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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第七章 野炊记,快乐至上
    会后,顾奇走到的我旁边。一副笑逐颜开的表情。认识一个新同学也不至于笑到那种程度吧?或许他和我先前一样,都有种冲动想早点认识对方,只是于我,因为先前有点小插曲,所以有点希望罢了。看得出,他一点也不希望喔。
    “那天晚上……实在对不起啊,打搅你睡觉了吧?”他很有诚意,从他说话的结巴就可以感觉出来。满脸笑容可掬的样子。
    别装是楚楚可人,那天晚上不是已道歉了吗,干嘛还这么客气?再说了那天晚上也没怎么着嘛。你以为对我客气我就不讨厌你了?该死,我只能心里说,而且还语无论次的。
    “……没事……”我口不对心,但还没说完,话却被别人抢了去,抡人话一点也不礼貌。
    “没事才怪,你试试看我半夜三更的给你打电话,你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叶枫她仁慈不给你计较,可我们其它姐妹不同意啊……你不知道女人最忌讳的是什么吗?你不知道缺少睡眠是美容的致使伤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算了,哦,算不了……你说说怎么补偿我们吧?”袁瑞简直得理不饶人,斜着身体,一脚高一脚下低的立在原地,似乎就要对方给她一个合理的补偿才肯善罢甘休的二流子。其实那天晚上也对她没有什么损失,不就是一个电话吗,何必弄得像是什么大事情一样??
    “呵呵……那我请客算是补过行吗?袁大小姐?”顾奇搔了搔头发说,好像很过意不去。其实他的这些举动还不是充分表现了袁瑞的高超演技吗?
    估计他早没想到眼前这看似哥们儿意气十足的袁大小姐这般牙尖嘴利,推波助澜,兴风作浪,还得理不饶人,于是甘愿败下阵来,以便息事宁人。
    “嗯,请客嘛,这个是免不了的……还有呢,还有呢……还有呢就是你也知道的,就是以后你那目光得收敛一点,把人家小妹妹给盯着会吓坏别人的。啊……尤其是看我们家叶枫的时候不准用你下流无耻下三滥的眼神喔,否则……”她一边把那“的”拖得老长,还一边摩拳擦掌,先发制人,算是提个醒儿吧。估计在她自己心里头也笑得不可开交吧。
    “……”
    “……”
    真奇怪#糊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算了,当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又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好了。因为对美食,谁也会有一番冲动有一种欲望。有谁会在美食面前折腰,低头的?毕竟美食的魅力远远大于是非曲直真相大白以及所谓的勾心斗角大放阙词的神经质。
    不过袁瑞这家伙“宰”起人来还一点也不含糊。成都妹就是成都妹,我不得再一次诚服,甚至五体投地。走到货柜旁她不仅要保质而且还要保量。拿了满满的两袋子。我问她吃得了那么多吗?别一次性就把别人宰了个“透心凉”,弄瞠目结舌心有余悸更有甚者心有余而力不足才好。她却对我说那小子弄醒弄得神经衰弱的人不只我和她,还有小妍黎和李倩,再说了“在男人面前不要仁慈”,否则就是对自己的不仁。我真服了她,真想补充一句,被弄醒的不是还有许多微生物或者别的一些什么东西吗?
    更何况她在顾奇面前亏她也能说出一番如此斩钉截铁,强分敌我的话来。但顾奇却似乎根本就不介意,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听到那些话一样,相反他很慷慨地说你们想吃多少拿多少,不介意办张月票送给我们也成。要不是我拉住袁瑞那家伙,可能月票也真的办下来了。我觉得欠别人人情很不好,就像当初欠下李仁雅的人情一样,弄不好最后还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投她的票。我才不想重蹈覆辙,虽然不走先前走错的路也可能会走上一条更错的路,但是我还是坚守的好,有谁愿意无原无故的拿人手短的吃人嘴软的?
    唉,可是没办法,这两个家伙一个愿挨,一个愿“宰”。我在一旁干着急有什么用?毕竟按照西文的议会制度我是根本就没有仅利发表什么议论的。不是吗?
