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静静的搂着女孩儿,看着正在熟睡的兰儿,我道:“音儿,我们到北京到处去转转吧,你相公也没来过这里。”
女孩儿朝我一笑道:“好啊!梵音对这里可是很熟,一定要带相公好好的玩一玩。”
我道:“那就走啊!是不是相公这里太舒服,音儿是不肯爬起来了。”
女孩儿媚笑道:“是啊,人家很想就这样搂着相公呢?”
我笑道:“就你会哄相公开心,不过相公听了还是很高兴,好了,把兰儿叫起来了,你们洗个澡,我们准备出发。”
这时兰儿睡眼惺松的睁开了眼睛,用手揉了揉道:“大哥,兰儿睡得正甜,怎么把兰儿叫起来了。”
我笑道:“傻丫头,再这样睡下去对兰儿可没有好处,说不定会变成一个胖宝宝也说不定,兰儿你要不要变成胖宝宝。”
兰儿噘嘴道:“兰儿才不要呢?”
我这时看了看女孩儿,她已经自己披上了一件裕袍,又把另一件递给了兰儿,我向兰儿道:“快跟你音姐姐去洗个澡。”
兰儿已扑上来在人凑过去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女孩儿指了指另一边的脸,女孩儿笑着俯下来亲了我一口,我哈哈大笑地一把搂过了两女道:“这样才是我的乖宝宝嘛,然后又在两女身上揩了一会儿油,连女孩儿的裕袍掉在了地上,弄得她们娇喘个不停才放开了她们。
两女风情万种的媚了我一眼,我不禁大乐,又似要扑了上去,两手吓了一跳,慌忙的逃走了,我笑道:“何必这么害怕呢?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我只是想把裕袍捡给你们而已。”
说着已递了过去,叹道:“老婆们赤身裸体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我看披什么裕袍真是大煞风景,我看以后你们在家里的时候都不用穿衣服得了。”
话是这样说,但已交到了她们的手中,兰儿嗔道:“只有大哥才会天天都想着这些坏念头。”
女孩儿已拉住了兰儿的手,朝我回眸一笑,我不由的作了个色色的动作,春宫已像潮水般的涌向了两女的脑内,她们想不接受都不行。
兰儿不依道:“大哥,兰儿可不管了,现在就要和大哥欢好。”
我陪笑道:“好了,老儿,大哥不逗你了,老婆们,你们洗澡去吧。”
两女盈盈去了,我看了看最后的新闻,已知道在华盛顿的反恐会议已结束了,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当然是很好解决的了,好像是签定了《国际反恐公约》,反正就是各国联合起来反对恐怖势力的一些条条款款,不过,不论就开什么会议,总是大哥大说了算,你这个小帮小国的顶个屁用。
今天的全国性的毁灭让中国以至全世界都大为的震惊,国家安全总局局长已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表示一定会严肃的在全国范围内查处这件事,并表示这件事国际反恐组织已派人来处理这件事情。
我心里暗笑,这件事情交给老子还不是两下两下就摆平了,那妈的反恐的什么组织我倒要看看怎么样,最好有几个美女才行,不然的话就给老子滚吧。
又冥想了一会儿,两个女孩儿已洗好了,人味到,香气已扑鼻而来,我猛地嗅了嗅道:“真香,音儿,你这香水让人触感很好,清新而不腻,淡雅而不浓厚,我怎么没闻到过。”
女孩儿笑了笑道:“你妾然没有了过了,这可是梵音的最新的香水品种,还没有一市呢?”
我“哦”了一声道:“音儿,那你想好了名字了吗?”
女孩儿笑道:“没有,不如相公你来定一个吧!”
我笑道:“音儿你是不是在考究相公的才华了,告诉你吧,相公我会说几句粗话之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货的,香融怎么样。”
兰儿笑道:“大哥,这个名字有一点意思。”
女孩儿笑道:“这个名字还真是不错,好了,这是它了,相公,我们走吧,现在才两点多钟,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我已走到了两女中间,拉起了两个女孩儿的手道:“好了,我们就出发吧。”手中传来了华腻的感觉,我不由的抓紧了些。
可惜现在查得很严,很多有名的地方都不让去了,要是真的有个什么损失,也不是谁都担当得起的,所以已经彻底的封死了,任何人都严禁出入,我对女孩儿笑了笑道:“音儿,这可都是你干的好事,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不过这也难不倒老子,他们说不让进就不让进,老子就偏要进去。”
不过我当然不会蠢到去和他们对着干,要是被上了黑名单,这不是太好玩的一件事,已然迷住了那些守位,大摇大摆的进去了,不过也不是要去看什么,只是争一口气而已,要说看的,咱祖国那是不是好山好水,那里不是英雄人物辈出,只不过有些被历史掩盖其真实而已。
不过听女孩儿说她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五十多年,还真是一个漫长的岁月,现在当然是个不错的导游,兰儿对这个是兴致大大,自然免不了要走不少的路。
不过每处都没有什么人,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感觉,现在不仅这些都封了,而且在过住关卡上查得很严,这也同时挡住了外资的投资,看来经济是很有问题了。
好不容易,兰儿了逛得累了,而我当然是无所谓的了,那里会有天下第一高累的道理,不过她们要去喝一杯东西,我还是很赞同,女孩儿们也应该休息休息了。
这儿女孩儿是最熟不过了,已找到了一间很不错的咖啡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很不错,只知道门面弄得很别致的。
两女一出现,就已只得引了在场男人的全部目光,他们的目光已毫无忌惮地看着两女,有一个家伙还吹了一声口哨,我不禁大怒,“夺目”一闪,直射到好家伙的心坎上,他已不由的打了个颤,我已扫视了全屋的人,发出了恐吓的意思,那些家伙一个个都低下头去喝东西去了。
两女像是对着毫不在意似的交谈着,我也是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继续喝我的茶,像是在品味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精髓,饶有兴致的听着女孩儿向兰儿讲述她的经历,毕竟比我们多活了一个五六十年,谈起来也还是那么回事。
