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在老头的安排下,我意外的苏醒了,得知这个消息,各级领导和军区首长都极为重视,关于宴宾楼案件的特别调查组仅仅用了三个小时就构建成功,特别调查组组长由军区和地方联合担任。
我在严密保护下接受了特别调查组的询问,对于这样的一个组合我还是感到比较奇怪的,宴宾楼的整个案件都和军队没有扯上任何关系,无论是杀人还是毒品都应该是由地方公安机关来进行侦破,为什么这个特别调查组的组长却是有地方和军队联合担任的呢?而且地方政府也没有任何质疑。我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老头语重心长的警告,“这件事情所牵扯的范围之广,涉及的人员之多,根本就不是你所能想象的,这十吨毒品不过是冰山一角,这些毒品背后的双手到底有多大,并不是你我能够揣测的”。想到这里我的后背不禁冒出了一些冷汗
连老头这样的厉害角色都揣测不出,我看我也就不用再费劲了。在特别调查组的调查期间我彻底贯彻了老头的教导方针,一问三不知,绝对失忆兼略微呆傻。因为我曾经昏迷三个多月的时间,而且在上手术台之前还屡被众人认为是不可能存活的伤患,所以在特别调查组的询问下,医生也不能肯定我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是重伤后的后遗症,只有含糊其辞,说这种反应是可能存在的,但是也不排除演戏的可能。听了医生的回答,给调查组的人差点没气个倒仰,心想“这不是废话么?傻子都知道,不是真的就是假的,这话还用你说么?”无奈之下,调查组的人只有根据我的实际表现向上级打了一个报告。
事情的结果显示了老头高超的判断力。特别调查组的报告打了上去,不但没有遭到预料中上级的严厉训斥,反而还是褒奖有加,对特别调查组的工作给予了很大的肯定,并对我的情况发表了看法。认为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不能肯定我是宴宾楼案件的凶手,虽然我有着很大的嫌疑,但本着疑罪从无的刑罚原则,不能因为主观臆测和盲目的怀疑,就认定我是真正的凶手,我们的原则是绝对不能放掉一个坏人,但是,更为重要的是我们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在这样一个上纲上线的批复影响下,我很快的就恢复了自由之身,我走出医院的时候,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心中的喜悦心情无以复加,是的,我不想死,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它,你就不再知道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水是清澈的,空气是清新的,我之前的奋不顾身是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哪怕代价是你的生命。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热爱生命。
我仰头看着蓝天白云,轻柔的风吹拂在我的身上,在这一刻我甚至感觉整个世界都停顿了,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不复存在,只有那种舒适闲散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好像是,幸福。
呵呵,没想到有时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一切都很好,我的兄弟们在张若涵这个内线的帮助下,准确地掌握了我的出院时间,早早的就在医院门外等候,见了面之后,王坤和张子鸣都默契没有问起我这段时间的事情,只是不停的向我表达这段时间来他们的担心和见到我归来的喜悦,他们是真心的,他们是我的兄弟。
一切都很好,但老头却在我出院的前一天调离的南山市,在临走之前,老头和我做了一个短暂的告别,调离的原因并没有告诉我,这是笼统的对我说,一定要记祝蝴的话,永远闭上自己的嘴,不论对谁。否则谁也救不了我。
一切都很好,除了我的身体,我的生命力很顽强,所有的医生都敬佩不已,但是我的身体也并不是铁打的,这么严重的伤势不可能没有后遗症。
其实,确切的说,我残废了。
被五四式手枪近距离打断手脚带来的影响绝不仅仅是简单的治疗就能解决的,应该说军区医院的医疗水平的确很高,如果在别的医院,我很有可能需要永远柱着拐杖,但我现在还可以用双腿走路,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但奇迹也是有自己的限度的,虽然可以正常走路,甚至还可以跑两步,但是每当我企图像以前那样练习功夫,我就会感到钻心的疼痛从双腿传来,让我不能再移动片刻。
