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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十九章
    “但,他又在哪里?”我虚无限的第六感官向未灵动之极,为间今日不灵?
    虚无限在挖空心思地想,平台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了。
    这平台广场上本就没有暗门通过帝塔,这一点虚无限异常清楚,因为他拥有一张这帝塔的建筑结构图,致于从何而来,他也不知道,只道这张图是从娘肚子里带出来的,就如自己的易体上的某一部分似的,理所归然地,这张图也跟着他。
    虚无限又可以肯定,场内现有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天雪或神秘人。
    他现在只所以在苦苦寻找神秘人,是因为他隐隐觉得,不,肯定觉得神秘人与天雪之间有着某种关系。
    “既是直接找不到天雪,那找到神秘人也就等同于找到天雪一半了。
    这个“一半”到底指的是什么,虚无限也说不明白。
    为了天雪,虚无限在广场上一遍一遍地转悠,倔犟得连放弃的念头都没产生地。
    不过,虚无限却得到一个意外的收获,他碰见了龙杀与龙霸及另外灼七名乌托邦军人。
    “你们终究还是来了!”虚无限的第一句便这样问着,似乎这些人本没打算来似的,也似乎这些人不该来似的,也更似乎这些人到这本来,不过是为了送死似的。
    龙杀没有照虚无限,他巧妙地装着后于龙霸一步看见虚无限,把龙霸推上前去听虚无限这句话,把龙霸推上前去应付这句话。
    虚无限的心思何等的晶思莹剔透,他自然对龙杀的这一心事了然于胸。
    不过他并没觉得这句话说错了,他本是诚恳地说的,虽是必含有三种可能话意中的一种,但他认为自己是真心对他们好的,是真心的关切。
    “既然是认真的,又何必去在乎话中的含义被人臆测?”
    虚无限向来是这么想的,也向来这么做,他认为这样才够光明磊落。
    幸而龙霸一生历风霜不少,已世故得如一头老狐狸,是以他自然而然地走上一步。
    也幸而龙霸性子柔和,胸怀宽敞,不计较于这样的小事小节。
    是以,他爽朗地笑道:
    “(这时,正当人群欢腾雀跃之时;)小兄弟,仍然也来了么?很好!我们又多了一个强手,成功的机会更大了!”
    虚无限心系着天雪,丝毫没心思与龙霸闲聊,匆匆几语说过今日刺杀绝天龙之事后,抱拳一拱,对龙杀道:
    “龙兄弟,当日海岛上,你先一步去了,不知有否见着阿雪?”
    他这样一问,实质上正是为了问当日天雪的情况,不料刚刚龙霸说让他与龙杀联手合击绝天龙,此时虚无限又提到海岛上遭遇劲敌萧龙时,他花杀先一步离去,龙杀立时没好气地道:“莫非虚无限兄弟要怪罪于我么?”
    “不是!不是!”虚无限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请不要误会!”
    “不要误会?”龙杀冷冷地反问道:“误会什么?”
    虚无限忙道:“我是指不要误会我话中的意思,我真正是诚心向龙兄弟打听当日天雪的情形。”
    这个意思,龙杀当然明白,他故意反问,不过是对虚无限的第一句话有成见,借此机会刁难他罢了。
    虚无限也明白龙杀如此用心,不过他自小流恨,饱受苦难屈辱,对什么事都看得开了,倒也没觉得什么遂陪个小心再解释了一遍。
    这一来,倒显得龙杀太过小气器了些,他本欲发火,但一见虚无限一股诚挚之色,又觉又无法开口。只得勉勉强强地道:“见是见过了,不过已死去多时!”
    “什么?死去多时?”
    虚无限虽刚刚已见过天雪,明知她没事,此时一听此话,由于心有所依,仍是骇得几乎跳了起来。
    龙杀便不满意地道:“怎么?不相信么?不相信又为何要来问我?”
