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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我练成第六篇的时候,就被封入璞玉棺中。”萧含贞莞尔一笑,“第七篇长生诀是在墓里练成的,而房中术需得男女合练,我在棺中,找谁去练啊?”
    “那你会练,对吧?”我又问。
    “口诀和心法倒是还记得。”萧含贞毫不忌讳地说,“待你练完前七篇,咱们可以试着练练看。”
    “爱我草!真受不了你俩!太污了!我和狄安娜出去,你们好好研究房中术吧!”林瑶夹了夹腿,拉着狄安娜往门口走。
    “怎么又让宝宝出去啊,宝宝也要练房中术!”
    “啧!你练个屁,想把你家主人给吸干吗?”林瑶虎着脸,强行拉狄安娜出了病房。
    不是萧含贞白玉无瑕,什么都不懂,相反,感觉她对男女之事懂得比我都多,而且谈论起来就像是唠家常似得自然,我分析可能是南北朝时期的民风使然,她的母后,半老徐娘都敢公然给皇帝老公戴绿帽子,纵观华夏历史,应该也是没谁了!
    “你别叫我家主,很别扭,我以后也不叫你含贞了,怕被外人发现你身份的秘密,给你起那个新名叫什么来着?”
    “萧雅。”
    “对!雅妹妹,你应该叫我什么?”
    “峯哥?”萧雅恬笑。
    “嘿嘿!对嘛!”我向她招手,让她坐过来。
    萧雅坐在病床边,把手放进我手里说:“峯哥,不知怎的,一想到要和你行房,就觉得好生奇怪……”
    我知道她在奇怪什么,但这应该不算违反伦理道德,毕竟都过了一千多年了,确切地说,同族的我和萧雅之间,相差1470岁……
    “哥,我传你一套口诀,好生领悟,对练长生诀大有裨益。”喃呢了一阵,萧雅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说。
    “你说吧。”我从床边摸过来手机,准备记录。
    “这是长生诀的总经——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萧雅,说的是什么激霸玩意!
    “雅妹,咱还是谈谈长生诀第八篇的事情吧!”我放下手机坏笑道。
    突然吗,病房门被踹开,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人!
    我心里一惊,是敌人来抢萧雅这个“活体长生诀”了吧,赶紧将她拉进怀里!
    第127章 和冯梓青谈谈人生
    “哟,我们萧大科长可真是个情种,这枪都不能用了,还撩妹儿呐?”
    我长舒一口气,但马上又心头一紧,能让我产生这种纠结感的,无非两个人,一个是张璇,而另一个,就是眼前的冯梓青。
    我放开搂着萧雅细腰的手,萧雅可能还没见过冯梓青,看着她的特战服,面色狐疑地问我:“她怎么穿的和阿瑶一个样?”
    “你先出去吧。”我拉起被子,盖上下半身的绷带,这样显得很不雅观。
    萧雅起身,莲步轻移向门口,裙摆将地,看不出来腿的动作,脚步轻的很,跟鬼似得,别误会,她并没有裹小脚,裹脚这种折磨了华夏女性千年之久的陋习,据说始于南唐后主李煜那个亡国之君。
    萧雅走后,冯梓青拉过椅子,大大咧咧地分腿倒骑在上面,双臂交叠在椅子背上,垫着下巴,皱眉盯着我看,看得我直发毛。
    “你、你怎么来的这么快?”我没话找话地问她。
    “我们萧大科长要叛逃组织,我这个做领导的,不得赶紧过来挽留啊?”冯梓青皮笑肉不笑地说。
    “呵呵,你别乱给我扣帽子!我都这样了,能逃到哪儿去?只不过说说气话罢了!”
    这臭娘们够阴的,想给我扣上“叛逃组织”的罪名,我不懂法律,但无论在世界上哪个国家哪个政党的体系中,叛逃都应该是大罪。
    “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冯梓青把下巴从胳膊上抬起,从肋下口袋里掏出一张折的整整齐齐的a4纸,两指夹着,甩进我怀里,“给你的。”
    “什么玩意?”我拆开a4纸,“道歉信?”
    只有一页,但非常正式,是省厅龙组的机打红头文件,内容如下:
    尊敬的萧峯同志:
    首先,我对前日在西城市迎宾馆房间中的冲动之举,向您表示歉意。
    这两天,我总是在为自己的冲动行为懊恼不已。那件事充分暴露出我的任性、不成熟、不理智等错误和缺陷,遇事不够冷静,对于在自己工作上出现的问题和矛盾,不能够正确地面对,以至于产生了烦躁情绪,尤其不应该在工作中、在与同事的交往中夹带主观情绪,有假公济私之嫌。
    那次发生的不愉快,使我不仅感到耻辱,更为重要的是,我感到愧对同事和下属对我本人的信任,让您失望了,请接受我对您真诚的道歉!
    署名是奉天省龙组厅冯梓青,还加盖了省厅的公章。
    我看完后,不觉哑然失笑:“你自己写的啊?”