至于我的左手,虽然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操作,但只要超过五斤的东西就可以绝缘了,因为我的手骨负担不了这样的重量。
唯一良好的就是我的右手了,虽然泰国变态的飞刀也不是吃素的,但毕竟没有伤到骨头,还是可以正常运用的。
至于我的身上的枪伤,还算幸运,除了肺部被打穿了一个大洞,肋骨被拿掉了两根,好像还没有太大的损坏,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活动的时间稍微长一些,就会感觉极度的疲劳,有一种马上就要死掉的错觉。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没有间断我的练习,我深信我既然能够在这样的灾难下逃得性命,再创造一个奇迹也是顺理成章的,但可惜,奇迹只零售,不批发。
我的练习是有效的,在半年的恢复练习中,以医生的角度来说,我的恢复治疗取得了骄人的成绩,我甚至可以一次性跑完五公里,左手已经可以提起20多斤的东西了,但在医生鼓励的话语中我听到的却是沮丧,“这已经是超出期望的最好的成绩了,如果想要再有所提高,恐怕会适得其反”
虽然我不愿意相信,但是我自己也清楚地知道,我的确不再可能回到从前了,这些练习成果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自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哪怕想要再提高一点都是绝不可能的。在几次疯狂的尝试中,我甚至一度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从此我就再也不敢有所奢望了。
我的梦想破灭了。
我不再可能实现自己访天下武术豪杰士,扬中华武威于异域的梦想了。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起我的绝望,就连王坤和张子鸣我也没有提过,只是在那段时间里和他们喝了很多的酒,让我略感欣慰的是,我还是很能喝的。
每当我看到王坤和张子鸣满脸通红争着说自己没醉的时候,还能继续跟我喝酒的居然是张若涵,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是用什么来容纳那些容量巨大的液体,她纤细的身体再喝完数量狂多的啤酒白酒色酒之后,居然还是依然纤细,毫无改变。
在张若涵挟金牌内部小密探的余威混入我们的队伍之后,她就开始理所当然地无处不在,只要我们聚会就一定有她的出席,甚至就是我们不聚会,我也能经常性地在我的简陋蜗居中看到她,除了睡觉她几乎长在我家里。
我虽然身体留下了残疾,但我的智力还没残疾,我当然看得出张若涵的意思,但是我也看出了张子鸣的意思,远房表妹的含义往往就是男女之间一座便于沟通的桥梁罢了,远远不在婚姻法禁止的三代旁系血亲之内,也没有什么长辈无聊的干扰,甚至张子鸣的爷爷还亲自表示了对张若涵的好感,并含义不清的说过要是张若涵能永远留在张家就好了的话。
每当张子鸣偷偷的自己一个人来找我述说这些情感的烦恼,我都只有安慰他只要坚持总会成功的。
当我和张若涵独处的时候,我也曾隔山打牛的说过一些含义复杂的话,例如我的残疾身体和应该会一样残疾的未来,而且还我有一个初恋情人,我现在还在等着她。以及老三这个人实在天下难寻,人总是看不到眼前的珍宝反而去寻找远处的沙粒之类的话。
每次听到这些话,张若涵都好像完全没听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具体来说,就是帮助我收拾屋子,不夸张地说,张若涵没来之前,我甚至能在我的屋子里迷失床的存在,可见这个屋子已经乱到什么程度了,可自打张若涵频繁光临之后,这间屋子就像是重新焕发出了青春一样,如果不是再三核对门牌号和钥匙,我一般都会有走错屋子的感觉。
纤尘不染,晚上起夜要是不小心,都能在地板上滑倒。可以对着桌面刮胡子。你说有多干净。
日久生情,而且张若涵对我真可以说是毫无所求,她不但性格乖巧可爱,而且还一门心思的和我对爱好,甚至为了能和我谈论我最感兴趣的功夫,居然去学了几个月的武术,而且还恶补了所有的功夫明星和精彩搏击赛事,每当和她酣畅淋漓的谈论搏击赛事和功夫心得,我都不由得从心底里找到了知己的感觉,至于相貌就更不用提了,我估计要是张若涵要是想去选美肯定是没什么问题,尤其是她的身材,唉!太他妈魔鬼了。
要是说我从来没有动过心,连我自己都不信,但是,我怎么能动兄弟的女人呢?
