄把水仙子抱到自己房中。
刚解开水仙子穴道,邢飞扬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他连忙把水仙子塞到床下,自己合衣躺在床上。
柳霜怀进来就喝道:“爬起来!”
邢飞扬装作刚被惊醒,揉着眼睛用鼻子说:“啊?”
“装什么装,快起来!”
“为什么?”
“我要睡这里!”
“噢,”
邢飞扬点点头,想着床下的水仙子暗暗叫苦,勉强爬起来,准备出门。
“不许出去!”
“哦?”
邢飞扬装出来的睡意不翼而飞,“我也睡这里?”
“嗯。”
“那怎么好……”
“没什么不好的,”
柳霜怀从床抱起一床被子扔了过来,“你就睡地上吧,不看着你怕你学坏。”
邢飞扬抱着被子正恨得牙痒,耳边响起敲门声。
柳霜怀一边盖上被子,一边酸溜溜地说:“你救的丫环给你送铺盖来了。”
邢飞扬躺在地上正与水仙子四目相对。瞪了水仙子一眼,邢飞扬便闭上眼睛,不多时鼾声大起。
柳霜怀吹了灯,娇喝一声:“打鼾那么响干嘛!”
邢飞扬鼾声马上低了下去。
等了半晌,听着师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邢飞扬勾勾手指,他本来打算封了水仙子的穴道,好安心睡觉。没想到水仙子悄悄爬过来,却是钻到他的腿间。
本来就挺得笔直的yáng具,被温润舌头掠过,邢飞扬心里一爽,连忙侧过身,把水仙子的头抵在墙上。被水仙子吞吐了一阵,但她不敢用力吸吮,邢飞扬实在不够尽兴,便慢慢把她拖起来,抱在胸前,分开圆臀,慢慢插进后庭。
紧密的菊肛果然大异其趣,邢飞扬正抽插得高兴,突然身上一凉。柳霜怀盯着两人交合处,咬牙切齿地低声问道:“这个贱女人是谁!”
邢飞扬挺着身子,僵在当场。一咬牙,封了水仙子的穴道,起身把柳霜怀硬抱到床上。
柳霜怀挣扎着怒喝道:“别碰我!”
邢飞扬环祝糊的双臂,伏在耳边低声说:“师娘死了。”
柳霜怀先一步被押到山下,虽然知道母亲凶多吉少,闻言还是一愣。
邢飞扬又说道:“师父也死了。”
柳霜怀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听着邢飞扬继续说:“四位师兄也都死了……”
“现在只剩我们俩了……”
良久,柳霜怀发直的眼睛闪动了一下,她盯着邢飞扬一字一字地说:“这样你就可以欺负我了吗?”
邢飞扬脑中一晕,直挺挺的yáng具象被人兜头打了一棍,垂头丧气地倒了下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心道:“女人的直觉真是厉害……”
柳霜怀挣开他的双手,拉开门狂奔出去。邢飞扬连忙拿过衣裤,一边往腿上套,一边跳着追过去。
柳霜怀坐在河边饮泣不已。邢飞扬并肩坐下,慢慢伸手把泪人般的师妹搂在怀里。
邢飞扬在客厅醒来,先到侧房伸头看了一眼小师妹,即使在睡梦中,柳霜怀长长的睫毛下也挂着泪花。他叹了口气,又去梅四娘房里看看,朱笑眉和水仙子各躺在一张床上。梅四娘则已经起身,刚从外面买了早餐回来。
邢飞扬摆摆手,不让梅四娘去喊柳霜怀。
几人坐在桌边静静吃完早餐,邢飞扬起身说:“我出去看看情况。”
其实他是想出去透透气,考虑一下这些女人今后该如何处置。梅四娘知道他的心事,也不阻拦。
刚走到镇外,邢飞扬就看到一个差役晃晃荡荡往乡里走去。看到那身衣服他想起了吴悦,邢飞扬暗道一声:“正好给老子解气。”
不言声地从后赶上,一掌把他击晕,夹着他跑到十来里外的野地中。
等那人醒来,邢飞扬用剑点点他的鼻尖,“王八蛋,查个路引就敢杀人越货!”
那差役认出是邢飞扬,忙连磕头。
“操你妈,磕头也会选地方,想磕你把土上刨个坑出来!”
“大爷饶命啊……”
“饶命?说!查路引害了多少人!”
“大爷,小的也不常查路引。”
“不常查?那为什么查爷的?”
“是上峰有令,让查查周围的生人。”
邢飞扬一惊,“谁的命令?”
“金陵府里发的文,说是诚亲王的谕旨。”
邢飞扬急道:“什么时候!”
“六七日前。”
刺死差役,邢飞扬急速回院。刚进入小巷,就看到梅四娘在门边焦急地张望。
“怎么了?”
“柳姑娘走了!”
“怎么走了?往哪儿走了?”
“主子刚出门,柳姑娘就出来了,她说要去找师叔,骑上主子的马就走了。”
邢飞扬正待拉马去追,想到“小牛”的脚力,无奈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