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潇潇,寒意阵阵,通往沙漠的古道万年如一日仍是那苍凉之中屹立着,像一个永不磨灭的神话,曲折的路走向曲折的人生,这条通向死亡旅途的古道,也许在沙漠这个肆虐的环境下能够始终保持它那一份永恒。
环境中苍凉的沙漠带着阵阵沙尘袭来,滚滚尘烟中迎来了一辆马车的影子,孤单的走在这条古老的小道之上。
归心似箭,如今却不知沙珠城战况如何,带着二个人赶路浪费许多时间,莫名此时有些心急起来,也不断的在想,为何自己的那些功夫不能载人同行,虽速度慢一些,但总能够带起二个孩子飞行,也在想如果能够有驾驭的超级法宝,利用他们也可以载人,只是如今自己乘手的法宝何处去寻,而自己答应要帮雪鹰寻找法器,也仍未实现。但他也似乎忘了些什么?
马儿飞快的在小道之上狂奔着,向着神秘奔去,两个孩子亦是心跟着放飞,似乎他们从未见过狂沙万里的场景,每人露出个可爱的小脑袋来,好奇的望着四方,从小在冰山之上长大的他们,世间万物对他们似乎都有着极大的吸引力,而他们的眼睛此时也闪着雪亮的光芒。
一望无际的沙尘扑面而来,浓烈而又无情,仿佛要将一切吞噬一般,阵阵铃铛声响起,传来一阵美妙的旋律,马车临近之时,一群人的吼叫声响起“吼哦……哦……哦吼”
眉头一皱,望着这帮人似乎士兵打扮,身上所穿的衣衫与他们健壮的身材极不相乘,一行二十来人,个个人高马大,面容精悍,戾气毕露,似乎并不象是士兵,倒象是一群逃难的乡民或是逃兵。未作理会,自顾驾车西行。
无奈人自作孽,不可活,这帮人将马车包围住了,马儿吓的惊嘶一声,停下了脚步,车中的小雯与小武差点摔了出来,莫名一把将二人捉住,眼中有些怒意,望着这帮人。
这群人中有个年纪尚大一些,大概五六十左右,一头黑白相间的褐发,眼中闪着精芒,腰中架着一把尖刀,脸上凶相毕露,对着莫名阴yīn道:“将贵重值钱的物品及钱物留下,可饶尔等小命,否则别怪老子翻脸无情。”
“哦,那你等并不是逃兵或是难民了,难道是马贼?”莫名强忍着心中对马贼的恨意,咬着牙问出了这句话。
“哈哈哈哈,可笑,老子作了马贼多年,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抢过,岂是你这般小儿能够看得出来的,老实交出东西,或许有保你一命”那头头用一种不屑的目光打量了莫名后,说出此番话,但转头看到了他身后的小雯,顿时眼中淫光大盛,荡笑道:“老子很久没有尝过小姑娘的滋味了,这小姑娘倒是小巧可爱,享受起来一定很舒服,嘿嘿,不错,只要你能将她留……”
对马贼的痛恨是莫名心中难以磨灭的,又听到如此污秽语,岂能不叫他怒火中烧,还未等那头头把话讲完,莫名便召出一记冰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他的眉心,那头头慢惭的从马背上掉了下去,躺在沙堆上一动不动,也许沙漠就是吞噬与埋藏他灵魂最好的常葫。
马贼众人皆是一愣,他们的老大话还未讲完就死了,顿时后面有人大叫道:“这么早就挂了,位子都没有传呢,以后这个老大谁来当啊,不如我来做,大家看意下如何?”
众人皆投以卑鄙的目光瞪了他一眼,有的则叫道:“老大的尸骨未寒,你们竟想争位子,太不道义了吧?待几日之后我们再干他几票,公众来推选如何?”
