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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游泳和情一样难
    高三的学生临近毕业,学习越发地紧张起来,不想升学的便为工作奔波。刘哲勋倒是与平时一模一样,他并未报考任何学校。
    刘云希曾经问过他,他只是耸耸肩,说自有安排。反正老妈说过他好像把大学的课程都已经修完了,她也要期末考试了,复习都忙不过来,自然没心思注意他的闲事。
    每天学得晕头胀脑,睡眠不足,天天顶着个黑眼圈,怪不得老爸没有拿钱供她上重点中学,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样她的压力会更大!
    她并非那种自制力不够,一定要让别人督促才会学习的人,对于学习她向来自觉努力。
    X中虽然是个排不上名次的烂高中,但刘云希却算得上好学生,受到老师重视,自然比在重点高中被老师与学生忽视强,也没有过大压力。
    不过,刘云希是那种会给自己找压力的人,她要努力在期末考试上数学成绩突破八十分以上,这对一直在及格线徘徊的刘云希来说可是个大事情。
    好在刘哲勋一直不断地为她补习,数学及格是没啥问题的,但若想达到刘云希期望的八十分——刘哲勋没敢直接说出来……其实考到七十五分就很理想了。
    没办法,刘云希偏科得厉害,英语与语文竟然有达到满分的成绩,若能平均一下就好了。
    刘哲勋也不知在学校里说了什么,反正刘云希身边静悄悄的,不再有那些讨厌的指指点点,也不会收到什么情书啊礼品什么的,正好让她静下心来一门心思地啃书。
    刘哲勋并不经常回家,大部分时间都去爸爸的道馆,至于真的在不在,刘云希才没心思追问。老妈这半个月倒没有出差,早晚会把饭菜做好,这样刘云希又省下了一些时间学习。
    桌上会定时出现一些刘云希爱吃的零食,薯片啊冰淇淋啊巧克力什么的。
    刘云希知道是刘哲勋送的,感动之余也吃得理直气壮,只是觉得好久看不见这个人了。
    “卓一峰,我有事先走一步了,回见!”
    “什么事?那么急着走!”卓一峰笑问。
    “自然是好事情!”刘哲勋由训练基地走出来,看了看表,嗯!应该还有些时间,先去给小黑买些零食好了。
    这丫头今天考完最后一科,还真是好久没逗弄她了。一个小小的期末考被她弄得跟联考似的,唉,还真是死脑筋!
    “哥,淘淘!你回来了!”刘云希一进屋,在玄关处看到刘哲勋的鞋,大喊着跑进了屋,“哥,我今天考得不错喔,全是我会做的题,八十分一定没问题的……咦?哥!淘淘!你在哪?”
    “卫生间!”
    “哦!”刘云希放下书包,兴奋地站在卫生间门口继续说道:“还记得你上次给我讲的那道题吗……啊!”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刘云希险些跌进去。
    刘哲勋扶祝糊,“我记得给你讲过很多题呢!”
    “就是那道带阶层的综合大题……呀!等会再跟你说,我也得先去卫生间!”
    刘哲勋莞尔一笑,看来丫头考试发挥得不错。
    “淘淘!我跟你说……”
    “好了!好了!你先做中午饭!”
    “哎呀!那么急干嘛!先听我说完嘛……”
    “吃完饭,我们去游泳!”
    “游泳?”
    “对啊!你不是一直想学吗?今天我教你!”
    “真的?”刘云希高兴地大叫一声,“太棒了……哎呀!可是我没有泳衣啊!”
    “放心!”刘哲勋宠溺地一笑,点下她的额头,“我早准备好了,放在你屋里床上,去看看吧!”
    刘云希欢呼着冲进屋,泳衣,泳镜,鼻夹,耳塞,一样不少耶!
    刘哲勋随后走了进来,“怎么样?还满意吗?”
    刘云希怀里抱着淡绿色的泳衣,“淘淘,我现在就想跳进水里游泳!”
    “行啊!我买了许多零食,我们去那边玩边吃好了!”