    虚无限在惊闻天雪“已死去之时”的话后,立马醒悟到自己刚刚还亲眼见到了天雪,不由恼火地想到龙杀在骗自己,他哪里知道自己的眼睛虽担保没看错,龙杀却也没有说假话。
    此际再听到龙杀如此没好气地说话,心中甚是有气,暗忖道:我虚无限又没得罪过你,又能与你抢夺什么,何苦来哉态度如此恶劣#恒了。算了。我虚无限根本就与你们没什么干系,就此各走各的路好了。
    虚无限一打定主意。遂门力霸一对拳,道:“龙首领,小可就此别过!”
    说罢转身行去。
    龙霸骤见虚无限忽地不再询问龙杀关于天雪的事已是一惊,再次见到虚无限本说好合力诛杀绝天龙的,此时又贸然离去,更是一震。
    龙杀则忧哉游哉,一付战胜者的姿态。
    幸而,此时一名乌托邦军人立即走上打圆场道:“虚无限兄弟请留步!”
    虚无限转过身来,诧异地问道:“叫我?”
    龙霸连忙走上几步,点了点头,微笑不语。
    虚无限不由疑惑地问道:
    “叫我什么事?”
    可话刚一问出口,段即醒悟是议定联手刺杀绝天龙的事,此时他有黑洞撑着,又不愿与龙杀一块下手,遂道:
    “这个小可自会考虑,待会广场中央国台上见。”
    “那么,小兄弟你现在准备去哪里哟?”
    虚无限指了指身上的官服,笑道:“荣登官位,走马上任去。”
    龙霸被虚无限逗得畅怀大笑起来,心中暗暗佩服这位青年,如此心襟,竟在这生死路上,犹是谈谐说笑的,道:“小兄弟人中奇才,只可借……只可惜……”
    虚无限问道:“可惜什么呀?”
    龙霸道:“唉!只可惜生活在这个罪恶时代,让你无法……”
    虚无限随即明白龙霸话中之章,道:
    “龙首领谬赞成了,虚无限不过是生来命贱,生与死本也不是怎么重要的事,幸而生在这年代,尚有机缘让自己一条命随着各位大豪杰沾上荣幸之光,若果真生活在和平年代里,说不定我比最平凡的人还要平凡!”
    龙霸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手强劲有力地拍了拍虚无限的肩膀,说不完的话便是在这几柏之中,深深地包涵了过去。
    虚无限双手抱着,洒脱地一拱,道:
    “龙首领,俗话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虚无限这里谢了!”
    龙霸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祝福与关怀。
    满是伤痛与悲壮!
    虚无限不忍再看,转身大步走去。
    帝都外,这时刚好响起一连串的排炮声,犹如炸开了一堆鞭炮,给虚无限送行似的!
    虚无限一听到这串炮声,不由又想起了孩提时代,从流浪伴儿手上骗些鞭炮过来放的事儿,不由微笑着摇了摇头。
    想起那时虽是饥寒的流浪生活,却时时充满乐趣,虚无限心倩顿时开朗起来,刚刚还在为找不到天雪的烦闷心情,如掩日的烟云般,立时一扫而光。
    “反正今日是难以生出此地了,还要去废心找寻天雪干吗,难道要她陪着自己一块死?”虚无限心中这么一问自己,更是为自己的心情舒畅找到了理由。
    致于那个神秘人,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绝天龙的致词仍在继续,虚无限刚刚站回自己的位置时,便听得绝天龙激昂地道:“世界是我们独裁者家族的,做为独裁者家族政权中的每一个人都应当明白,你们为独裁者家族的统治世界做出了伟大的贡献!
    人群中又是一阵欢呼,虚无限在这次呼声中,听得更清晰地却是帝都外的枪炮声,和飞舰的轰鸣声。
    他一眼瞧去,绝天龙竟然对这些部充耳而不闻,脸上坚定的表情,似乎永远与焦急和担忧无缘似的。
    “哼!复天行的叛军已逼近帝都,危机重重之下,你这家伙竟还有心情说这些东西,看你能欢喜快乐到什么时候?”
    虚无限心军哨咕着道,抬眼向黑洞看去,见他竟仿如睡着了一般。
    “真是怪事!每个人为什么都哪此讳莫如深!黑洞的心里一定紧张得如装了十六只小耗子,可外像看上去,竟是如引安闲!”
