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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第23章
    余叶因为失血过多,一直在客栈休息了四五天,身子才慢慢康复起来。
    “余大哥,你身子怎么样了?”乔蓉关心的问他。
    余叶的脸色已经好多了,他笑了笑说:“我在这儿已经躺了快五天了,早就没事了。”
    乔蓉用手指指了他的鼻子一下,说:“你还说呢,你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那你哭了没有?”余叶问她。
    “没有。”乔蓉撒谎的说。
    “是吗?”余叶笑了,故意伤心的说,“我还以为你会为我哭呢,竟然没有哭?幸亏我没有死,不然的话,连一个为我哭的人都没有。那岂不是很惨?”
    乔蓉也笑了,说:“那我直接把你埋了。”
    “那我可成了孤魂野鬼了。”余叶笑了。
    “大不了我一年给你烧几张纸钱。”乔蓉也笑了。
    “那也不错,”余叶笑了,说,“那,我现在也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上路了?”
    “看你了,”乔蓉说,“如果你认为自己完全好了,就可以上路了。”
    余叶笑道:“我现在是气壮如牛,百分之百好了。”
    “那我们就上路吧。”乔蓉点了点头。
    余叶与乔蓉又继续往北赶去。
    一路上,二人虽然都是脸带微笑,可是二人的心都是苦的。
    余叶心中一直是愧疚。周朋义的死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一面是豪情热情的周朋义,一面是受人欺骗、善良纯真的梅霓。他很难做出选择,他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关心自己、喜欢自己的人受委屈,更何况是出了这样的事呢?
    乔蓉心中何尝不是苦呢?自己心中也喜欢着余叶,但是自己却不能和他长久在一起。她的心在流泪。她知道余叶仍在自责,知道余叶的愧疚。她为周朋义的死伤心过,流过泪。现在她见余叶心中这么痛苦,她心中也不好受。
    余叶看了一下乔蓉,他心中也很喜欢她,喜欢她的活泼,喜欢她的善解人意。但是,由于他心中放不下梅霓,才导致这么复杂。
    本来七八天的路程,他们一下走了十几天才到。
    “余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去?”他们两个人在一家客栈吃饭的时候,乔蓉问道。
    “明天晚上吧,”余叶说,“我们赶了好几天的路,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再说了,这件事也不是一两天就可以解决的。”
    “恩。”乔蓉点了点头。
    保瓦的元帅府在二十多年前,它是那么的繁华,富丽,而如今的它,则是一堆被遗弃的旧房子而已。虽然保瓦和元帅在人们心目中已渐渐的淡化了。但是,人们看到这座元帅府的时候,心中仍有一种恐惧感。
    余叶和乔蓉二人换上夜行衣,已经来到了元帅府外。
    “余大哥,就是这儿?”乔蓉小声问他。
    “不错。”余叶点了点头。
    因为这么大一座元帅府成了废墟,所以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两个人翻身进入府内。
    虽然此时是三四月份,但关外依然吹着冷风,吹的树枝“哗哗!”作响。
    “吱——!”余叶推开保瓦的房间。
    里面灰尘满地,破旧的东西四处放着,墙壁上也有了好几个蜘蛛网。
    余叶想到当年就是在这个屋子里,保瓦被雷光丰大侠的神爪取了性命,而且他们六个兄弟也在这儿让瓦剌人闻风丧胆。
    “余大哥,这儿好象有许多年没有人来过了。”乔蓉用手扇着空气中弥漫的灰尘,皱了一下眉头。
    “是的,”余叶也说,“的确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了。”
    “那我们怎么找?”乔蓉问他。
    余叶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去别的房间看一下,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他们两个人又到了其他的房间,但是结果与这个房间一样,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外,并没有什么线索。
    余叶站在院子里,说:“说不定事情不是出在保瓦的元帅府,而是其他一些地方,是我们推断错了。”
    乔蓉说:“余大哥,你不要着急,你不是说这件事不是一两天可以解决的吗?我们慢慢找,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肯定可以查出来的。”
    “恩,”余叶刚想说,我们今天晚上白来了。但是他脸色一变,小声说,“有人来了。”说着,他拉着乔蓉轻轻一跃,已在了一棵树上。
    “余大哥,你听出是谁了没有?”乔蓉小声问他。
    “没有,”余叶说,“但是,我听出对方三个人,而且武功也并不弱。”
    “是吗?难道关外也遇到高手?”乔蓉小声问他。
    “嘘——!”余叶示意她,对方已经来了。
    乔蓉也不敢说了,只是看着院子里。
    只见,有三个人也进入了元帅府,但是他们不是翻墙进来的,而是直接推门进来的。所以发出“咯吱——!”的声响。也许他们以为元帅府里除了他们三个人,便没有其他人了,才这么光明正大的进来。
    只是这三个人也穿着夜行衣,并且都蒙着面,所以并看不出这三个人是谁。
    只见他们三个人中有一个人看着元帅府的一切,苦笑了一下,说:“这还是昔日的元帅府吗?这还是昔日显赫的保瓦的元帅府吗?”