张子鸣对张若涵的意思就是傻子也看出来的,这种事情我打死也做不出来,也许以后我会后悔,会怀念有张若涵作伴的时光,但是,我现在绝不能那样做。
在暗示无效的情况下,我甚至曾经赤裸裸的说过,在感情的道路上,要是找错了方向,哪怕再努力也没有用的话。但张若涵在听到这话后,沉默了一会,居然和我说,我记得你和人说过,只要坚持总会成功,也许我的方向是错的,但我不会放弃,地球是圆的,我一定会走到终点。
张若涵说完这番话后,目光烁烁的看着我。我无力的避开了。
要是你是我,你会说什么呢?
为了避开张若涵,我想到了离开这座城市,加上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早就不再适合像以前那样混生活了。于是我决定要去上学,去读法律学院。
通过金钱的疏通,我顺利的得到了成人高考的成绩单和中南政法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在送我离开的时候,大家都有一些伤感,但让我最为头痛的则是张若涵离别前的一句话,我等你。
天啊!
在中南政法学院上学的时候,虽然空闲的时间很多,但我却基本不回南山市,每当在电话里王坤和张子鸣埋怨我忘了兄弟,我都只有苦笑。
张若涵没有来学校找过我,但是,她每个星期都会给我打一个电话,没有别的内容,就是一句话,我还在等你。
两年时间过去了,我意外的从一名学生变成了老师,在一段时间里,我甚至萌生出想要一辈子不回南山市,就在中南政法这里呆着算了的念头,但是我还是怀念南山市,那里有我的回忆,我的兄弟。
在抓住张若涵上班休息规律的情况下,我会突袭杀回来,和张子鸣王坤痛饮一顿,然后立刻闪电消失。
一般这样的战役,两三个月总要打响一次,我每次都特别叮嘱张子鸣和王坤,千万不要告诉张若涵我回来过。理由是怕她挑我的理。
这次本来也应该是一次平凡的突袭喝酒活动,可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局,我看着惊慌的王坤和地上的张子鸣。
我的心很痛,除了老三的死,还有张若涵。
“许三刀,你就算是逃到地狱,我也要亲手把你砍成肉泥。”我心里暗暗发誓,刚才的剧烈活动让我感觉双腿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早已经不如以往的身手,在这一帮垃圾手里居然也受了不轻的伤。
“老二,警察马上就回来,你回家去。”我推了推已经不知所措的王坤。
“不行,你,你受伤了,我要和你一起走。”王坤颤抖的说到。
看着王坤坚定眼神和颤抖的双腿,我在为男人的友情感到感动得同时打昏了王坤。
有些事情,一个人就够了。
夜深了,但城市却依然灯火通明。
繁华的酒吧街上,人群如织,丝毫不逊于白天的热闹。
在街角的一个长椅上,一身黑色衣服的我毫不起眼的坐在那里。
我在等待,我和我的军刺。
的确是我的军刺,老李的军刺在证物室里永久的保存着,这把军刺是我在军品市场买的,虽然价格不菲,但我很满意,这是一把真正在战场上下来的三棱军刺,在抚摸它的时候我甚至能够感觉到里面的鲜血。
“许三刀算个屁,我在南山市挑旗的时候,他老大见到我都要点头哈腰。”想到张子鸣和张若涵居然被这么个废物给毁了,我的心里就开始揪着痛。
“我要是还在南山市,我要是不去读书,谁敢碰老三和若涵。我……”我心里充满了负罪感,虽然我明知道这不是我能预料的。
许三刀的老大王豹在这条酒吧街上开了一家卖骇药的酒吧,许三刀要是知道我今天杀了他所有的手下,十有八九会跑到这里来。
一切都很顺利,在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我看见许三刀在两三个手下的陪同下,如丧家之犬般窜向了王豹开的酒吧。
我想起了张子鸣被豁开肚皮,我想起了王坤说的若涵被糟蹋后跳楼自杀的一幕,我的血液在沸腾,我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军刺。
与此同时,地球上另一个地方,那里聚集了几乎是全球所有知名的天文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和各种各样的神秘学派,所有人都在紧张的注视着大屏幕上的宇宙星云图。