众人皆是议论纷纷起来,他们似乎并不是来抢劫来的,而是在这里来争论谁来当这个马贼的老大,不过命运是不会再给他们机会的,马贼的老大仍是马贼,他们仍是要四处烧杀抢夺,残害他人,无恶不作。
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之后,众人才开始心慌起来,好象才明白过来他们身后有个他们要抢劫的人,他正带着死神的手将自己的灵魂捉走,他们想开始反抗,但最终只剩下了三个人的时候,他们彻底的绝望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他们的同伴就已经永远的消失了,而做在车上的人似乎一动未动,后面的男孩正用一种噬血、兴奋的眼神望着他们,那带着些许红色的瞳孔犹如死神的眼睛一般另人恐惧,另人胆寒,他们还是在极度的恐惧中将自己的生命献给了死神。
解决掉所有的马贼后,风尘过后,他们的尸体被慢慢的埋没,永远的消失在这片残酷无情的沙漠之中。莫名看了看二人,确惊讶的发现小武带着噬血兴奋的目光,瞳孔有些紫红,而小雯则是一脸的平静而冷淡,没有任何表情,似乎杀人对他们来说,是件很平常不过的事情。
还以为二人是因为受到惊吓了,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他们的脑袋,二人的目光顿时收回,望着他时却又是那种温情脉脉的目光,舒服的享受着他给他们带来的温暖。
路途遥远,莫名还是决定骑马赶路,那些马贼的马儿都是些沙漠中行走的好马,驯服后却能节省很多时间,但想到二个孩子可能不善骑马,只好三人同骑一匹,将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牢牢的抱紧后,又带着几匹健壮的马儿径直向西飞奔而去。
沙珠城外
一队队士兵排成一个圆形的方阵,立于后方,而在前方则是一个尖锥形的方阵,两个方阵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直指沙珠城。
城下,秦仁身穿一身笨重的盔甲,矮小显胖,象极一只硕大的综熊,气急败坏的叫骂道:“你们这帮野蛮之国的胆小鼠类,这十几日一直闭门不战,有种前来应战,有何所惧?”
一旁仍是身穿白衣的秦孝天,此时小声道:“爹,你省点力气吧,这在鼠辈这几日来闭门不出,必是有所惧怕,如若我们强攻,必能取胜,再这样托下去,粮草不足,到时军心会大乱,还要三思而后行啊”
秦仁摇遥头,咬着牙道:“粮草自会有士兵源源不断的输送,不必忧心,只是这一定是沙连天那个老家伙的计谋,每次我们攻城他们便会出来应战,只是打上几常蝴们便逃回城中,不敢再出来应战,想必在拖延时间,或是想使我军骚乱起来,到时候他们冲出城大举进攻,到时候我军将会不战自溃,所以我们继续叫阵,想必他们的军心也必然会骚动起来,到时我们全力攻城便可轻而易举将沙珠城拿下”
秦孝天本想再张口说什么,但却未开口,他深他的父亲的脾气,故不发一言退回后军营帐休息去了,只剩下秦仁仍在前阵叫骂不断。
此时城楼楼阁中,沙连天与沙林坐在椅子之上,眉头一皱,不发一言,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事情,或是在等待着什么。
“将军,城中百姓每家都参加修补,如今城墙已经修缮一新,坚固如初,想那秦仁军队再行突破强攻的话,可谓不易了,这几日一直拖延,想必敌方军心有些不稳。”李维满头大汗,看样子是没来得及休息便急忙赶来汇报情况。
沙林与沙连天终于松了口气,点了点头,沙连天道:“如此甚好,目前已无的顾之忧了,就看龙儿那方休息调整的如何了,名儿那边也无任何消息,如果名儿能够将秦仁的后期补给,粮草切断,那么秦仁十万大军也会因缺少粮草而不攻自破了”
沙林接口道:“如今我方可全力守城了,不必再惧怕敌方强力攻城,缓兵之计仍可生效,只要我方死守,敌军是毫无办法。待他粮草用尽之时,我方休养生息已足,便可大举反攻”
沙连天深思片刻,补充道:“此事还需甚重,尤其在夜间定要加强防守巡逻,切不可掉以轻心,敌方武功好手居多,如若潜入城中,打开城门,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众人纷纷点头。
沙龙此时一溜小跑了过来,叫道:“二叔,士兵疲惫不堪者已经换防休息了,但精力充沛的士兵却经受不住敌军污言秽语的叫骂,有些已经开始有怨言了,如若再不开战,那士兵们的士气会大受打击的,你看如何是好?”
