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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第二十一章 看望伤员
    回到寝室,我以为我可以把袁瑞了拖着和我一起去,但是她却不愿意,她说因为她今天不想送上门去上马小凡那家伙捉弄。我问他没人说马小凡要去啊,她却说马小凡那家伙肯定是在的。所以即便是我打死她,她也不跟我去。
    看到她那么固执,于是我便放过她,单枪匹马的去医院了。在去医院的路还一个不小心见到了李仁雅,班上除了我是以班级为名义的,那么她肯定就是以个人为名义的了,唉,真是用心良苦的女人啊。我也真是的,早不碰到她晚不碰到她,偏偏这个时候碰到她,试想一下,我们的矛盾会不会因此而剧烈化呢?不敢想。
    果然,当我走进顾奇的病房的时候,马小凡也在,他们俩正谈什么谈得正开心呢。
    我放上用班费开销买的水果以及其它一些东西。桌子上放了很多,我估计是其他美媚送上的吧。
    “喂,叶枫,你怎么这么慢才来啊?你不知道刚才那状况,简直用一个“热闹”是不能描述的。好漂亮哦。只可惜有的人很不愿意有我的存在喔,因为我今天当了半天的灯泡还电力十足呢,你说我应该不应该郁闷嘛我?”马小凡边给我让坐,边废话。
    我懒得回答他,免得有和他有说不完的话,到时候我可能得渴死了。
    “顾奇,现在还好吧?估计什么时候可以出院?部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回去解决呢。”我说,我知道我这么说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能力,但也没办法,在病人面前我理所当然应该失小我,而成大我的。
    “嘁#旱得那么冠冕堂皇干嘛,迟到就是迟到,不想来就是不想来,失误就是失误,不关心人就是不关心人……”马小凡一个人在那里废话,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我和顾奇都没有理他。顾奇问我,一些关于部里的事情,班上的事情,我都一一的回答。
    我相信,在做下属方面,我做得比较好。
    “怎么着,班上那么多美女,难道就只有你一个人来看咱顾帅吗?”马小凡突然问我.
    “应该来的早来了,不是吗?”我对他说,回答他。
    “不,你不是才到吗?”
    “是啊,我这不是来了吗?”
    “是啊,来了。终于。有的人心都等凉了喔。正所谓翘首以盼,望穿秋水……”
    “你唠叨个没完干嘛呢?婆妈!”
    “我在念成语,不服气啊?”
    我冲他缩了缩脖子,他却对我吐了吐舌头,更不可一世。
    “翘首以盼,望穿秋水,相思成灾……”
    “臭小子,再不住嘴,休怪本小姐扁你了。”我说着,还拉了拉袖子,欲打的姿势。
    “谁怕谁呀?全系的人都知道我马小凡是出名的能打。身手不凡呢。”
    “不厌其烦还是伸手不烦啊?你以为是在要饭吗?还伸手不烦.”
    “不信?知不知道当初我是什么?你问问咱奇哥。”马小凡一副得意样,并向顾奇使了个眼色。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这还不是希望顾奇能替他多美言几句吗?但顾奇却不买他的帐,只是坐山观虎斗而已。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说了一句很让马小凡失望的话。
    “别拉我下水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别跟这有异性没人性还重色轻友见色忘义的家伙说。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当初我是冠军,厉害了吧?”马小凡看顾奇并没有要附和他的意思,于是一个人自吹自擂起来。
    “哟呵,马小弟,没有想到呢。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我。顾奇,来我们一起喊,马小凡啊马小凡不简单啊不简单!!!”
    “那是那是……”
    “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庸。你那是7654321吗?”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酸啊?什么意思?” “冠军,这也不知道啊?倒数啊!”
    “拿命来……”
    马小凡话还没有说完,就冲向我。真恨不得怀揣一把刀,把我给就地解决了。怎么着我的海拔也比他要高,要是真正动起手来还不见得谁会赢呢。
    疯了一会儿后,马小凡突然做了一个停的姿势,并示意我朝顾奇的方向看。只见顾奇一个人呆呆的看着我们,还在发笑呢。这会儿他笑得快不行了。估计这家伙把我们俩当马戏团的猴儿了吧。
    “怎么着,你居然脸也不红一点,心也不扑通一下吗?叶枫,我看你有点冷血喔。”马小凡又挑起话题,估计在找打,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些话来。
    “啥?这是谁家的孩子呢,净在这里胡言乱语。该打。”我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打的动作。
    “难道不是??”
    “马小弟,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顾奇终于止住笑,摩拳擦掌越越欲试的样子。马小凡立马闪到一边。
    “没什么没什么,我是在说某些人望穿秋水,独上高处啊。喂,我可不是在说你喔,你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马小凡站在离顾奇三米开外的地方说。
    “胡说八道……回去再……在女孩子面前也不收敛一点……”说完,顾奇就对马小凡使了一个眼色,估计这家伙回去肯定又要被这海拔比他高多多的家伙践踏蹂躏了。
    “干嘛呢,你这是?我这还不是为……算了……还不是在帮你吗?”
    “帮他受痛吗?”我接了话茬,还趁机偷袭了马小凡的脑袋。
    “重色轻友,见色忘义……联合起来欺负我。这就叫什么来着?”马小凡摸摸脑袋,貌似委曲的说。
    “叫你个大头鬼啊。”顾奇抽出压在身下的枕头飞向防不胜防的马小凡。
    “哈哈哈,我想到了。这就叫夫唱妇随,或者是妇唱夫随也行。了解了解……”
    “了解个大头鬼啊你。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其实也难怪,让一个吃屎的人说出人话来且不是很难?”我说,想气死马小凡,我们就是合伙欺负他,又怎么了?