    人也“宰”了仇也报了,东西也吃了。也该是分手的时候了,可是我们下午还得见面,因为要讨论野炊的事。
    大学和以往的最大区别就在于男生和女生为了达到共同的目的会空前的一致,他们会把几十个脑袋瓜子凑在一起大则出谋划策共商大计,小则狼狈为奸坑蒙拐骗谗害忠良甚至做点别的什么有违天理有违道义的事情。
    我们班上的烘烤就是这样被决定出来的。
    早上九点钟,我们沿着一条不知名的九曲不知道有几拐的小路往前,此路可达汾河,但路却很窄,恰巧只可以容纳一个人行走。旭日东升,晨曦初露,走起来十分温馨,沿途有桔园,农舍,菜园以及一直在奔腾感觉好像一刻也不停息的汾河水。尽管汾江并不出名,但大放劂歌也可以说它的古老,它的流长,毕竟那一片碧澄碧澄的江水已经符合一望无际,而江边的卵石更是多少捷足先登者视以坐,叠,或者独特的艺术品了。
    透明的江水,水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影子,以及埋在沙子里身体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完全有种人与景交融的感觉。不知道人死后埋进土里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感觉?
    说实话这里并不适合是一个供人休闲娱乐的地方,放风筝吧倒也宽敞可是却不平坦,有谁愿意拿个风筝来这里显的,万一一失足那不就有可能搞个头破血流的惨像吗?说品茶吧,这里连一家茶店都没有,倒是泥沙掺着的河水有很多……但在我们,倒也乐得自在清闲,毕竟逃离了夜以继日喧哗的城市,相反这里是一个可以聊以小歇的地方,有着纯净自然的声音天然的景物,不再是城市化的水泥混凝土样,一切的一切会让你美不胜收,即目处全是妙景,或许你也会有一种得心应手信手拈来的感觉。毕竟此处美景随处可得。
    这里面到底谁对谁是怎样的感情,因为生活当中本来就是很多不确定或者不可能或者不敢胡乱猜测的东西。就像下面的人一样,有意识的想让人观注想让人了解或者根本就是为了调剂一下生活的情调。
    我们班有两个相貌平平,脸上却总是挂着一副中国式黑手党面目的家伙,高的叫文旗,较矮的叫聂品。由于聂品总是一副熟视无睹,无动于衷的样子,于是我们都叫他伪劣产品,习惯成自然的时候我们就干脆叫他伪劣。这两个家伙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出风头了,喜欢让人观注,成为焦点。尤其是在漂亮女生面前。班里的同学都知道他们俩坐在哪里,那里便是全班最动荡的地方,也是最抢眼的地方,两个好色的家伙最喜欢崭露头角,脱颖而出。
    你别以为天高皇帝远,谁拿他们都没辙。
    这不,大伙儿都在认真的烘烤,而他俩却在一旁游手好闲,有点忘乎所以的观赏风景,倘若果真观赏风景倒也作罢,而事实上他们是在看美女。没想到后来他们俩还一起导了一出好戏,只可惜没等好戏开场,我和顾奇以及其他几位班委便先到附近的农舍买水果去了。
    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别样的风景,有一种阴阳易位的嫌疑。聂品好全身都是水,估计刚从水里爬出来吧,湿漉漉,冷得直哆嗦,而一旁的文旗呢,正被几个同学围着,正试图把衣服拧干。看他们那样子真不知道应该同情呢还是应该觉得好笑。而一旁的女生一半正得意的笑着,一半一脸的无辜和诚恳地看着身边这两个刚才还趾高气扬,忘乎所以,而现在却像泄气皮球,声音越来越低的家伙。
    “你们这群家伙,没心没肺的……”聂品一边骂一边色咪咪的看着周围的女生,终于,笑声打破了宁静。
    “谁说我们无心了,这咚咚跳的不是心么?”俗称快嘴的江江捂住自己的胸口,吊住李倩的一只膀子说,一脸的幸灾乐祸。
    “嘁!”被同学接剂过的文旗有点不屑,看到我们手里的桔子便像脚下生轮的跑了过来。
    “叶枫,给我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顾奇把手中的那一大袋桔子也给了文旗便问,目光向着正准备大刀阔斧向食物进军的江江。
    “哎哟……”江江舀了一点金针菇汤倒进嘴里便一个劲儿啧啧的夸了,接着她又夹了一根菇在嘴里,“哇,我要被鲜掉了……”于是她便狠心的舀了一大碗来喝,“哇哇,舌头都烫掉了。”