    另一个蒙面人说:“少主人,你不要太伤心,我们努力了二十几年,已经快大功告成了,那时,元帅的仇便可以报了。”
    “是呀,”第三个蒙面人说,“这二十多年来,我们为了成功,牺牲了多少东西?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余叶心中明白了,引起他们六个兄弟自相残杀的人就是他们三个人。但是他们三个人用了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明白了。
    “余大哥,看起来他们三个人与保瓦有关系。”乔蓉小声说。
    “是的,”余叶同意说,“那个少主人说不定是保瓦的儿子,而其他两个人好象是保瓦身边的人。”
    “哦,我也这么认为,”乔蓉说,“只是我好象觉得那个少主人特别眼熟,不知在哪儿见过,却又记不得了。”
    “是吗?”余叶听她这么一说,也仔细注意了一下那个少主人,的确有些眼熟,虽然他蒙着面,但仍然觉得那个人,自己见过,并且是自己身边的人。
    “哈……”那个少主人突然仰头一笑,说,“你们六个人,我要让你们一个个得到报应,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痛苦,二十多年了,我等了二十多年了。”
    “少主人,”另一个人说,“后天便是清明,我们要不要见一见元帅?”
    “要,”那个少主人说,“二十多年了,我一直在为报仇努力,没有见我爹一面。后天,我要见一见他,而且我还要告诉他,用不了多久,元帅府就会恢复原来的生机,说不定还要比原先强上一百倍,一千倍。”
    “只是,只是,”一个蒙面人说,“江湖中出现的那个余叶,确实坏了我们许多事,否则乾明山庄现在也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了。”
    乔蓉一听他们这么咒骂自己山庄,一急,想要下去和他们算一算帐。幸亏被余叶抓住了她,而且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蓉儿,你别着急,我们要一点点抓祝蝴们的证据。”
    “恩,”乔蓉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冲动了,她点点头,说,“余大哥,我们一定要让他们招出他们的全部阴谋。”
    那个少主人说:“那个余叶?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虽然他的武功比较高强,但他不是被公孙毅打下山崖了吗?”