    “淘淘!你太好了!”刘云希激动地上前拥抱了刘哲勋一下,但立即便又松开了手,冲进厨房。
    刘哲勋有些怅然若失……小黑第一次主动抱他耶!竟然连两秒钟都不到。
    厨房里传出刘云希欢快的声音:“我马上就做好饭!零食当然要吃,但中午饭一定要吃!”她要吃饱饱的,这样才有力气游泳啊!
    “下来!”
    “不下!”
    “下来#寒不深!你瞧,只到我腰而已!”
    “不下,我眼晕!”在家里还信誓旦旦说一次就要学会游泳的刘云希,一进游泳馆便开始脚软。此刻穿着漂亮的泳衣,站在台上,却坚决不下水。
    “没关系,这是浅水区!你看那边的小朋友游得多好,人家都不怕!”
    “不要!不要……哎呀!”扑通!刘云希一不小心,被刘哲勋拉进了水里。
    “哎呀……啊……”
    “好了!别叫了!身子站直!瞧,只到你胸而已,怕什么!”
    “啊!真的耶!可是我还是眼晕啊……哇!你不乱动!”刘云希双手死死地抓住刘哲勋的胳膊,“我还是怕啊!怎么办?我要租圈!那边那个女人也租圈游呢!我也要个救生圈!”~>_0<
    “这是在水里喔!”刘哲勋急忙提醒,刘云希立即驯服得像只小猫,收起爪子。
    “我要回家,我不要游了!”刘云希哀求道。
    “行啊!不过有条件,我们再进水里一次!”
    “不要!”刘云希惨叫。
    “那好,我不管你了!”说着,就要把刘云希从身上推下来。
    “啊……”
    “这个姐姐好笨喔!”一个小孩子游了过来,毫不掩饰对刘云希的嘲讽。
    >00<
    “你吃醋!”刘哲勋苦中作乐。
    “谁吃醋了!我是你妹妹!”
    “好吧!妹妹!我们接着练习……你要再敢踢我一下,我就把你扔水里……哎呀!”又是痛呼一声,显然威胁没起作用。
    刘云希接着练习憋气,她的肺活量本来就大,在水下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刘哲勋试着让她松手,自己呆在水里,不过不管用,不论何时她都死死抓着刘哲勋不放。
    “扑!”云希突然冒出水面,水花四溅,弄得刘哲勋满脸都是。随即她呵呵一笑,“太有意思了!哥,我们一起浸入水里憋气好不好?”
    刘哲勋点了下头,“行啊!”
    刘云希深吸一口气再次潜入水里,刘哲勋也随之潜了下去。
    刘云希在水中透过淡蓝的水波与刘哲勋对望,蓦地,刘哲勋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朝她凑了过来,陡然间吻上她的唇。
    “啊……”她惊讶间,张开了嘴,“咕噜”一声喝了一口水,赶紧冒出脑袋。
    “你,你……”云希难以置信地用手指着他,天啊#糊的初吻耶!确切地说是与男生的初吻——与女生的被刘哲勋的妈妈无意间夺去了。呀呀!都是被他们母子夺走的#糊咬牙切齿地给了他一拳,气呼呼地走到池边。她要回家!
    “你现在不用扶着我,也不怕水了!”刘哲勋在她身后笑着说。
    “呀!”她这才想到,是自己推开他走回来的。只顾着生气了,对水的恐惧早就丢到脑后了,“你,你还笑!你是我哥哥!!”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哥哥看过?”刘哲勋静静地问,神色中竟然带了点寂寞。
    看着这样的他,刘云希竟然无言以对,她咬了下唇。她以前是把他当做后妈带来的拖油瓶,仗着自己长得帅点,就跩得二八五万似的。可是,可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她把他当……当什么呢?“你,你耍弄我玩是不是?”
    刘哲勋没有回答她,看着她静默了一会儿,苦笑了一下,“对不起!”
    刘云希心一沉,果然!“你骗我玩!”一扭身,她也不走扶拦了,两手一撑直接跃上池台。刘哲勋也随后跳了上去,抓住刘云希的胳膊,“没有骗你,只是情不自禁!”
    “我告诉爸妈!”
    “我要走了!”