    “你笑什么?怎么,有写错的地方吗?”冯梓青发蒙地问。
    我摇头,将信重新折好,塞进枕头下面,这可是堂堂龙组一把手给我写的道歉信!她是什么级别?我大概清楚华夏的行政级别,不能写的太细,反正很高就是了,养父辛辛苦苦经营官商关系那么多年,才混的能跟比她小两级别的市领导吃吃饭,我这多光荣,得到她的亲笔道歉信,明天得裱起来,挂在家里,光宗耀祖,没准还能避邪!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真心要跟你道歉吧?”冯梓青看我得意的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姐非要我写罢了。”
    “管你是不是真心的呢!白纸、黑字、红章,以后我跟小伙伴们可有吹牛逼的资本了!”我笑道。
    “切!”冯梓青把脸别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支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点着。
    “等下,你姐是谁?”我问,记得之前在工厂车间里,冯梓青要枪杀吴彪同伙的时候,李彦斌劝过她一句,说那样不合适,怕她姐责怪下来没法担待,今天又有冯梓青姐姐责令她给我写道歉信,难不成她姐姐比她官儿还大?
    “你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冯梓青弹动小舌头,极快地说,嗯,好好调教一下,口技一定很棒。
    “国家龙组总局的人?”我猜测道,比省厅一把手还大,应该就是更上一级组织的领导。
    冯梓青点头:“跟你对口,龙组总局特勤处处长。”
    又是这个特勤处,也就是十七处,那可是高手云集的地方,冯梓青都这么厉害了,她姐肯定更猛,没准儿也会更漂亮。
    “你姐叫冯梓什么?”我又问,“冯梓红?冯梓黑?”
    “你问这个干嘛!”冯梓青皱眉,“没几个人知道我姐的名字,内部人称呼她,都用她在龙组的代号。”
    “代号?007?”
    “203!”冯梓青说。
    203,听起来有点耳熟。
    “这代号怎么讲?”
    “你问这么多干嘛!”冯梓青叼着烟,虎着脸道。
    “好奇嘛!讲讲呗,我不也是龙组内部的人么!”我坐直身子,满脸因缺思厅。
    冯梓青耸了耸肩:“我就知道国家龙组局的一把手是201,至于姐姐为什么是203,我也不太清楚。”
    “哇,排位那么高!”我惊讶道,从序列号来看,难道是华夏龙组系统的三号首长?
    冯梓青得意地笑了笑,向我吐出个烟圈。
    “本是同根生,差距却这么大,你看你姐多大度,还让你给我写道歉信!”我枕着双臂,长叹一声。
    冯梓青马上变脸,身体里的小恶魔又要发作的样子。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那你姐夫做什么工作的?”
    媳妇是龙组局三号首长,老公肯定也厉害的不要不要的。
    “谁跟你说我有姐夫了?”
    “你姐单身?”我窃喜地问,但冯梓青的回答马上给我泼了盆冷水。
    “有男朋友,但还没结婚,是部队上的人,一个大校。”冯梓青说这话的时候,难得地表现的像是个跟她年轻相符的女孩儿。
    “大校,那年纪肯定不小了,多大岁数,你姐多大?”我发现自己居然能盘膝而坐了,纯属下意识的动作,而且没有疼痛感,可能是长生诀的疗效起的作用。
    冯梓青撇了撇嘴:“都三十七了,我姐才比我大四岁,今年二十六。”
    “老夫少妻,多半矛盾多。”我深以为然地叹了口气,“也不幸福!”
    “咳咳,说什么呢你,敢咒我姐!”
    “没那个意思,就事论事嘛,幸福的也有,但是少。”我赶紧解释。
    “唉。”冯梓青叹了口气,“她俩聚少离多,也确实总吵架。”
    “所以啊,你以后找对象的时候得长点心。”我语重心长地说。
    “是噢……”冯梓青点了点头,但很快反应过来味儿来,横眉冷对,“你跟我讲这些干嘛!”
    “哈哈,我是顺着你的话说的啊!”
    “走了!”冯梓青怒而起身,走向门口。
    “好不容易来一趟,吃个饭再走呗!”我将双腿顺下床,咦,居然能站起来了,只不过腿间夹着厚厚的绷带,感觉有点别扭而已。
    “你请我啊?”冯梓青没回头,拉开门出去了。
    “哎,请你也……行。”
    这家伙,说走就走,太没人情味儿了,刚才聊得多好。
    林瑶可能以为我短时间内无法下床,并没有给我准备拖鞋,而且绷带里面,还裹着一根导尿管,麻药劲儿已经过去,我感觉自己能控制大小便,那玩意又没受伤,搞这个干嘛,我便随手把管子给拔了。
    爱我草,这给我疼的!疼痛从身体里面发出来,等拔出来一看,导尿管的那头非常细,跟输液管最前面那部分细管似得,感情是插在里面了啊,怪不得林瑶说手术的时候有反应,还给我插管子,玩的挺嗨呗?
    缓了缓,我光脚站了起来,左右叉着腿往前走两步,一切正常,是不是可以拆绷带了?没想到长生诀还有快速回血的能力,跟狄安娜有的一拼,以后打架,再也不怕受伤了!
    我正窃喜,却见冯梓青返身回到病房,轻轻关上了病房的门。
    “怎么,答应吃饭了啊,去哪儿吃?”我笑问。
    “嘘!”冯梓青皱眉,用食指压住嘴唇,唰,将u形帘拉上一半,扶着我躲在帘布后面。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别说话,好像有情况!”冯梓青隔着半透明的帘布看向门口,从腰间掏出双枪,塞给我一把。
    第128章 黑皮夹克男
    与上次不同的是,冯梓青今天带的两把枪,都装有消音器,摸起来又黑又硬。
    “真的假的?”我将信将疑地接过枪,看了看保险,开着呢,这丫头的枪似乎从来都是保险开启状态,也不怕走火伤着自己。
    “别说话!”冯梓青瞪了我一眼,用枪口撩起布帘一角,看了一会儿,又慢慢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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