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的开头)大家支持一下吧,新书现在比偶第一本书还惨啊.
这是一个不知名的水蓝星球。
这是一个承受过无数次战争摧残的星球,现在,终于有了短短的和平时间。
星球上有两个大陆及无数不知名的小岛,还有同样无数不知名的生灵。
人类,他们称自己为万物之灵,他们认为自己是最适合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生物。或许这是对的,经历了千年的优胜劣汰,人类的足迹已经遍布整个星球。人类,虽然他们的不是星球上数量最多的生物,但是他们要比那些空有数量的昆虫更有力量;虽然他们的力量不是最强的,但是他们要比那些空有能力的野兽要聪明;虽然他们也不是最聪明的,但是他们要比那些更有智慧的生灵更能擅长繁衍后代……
因此,人类骄傲的称自己是星球的主人,并且曾经想要将其它种族赶出两个大陆。但是,在面临灭族危机时,其它的生灵们结成了同盟,于是比人类数量多的就当炮灰,比人类力量强大的就成力进攻的主力,而比人类更有智慧的就成了指挥与策划。于是这场最大的战争以人类联盟的失败而结束,强大的人类联盟也在那之后分崩离析,分裂成大大小小的王国与小联盟。而获胜的生灵,由于免除了被灭族的命运,也就停止了攻击。其实主要是异族联盟(人类的叫法)的大脑——仙羽族要求和人类签定和约,因为他们不喜欢争斗。作为异族联盟的领导,他们的决定其它种族当然是一致同意了。而人类那时由于无法结束战争正是内乱不断,且形势上明显要弱于对方,所以人类的高层听到要签和约,当然是非常爽快,仙羽族提出的所有条件全都无条件的答应了。
这个和约就是《大陆和平条约》。和约规定,人类必需要对其它种族一视同仁,所有人类所被允许的事情异族也可以做,而且,一部分数量较少的种族聚集地,被特别的划出来,成为那个种族专门的居住地。
在‘条约’的约束下,况且其它种族如果不联合起来,也不可能会威胁到人类。所以虽然现在人类内部还是纷争不断,但是和其它的种族还是相安无事的。
又经过了多年的人族内战,两相大陆的格局已经基本确定下来了。
东大陆,一共有四个国家正好将东大陆分成四块,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西大陆,还是小国遍地,但是现在总体来说有两个联盟综合实力最强,一个是西大陆统一联盟,一个是西大陆自由联盟。
这个星球充斥着一种可以让人与自然进行共鸣的能量,可以运用这种能量的人被称为自然法师,或者是魔法师。而那些没办法运用这些能量的人的出路就是修炼武技或是默默无闻的活完一世,不过,有个好脑子的话,或许可以做个狗头军师之类的。当然,如果你是一个大家族的二世祖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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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佳山,位于天凤王国内,西大陆最美丽的山锋之一。不过现在已经成了叶家的产业了。叶家,一个商业世家,以一个家族的实力就可以和整个西大陆商盟抗衡。由于叶家曾经在席卷整个天凤王国的瘟疫中给了王国极大的帮助,所以当时的国王就把云佳山赐给了叶家,并且给予叶家等同于皇家的地位。
不过这一天,云佳山是闹翻了天,因为叶家少主失踪了,在和王国公主订婚的前一天失踪了。掘地三尺,人还是没找到。于是订婚典礼被迫推迟,然后动用叶家和天凤王国的情报网在全大陆搜索。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这小子一定是跑到东大陆去了。”云佳山叶家,一个满脸怒容的女子正摔着东西,“可恶的小子,竟然把小黑也带走了,现在害我有气没地方撒,找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叔,”她突然停止了摔东西,“去组织人手,准备向东大陆商界进发。”
故事开始了。
一抹残阳。广袤的克罗特沙漠在阳光下显的壮丽异常。金色的阳光,让夹杂在风中的沙粒反射出奇异的光彩。一个身影,在风沙中变的越来越清晰。
“见鬼了,那个沙丘怎么趁我睡觉时偷袭啊。”刚走出沙漠,这个衣裳褴褛满脸沙砾的家伙就对着肩上的那头同样一身土黄,分不清头和尾巴的鸟吼到,“死鸟,叫你站岗竟然敢偷偷睡觉,看我不阉了你。”说着,右手上就出现了一把小刀,而左手则同时抓向那头鸟的翅膀。
不过那头鸟可能也是这种场面见多了,先一步飞了起来,说?到,“变态,自己睡觉却叫我放哨,还要对我进行人身侵犯,我要到动物保护协会去告你。”
“好啊,你翅膀硬了,可以自己飞了是不是,”底下那家伙仰着头,有气急败坏的叫到,“你去告啊,你一开口看人们是先来找我麻烦还是先把你剥了研究。”
“……”鸟没话说了,毕竟做为一只鸟,除了少数几种,其它是不允许开口说话的。不允许开口却开口的,被人发现了,好一点的就是抓住研究,当然,少不了一天拨几根羽毛或是喂点乱七八糟的药物。虽然最后难免被开膛破肚的命运但是好歹还能苟延残喘几天。这是碰到有知识的人,要是运气差一点,很有可能就是火刑伺候,那恐怕会烧的只剩下几缕清烟悠悠的飘向自由的天空。
“好了,走吧。”见鸟没了声音,底下那人得胜似的一挥手,顺便显示了一上自己的宽宏大量,“算了,大人不计小鸟过,走吧,三天没吃东西了。”说完,就自顾自的走了。
那鸟明显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相当没骨气的就跟了上去,又停在了那人的肩上,“我们是不是去吃自助餐啊。每次都吃的好爽啊,你记不记得每次那些个老板的表情,简直比死了老爹还难看。”说着,抬起鸟头作仰天大笑状。
“神经。”一双手突然把鸟的脖子掐住了,“变态你还笑,告诉你很多遍了,不要让我听到这么恶心的笑声。”掐了一会儿,发现鸟头已经耷拉下来了,于是一甩手,鸟就如一个破布袋一样在沙地上滚了两滚,“走了,前面只有一个小村庄,过了晚饭时间你小子自己去想办法,不过如果再去偷东西被发现的话我可是不管人家是要把你清蒸了还是红烧。”
那个本来看过去应当是要在这沙漠里成为千年之后的化石的黄色鸟状物见没了动静,立刻一骨碌(如果可以的话)翻身起来,追着前面那个人骂到,“你这没天良的小崽子,好歹我也是年纪一大把的老一辈了,就是你爷爷……”由于追的太猛且骂的过于投入,所以直到那双手再次掐祝狐的脖子时鸟才发现原来已经追到人了。
然后呢,一路上没有声音了,太阳和地平线相切了。不再耀眼的光芒将一道长长的影子投在地上,那影子是一个人,手上好像还提着个什么。像极了以前回娘家的媳妇手里提的鸭子,可能是鹅吧,鸭子脖子好像没那么长。
然后,太阳渐渐没入了沙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