    云希猛然转过身,“走?你去哪里?”
    “国外!”
    “哦!出国而已啊……喂!你干嘛要出国啊?你不在国内念书吗?”突然间想起,他早就修完了大学课程,那他出国是干什么?念硕士吗?
    “啊……”一抬头,云希才发现这是男更衣室的入口,女的在右边,“我们出去好好说清楚!”说完,她跑进右边的女更衣室。
    她急三火四地换好衣服,冲了出来。突然间听到刘哲勋要出国的消息,云希竟然一阵心慌,非常不舒服。
    她舍不得他走!舍不得他离开……当然,她坚决否认舍不得并非因为喜欢,而是因为他是她哥哥!就算那位总欺负她的后妈出差时间长了,她也会想念的!
    怎么办?他要走了!
    而被他亲吻的那件事反倒不是那么重要了,只要他不走……他不走,被亲一下有什么关系?唉啊,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怎么会没关系?关系大了!
    如果刘哲勋不是自己的哥哥,她一定会很高兴有这么帅气的男孩追求吧!可是他是她哥哥耶~很熟悉耶~她是喜欢他的啊!但她一直认为那是兄妹之间的喜欢,可是那情不自禁的一吻之后,弄得她心里乱糟糟的。
    可恶!可恶!
    刘哲勋换衣的动作比她快,刘云希出来时,他正坐在椅子上等着。
    并肩而行,沉默复沉默。刘哲勋皱着眉,像有心事;刘云希也是一副忧思忡忡的样子。
    最后,还是刘云希忍不住了先开口:“这条项链……”她由衣服里掏出来,“真、真的有那层含意吗?”
    “什么?”
    “哎呀!”刘云希脸一红,“你、你根本明白我在问什么吧!”
    刘哲勋笑笑,深邃的眼睛闪亮闪亮的,“有啊!没想到你一直带在身上,还以为你把它直接扔进垃圾筒了呢!”
    被说中心思,她讪笑了一下。她当初的确有这种想法来着,不过,她向爸爸一打听,项坠里真的装有发射器后,便一直带在身上了,这么有意思东西她才舍不得扔呢!
    “我是你妹妹!”刘云希想了许久,突然道。
    “嗯哼!”刘哲勋双手叉进裤兜里,悠闲地迈着方步。
    “你哼什么?”
    “意思是我知道你是我妹妹!”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嗯哼!”
    “喂!你别总是‘嗯哼’好不好!”
    “哦……那我知道了!”刘哲勋笑笑道。
    “我在跟你谈正经事啊!你别嗯嗯啊啊地敷衍我!”她火大地说道,自己心急得不得了,他却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0<
    “我在听啊!你说!”
    “刘哲勋!”她大吼。
    “小的在!”他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
    她要抓狂了,“我讨厌你!”
    “哦!是吗?那可真遗憾……”猜不出他眼底的情绪,过了不久,他叹息般地道:“可是我喜欢你。”
    “你……”刘云希正要发火。
    刘哲勋的神情却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盯着前方的某一点,“刘云希,你先自己回家,我有事要办!”
    “啊!喂!你去哪?喂!淘淘!哥!”看着刘哲勋挺拔的背影瞬间淹没在人群之中,刘云希气得直跺脚,“死淘淘!哼!你死去算了!”
    无聊地在街上逛了两圈,正准备坐公车回家,猛然间看到了刘哲勋站在街对面,刚刚上了一辆银灰色的跑车里。看车尾的牌号,外地车喔!
    刘云希皱了一下眉,蓦地大眼睛兴奋地亮了起来,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麻烦你跟上前面那辆银灰色的车!”司机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人在玩什么把戏。
    “哦,那辆车挺漂亮的,嘿嘿!”她说了一个令自己都无法信服的烂理由。
    司机开车跟了上去。幸好,市内车多,否则一辆夏利想跟上跑车还真是一个大问题。
    司机时不时地用观后镜看看刘云希,看得她心里直发毛——莫非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小姑娘,我好像见过你!”