    “是啊…是啊…一个人被两个人…欺负……这个人肯定没戏……别人有戏,自己看戏……哈哈哈。”
    “别理他。这家伙就这样。”顾奇这么说,但神色并没有像语气那样生硬,好像很喜欢马小凡的样子喔。
    沉默了一会儿…下一时刻居然切换到另一主体而才要爆发。
    “我有一个介意……”过了一会儿马小凡说.
    “什么介意?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说了你们可不要扁我啊。”
    “话要分类的,分良言和恶语,就其性质决定是不是要打你了。”
    “可是我要说的是它不是良言也不是恶语,而且对你们来说都是好事喔。”
    “说来听听先。”
    “不如你们俩速配成一对,怎么样?”
    “啊?!”我和顾奇都感到成分的惊讶,这家伙平时总是明则保身,轼机而动,而今天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我说不如你们俩交往啊。这么明了都不懂,还装??我们班上的人都看好你们二位哟.”
    “呵呵……”我和顾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但他似乎更希望我可以给个答案。我没有,我就当那家伙觉得气氛不太如他意,于是调剂气氛的罢了。
    “你这猪头,友情的基础是感情,而爱情的基础是相爱。这也不明白,白痴呢你。还自称是情圣,我觉得应该是剩下的剩……”
    “不干就算了嘛,为什么污辱我?”
    “怎么,对不起都不说吗?你太那个了吧?”我打破持续了几科学秒钟的沉默故作怒气旺的样子对他说。
    “什么?对不起?!是你对我说的吗?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呢。你知道怎么写的吗?教我写写啊。”马小凡捉弄我,做错了事居然也不道歉。
    “简直不可理喻!”我说,有点不服气,便又无能为力。
    “怎么?你不是一向都很先进吗,今天怎么落后了?但不过如果你真想要我说那三个字呢,也不难。”马小凡说,我望着他,我知道他又有花招。
    “嘁!了不得,十二点!”我损他,在这种人面前就应该先下手为强。
    “嘁!别以为这是先下手为强,知道吗?我说了,如果你真想要那几个字,你不如把你的名字改成“对不起”啊,到时候我看到你,每次都可以对你说“对不起”了。怎么啊?愿意不?”他对我说,顾奇在床上笑,我在一旁恨不得杀了马小凡。
    “听你那口气,似曾相识。哦,你在装野蛮师姐吧,嘁,老是拷贝,你以为你是野蛮师姐二号吗?”虽然明知道占了下风,但我还是同他继续斗。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你的野蛮师兄嘛。”他说,真像师兄对师妹那样说话,真受不了,我假装跑门去吐。
    “吐完了?”当我回来的时候,马小凡问我。
    “还有一点想吐。你是不是很不服气,很想打我啊?”
    “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嘁!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老大吗?”
    “真的,那为什么李仁雅那丫头怎么老是弄得你哭哭啼啼的?”
    我和顾奇看着他,只是无语。
    “喂,怎么又是我啊?我知道错了,我闭嘴,OK?”马小凡看到我们的沉默,他自觉自愿认起错来。
    “喂,小马,你啷个不注意一下场合啊?你知不知道,开玩笑了是一门艺术,你这也不明白吗?”顾奇对马小凡说。
    “那是,那是,我的确落后了点啊。呵呵!”
    “嘁!本小姐不记前闲,放你一马啦。那时间也不早了,我消失了哈。”我把目光从马小几身上转到了顾奇。他点了点头。
    “不是吧,再休息一会儿吧。你看人家顾奇多寂寞啊。”马小凡跟我说,顺便看了看床上的顾奇。
    “哦哟,是不是哦,我真的有事,那,你不信你可以问顾奇啊,我们是不是每个周六都有例会。
    “是啊,是啊,小马,你就放她回去吧。”顾奇附和我。
    “那好吧,你可以消失了。”马小凡讨厌的推我出门,真弄不明白他,一会儿又要人留一会儿又是赶的。
    “喂,明天开了会还来吗?记得多买些吃的来啊。”我刚跨出医院大门,马小凡又阴魂不散的追了出来。
    “帅哥啊,你好烦啊,我知道了。”“你走了?”他刚才不是希望我走吗?怎么好意思再问啊?
    “是啊,准备留我吗?”
    “好吧,你走吧,拜拜!”
    “拜拜!”
    “我来为你送行,奏乐。”
    “这么浓重啊?在赶我走是吗?”
    “谁敢啊?就我吗?我是马小凡呢,我怕怕喔。走吧走吧,那么多废话啊。”
    “顾奇,我走了啊,好好休息。”
    顾奇笑了笑,点点头,没有说话,我老是觉得今天这主角好像就是我和马小凡一样,他话都不说一句让我觉得自己有喧宾夺主之闲。他只是笑了笑,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为什么总是那样个笑法呢?难道没有更好的肢体语言来表达呢?
    “一阵风吹过了……呼呼呼……不应该走的人走掉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的配乐响起了……悄悄的你走了……想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鬼才跟你别亦难呢……”我恨恨的回过头来冲他说,然后就跑下楼去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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