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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第五十三章 原来他有事情瞒着我
    我们都在狂欢,为快乐,为热热闹闹找到借口,于是大家怎么着也得找个理由把彼此灌醉,反正也没有什么诸如接婚之类特别的事要去干。我很快乐,这种快乐亦非常具体。
    岁月不断地把未来时变为过去时,昨天的一切的一切,唇红齿白地镶嵌在历史的篇章。
    我们在面对新的生活,但工作了那么长时间,我还是不太适应那些学生以外的众多常葫以及东西。我讨厌穿那些上班族的衣服。于是我总练习着穿那些衣服,但除了工作时间外,我几乎没有把自己强迫成功过。我换上衣服,在落地镜子面子来回的走动,但换上的这些衣服都不太满意,我累了,跳回到牛仔裤里,套上原来的衣服,感觉很舒服的。
    而在时间上,我也不太会把握。不管是学生的我,还是学生以外的我,上课还是上班的时候我依赖于闹钟,然而在不上课或不上班的时候,我又常常以我的意志为转移。要么把响得正欢的它给压在枕头下,要么就关了它。
    对于一个毕业不久的大学生,顾奇的月薪是一系列很漂亮的数字组合,结尾是一排整齐的零,不少于三个。他每天西装革履,神采奕奕气宇不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觉得我和他完全不登对。我笑了笑,就对他的行头冷嘲热讽。
    而我成天的公司里,面对的是密密麻麻或者熟悉或者陌生或青春,或沧桑的笑脸,而每天例行的程序就是看看他们,鼓励自己一翻,说自己还年青之类的话。
    这几天,我发现他这几天沉稳中又像满怀心事,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却笑对视我的眼睛,但当我们四目相对时,我清清楚楚看到他眼里的疲惫,而我还是乘胜追击,势如破竹的攻破他,而他却盯得我直发毛,于是我立刻就心虚了,剑眉低首不敢低首不敢抬头直视。
    “傻丫头,想那么多干嘛?你看我有事吗?” 他微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关心关心都不可以吗?” 我对他咬牙切齿怒目而视。
    但这几天我一直有一种始终会有麻烦的直觉常常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那天这个恶梦竟然变成锐利无比的空气,突然间更真实的裹住了我。在我觉得百无聊赖而帮他洗衣服的时候,我在他的衣兜里发现了一张字条,我不知道是什么,但还是翻出来看了一下。看到的原来是一张来历不明医院清单,我差点晕菜。我的意识惊恐迷茫并且无措,难道这家伙生病了吗?这家伙生病了居然也不跟我说,难道很严重吗?我换了一种姿势,左手握着自己的右手。
    我把那张清单又拿出来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在每个字中寻找蛛丝马迹,努力试图把那些个简单字或词语串联起来的话给一个比较安慰的解释,却最终没有找到合适的答案。
    眼下的我需要避免感情的大起大落,但我是矛盾的,因为我已经大起落了。但我以为这个故事似曾相识,是电影或校旱里情节。于是我大声疾呼,我猜测这一定是他的恶作剧寻开心的装模作样罢了,他一定是想考验我是不是在他大难临头的时候离开。我居然想象他得了绝症。对着那张清单,我笑得灿烂而甜蜜。但转念一想,这也不可能啊,他没有那么无聊想到用这种方法吧?于是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决定跟踪他去医院。
    我的动作就像是电影里的情节,偷偷的跑到清单上那家医院去调查。顾奇走到一位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后又匆匆离去了,我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但我知道我应该进去问问。我怕失去,但我又不得不鼓足勇气去问,只有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才可以帮他,我当时是这么想的。很明智。
    我站在楼道的通道上,任凭肆无忌惮的风把我的头发吹成古怪的造型。我对自己说清醒了,应该是面对的时候了。好像真的那家伙得了绝症似的。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矛盾躁乱中的纯粹让人砰然心动。
    “医生,刚才那位先生怎么啦?我是他的朋友。”我强脸笑容问他。
    “你说刚才那位先生吗?他没事。”
    我心头的石头放下来了,但还是忍不住继续问。
    “那他这是?”