    另一个蒙面人也笑道:“是呀,现在少林寺,乾明山庄和五行教在江湖上都产生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他们三家之间的大战,必定精彩。”
    那个蒙面人也说:“是呀,那我们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他们之间一乱,必定引起江湖中的大乱,到时候,大明江山便会势力大减。”
    少主人得意的说:“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向皇上请命,挥兵三十万,直功大明京师,那样的话,我们即可以报仇,又可以恢复保瓦家族昔日的声威。”
    那两个蒙面人跪在地上,说:“属下愿辅助少主人,完成千秋大业,以谢元帅和少主人的不弃之恩。”
    余叶心中也一寒:好一条毒辣的计谋,可以说是一石三鸟,又引起江湖中的大乱,又为他报了仇,又让朱氏江山再次遭受威胁。他说:“蓉儿,这三个人的确毒辣。”
    “那余大哥,”乔蓉也说,“那我们一定要阻止他们。”
    “恩。”余叶点了点头。
    那个少主人说:“好了,我们也该走了,等到我们下次来的时候,元帅府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那两个蒙面人都站了起来,说:“是的,少主人,下次元帅府会再显它的风采的。”
    他们三个人满怀希望,满脸笑容的自信的离开了元帅府。
    余叶和乔蓉二人跳下了树。余叶说:“我们现在只要把他们三个人的身份查出来,一切的一切都差不多会真相大白了。”
    “余大哥,”乔蓉笑了,说,“没想到我们第一天来,就有这么大的收获。”
    余叶也笑了,说:“是呀,那我们也该回去了,剩下的只是等待后天一切的真相大白了。”
    “恩。”乔蓉开心的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人也施展轻功,翻出了元帅府,回到了客栈。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肠……
    余叶和乔蓉走在街上,看着行人手中拿的也是纸钱、纸花、以及上坟用的供品,与关内没有什么两样。
    “余大哥,那个保瓦的坟在哪儿?”乔蓉问道。
    余叶笑了笑,说:“我昨天打听了一下,因为保瓦死于非命,所有有许多不好的传言,说什么他会变成鬼吃人什么的,因此瓦剌国君把他的墓安排到了城外了。”
    “这么远?”乔蓉也笑了,说,“是不是怕遭来不测?”
    余叶说:“是呀,他们也是很迷信的。”
    他们走了半各时辰,终于到了城外。他们来到了那儿,只见那儿荒冢累累,一座座好象失去了关怀,孤零零的。他们每一个坟前都没有碑,所以他们根本找不到哪一个是保瓦的。
    乔蓉说:‘余大哥,这儿这么多的坟,哪一个才是保瓦的在?
    余叶也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我们等一会吧,一会他们来了,便可以知道了。”
    “好吧。”乔蓉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人在那儿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有见有人来上坟。因为这儿大多是犯了罪的人埋葬的地方,他们的亲人也羞于给他们上坟。而保瓦身为元帅,被葬在这儿,仅仅是一个例外。
    “余大哥,那儿来了三个人。”乔蓉忽然叫道。
    余叶一看:的确,远出来了三个人,虽然看不清楚样子,但余叶仍说:“蓉儿,我们先躲起来,看一看情况在说。”
    “好的。”乔蓉同意了。
    他们两个人躲在了一个坟的后面,大大的土堆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那三个人越走越近。是王真,李强,而另外一个人仍蒙着脸,不知是谁。他们手里也提着纸钱和上坟用的供品。
    他们三个人来到了一座坟前,把盒子里的供品一一取了出来,也有四五样小菜和一壶酒。那个少主人鬼在坟前,说:“爹,我看您来了。二十多年了,您是不是怨我二十多年没有来看您?我是有苦衷的,我为了报仇,二十多年一直在关内,现在大功即将告成,我是来向您报喜的。”
    王真和李强也跪下。王真说:“元帅,二十多年来,我们一直和少主人东奔西跑,没顾的上看您,今天我们来看您了。”