这时“平淡咖啡”的已有一个人气冲冲地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保彪,不一会儿已一个人都不剩了,都已经被乖乖的遣了出去,来人有点急燥地道:“凡音!”他已指了指的我道:“他是谁,是不是你的拼头,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喜欢别人的吗?为什么要骗我。”
我不由的拍桌子怒道:“你说什么,梵音你老子的老婆,你听到了没有,我不管你是谁,都给老子滚,否则不要怪老子不客气。”
转眼间,桌子已灰飞烟灭了,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很快的后面的两个保彪已护上前来,拿出了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我,看来真的是生怕我出手对付他们的主人,我微一探索,已知其身份,难怪他们会如此在意,连枪都拿出来了。
他瞪了我一眼,转向了女孩儿道:“你真的要嫁给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有那点什得你看得上他。”
女孩儿看了看我,道:“他就是我的丈夫你李少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我笑了笑道:“那位一定是主席的公子了,果然是生得一表人材,人中龙凤啊!”那公子一愣,不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笑道:“你果然是识实务的人,你要你把凡音让给我,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我笑道:“不要这么早就下结论,我要说的是只可惜是个恬不知耻的家伙,自以为仗着父亲是主席就可以在这里耀武扬威了吗?还有这个国家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以为你想拿什么就能拿什么的吗?”
公子脸已变得十分的难看,两个手下已想要上来给我活动筋骨,公子招了招手下的人,示意他们不要胡来,道:“你小子有种,居然和老子抢女人,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知道厉害的。”
然后又狠狠地盯了梵音一眼,转身就走,我不禁冷笑道:“不要你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可以随便的拿枪指着别人,告诉你,你他妈的没有这个权利,谁他妈的也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是联合国秘书长也给老子站在一边去。”反正结下了这个梁子,老子也不在乎多说几句,这个家伙也应该被教训教训了。
公子没有回头,虽然怒火中烧,但显然也知道在这里是不能动手的,转眼间又已走完了,真是来也冲忙,去也冲忙,我朝两女道:“没事,我们继续喝。”
兰儿咋舌道:“大哥,真的没事吗?那个家伙真的是主席的儿子吗?”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真的是了,难道会是假的吗?不过我们现在暂时没事。呆会儿可能就有事,我感应到他居然想杀手来暗杀我。”
女孩儿道:“真是梵音的错,替相公惹来了这样的一个麻烦,我不由的握住了她的手道:”男人保护女人,天经地仪的事,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要怪就怪我的音儿太漂亮了,对了,音儿这个汪运东是怎样缠是你的。“
女孩儿苦笑道:“好像也有一年了吧,他总是缠着梵音不放,被逼的没办法了,只好告诉他说我不会嫁给任何的男人,他也就没有早来缠着梵音,想不到……”
我打断道:“不说那个家伙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现在就走吧!被那个家伙一弄,老子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然后对不知从那里出来的老板道:“结帐啊!老板。”不一会儿才走进来了一个服务生,看来都被那个家伙给撵出去了,我不禁摇了摇头。
不过女孩儿的安全我还是不担心,毕竟像她这样的高手了还是没有多少的,她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相信自保绝对没有问题的,至于我,到了上海,那里是老子的天下了,有谁敢动一下手,老子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已拉着音儿跟兰儿去了月儿那里,因为我发觉她的那个什么接交仪式已经搞完了,她等我等的有点儿不耐烦了。
月儿已飞奔着扑进了我的怀里,欣喜道:“天哥哥,月儿已经不是明狱的人,从现在开始,月儿就是天哥哥的妻子了,天哥哥,人家好开心啊!”
我笑道:“月儿开心,天哥哥当然也开心了。”
月儿抬头忽然看见了梵音,道:“天哥哥,这位姐姐是谁?好像神仙哟。”
我笑着为她们相互作了介绍,女孩儿笑道:“月儿,真是恭喜你了。”我刚才已向女孩儿说了月儿的事。
月儿已笑着接受了,我不由的暗自感动,月儿连一句责备一点的话都没有就完全的接纳了音儿,完全是因为我的关系。
月儿已回过头来对我一笑道:“天哥哥,你还站那里干什么?”
我笑了笑道:“当然是想你们不穿衣服的样子了,难道还有别的好想的吗?”
月儿朝兰儿道:“天哥哥就是喜欢调戏我们,不过现在可不行,人家昨天弄得那里都还有点儿痛呢!”
我笑道:“你这个丫头,口没遮挡的,天哥哥有说过和你们那个吗?现在就去和你爷爷说一声,我这个丈夫要带自己的新娘子回家去了。”
月儿柔情蜜意的看了我一眼,又转过了头,我已跑上前去,一下子抱在了月儿的后面,两手已搂住了两边的女孩儿,幸好有月儿带路,也不用我这个高手费神了。
见过了老头儿,不用我介绍,老头儿也是认识梵音的,只是不知梵音的正底,我也没说,这个老头儿我还是不怎么放心,小心一点好。
谈了一会儿之后,我们也都要走了,老头儿又强调了我们要给她生个孙女的事,真是他妈的。
好了,老头儿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的玩吧,老子可要走了,不过苦了月儿,想哭了哭不出来,看来还是少点儿离别才好,不然的话,真为我的月儿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