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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意外收获
    现在郑州市位于站前附近囚子饭店的大厅中,正有一人独自占着一张大圆桌喝着闷酒,仔细瞅来却是卜足道已经微有醉意还在不停地贪杯大有一醉方休之意。起初有几拨客人进来后自然会有人认出是卜足道,于是大家纷纷热情地上前搭讪谁知他竟然一反常态丝毫不顾公众形象并且出口不逊。害得振南赶紧领赵娅、媛洁她们过去紧着陪不是做笑脸才把众人劝好。为此这些客人饭也不吃了临走时有人还悻悻地说:“卜足道怎么能这个样子?这样的人怎么能宣传奥运呢?”听罢后让卜足道更是大动肝火接连在大厅中嚷嚷道:“不做了!什么也不做了!”
    振南为了避免他再次与客人发生冲突临时决定休业一天。原来昨天晚上卜足道在宾馆中思绪不宁地等着麻三他们活动完事后回来,哪知迷迷乎乎竟然睡了过去醒来后天已大亮竟无一人回来,情急之下连忙赶往囚子饭店一进门早看到麻三、大辉他们都在帮振南张罗生意,唯独对卜足道的到来大家并不十分在意,微感诧异间媛洁才很勉强地迎了过来说:“卜哥,水晶姐和春雨姐今天早上一起走了,让我告诉你一声。”卜足道思维混乱有些发懵着急地问:“她们没说别的吗?”媛洁十分不解地摇摇头说:“水晶姐说不用和你说别的了,就是这样。”“麻三!麻三!”卜足道开始喊麻三随后麻三磨磨蹭蹭地走过来,他继续问:“到底怎么回事?她们没说别的?”媛洁站在一旁向麻三眨了眨眼麻三会意地说:“就像媛洁说的一样我也弄不明白。”卜足道的脸开始阴沉下来认为所有的人都在瞒他。
    从这一刻起他的眼里看谁都像是敌人暗自运气,接着便开始向服务生要酒然后自斟自饮一言不发生闷气。大家全都在远远地看着他的脆弱一面,当此情景他们才觉得卜足道露出本来面目象一个普通人、象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恨的平凡人,至此也才能让他们真正揣摸到卜足道烦闷和痛苦的心境。时间过了很久饭店不得已早就停业卜足道依然在喝并且开始说着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的胡话,媛洁忍不住站了起来想去劝劝他。这时饭店的门开了走进来三个人,当先一人西装革履、派头十足、一脸微笑。麻三锐利的双眼率先认出那人脱口叫道:“术赤。”术赤大步迎上前去不由分说和麻三紧紧拥抱在一起,大辉也凑上前使劲擂了术赤一拳说:“你小子变得我都差点没认出来。”术赤痛的一裂嘴并未介意然后和众人打招呼。麻三特意介绍振南和术赤认识,媛洁见此情形正要去告诉半醉半醒的卜足道术赤回来了。只见术赤摆手示意媛洁别过去,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到卜足道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卜足道酒兴被人打扰酒杯也被夺去猛然回身就欲发作,恍惚中似乎认出了来人猛拍一下脑门。术赤二话没说提起酒瓶又径自倒满杯扬脖喝尽,连呼“好酒。”再斟再饮又接连喝了几杯。他喝酒的气势已经让卜足道清醒了许多踉跄站起来口中赫然叫出术赤的名字。术赤喜极而泣扔掉酒杯和瓶子一把抱住卜足道哽咽道:“卜哥,是我术赤,你们这一走可让我想死了。”卜足道摇摇晃晃拉起术赤的手说:“走,兄弟咱们找地方叙话去,你怎么找到这来了?”二人搀扶着走出店门。麻三意欲跟去术赤摇了摇手又坚定地点点头示意大家放心,然后带着两名随从扶着醉眼朦胧的卜足道渐渐走远消失在人群中。