    李强也说:“元帅,我和王真一直陪在少主人的左右,一直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少主人那起酒壶,往一只酒杯了倒满了酒,然后说:“爹,我今天敬您一杯。”他把酒缓缓的洒在坟前。
    少主人又倒了一杯酒,说:“爹,我再敬您一杯。”然后,也把第二杯酒洒在坟前。
    “爹,我敬您第三杯酒。”少主人同样把第三杯酒洒在坟前。
    刚好,余叶与乔蓉躲的那个坟与保瓦的坟相隔也不过十几米远,所以他们两个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哦,原来这个是保瓦的坟。”乔蓉小声说。
    “那个人叫王真?”余叶听乔蓉讲故事的时候,听过王真李强,但他根本不认识他们两个人。不过,即使是法智大师他们今天在这儿,也不一定认识他们了,因为二十多年的时间,他们的变化也不小了。
    乔蓉说:“那样子的话,另一个人就是李强了。”
    “应该是吧。”余叶说。
    “那,”乔蓉说,“那个少主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余叶说,“我想了整整一天也想不出这个人是谁。看他的样子,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我实在不知道他是谁。”
    “那我撕下他脸上的那块布,这不就行了?”乔蓉笑了。
    余叶说:“先别着急,听听他们说什么然后再动手也不迟。”
    那个少主人敬完三杯酒以后,说:“李强,为我爹烧些纸钱。”
    “好的。”李强应道。他往坟前放了一堆纸钱,并且点燃了。
    纸钱燃起的火焰映着每一个人的脸庞。
    “少主人,揭掉面罩吧,反正这儿也没人。”王真说。
    少主人好象也觉得蒙着面罩很不好受。于是他应了一声,轻轻的把遮在脸上的那块布揭掉了。
    “他?怎么会是他?”余叶和乔蓉心中都一惊。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对方是一位大侠士,大义士,怎么会是保瓦的儿子呢?怎么会是让江湖不断起风波的人呢?他们两个人都互相看了一眼,都是怀疑。
    那个少主人竟是“侠义王”郭文忠。
    “怎么会是郭前辈呢?是不是我们弄错了?”乔蓉小声问着余叶。她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事实就摆在他们面前,她不得不信。她看了手中的赤龙剑,那天船上的事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余叶他也不愿相信,但是眼前的事实和他叫保瓦的一声声“爹”让他相信了。他明白了,他一直在利用“侠义王”郭文忠这个名字在挑拨武林纷争。
    郭文忠又说:“爹,孩儿为了报仇,二十多年来,一直以汉人的名字处理事情,希望爹可以谅解。爹,您的仇,我一定可以报。现在大明江山的内部已经危机重重,到时候,便可以完成爹为国效力的愿望了。”
    王真也说:“元帅,希望您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完成大业。”
    “郭前辈,怎么这么不巧,我们在这儿见面了。”余叶和乔蓉站了出来,笑着和他们说。
    “你……”郭文忠一惊,他没有料到竟他们两个人在这儿。
    “你是余叶?”王真一惊,后退了几步,说,“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了?”他也暗中观察了余叶几次,所以也认得余叶。
    “你怎么在这儿?”李强也一惊。
    乔蓉看着手中的赤龙剑,又看了看郭文忠,说:“郭前辈,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是你引起的五行教的出现,使得三剑山庄的灭亡和乾明山庄的几次受难,真的吗?”
    “哈……”郭文忠笑了,说,“不错,是我,是我挑拨的他们之间的互相惨杀,以报我杀父之仇。不过,我要说一句,我不叫郭文忠,我也不是汉人,我的真名叫保得辛,我是瓦剌人,我是瓦剌国大元帅的儿子。”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为什么要送我们赤龙剑呢?”乔蓉不明白了。
    “帮你们?”保得辛笑了,说,“我不是在帮你们,我是在看一场戏,加上一点儿道具,戏会更精彩一些。”
