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净,起来了。”晓霞轻轻地拍了拍缩在被窝里的小净,想让她在二田出来以前赶紧先起床。
“不嘛,你俩夜里吵死了,我困!”小净反倒撒着娇往里面钻了钻。
“快起,一会被男人看到你睡觉,羞不羞?”晓霞压低声音说。听到外面有响动,知道娘也已经起来了,赶紧开门出去帮她烧饭。
小净起来洗刷好,到里面屋里对着镜子抹香香,看到二田还在床上躺着,两眼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看不够,想到夜里的闹剧,她忍不住“嘻嘻”一笑说:“打你哪儿了?看你再不老实。”
二田一听,马上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没,没不老实,是天黑,找不到尿盆,不小心摸到你那了。”
“还装!”小净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出去了。
二田穿好衣服正欲出去,小净已经帮他端来了洗脸水。
“赶紧洗脸吃饭。”她说着,将毛巾拧了水递给他。
二田哪里受过这等柔情,他咽着口水,呆望着如出水芙蓉般的小净,伸手去接毛巾,却有意无意地错抓了她的小手。
毛巾“啪嗒”掉到了地上,小净燥红了脸转身就走。
二田捡起毛巾,无奈地摇着头,只是一个晓霞已经让他痴迷,没想到小净出脱地竟比她姐姐还要出色几分!
外面已是晴天,一片银装素裹。
草草地吃了饭,晓霞找来锤子扳手,二田咚咚当当修好车,赶紧上路往家赶,一来担心积雪融化了路上泥泞难走,再者是怕继续耽搁下去真的没法交差了。
即便如此,到家时也已近中午,冰雪消融,车上和两人的身上都沾满了泥浆。
到了村口,晓霞便早早地下车,让二田一人先回去,以免路上被村人看到惹来闲言碎语。
大耕见二田进了门,脸色阴郁,没好气地责怪道:“咋到现在才回来?”
二田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回应道:“你以为我不想?回不了啊,昨天那雪下的……”
大耕娘也赶紧上前,紧张地问:“没露陷吧?没出啥漏子吧?”
看到二田摇着头,她脸上马上露出了笑意,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在她看来,没露陷就是万事平安,根本不用在乎其它细节和过程。
大耕却不依不饶,非要打破铁锅问到底:“你们夜里怎么睡的?”
二田故作镇定,反问道:“各睡各的呗,你想让我们咋睡?”话未落音,扭头躲开了,留下大耕一个人干瞪着眼。
晓霞来到后,大耕心里已经稍微平静了些,他迎上前,把她拉到屋里换鞋换衣服,又端来一盆热水,将她的鞋子袜子褪掉,俯下身去亲自帮她搓洗。
这倒让晓霞难为情起来,她赶忙将脚抽回,紧张地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大耕哪里肯依,重新捉住晓霞的脚,“咕咚”按到了水里。
晓霞脚上痒得直打颤,脸上也憋得像正在下蛋的母鸡。
洗了脚,大耕让晓霞赶紧躺倒床上休息一会。
说是休息,他却随手将门一拴,马上变得不老实起来。连续两天错失良机,他早就如饥似渴了,上前一把把她包裹在怀里,开始狂吻起来。
晓霞一动也不敢动,俊美的小脸涨得通红,原本如红菱般的俏唇微微泛白,好像是一时无措受了惊吓。
大耕没有顾及到晓霞的感受,腾出手来开始在她胸上按压。
“哎呦——咝——”晓霞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毕竟被二田搓揉了一夜,里面像埋下了熟透了的麦芒,刺痒刺痒的。
“别怕,我会小心的。”大耕边说别将手移到了她的衣服下,准备直接去捉里面的小白兔。
晓霞自知理亏,没有理由反对,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抗拒,忽然眼泪汪汪地哀求道:“我……我累了,有点不舒服,能不能……能不能晚上再来?”
大耕一见,以为自己过于鲁莽了,最后往她脸上亲了一口,自嘲地说:“也是,哪还在乎这半天时间。”
刚巧二田在外面喊吃饭,这事才算搪塞过去。
午饭过后,晓霞又以帮助婆婆干活为由,躲着大耕不往屋里去,使他没有下手机会。
可是,躲过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天黑上床后,她纵使有天大的能耐,料也难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