    三江农管局的地域经济环境经过卜足道这近一年宣传奥运的同时借机给以不断地在各处推广宣传,前来投资的人和开发商越来越多推动城镇经济建设发展一日千里。国家更是给予全力扶持投资建设,并于四月初正式把农管局划为地方成立三江农业特区。郑昊天更是忙得不亦乐乎,在以新人类集团公司名义去年投资的体育馆刚刚峻工后,又按振南的意图张罗于哈尔滨、佳木斯和三江本地同时开起三家囚子饭店。志江全力以赴把公司总部治理得井井有条,员工人数相应增加到200人,振北早已成为主管网站所有业务的技术总监内部还专门成立一个网络技术科研攻关小组直属单位,不点她们的美容院同样是相当红火,另外成立一所合江地区高级美容美发技校特意聘请香港某著名美容大师任教。关于卜足道的父母在志江的安排下被搬迁到一所环境优雅的公寓,二位老人整日无所事事大部分时间是为了选择电视频道争嘴斗气。卜足道的爸爸意思是平常时间看娱乐节目,到指定时间再去看有关儿子的新闻,卜妈妈的意思是卜足道走到什么地方就全天看哪个台别落下儿子的任何消息,万一有事也不知道所以二老整天吵吵闹闹,最后卜妈妈一来气又推着食品、零嘴去一所贵族私立学校门口为小孩子们卖东西、烤肉串落得清静。
    这一日农业特区最高长官、原管局局长汪区长的豪华轿车又停在了卜妈妈的摊子前,汪区长照例捡了些每天必吃的烤饼、烤肠和肉串扔下钱后问候了卜妈妈几句便去赶时间上班。珍珍她们也坐车来了下车后对着卜妈妈的食品摊子胡乱捡了一通,扔完一张大票后还不走偏要自己烤肉吃。气得卜妈妈说:“你们天天来胡搅和谁家孩子敢到这买东西。”豆豆说:“大娘,你卖谁都是卖,每天的东西我们全包还不行吗?”顶得卜妈妈一时说不出话。她就喜欢跟孩子们打交道一毛一分的去算钱,再照顾摊子其他的孩子别偷拿东西。在她认为这才叫卖东西做买卖其乐无穷。所以只能喊不点:“快、快点你们几个快回去吧别耽误店里挣钱。”好说歹说才把她们几人打发走正常经营。
    可谁知没过半小时一下子来了好几台车停在卜妈妈摊子跟前,不点再次跳下来甜甜地喊:“干妈,今天咱不卖了,你看谁回来了?”随着不点的目光卜妈妈看见后面几台车里陆续下来一些人。当先有两位漂亮女孩,她已经认出其中一位是和足道在狱中分手后再无音讯的春雨,另一位有些面善好像哪见过。郑昊天也来了开始指挥人收拾摊子,随即过来挽着卜妈妈的胳膊说:“大娘,春雨我就不用说了,另一位就是你天天在新闻中看见的和足道在一起的水晶,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卜妈妈听完后眼睛已经笑得眯成了缝。这时候有人在人群后面故意轻轻咳嗽了两声大家赶忙让路,已经走过出来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和当先卜妈妈热情地打招呼。郑昊天跟着恭敬地喊了一声:“伯父。”随即告诉卜妈妈:“这位是水晶的爸爸衣老。”卜妈妈听完笑薏更浓连忙客气地招呼:“衣老好。”所有的人一愣都憋不住笑出声,衣老感到特别别扭连忙进行更正:“老太太,,可别叫我什么衣老,就叫我老衣吧都是自家人。”不点乖巧地挽起卜妈妈的胳膊拉着春雨的手说:“走吧,都是自家人咱们回家去吧。”水晶也随后挽起衣老的胳膊,大家一起说笑着乘车向卜妈妈的新公寓驶去。
    春机盎然卜足道这一行人,刚从黄风岗出来与术赤辞行驱车往山东济南行去。这两天由术赤陪着目睹到黄风岗的变化简直让他不敢想象,丝毫看不到半年多以前的影子到处是雅观精致的阁楼、花园小区、绿柳成荫、小桥流水、路面洁净、一尘不染,时尚的男女青年游客不断,连那棵老槐树都成了一大旅游景观,老村长更有一付穷人乍富的暴发户派头。名人植物园招揽八方来客颇具规模让人流连忘返,有种世外桃园的蕴味。术赤他们还在不断扩建的植物园中驯养了各种珍禽异兽更是别有创意,术赤他们的作为让卜足道由衷的满意。