    这时,虚无限又隐隐听得绝天龙说道:
    ……但是,他们却不了解这一切,并用十分愚蠢的行为反抗,因为他们不知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绝天龙统治这个世界时会做得更好!”
    “对!对!对!”人群一阵欢腾,纷纷响应绝天龙的话,还有一些人,仍是在不停地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管换了谁去统治这个世界!”绝天龙续道:“战争、杀戮、痛苦,只会比现在更多,更惨烈,更可怕……”
    “大言不惭!”
    虚无限暗暗讥讽道,又听得绝天龙道:
    “……只可惜有一些以革命为正义的人却水远不会理解这个实事……”
    “去你妈的事实!”
    虚无限终于忍不住骂道,价仍是噪音极低,低到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
    忽地,虚无限不禁暗想到为何绝天龙的声音吐出来,并未挟异化罡劲,为何会在这一万多人的高喊大叫中,游刃有余地穿行,让每一个人都听得如在耳边轻诉似的!
    虚无限为这个问题想了好一阵子,总是开不明白之后,也就干脆不再去想了,反正想出来也是白想,没有人可以告诉的,仍是把答案带到阎王爷那里去,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于是他索性闭上眼睛,开始养精神,好准备待会儿与绝天龙好好的斗上一斗。
    但他无论怎样决定不听了,绝天龙的声音仍是如冰银泻地般地渗进了其耳鼓:
    “……那些智慧,不是的人,把‘乌托邦’这个空泛的概念作为神明膜拜,他们又哪里知道,人性中的自己私和丑恶,早已经把‘乌托邦’这完美世界的概念粉碎了,而真正的‘乌托邦’这美好的世界根本已存在于你们的眼前……”
    “对啊!我们己生活在乌托邦中呀!”
    人群中一人大呼,声波用异化潜能送出,极是响亮。
    “誓死追随帝皇!”
    又有人振臂高呼。
    也有人只是淡淡地道:
    “说得倒有些道理!”
    当然,更有些人在大骂绝天龙无耻。
    绝天龙仍续道:
    “……跪在大地上人的人,只要安心追随我绝天龙,听从我绝天龙为你们安排好的一切,你们已经拥有了最大的福份了……”
    “这就是我绝天龙统治大地十三年要向你们讲得话!”
    绝天龙以这一句极其平谈的话结束了他的演讲。
    但,这句话在绝天龙的口中说出,却具有无比的震撼力,无比的说服力;无穷的煽动性,无尽的挑战性!
    绝天龙的话亦以无线电波传送到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也传送到了战场之上。
    地球的上空,此时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这就是我绝天龙统治大地十三年要向你们说的话!”
    每一个人的耳鼓都随着这声波在振动。
    “他妈的绝天龙!”
    正处于帝都外二百公里的叛军主母舰上的复天行亦听见了绝天龙的言论,忍币住愤怒,咬牙切齿地骂道:
    “这番言论,岂不针对我复天行说的吗?挑战于我,好,我现在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复天行挥手一招,命令道:“命令,给我预备发射加浓炮!”
    “什么?发射加浓炮?”
    有人小声嘀咕。
    但,最响亮的回答却是:
    “接纳首领的命令!”
    立即,复天行面前的荧屏上显示出,加浓炮发开启的字幕。
    复天行盛怒之下,竟然下令发射最强的杀戮武器——加浓炮。
    加浓炮是一种聚散万事万物能量,这些能量包括太阳能,核裂能,核聚合能,甚至人的体能,它们完全聚集归纳成一体,再表向目标,杀伤力之大,毁灭性之强,幅射性之厉,在当世兵器中首推第一位,就连他飞行路径为主,在这路径为袖中枢的直径三百公里内的圆椎空间里,一切物事都可摧毁。
    此刻,复天行的主舰正坐镇于叛军的后方,若从这里发射加浓炮轰向帝都,刚在发射口前的敌我战舰,战机、陆军、战车将不分敌我,全于瞬间化为飞灰!