    “啊!见过啊?可能是我以前坐过你的车!”大部分的出租司机嘴巴都很贫,刘云希也没在意。
    岂知司机又说:“你是那个曾经把书包落在我车上的女孩吧?是去年的事啦!”
    “去年……啊!”刘云希也终于想了起来,世界还真是小啊!“对喔,还要谢谢你帮我把书包送回来呢!”
    司机开朗地一笑,“你这小姑娘还真有意思。你是真的对前面那辆车好奇吗?”
    “啊!哈哈!是啊!是啊!最、最近喜欢上跑车!”刘云希讪讪地打着哈哈,啊啊,撒谎果然累死了!^0^0^
    慢慢地跑车竟然往郊外驶去.
    “还要跟吗?”司机看了看价位表。
    “跟,跟上去!放心,我兜里装钱了!”
    他担心的不是钱的问题耶!不过既然客人需要,司机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去,努力地加大马力。哎呀#蝴怎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快!再快点!哎呀!要没影了!”刘云希急着大叫。
    郊外车少,少了阻碍,跑车自然开得飞快,顷刻功夫出租车便远远地被抛在后边,拐了一个弯后,彻底没了踪迹。
    刘云希挫败地叹了口气,“你再往前开一些,实在找不到,我们就回去好了!”反正她跟踪刘哲勋也是一时兴起,没啥具体目的。
    司机又开了大约五分钟的路程,还是没有踪迹。“大叔!我们回去吧!”她看了眼计价器上的钱数,有些心疼,怎么办?不知道刘哲勋会不会给她报销,否则那新出的几本漫画,是买不了了。
    “哎!停一下!停一下!”刘云希突然大叫。
    “怎么了?”顾客至上,司机急踩刹车。
    脑门险些撞到前面,刘云希指着右边的一外岔路问:“那是通往哪里啊?”
    司机想了想,“我拉过一个客人,他说要去海边。对了,那附近有个仓库!”
    “海边?”刘云希想了想,“大叔,我们去海边吧!”电视上不都是那么演的吗?遇到伤心的事,都要去海边走一走。她虽然还没有伤心那么严重……不过,今天发生的事也够她心烦的!
    “嗯!”司机点了下头,虽然此地不是什么旅游区,海边也没经过开发,不过按现在这个季节,或许海边能有一两个游人呢!回去的时候捎带两个,还能多赚个百八十块呢!
    司机欢欢喜喜地将车开进了那条岔路,却不知此刻的决定却险些让他丢了性命……而刘云希自然也没感到危机,只是想着好久还去过海边玩耍了。
    汽车又开了十多分钟左右,刘云希打开车窗,空气中已经飘浮着海水特有的海腥味。她怀念地吸吸鼻子,蓦地,两辆装货的卡车经过,扑了刘云希一脸的灰,她愤愤地只好将车窗关上。
    “搞什么啊!可恶……哎!我看到那辆跑车了!停停!”她突然兴奋地大叫道,还以为跟丢了呢。
    “不去海边了?”
    “不了,就在这停一下!”刘云希站下车,“司机大叔,你等我一会儿!”她蹬蹬跑到跑车跟前,看了又看。没人啊!看到不远处的仓库,难道,淘淘去了那里?刘云希转身对后边的司机做个手势,让他再等等,然后快步向仓库跑去。
    仓库的大门半开着,刘云希将头探进,慢慢向里面望去。没啥啊……仓库是半空的,里面的东西可能都被刚刚的两辆卡车拉走了。怎么连个鬼影都没有?刘哲勋怎么没影了?还想让他帮她付出租车钱呢!
    她往前走了几步,隐隐听到了说话声,以为找到刘哲勋了,结果跑过去一看,竟然是四个建筑工人打扮的人正在玩着扑克。
    云希正要打声招呼,询问他们刘哲勋的去处,猛然听到一声枪响。
    对!绝对是枪响,不是鞭炮#涵让她在老爸道馆的地下室里呆过一段时间呢,她是不会认错这个声音的。
    她惊得抬头往上看去。仓库二楼的玻璃隔断处,一人应声倒下,刘云希恰恰看到了溅在透明玻璃上的血迹。
    “啊……”她惊得大叫一声,本能地转身便跑。杀人了!杀人了!