    坐在车上他仍在回味黄风岗的变化,动念间他又有了一个古怪新奇的想法但是还不成熟需要认真琢磨一下,正思量间大辉突然把车停住,卜足道顺着车窗看见路旁有只小狗仔趴伏似乎在嗷嗷叫唤。大辉已经下车把它抱回来爱怜地抚摸着它媛洁怜惜地也凑上前去。麻三却在后面冷冷地说:“大辉,那可是一条货真价实的小狼仔。”媛洁听完吓得“妈呀”一声缩回到卜足道身前。大辉也一激灵随即想把狼仔扔到窗外。“等等”卜足道灵机一动发话了,然后走上前去从大辉手中接过狼仔抱在怀中大家都十分疑惑不解。
    当大辉想要开车走的时候卜足道又示意他先停住车,谁都不明白他继续搞什么名堂。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终于卜足道看见了一条大灰狼从草丛中蹿上公路径直奔他们的卧车走过来,在五米以外立定弓着身子、四肢用力、跃跃欲试、用绿幽幽的眼睛敌视地望过来。这时众人眼前一花“未来”已现出身形推开门下车走了过去,足足与大灰狼对恃了有一刻钟。随后大灰狼嗷嗷叫了两声小狼仔也回应了一声,接着看见大灰狼缓缓退向草丛中,“未来”这才回转身招手示意大家跟着过来,卜足道让大辉把车靠在路边众人鱼贯而下随着“未来”往草丛深处行去,没走多久后已经看见了这条大灰狼正趴伏在一处凹洼处似乎在悲哀的低鸣。“未来”从容地走过来当先看到另有一条母狼腹部中弹依然在流血不止。“未来”毫不迟疑凝神望着母狼做出奇怪的手势,随后一粒子弹从母狼腹中跳跃而出,跟着母狼伤口开始奇迹般的愈合,一盏茶功夫便能从地上站起来,虽然仍很虚弱但已无大碍。
    卜足道冲“未来”喊:“有没有希望!”“正在交涉!”“未来”简单地回答。随后看见母狼两条前爪向“未来”躬起似在做揖,也不知道“未来”在搞什么玄虚弄得大家云山雾罩。卜足道也是神秘兮兮地在笑。一会儿那条公狼跑到一个高岗处、昂首挺胸、放声嚎叫,跟着陆续开始有狼声在四处回应越传越远渐无声息。母狼也小心奕奕地踱步到卜足道跟前,媛洁和大辉吓得离的远远的麻三的刀片同时扣在手中,卜足道却抱着狼仔弯下身只见母狼亲昵地用舌头去舔小狼仔、梳理它的毛发,小狼仔晃动小头在母狼身上擦来擦去。公狼继续在嚎叫不知什么时候,大家开始感到情势不对发现无数条野狼瞪着绿幽幽的眼睛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乍见之下卜足道的心也跟着狂跳,麻三的神情同样略显紧张护在了卜足道身前。媛洁的脸都吓得青白了一把揽住大辉的胳膊有些口吃地说:“大、大辉哥。”大辉的神色不定并未应声,她已经感觉到了大辉的身子同样在剧烈地颤抖。情急之下媛洁已顾不得卜足道跟前还有一条母狼和一条小狼仔,箭似地窜到卜足道身边从后面拦腰把卜足道抱住连声说:“卜、卜哥我怕,这、这么多的狼。”卜足道故作镇定安慰她:“没事,”然后冲“未来”说:“应付得了吗?”“未来”点头示意。