    复天行面前荧屏上不过半秒种又便换了字幕:加浓炮能量聚合:百分之五十。
    字幕每隔半秒一换,聚合程度也每半秒递增百分之十,很快便显出:加浓炮能量聚合百分之九十的宇幕。
    这时,一侍卫官走近复天行,谨慎地道:“统领,第七大队总队长求见。”
    “不见!”
    复天行一声吼。
    “这……”
    侍卫官欲稍作坚持,试探地道;
    “统领,他刚刚从火线急速赶回,定有军情相报,你就见一见吧!”
    “什么军事相报,哼,定是阻挠我发射加浓炮,他妈的,给我滚!”复天行着一掌推出,虽用力甚少,诗应官仍是推得擅碰舷窗,直掉出母舰外,从高空摔了下去。
    可怜一个活生生的人,便在这乱扭,乱舞动手脚之间,做着惨烈的自由落体运动,然后……
    此刻,荧屏上显示出了能量聚合达到百分之百的字样,复天行狰狞地瞧着这几个字,双目赤红,他失控了,可怕的杀性也流露出来,脸上的四条血也似的泪痕,象小蛇一样在扭动。
    “绝天龙!好好接受我复天行给你的见面礼吧!”复天行一声阴笑:
    “发射!”
    “沉——”
    一声闷响,一团直径达到里许的巨大光球轰出,方向直指帝塔。
    顿时,整个天空都炽白,太阳也隐身于这种强烈的幅射光中。
    大地上到处一片惨白,死亡的惨白色,所有的战机,所有的战士,不分敌我,使全在这一瞬间化为灰飞。
    连钢铁战车也给融成一堆铁水!
    加浓炮是主母舰上最大杀伤力的攻击武器,复天行为了地一言之愤,竟使自己属下于无物,妄川残害,他当初的一切承诺,他的理想,便于这一瞬间,悉数化为自己情绪渲泄的牺牲品!
    人类发展到这个时代,弱者己完全生活在强者情绪好坏的夹缝,己不复拥有尊严,拥有人权和人格。
    ——这是否是科技发展的罪恶?人类进步的逆转?
    巨大的加浓炮能量已向帝都的中央帝塔轰去,这里的顶部广场上聚集着一千多名全社会的精英,这里的周遭,部暑着独裁者家族几万名最精悍的战士。
    但,数量的多少,在加浓炮弹已徒劳增加牺牲人数而已,徒劳在毁灭社会的进步,人性的丑恶。
    从顶部广场望去,加浓炮能量团如空中太阳一般,正人癸边飞来,撞来,砸来。
    雄伟壮观的中央帝塔,在这熊熊高热的能量团照映下,如铁锤下的蚂蚁一般在残延苟喘。
    帝塔上的人不由惊异转为惊骇,惊骇转为惶恐,惊恐转化成慌乱。
    但独裁者家族的政府官员,独裁者家族的再造人卫士,又岂窝囊到如此地步!
    他们随亦便镇定下来,全场一片宁静,目注着加浓烟能量团的到来。
    他们虽一个个地圆睁着恐怖骇异的大眼,迎着这足够毁掉他们大多数,甚至全部的致命的武器,却一个也没作逃避的打算。
    因为他们知道,就算逃也逃不掉,因为它轰炸的范围大,杀伤力太强。
    他们的眼神早已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他们的队形却井然有序!
    “好!”
    复天行通过电神传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禁不住大声叫了个“好”宇。
    叫“好”的同时,嘴角却露出了一丝阴冷的奸笑,阴冷得让人无法察觉。
    绝天龙仍端座在席座上,不过已低垂下了眼帘,默然无声,难道他也怕了么?
    没有人知道此时绝天龙是在想些什么,但却有人听到有人在呼喊他先去避,不要顾及大家。
    不错,加浓炮杀伤力虽强,帝塔顶上仍是有一百多人具备逃得一命的能力。
    但,绝天龙没有逃。
    黑洞也没有逃!