    “哦,他女朋友怀孕了……”
    我一下子傻了眼,我的心在瞬间沉到了深渊的最底层。女朋友?他的女朋友不是我吗?我记得他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他对不起我,让我要原谅他,难道他指的是这吗?突然间我觉得一切都在变化,所有美好的事情都变得面目狰狞,就连院子里的树木好像在这瞬息娈得张牙舞爪……
    我的心被折腾得支离破碎,隐隐作痛。满脑子里全是无处宣泄的气急败坏。我照医生指的路去他“女朋友”的病房,我的脸拉长了,而他们在我的眼里纯属垃圾。因为我看到的是李仁雅和他,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会是李仁雅,也许是其它人,我可能会好过些。
    她褪了色的脸,往日的青春优越已不复存在,孤傲冷峻也无影无踪。她把他搂得如此之紧,仿佛能听到他骨骼断裂的声音。
    难道我和李仁雅的的缘份是不是世界之最?
    “你们?”我吼出了声,而他们更是毫无准备的看到了我,背后充满烽火,硝烟弥漫的我。失魂到了极至,尤其是顾奇。他们一看到我,李仁雅就离开了顾奇的肩膀,而顾奇站了起来,似乎想跟我解释什么。
    “叶枫,你听我解释……”
    而此时的我对眼前的事实深信不疑,直截了当一口回绝他,说话时有一种咬牙切齿。爱之深,恨之切。
    “你不用解释了,我相信你。你们都有孩子了,我还有什么要说的,我太相信你,相信你的变心,妄我以为你的真心。” 我说着泪就下来了,毫无意识里,大大小小的拳头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身上,是正经下手打人的,从来没有这么打过他,我是真正发怒了。
    “李仁雅,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总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难道我上背子欠你的?你在我的生命里,和妖怪狐狸精没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言来修饰你,我只觉得你纯粹是这个世界的垃圾。我们既然有那么多的怨,我今天让你,我没权利妨碍你们的自由,我走还不行吗?”打我顾奇不解恨,我又把矛头对准了坐在床上一直有话要说却又没有机会说的李仁雅。
    而事实上,我生吞活剥中带有撕心裂肺,我的目光像刀,迅速在他们身上割了几下,而剧痛的是我,我颤抖了。我上前愤愤的推了他一把,恰巧撞在病床上,留血了。我的心在也滴血。而一直坐在病床上的李仁雅正准备什么,看到眼前的一切只一个劲儿的说:“叶枫你误会我们了,我们没有……”我哪里听得进去,我只当只看着我时,心虚而已。
    我哭了,不敢再面对他们,事实上我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我冲出了病房,疯了一般。而他发自肺腑地呼唤我的名字,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跑出医院的我,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天色欲明还暗,我郁郁寡欢,流荡在成都的大街上。那种感觉除了用撕心裂肺,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合适的词可以表达。
    我的手机一个劲儿的响着,上面出现的是“老公”两个字,这两个字是当初那负心的家伙在我的面前软硬兼施下写上去的,而如今我只想让它立马消失。我气得无体复加,于是恨恨的关了电话。
    大街上的我,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好像看透了红尘。我不断的变换着姿势,但每一种姿势都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人说人生是一盒巧克力,或苦或甜或悲伤或快乐或平淡或离奇,而你或我永远不知道自己将拿起的是哪一颗?我反复的问自己却迟迟没有得到答案。
    不知不觉,居然回到那个“家”,我喝着玻璃杯里五颜色六色乱七八糟的液体,只想昏昏欲睡,心想睡过去算了。我极力挖空心思就让他如愿以偿,但越喝却越清醒,他和她的面孔却在我的心中翻腾。
    我翻开日记本,上面好多页面有打湿过然后又干涸的僵硬痕迹,这是我曾经的心酸,大概在在二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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