大屏幕前的一位身穿军装的欧洲人,用颤抖的声音向大家做着解说:“如果我们估计的没有错误,这次银河系以外的神秘力量今天就会来到地球,它可能会与地球擦肩而过,也可能会直接撞上地球,根据我们的测算,这股神秘力量撞上地球的可能非常大,甚至达到了80%的概率,而根据我们对这股神秘力量的监测,在它到来银河系之后,已经和三个星球发生过碰撞,结果是,结果是那些星球消失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和那股神秘力量接触的一瞬间,就从我们的观测上彻底的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召集大家来到这里的目的,是希望如果这场灾难不可避免,各位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拯救地球,这次行动已经得到了各位所在国的全力支持,联合国授权成立了我们这个紧急事件小组,我们小组的代号是“明天”。
我们的背后是地球所有国家的支持,无论各位有什么样的要求,我们都会满足。我们可以调动世界上的任何资源,各位可以畅所欲言,在座的各位已经是这座星球上最杰出的科学家了,如果你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就只有向上帝祈祷了。”
就在会场上众人各抒己见的时候,在遥远的东方,某些洞天福地里常年闭关修炼的高人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能量波动,“咦”,这是什么?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恐惧,对于他们来说,恐惧是一种很久没有尝试的感觉了,对于几乎是不死不灭的修真界高人,他们当中甚至有一些人已经快到了飞升的境界,可以说,即便是原子弹的威力也不足以消灭他们,但是,他们现在居然感到害怕了。
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这股充斥于天地之间的巨大能量,在这股沛然于天地间的力量面前,他们平时引以为傲的神通就像是一个水滴面对汪洋大海一般,没有迟疑,所有人几乎都在第一时间祭出了自己的法宝,企图能够保全性命。
在地球的某些神秘地方也在同一时刻,发出了一丝震动,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很多神秘的生物和存在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梵蒂冈,教皇和几乎所有高级别的主教都在祈祷,“难道,是神的审判么”教皇干涩的喃喃自语。
这一切对热血沸腾的我,根本是毫无意义,确切的说也是毫不知晓,现在对于我唯一重要的就是眼前的许三刀。
“闯哥,你杀了这么多人,应该够了吧!”王豹带着哭腔哀求道。
我舔了一下军刺上的血,锋利的棱刃划破了我的舌头,鲜血顺着我的口腔向下流着,“再杀一个就够了。”我盯着已经吓得瘫倒在地许三刀。
看着我的眼神,王豹终于明白了我这次的目的,看着一片尸横遍地的酒吧,王豹吃了许三刀的心都有了,“王八蛋,骗我说陈闯要来挑我的场子,原来是你自己惹得事,叫我来背黑锅”王豹一刀砍在许三刀的右臂上,锋利的劈山刀一下子将许三刀的胳膊砍的飞了过去。
“啊”许三刀痛的大叫。“闯哥,不用您动手,我帮你宰了他。”王豹冲我谄笑着。
“谁也不能动他,只有我能杀他。”浑身是血的我仿佛从地狱里来的恶魔,周身滔天的杀气充斥了整间酒吧。
被吓得心胆俱裂的王豹竟然跪倒在了地上,看见我的脚越来越近,走到他的身边停了一下,王豹的心瞬间凉了百分之一百二,短暂的几秒钟,在王豹心里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我的脚步又开始向前走了过去,王豹立时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气。
在听到背后许三刀毫不停歇的惨叫时,死里逃生的王豹心中暗想“宰了你这个王八蛋一万次都不嫌多,连这座杀神你都敢惹,你他妈的肯定是被门弓子抽了。”想着传说中的宴宾楼屠杀和刚才我魔鬼一样的表现,王豹甚至恨不得冲过来替我干掉许三刀。“这个杀千刀的。”王豹肠子都悔青了,我他妈怎么收了这么一个白痴。