    王真怒道:“少主人,别跟他们废话了,让我和李强送他们两个人上西天吧。”
    李强也说:“是的,让他们去见阎王吧。”
    “好吧,”保得辛笑说,“那你们两个人送他们一程吧。余叶,虽然你的武功不错,但是比起他们两个人来,还是差一些。我原本也没有你们两个什么事,但是你们提前知道了故事的结果,那只得让你们提前收工了。”
    “那你们可以试一试。”余叶冷冷的对他们说。
    王真与李强二人翻身已经向余叶功了过来。他们两个人在二十多年前已是一绝的高手,又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努力,武功更是不可估测,而且他们已经化兵器上的功夫为拳脚上的功夫。
    如果凭借余叶原有的武功,要打败他们两个人,纯粹是天方夜谈。但是现在他有了《天绝神功》在身,所以他并不显败。
    他们三个人一交手,便知道了对方的实力。
    王真与李强二人心中一鄂:这个小子的武功怎么半年时间提高了这么多?每一招每一式,都含有相当的威力。
    余叶心中也是暗暗叫奇:这两个人的武功比夏宗灵他们三个人还要高,他们两个人中的每一个人都比法智大师他们任意一个人都高一些。
    保得辛也是一愣:自己没有观察余叶半年时间,原以为他阻碍不了自己的计划,没有想到他竟然成就了这么高深的武功,恐怕王真与李强也很难胜他。他转身就跑。
    乔蓉一见保得辛要跑,脚下施展《幻形变影》,一下子来到了他的面前。她说道:“保得辛,你往哪儿跑?”她听保得辛已经交代的一清二楚了,而且也承认是他挑拨他们六兄弟之间的互相残杀,心中也是一恼。
    “乔蓉,你的武功也这么高了?”保得辛一惊,他没有想到乔蓉的武功也比原先高出许多。
    “蓉儿,要捉祝蝴,不要让他跑了。”余叶叫道。
    “好的,余大哥。”乔蓉应道。她已经施展开了招式。
    保得辛大怒:“我和你拼了。”他也是展开攻势,连续向乔蓉进攻。
    “啊!”王真的左臂上中了余叶一掌,跌倒在地上。
    “王真,你怎么样了?”李强叫道。他一个人根本难以抵抗余叶的《天绝神功》。
    “我没有什么事。”王真虽口中说道,但他的身体无法动弹。
    “啊!”李强也挨了余叶一掌,被推出几米远跌倒在地上。
    保得辛的武功本来就不算高强,所以在乔蓉高深的武功之下,顿时失了方寸,没有二十几个回合便被乔蓉点了穴道。
    余叶说:“我们要把你们带回关内去,让你们三个人和他们好好谈一谈,让一切事情真相大白吧。”
    “不要!”保得辛叫道,“那样的话,我们二十多年的辛苦就白费了,我的家仇就报不了了。你杀了我吧。”
    “难道你忍心把上千万的生命推入火坑吗?”乔蓉质问他。
    保得辛反问说道:“那我又是为什么?我爹死在他们六个人手中,难道就让我忍气吞声吗?”
    乔蓉被问的哑口无言了。
    余叶说:“那更应该带你去见他们,把二十多年的事情彻彻底底的解决掉,让所有的恩恩怨怨有一个了断。”
    “哈……”保得辛笑道,“彻彻底底解决掉?笑话,二十多年了,有谁问过我的心里感受?而他们呢,一个个都是大英雄,大豪杰。”
    “那是你们要攻打我们大明。”乔蓉争辩道。
    “攻打你们大明?”保得辛笑了,说,“江山是由数千上万的白骨堆积而成的,难道姓朱的江山不是也是在别人手中夺过来的吗?再说了,你们汉人有精忠报国,难道我们瓦剌就不能为国效力吗?”
    “那是你们不对在先。”乔蓉说。
    保得辛笑了,说:“不对?对?难道我白白的失去父亲就是对吗?”
    余叶也不明白了,到底哪一个是对,哪一个是错?保得辛为报父仇是错,还是他们六个人为了保卫祖国刺杀保瓦是错?他摇了摇头,叹息了一下,说:“你们三个人还是一块回关内吧,对与错,是与非,我也难以明白。”
    “好吧,”王真插了一句,“让我们两个人跟你们回去,你们放了少主人。”
    李强也说道:“对,你们放了我们少主人,我们两个人,要杀要剐,随你们。”
    “算了,”保得辛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追随我爹和我二十多年了,尽心竭力。难道到最后要你们在为我而死吗?我也跟你们回去,把事情说个清清楚楚。”
    “那我们走吧。”余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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