    “糟!有人看到了!追!”
    “救命啊!救命啊!”刘云希发挥飞毛腿的特长,冲动仓库,向出租车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叫。
    司机大叔正想掏出根烟抽抽,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他疑惑地朝车窗外望去——是那小姑娘!再看她身后,追出来四五个男人,而且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个黑黑的家伙,天啊,那是什么东西?!
    “砰!”枪声又响了一下。
    “别开枪!”有人吼了一句。
    “啊!”刘云希抱着头,本能地趴倒在地。
    司机大叔终于意识到事态危险,那人黑黑的家伙是手枪!嘴里的烟“啪哒”掉了下来,左脚一踩油门,逃命要紧啊!为什么每次拉到这小丫头,都有危险的事发生?
    “错了!”趴在地上,自身难保的刘云希还不忘喊了一句。不过,的确错了,他应该把车往回开的,他开的方向是海边耶!
    等刘云希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后边的人已经追了上来。
    “别动她!是我的人!”
    刘云希抬头一看,是刘哲勋#糊泪光闪闪,急忙跑过去抓住刘哲勋的胳膊。
    吓死了!吓死了!嘴唇动了两下,硬是没说出话来。::>00_<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他们是杀人犯!”
    “他们本来没有杀人……你看到的只是枪走火而已,打中了一个人的胳膊!”
    “啊!”刘云希呆呆的。
    刘哲勋继续道:“不过,现在他们可能不会放过我们了!”
    “啊啊!”
    “本来,姓李的准备将毒品交给我的,却被你搅了。”刘哲勋无奈地叹息。
    “啊啊啊……他为什么要将毒品交给你?”
    刘哲勋冷笑一声,“哼#蝴们向学生贩卖毒品……我既然是X中的老大,自然要经过我的手了。”
    “没杀人喔……”刘云希喃喃道,“啊!贩毒也犯法啊!”
    刘哲勋慢慢地点了点头。
    “你……你说我给搅了!那你是准备……”
    “我还没看到毒品呢,现在也只能祈祷毒品就藏在仓库里,否则我们就算再拖延时间警察来迟了也没用!”
    “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啊!什么拖延时间?什么警察来了没用……警察来了,就能将那伙人抓起来了啊!”
    “抓起来又如何?若搜不到毒品就没有证据控告他,顶多一个私藏枪械罪而已!”唉!现在他也只能赌一把了。李先生既然将他带到此地就是为了让他看样品的,毒品应该会藏在仓库的某处,跑车的轮胎被他扎破,他们一时半刻离开不了。
    再加上四周有干扰信号,以为他们报不了警,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必更加有恃无恐。先要抓祝蝴们,只要能拖到警察来……
    刘哲勋将项链重新带到刘云希的脖子上。
    “不好了!不好了!”负责望风的司机大叔转过头焦急地对他们喊,“他们过来了,他们就要过来了!”
    刘哲勋伸长脖子往外看了一眼,“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两人齐声问。
    “跳海!”
    “我不会游泳!”司机大叫。
    “我怕水!”刘云希小小声地说。
    “没关系,只要扶着礁石,吸一口长气,潜进水里就行……如果还犹豫不决,那就让他们抓住吧!”
    “我……我下!”司机下定决心。
    也幸好,此地的海域特殊。司机双手死死地抓紧礁石,慢慢地潜到海水下。
    刘云希思想斗争良久,最后终于一咬牙也跳进海水中,谁知刚潜到腰,便“嗖”地一下又窜回岸上去。她不敢大声叫,只是指着自己曾经被划伤的胳膊,使劲摇头。
    痛死她了!刚才精神紧张,忘了这回事,岂知被海水一浸,痛得她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
    刘哲勋皱下眉,“忍一下,好吗?”
    “你……你怎么不下去?”
    “我得引开他们,还要拖延时间!”
    “我跟你在一起!”比起对水的恐惧,她宁愿去面对那些人,况且有刘哲勋在身边陪着她。
    刘哲勋深深地看她一眼,“那好!记住,打不过就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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