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干掉王豹,毕竟许三刀是他的小弟,即便不是他指使的,也是他管教不严。但是我也知道这次我也是死定了,南山市想让我死的人太多了,上次宴宾楼被我干掉的那些家伙都是有背景的,这次还不趁着这个机会干掉我,那都算是见了鬼了。我要是干掉王豹,恐怕王豹的手下会找王坤的麻烦,反正我已经不在了,没人会在乎,不如留下他的命,就算是保王坤一个平安了。
在我尽情的折磨了许三刀半个小时后,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放在了许三刀的嘴里,一刀一刀把他的嘴巴捅成烂泥,接着用我的三棱军刺把他的整个脑袋捅了个稀巴烂,我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酒吧外的警笛已经响了有二十多分钟了,除了不停的喊话之外,没有任何闯进来的动静,“看来我还真是颇有凶名,这帮家伙都不敢进来,估计是向武警部队求援去了。”我颇有些得意。
“都快死了,还有心情想这些,我也算是没心没肺了。”我心中暗想。我走到王豹的身边低下身来,“王豹,我今天不杀你,你以后如果敢找我兄弟麻烦,不论我变成什么,都一定会回来找你。”我说完后还冲着王豹的脑门吹了一口冷气。
王豹浑身哆嗦的说:“不,不敢,不敢,不……。”说到最后竟是吓得昏了过去。
我满意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王豹,估计就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惹王坤了,我的事情也都办完了,可以上路了。
我想起了当时在宴宾楼想过的逃跑方法,立马以含笑九泉就地阵亡的方式极为牛叉的逃离现场,心中不由得暗觉好笑,看来还真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和老李、老三、还有若涵胜利会师。
如果有,我应该怎么对待若涵呢?
带着这个没有答案的疑问我推来的酒吧的大门,迎面而来的众多警灯晃得我目不视物,只听见耳边一阵惊呼,我一步一步走出了酒吧,听见无数人枪支保险扣动的声音,我心中一阵平静,就要来了么?老李,老三,若涵,我就要来了。
在这一瞬间,我心中突然涌出了一个玩笑的念头,我居然举起了手中的三棱军刺对着天空喊道“赐我力量吧!我是……”我话音还未落,天空中突然变得漆黑如墨,天空上的空间一阵奇异的扭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开而出,一道黑色的巨大闪电从天而降落在了我高举的军刺上,我最后的一个念头是,原来动画片是真的。之后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周围的众人呆呆的看着黑色的闪电像疯了一样不停的向下劈,谁也不知道到底劈了多少下,总之是把我彻底的气化了,三棱军刺、我都绝对的烟消云散了,谁也不可能找到丁点痕迹,哪怕是用显微镜。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死的太他妈牛叉了。”
“明天”紧急事件应对小组的全部成员在防核打击的地下会议室里呆呆的一动不动,“就,就这样,就这样结束了。”一个不敢置信的声音喃喃自语。
遥远而神秘的东方,洞天福地里的修真界巨擎都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流光溢彩的法宝也被收了回来,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一个念头,必须尽快飞升,地球太危险了。
梵蒂冈,一直默默祷告的教皇突然欣喜地抬起头来,“主啊!难道是您拯救了我们。”教皇崇敬的看着墙壁上巨大的十字架。
一切都平静了,起码人们都是这样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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