看到沙连天与沙林仍是闭口不语,李维此时有些急燥,开口道:“将军,士兵的情绪不可另其低落下去,如若再继续下去,会毫无战意,到时恐怕……”
沙连天眉头一皱,李维不敢再讲下去,只是望着他与沙林,希望能够想到个很好的办法出来,如不然则危险,二军对阵,最忌燥乱,军心不稳。
当然沙连天与沙林亦考虑到如此,只是二人仍在盼望一个重要的消息到来,但如今的形势不容再作他想,只有出城一战,稳定军心方为上策了,咬咬牙沙连天站起身来,神情严肃而又凝重,传令道:“命令士兵整装待发,提前用完午餐准备迎敌,维儿你速去营前再调集兵马过来,将弓箭手调集至城楼门口,敌人一接近便放箭掩护”李维应声速速离去。
沙龙此时亦有些焦急,想前往应战,却见沙连天并未传命于他,不禁有些心急,问道:“二叔,我待要做何事?总不能闲着浪费粮草吧?”
士兵们热火朝天的提前用过午餐后,个个精神饱满,跃跃欲试,纷纷擦拭着自己的兵器,心中兴奋无比,他们知晓马要就要开城激战了,不禁个个热血沸腾起来。
突然,一阵剧烈的战鼓声响起,众人的心跳也将随着一声号令冲出城外,与敌军杀个你死我活,他们即紧张又兴奋,他们期待这一刻的到来,握紧手中的兵器。
沙龙此时兴奋的站在城楼之上,激动的大吼一声“出击”,顿时敌军开始戒备,沙珠士兵个个生龙活虎的向城外冲去,尘烟迷漫,杀声阵天。
血腥的气息开始四处迷漫开来,死神将一个个倒下的士兵的灵魂带走,天地变色,一片血雾升腾,在剧烈的阳光照射下,血慢慢的风干,四处的哀号也变得有气无力,显然还未来得及享用午餐的秦仁大军此时个个有气无力的在做抵抗拼杀,士兵打到一半就无力再战了,饥饿与疲劳使他们丧失了先机,好在秦仁大军分布集中,以人数之多压上,沙珠士兵亦未沾得多少便宜,可谓是势均力敌,相恃不下。
鸣金的声音“叮叮叮”的响起,秦仁见状不妙提早收兵回营,立于帐中,大发雷霆,咆哮道:“这些可恶的野蛮人,叫阵多日未出一兵,乘我军饥肠辘辘之时,突然出城袭击,白白损失了近万名士兵,立即吩咐休整用餐,二个时辰后再战,今日定要将沙珠城拿下。”
此时一粮草官情急跑进帐中,满头大汗,颤抖道:“禀报大人,粮草不足了,至今后方仍未及时将粮草运送过来,该如何是好?”
“什么?竟有此事,那后勤粮草官员也未有消息来报吗?”秦仁此时已经脸色发青,扭曲的快要变成猪肝,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帮贪婪的家伙撕碎。
一旁的秦孝天此时心中暗想,“此时该不会是窝里反吧?如果那帮人已经将朝中权利夺取,断了我等后路,岂不危矣,还是早做打算为好,如今两军相恃不下,而我军又断了粮草,败兵之日不远矣,我还是先闪人”想到此处,秦孝天故做声张,一巴掌将那粮草官的脸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指印,怒骂道:“混帐,为何不早来报粮草不足,我等好做准备,如今两军交战,你这等便是怡误战机,该杀,来了托出去砍了”士兵立即进帐中将那可怜的粮草官押走。
门外传来一阵惨叫声,可悲的人死去,此时秦孝天眼珠一转,对着秦仁道:“父亲,粮草之事乃战争年代之大事,切不可马虎,如今粮草运送出现问题,我看我还是亲自走一趟吧,由父亲在此坐阵应该不会有何问题,我速去速回,如何?”
秦仁不疑有它,毫无思考的便点头答应了,吩咐道:“此事需尽快解决,罗平运往此地的粮草已经快用完,你可快马加鞭回家调集,不得担搁,快去快回,你这就去吧”
秦孝天听闻心头一喜,但仍面不改色的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帐而去,却不知今日他这点小聪明确实救了他一条命。
休整之下,由于粮草不足,数万大军仍饥肠辘辘,怨言不断,此时秦仁更是火上心头,一连几日沙珠士兵出城进行骚扰,已经使士兵个个有些疲惫不堪,士兵多数心生退意,无奈军令如山,却只有发发牢骚,而秦孝天支援粮草仍未有任何消息传来。
沙连天与沙林连日来仍未做出全力反攻的打算,似乎他们仍在等,究竟在等什么,众人无法得知,每每沙龙与李维请战,都被拒绝,为了不影响士兵情绪有时才勉强出城骚扰敌军,但又很快收兵回营,沙龙与李维二人心头略为不爽,但仍是无奈,只有等待时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