    终于有一条个头硕大的白毛公狼出现在狼群中,狼群有些骚动自动与白毛狼保持一定距离聚在它四周或坐或卧,高岗上的大灰狼跟着跑了过来在用狼语与白狼交流,白狼缓缓地向“未来”走去,“未来”凛然不惧地迎了过去用意识和精神与白狼沟通。随后白狼仰头嚎叫了一声狼群们开始有秩序来到“未来”身前,跟随在白狼身后列出队形看样子似乎在听“未来”讲话,场上的情形变得更加奇异连媛洁都探出头震惊地观看着。时间过去了很久白狼开始抖抖身上的白毛领头嚎叫群狼回应说不出的诡异,接着那条大白狼凑到“未来”身前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又用舌头细心地在“未来”脚面上舔了舔跃身离去,群狼一哄而散眨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灰狼此时走到卜足道跟前爱怜地舔了舔小狼仔,绿幽幽的眼睛望了望卜足道与母狼嗷嗷低语,随即这两条狼一齐冲“未来”嚎叫了两声“未来”微笑着以眼神作答。两条狼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不断回头瞅小狼仔最后消失在丛林中。“未来”神情兴奋地告诉卜足道:“一切搞定等着好戏出台吧。”说着隐身不见。大家不约而同地问卜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卜足道坏坏地笑着说:“到时就知道了好戏在后头呢!”媛洁早已松开抱着卜足道腰的双手跟着不以为然地说:“不说拉倒,我这反正也有水晶姐和春雨姐的消息也不打算告诉你。”卜足道心里猛然跳动随即神色不变地说:“走吧,大家继续出发。”大辉再次启动卧车一路向济南行进。
    卜足道又开始发话:“媛洁,你目前是咱们这里的唯一女性,也最有母爱了,这只小乖乖的父母也不在这儿怪可怜的,为此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它,这只可爱的小乖乖由我们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媛洁女士抚养,如果大家都不出声就算是通过。”其余众人看来很难发表意见。均保持沉默媛洁一看孤立无援马上拒绝说:“卜哥,你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吗?太不公平了我坚决反对去抚育狼仔。”“反对无效。”卜足道一脸严肃毫不犹豫地驳回了。媛洁真有些急了接口说:“你这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完全是霸权行为大男人主义吗?”“让她下车。”卜足道勒令大辉停车。“下车就下车。”媛洁愤愤不平地起身离座,车已停了下来麻三和大辉依然无动于衷。
    媛洁拎起包噘着嘴快步向车门走去义无反顾地打算离开,走到门口时又象是想起了什么略微停顿然后转过身,卜足道再次注意到媛洁脸上的表情变化,正绽开着灿烂得不能再灿烂的笑容,用甜美发腻的温柔语调和卜足道说:“好卜哥哥,能不能有什么商量的条件,可以让我不抚育小狼仔?”说完用多情的双眼向卜足道眨了眨。卜足道赶忙收敛心神说:“那就看你给出的条件值不值得我考虑。”媛洁跟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封信说:“这是水晶姐临走时留下的话不知道这个条件怎么样?”说完把信在手里扬了场卜足道果然神情大变。媛洁在心里暗暗地偷笑,转瞬间媚笑尽敛正色地说:“卜哥,既然你不愿留我,那我就先走了。”说着转身开门下车卜足道连忙离坐,一把拉祝糊的胳膊拽了回来二话不说自她手中抢过信,媛洁刚想发作卜足道已开口说话:“媛洁,考虑你是个女孩对狼这种动物有本能恐惧感,因此临时改变主意由麻三照料不过需要你帮他指点。”媛洁这才作罢不无得意地冲麻三笑了笑说:“三哥,刚才不替我说话这下可真是活该。”随即做了个鬼脸。麻三嘴角微露笑意并不介意,爽快地从卜足道手中接过狼仔。卜足道也值此时机打开信起来只见上面写道:
    卜哥:
    水晶为自己的命运可怜但更同情春雨姐。因为爱情是自私的所以我很想杀了你然后跟你生死相伴。但是考虑到你在做奥运为的是更多的人的幸福。因此临时决定避免你受感情的羁拌和春雨姐先回家照看二老,如果我们都能整明白摆脱爱情和婚姻之间的必然联系,或许能给你一次不太可能的机会,假如你再有丝毫伤害水晶之心不问任何原因,我和春雨姐一定会拔刀相向地狱之门介时将会为你打开,切记、切记,千万不要再执迷不悟、误入歧途。
    想你的水晶
    至此卜足道这几天担心水晶和春雨的思虑才稍稍平复心感宽慰,可从水晶的字里行间中又让他感到毛骨耸然,因为水晶已经有过一次杀人的举动。这一刻让他体会到看似柔情似水的女人们要是疯狂起来比男人更加恐怖。接着想到平白无故让媛洁耍弄了好几天使自己出尽洋相不由得怒火上升。于是寻思着如何再用正当的理由让媛洁抚育狼仔恰恰迎上媛洁温柔的目光,她似乎已猜透卜足道的心思跟着说了一句:“卜哥,安排三哥的事可不能变卦噢!”想着水晶的话卜足道再也没心思惩治她,开始幻想着媛洁的面庞已成了一具骷髅头,更觉得寒毛直立哪还敢再费心思去谈论她呢?
    车刚到济南卜足道就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于明监区长从黑龙江打来的,他一方面是恭喜卜足道宣传奥运活动的巨大成绩;另一方面告诉卜足道关于他临释放前通过监狱部门呈报上级机关提出的合理化建议,“改善人权问题的细微体现”中更改罪犯的“犯”字为“亻已”字,更改监狱的“狱”字为“亻讠人”字已经被司法部通过认可正在和有关负责部门商议,也许近段时间就会在新闻单位公布详细情形,听到这一消息简直让卜足道太兴奋了。在卜足道服刑的最后几年中随着监狱体制的优化改革,政府部门在罪犯人权问题方面给予逐一体现:一、要求罪犯衣服上不准打犯字;二、允许和家人共餐团聚、合宿;三、在监押犯一律统称服刑人员;四、民警打骂体罚罪犯属于触犯法律行为等,一系列政策的出台让在监服刑人员真正感受到了党的关怀政府部门人道主义和人性化管理。为此卜足道在释放前大胆提出合理化建议,他认为“犯”和“狱”字是古文、会意字的延续与各朝历代法典、酷刑、暴政密切相关。
    现在古代监狱和现代化文明监狱的形式更是完全不同。从字意上理解“犯”字就是一个竖着耳朵听象狗一样的人。“狱”字更是理解为讠字旁无疑是能说话意喻活着的意思,两个犬代表很多狗,整个字理解为有许多象狗一样的人活着的地方。这正是与新中国现代化文明监狱格格不入之处,也是实施人性化管理体现人权问题完全不同于古代刑罚执行机关最明显的标志之一。所以从人权问题、人性化管理工作落实到细致入微的角度深入考虑,卜足道才敢提出这样的合理化建议为此得到监区政府的认可和肯定。现在获悉了于明监区长传来司法部的态度让卜足道更加坚定信心,大力宣传奥运义不容辞弘扬法制观念势在必行,而且毋庸质疑的是中国司法战线的工作由此也必将会更有利于推动社会合谐,间接减少犯罪、保障国家安全稳定方面深层次内容的重大举措。
    不久之后央视新闻部门播报关于了“犯”字和“狱”字的更改,相应也提到了卜足道其人其事。这一消息对于特殊群体来说意义非同反响引起轰动,卜足道的行为由此得到更多的另一类群体的积极响应,直接导致短时间社会犯罪率趋于显著下降,也为他宣传奥运活动带来更大的正面开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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