    于是,他们的之中,具备能耐逃的,便也全都没有逃。
    难道,他们己活腻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他又化又为什么为了争取权力而绞尽心思,设尽机关?
    或者,他们另有所依持?
    没有人明白,只知加浓炮能量团已渐渐近了。
    死神也在一步步地飞速逼近?!
    绝天龙的这一份镇定,虚无限不得不服,在加浓炮能量团袭到眉睫的时候,他竟然不屑一顾似地道:“嘿……复天行,你终于按捺不住了……”
    这本是一句极普通的话,但绝天龙在此情此景下,以此等神情说出,试问天下又有几人能做到?
    黑洞也自愧不如,虽然他也知道这帝塔具有超强度的防护罩,足以抵挡任何武器,但仍是知道自己无法做到绝天龙这一点。
    连黑洞这最不服绝天龙的都已信服,那世上还有谁人敢不服此时绝天龙的镇定与从容?
    绝天龙淡淡地,缓缓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右手拇指使在帝座的扶手找了一个特殊的地方按了一下。
    手法快得连黑洞虽及努力地睁大眼睛,也没看清楚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
    “呸!”黑洞懊恼地呸了自己一句:
    “怎么地如此没用,这可是找到开后防护罩机关的最后机会呀!为什么我黑洞就如此轻易错过?错过今朝,我黑洞这一辈子还能否再找到机关?”
    黑洞的后悔之色无以言表。
    帝塔上的人们的惊愕之色也无以言表,因为他们自忖必死之时,加浓炮能量团竟在距离他们头顶二十公里外的上空,凌空炸裂了。
    “是什么东西阻击了它?”人们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因为知道这无形的,以电子波为主体制成的防护罩的人,世间本就只有三个。
    而现在更只有两个,绝天龙与黑洞,因为太阳至今还未出现。
    而知道开启这防护罩机关的人,世间只有一个一一绝天龙。
    试问谁敢吃熊豹胆去问他们两个。
    能量团炸裂开的散碎能量纷纷弹射向天空,地面竟没伤及到一个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从此在世人的心中,也许永远是个谜。
    帝塔平原上的人们没有因为临死而慌乱成一团,此时倒因为这个“为什么”而四处乱窜,秩序乱到不能再乱。
    而在这一片混乱当中,杀戮也在这帝塔的平原上悄悄展开了。
    导火线就是黑洞的一句话:“复天行,你的配合,竟是把时间拿担得如此之好!莫不是昨夜在梦中,我已告诉你了!”
    黑洞的这句话,笑的声音比说的声音更响,更冷,更阴,更可怕。
    而他自喉管里吼出个“杀”字声,则完全只有字音,没有笑意。
    便在这一声怒“杀”声中,黑洞的行动开始了,黑洞的攻势展开了。
    血在流!
    不过还是一些可怜的平凡的弱者的血。
    “嘿嘿!黑洞,你终于也愿意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绝天龙一声冷哼,把话音全是从牙逢中挤出,不过,怪异的是,他的脸上竟洋溢着一种得意之笑。
    但,这得意之笑,在这帝塔的平原顶上,只有两个人看到,一个是虚无限,另一个就是让虚无限感到莫测高深的神秘人。
    若是绝天龙的这丝笑容,让此时正同时如流云一般扑向绝天龙,蓄谋刺杀绝天龙的十多拥有异化潜能的司令级再造人看到,相信再给他们每人十个胆子,他们也只敢掉转头,夹着尾巴滚,滚到越远越好。
    若是绝天龙的这一丝笑容,让此时正把全副精力,全部眼神集中在绝天龙身上的黑洞看到,他就决对不会说:“绝天龙,今日你还有隐藏实力的机会吗?你今日还能让我揭不穿你的底牌吗?”这句话。
    面是向这十几个如流云般扑向绝天龙的人大喝一声,道:“慢!”