    “真有那么厉害吗?”顾奇问她,但更多的是希望她可以告诉他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夸张一点说不行吗?一点也不幽默。”
    “不说拉倒,不准喝了。”顾奇看她卖关子,于是便伸手去夺她手里的碗。食物者命也,民以食为天,所以防御便不废一兵一足就攻破了。
    “是啊,是啊,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嘛。”我也在一旁附和着,我故意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瞅了瞅她,装着也不让她吃的样子说。
    “看在这汤的份上,我告诉你们吧。这两个家伙看到美女就摸不着北,于是便跳下河去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撞了邪。”江江唯恐自己说的不够骇人听闻,于是又无中生有:“我估计他们俩准是同时看上了一个人,于是便反目,所以文旗便掀伪劣下水……”
    “嘁!哗众取宠,这怎么可能嘛。”
    我们还在为他们两个落水鬼担心的时候,他们倒快乐的吃起桔子来了。
    吃了午餐,我们便围坐在一起聊天。
    “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马小凡提议到。这个提议果然一鸣惊人,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
    “怎么个玩法?”助班好奇心的问。
    “简单,从数字开始!”嘁!听他这么一说,我倒像是想起一个广告来。
    “我们这里不是有19个同学吗?加上助班就恰好20个人,那我们分成五个组,以寝室为单位。现在每个寝室派一个代表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抽了五张牌出来,有王,2,2,3,4,于是又接着说:“抽到王牌的为庄主,然后再由庄主叫牌,必须叫两组,叫到的出节目,可以是“真心话告白”,也可以是大冒险。当然“真心话告白”是要由牌大的一方问小的一方,而且被问的一方必须据实以告,不得有半点虚假,听好了吗?”大家“嗯嗯”的表示同意。
    马小凡抽了几张牌放在一块石头上。
    “那现在你们每个寝室就各派一个代表出来抽吧。”
    游戏开始了,虽然没有运动场上的枪场上的枪声,但是被派出去的人都憋足了劲儿,藏足了私心,都希望王牌可以花落自家。
    第一局的结果是伪劣产品他们寝室羸了,幸福得脚不沾地的飘飘然了,同时也免不了向其他同学炫耀。
    “各位,对不起了,我现在开始叫了,就1和2吧,请亮牌。”聂品得意的发号施令。
    “烦死了,怎么是我们??”李仁雅甩了甩手中的牌,破口而出。
    “还……还有我们……”说话的人是王玮,一脸的梅红,像是刚刷了一尘漆似的。
    虽然认识才那么十来天,但班上的同学谁都知道王玮喜欢李仁雅,对李仁雅一见钟情,再见就倾心了。于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又开始结巴。
    “嗷……不是吧?我难得搞点幽默,这么不给面子啊?”马小几一连串的怪叫,接着说:“刚才这一局只是实验阶段,现在我们重新开始,重抽啊。”马小凡嘻嘻哈哈的收牌,一面又跟其它几个比较有带动力的同学使了使眼色。
    “来,再抽。”王玮有些尴尬,但又实在找不到话说。
    大家抽了牌,庄主乐不可支的说:“我就选3和4吧。”
    “噢,上帝啊,怎么是我?”马小几亮出他手中的牌,而助班一方也亮了出来,这两组人完全一死相,有点搞笑。
    “小凡,你说你要什么?”助班问在一旁发难的马小凡一组。
    “嘿嘿,这个嘛,我们得先商量一下。”于是四个脑袋便聚在了一起嘀咕了好一阵儿,最后说:“大冒险吧。”声音之阴阳怪气。
    “好,那你马小凡就和助班来一段周星星儿的经典台词,如何?”庄主说。
    “为什么只我一个人呢?”马小凡问,可怜的看着他寝室里的难兄难弟。
    “嘁!还要原因吗?”
