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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毛毛虫:最近好闷啊,老是闷到胸口痛痛的,唉。
    春天:很闷啊,那要不要出来喝杯小酒解闷?
    毛毛虫:喝酒能解决什么事?
    春天:是不能解决什么事,只是起码有个人陪你聊聊天罢了。
    春天:好吧,坦白说,我是想见你一面啦。哈哈哈哈。
    毛毛虫:想见我?我很丑耶,是个丑八怪唷,你没看我的匿称叫毛毛虫吗?
    春天:没关系,遇见我以后你就会变美丽的蝴蝶了。
    毛毛虫:蝴蝶?你知道我是女生或男生吗?自从认识以来,我没说过我是男生或女生吧?
    春天:是的,已经三年了,从认识到现在也已经对你好奇三年了,不过从你的讲话用语来推测,“你”应该是女生才对,对吗?
    毛毛虫:哈,现在说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现在就出来喝杯酒吧,我的心情真的闷到不行了。
    春天:这就是所谓的“择日不如撞日”?
    毛毛虫:是的,你要出来喝杯酒吗?
    春天:好啊,等会十点,我在“蔓罗酒坊”等你。
    毛毛虫:那我们要怎么相认?
    春天:靠心电感应?如何?
    毛毛虫:你吓人唷,万一你认错人怎么辨?
    春天:不会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给错认。
    毛毛虫:凭什么这么有自信?
    春天:因为我们认识了三年多啦,感觉也应该是很熟的朋友,朋友身上该有怎样的特质,我想我能够想象得到。
    毛毛虫:噗,你的话真的很好笑,不过为了防止你认错人,我给你我的手机号码好了……
    春天:那我的电话是……
    毛毛虫:我抄好了。
    春天:好,那我们到时见,我先去准备。
    毛毛虫: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是男是女?
    春天:你猜不出来吗?
    毛毛虫:呃,我从没想过要猜你的身分。
    春天:那就到时见吧,反正等会就会知道了。
    毛毛虫:说得也对。
    春天:那等会见,拜拜。
    毛毛虫:拜拜。
    坐在灯光昏黄的小酒馆内,十点已过五分,沈墨旨左等右等就是没见到人,这位春天先生或春天小姐,显然迟到了。
    耳际边传来慵懒的爵士乐,低沉有力的女歌手嗓音回绕在整个空间内,让紧张一天的精神获得纡解。
    她点了杯粉红佳人,坐在窗台边,兀自发起呆来,等人还真无聊,幸好有给对方自己手机,不然这样等下去,不知要等到何时?
    无所事事的打量周遭,不意,她身子颤了颤,双眼满布着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会在这遇见他?
    白圣修嘴边噙着一贯自信迷人的笑,从容大方的走到她面前,没有丝毫迟疑。
    “好久不见。”劈头就是这么句问候,他压下心中连月来想揍人的冲动,硬是摆出浅浅微笑。
    向后缩了下,沈墨言吞吞口水,也回了个干笑。
    “好久不见啊……好巧啊,不过不好意思,我正好要走人了。”直觉不妙,想快点抽身走人,她拿起身旁的包包闪人。
    至于那位春天,还是择日再见好了:她想今日非吉日,也非好日,所以才会让她这么不凑巧的撞上白圣修……
    但白圣修动作比她更快,一把拉祝糊的手,身子整个朝她压去,把她乖乖逼回原位,接着凉凉地开口,“老朋友见面,何必那么急着想走人?”
    老朋友?听得她整个眉间都紧皱起来。
    “你喝调酒啊,不会容易醉吗?”点了杯马丁尼后,他转头看她,眼眸散发着浓烈的侵略气息。
    “不会吧,这不会很烈。”不中用的心脏因他而猛跳起来,她的脸颊被他看得染上一层粉红色。
    他了解地一笑,又说:“喔,你在等人吗?”他左看右看。
    “没有,我只是一个人无聊来这里坐坐的,时间好像有点晚,我们改天再聊好了!”再度急忙站起身,早早离开才是上上策。
    “等等,两个月没见,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我吗?”突然间,白圣修神色略显哀怨。
    两个月前,她主动勾引他之后,隔天早上竟自己坐飞机回台湾,连个只字片语也不留给他,接着又是闪电辞职,惹得他又气又急,却又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唉,谁叫他是如此爱她,爱到即使她上演落跑戏码,还是舍不得记恨。
    想不到他白圣修聪明一辈子,冷傲一世,却注定败在这个爱耍别扭的小女人手上,真是叫他……败得心甘情愿,死了也值得。
    “呃?”想他,在说什么啊?听到他讲出这种肉麻兮兮的话,沈墨言惊讶极了,不知不觉间又坐了回去。
    每次面对他,她总是手脚不听使唤,知道要逃,却老是乖乖的留在他身边,她真是笨得莫名其妙,蠢到极点。
    两人间流动着一股不寻常气氛,说朋友,却又已经向对方袒露过自己的心声,说恋人,其中偏有人死不认帐。
    “是的。你不想我吗?”他扬起眉,一脸低姿态的问。
    “我……我我我……”她登时结巴不已,她可以面对冷淡的白圣修,却对如此温柔的白圣修毫无办法。
    “说啊,这两个月来,都没有想过我?”他故意伸手握祝糊的。
    “啊!”她低抽一口气,手好像被火给烧到,想缩回手,可又没有胆子这么做。
    “说!”他逼问道。这两个月来,他可是想她想到发珏,浑身透着一股烦意,如果不是有些事碍住了他,他肯定会更早来找她的。
    在他专注的眼神下,她能感到,自己又要化成一摊水了,心跳直敲敲敲敲地敲不停。
    好怪,他明明冷得像冰,却老是用热力融解她。
    白圣修等到不耐烦,她到底要捉弄他到什么时候,想抱她的这股欲念,这两个月来从没停过,如今她就在他眼前,更叫他想不顾一切的抱她入怀,以解连月来的相思痛。
    “不说吗?”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他一手握祝糊的手,一手托祝糊的脸,热切的在她红颊留下个吻。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他的吻威力太过强大,她体内热流猛窜,直想要的更多更多……
    “墨言,你想我吗?”他温热的气息拂向她的脸,魅惑着她的心志。
    她再怎么不想承认,最后还是只能点头。
    “我要听到你用说的。”他得寸进尺道,这小女人,不用硬逼根本不会听他的,他学乖了,凡事要亲口说出才算数。
    “哎,我想你。”
    “不准有那个哎字,再说一次。”
    “……我想你。”她脸红得跟苹果一样,眼睛闪躲的不知该摆哪里,白圣修太过霸道,人又靠她那么近,让她无处可逃。
    “我也想你。”说完他的唇再度印上她的,带着热力层层包围祝糊,慢慢剥除她心中的防备,叫她忘了抵抗,迷茫的意识半浮半沉的像飘流在汪洋之中。
    啊#蝴渴求已久的想念,终于能在这时得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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