    “算了,我今天就大义凛然一回,来就来吧。”
    “喂,哪位哥儿去帮我找根“剑”来吧?”马小凡说。
    张子轩跑得飞快,在河边找了根烧焦的木头来。
    “真他妈的,一根黑家伙。”马小凡拿在手里,望了一眼自己染黑的手,再望了一下张子轩骂了一句脏话。马小凡让助班把木头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开始了。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 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你的剑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 不用再犹豫了!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 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 我希望是……一万年! ”
    平心而论,表演得的确很不错,可是班上的同学好像还没有尽兴,于是他又表演了一个英文版的。
    “There used to be a true love for me.But I didn‘t cherish it. And I was so repented of what I lost it.It is the rgest pain in my life.If I have a chance to do it again I will tell the girl 3 words:I LOVE YOU! And if I have to give a time limit for it,I hope it‘s 10,000 years.”
    估计是马小凡和助班表演得太好,于是同学们还有点不乐意放过他们,马小凡很快看准了大家的心思,于是一个人自作主张的表演了周星星的另外一个经典台词。他背对着观众,然后说:“这下你们应该满意了吧?”声音和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他把屁股扭了几大圈,惹得全场无不狂笑的。
    因为人比较少,于是中招的机会也是比较大的,很不幸,我们寝室的人笑得最好,但没有笑到最后。四个女子便被推上了断头台,而同时中招数字比我们大的一方恰巧是马小凡他们。见识了见面一系列大冒险之后,我们都心有余悸。但又考虑到就如此被对方趁机偷窥的心灵且不是很不值得,于是咬了咬牙关,报了一个大冒险。
    “嘁!我们对美女都想的是真心话,谁愿意你们大冒险哦?”班上的男生说。
    “这由我们自己说了算。”小妍黎说。
    “好啊,如果我们要求你去亲吻一下某某,你们也愿意?”
    “呸呸呸,我们还是真心话吧。”小妍黎不敢细想,于是慌忙的反悔。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喔。”李明亮一副整装待发,势不可挡的气势。
    “那么婆妈干嘛?问!”袁瑞说,反正她自己在同学面前就好像一个什么心事也没有的人,于是她什么也不怕。可是她此时就像一个帮助小偷搭梯子的人一样,难道你能够说她没罪吗?毕竟帮小偷搭梯子的人和小偷同罪.
    “小叶同学,不介意我最先问你吧?请问你选择男朋友的标准是什么?”张子轩一面问我,一面又假惺惺的做好人。
    “啊,这个嘛?”我支唔了,我才不想告诉他们,试问又有谁乐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如此事呢?
    “别装了,对着圣经发誓,要说真心话喔。”李明亮也跟在张子轩的后面,帮着他。
    “其实也没什么,比我高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顾奇置疑。
    “是啊,谈得来就交,谈不好就拉倒嘛。”我说,不过这是真心话,真的,我发誓。
    “你谈过恋爱吗?”张子轩问我。
    “干嘛又问我?没有!”
    “不会吧?就你?怎么可能呢?”马小凡望着我,满脸的不相信,其它人的表情也跟他神似。
    “当然了。”我抓紧时间回答,让他们掉入我的圈套。
    “你男朋友帅不帅?”张子轩又问。
    “喂,别忘了我们有约在先的喔?你们现在已经问了我那么多的问题了,现在我有仅保持沉默了。”我说,有点得意。
    “什么?我们只问了一个……”马小凡极不同意我的说法,看着我,恨不得把那个让他们落入圈套的人打得惨不忍睹不无是处才解心头之愤一样。
    于是我把先前他们提的问题通通的复述了一遍,让他们心服口服。真理无非这么简单,简单得可以让人不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我有点洋洋得意。
    “死人,谁叫你们乱问的?浪费!!”李明亮捅了捅马小凡他们,马小凡拒“力”抗争,而顾奇只是笑了笑。笑是矛盾的最好溶剂也是缓解气氛的最好调剂品。
    不管故事应该怎么收场,但是这一切都是他们几个家伙的最终结果,毕竟处心积虑的想扳倒一个人,没想到最后就这么败下阵了也许有点心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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