    可惜,绝天龙的这丝笑容,他们都没有看到。
    所以,接下的便是“叭叭叭……”一连串的几声巨响。
    巨响过后,漫天飞舞的便是血红与碎骨及肉未。
    十几个具备司令级异化潜能的再造人刺客,竟在扑至绝天龙自前六尺之距时,于一刹那间,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激射开的血肉,映在加能炮能量团炸裂开的余光下,带着丝丝的惨白色,舞动得极是曼妙婀娜。
    这一切全都在看见绝天龙这丝笑容的虚无限的意料之内,所以场内人,除了未露面的神秘人,当事者绝天龙以外,只有虚无限没有惊奇。
    不过,让他略感不解的是,这一招绝天龙自己为什么不出手,而是让他手下的,对他最为忠心的两名强者展示了一招。
    “莫非,现在还不到他展开实力的时候!”虚无限暗暗猜测道。
    与此同时,展示了一招碎九人的欧洲区统领人马握拳怒吼道:“黑洞!你好狗胆呀!竟然蓄谋遣返,枉帝皇大人一直对你如兄弟般看待,我人马今誓杀你不可!”
    一招碎去八人的南美洲区统领海王,则是横身一站,挡在绝天龙的身前,威风凛凛地道:“谁敢行刺帝皇,先过我这一关!”
    虚无限光前曾惊异不解于这海王为何以红巾蒙眼,此时则更奇怪于这海王的一对兵器。
    “他妈的,这个脏兮兮的家伙,怪不得头发如引糟糕地被覆在脸上,原来他竟没有长手,而是长着一对长长的,这私有尖利的怪兵刃!”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虚无限今日在这方面上了深刻的一课。
    接着,他便听到绝天龙道:“黑洞,你的刺客未免太弱了吧!”
    岂料黑洞目睹手下十七人同时惨死,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戚容,更是露出一丝冷笑。
    他一言不发,双目仍注视着绝天龙,似乎想从他衣服上找到一颗糖果似的。
    他的脸上,此时仍是洋溢着自信之色,因为他知道他的叛变是万事俱备的,唯一欠缺的东风就是不知道绝天龙究竟有多少斤两。
    目绝天龙登基以来,他就从没展示过自己的实力,这让黑洞异常感到头痛。
    是以,他算计好了许多步骤来测知这“东风”,刚刚的十七名司令组异化潜能再造人便是第一步骤的序章,序章之后,当是正剧。
    而绝天龙却不知道刚刚死的七条性命,亦仅令是第一步骤的一个序章。
    所以,他为这个不知道,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上了一个极大的当。
    人马眼角一挑,示意海王,他疏忽于防范,是时候了,动手!
    挑一下眼角,竟有这么多的意思,在这个世上,能懂得人马这一挑眼角的人,恐怕也只有一人——海王。
    因为他们是早就约好了暗号的。
    所以,他们俩配合得异常默契,异常精彩地开始表演了第一步骤的“正剧”
    人马一个侧滑,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前扑,双臂直伸,插!
    恰到好处地从绝天龙的背后插入了他的腋下,反臂一扣,恰到好处地扣住了绝天龙的双臂,双肩。
    绝天龙等于己给人马反背完全抱住,人马更同时以高达二十八级的异化潜能的太阳火热攻击,倾向被困中的绝天龙。
    人马的双臂上爆发出的太阳火热力量竟高到五千摄氏度。
    恐怕绝天龙做梦也相想不到欧洲区统领的再造人人马竟是黑洞的内奸。
    “哈哈!在我的太阳火热高温之下,我要把你烧成尘埃!”
    人马意态嚣张狂妄,头顶上的梅花斑点,竟不可思议地向外喷射着火舌。
    但,人马嚣张得也太早了,因为绝天龙猛吸一口气,熊熊高热火焰,虽是高达五万摄氏度,却全被他的罡气吹散开,四处溅射,根本沾不及绝天龙分毫。
    南美洲区统领海王,竟被这一变化骇得呆了,他实在没想到绝天龙竟可撇开火舌,似乎一切都已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海王不敢贸然进击绝天龙,忙故做焦急地大呼小叫道:“快来人呀!快来人拯球帝皇,你们这些笨蛋都干什么去了?快来呀!”
    如果在这里评定谁是最好的演员的话,海王当可首推,他这一出戏扮得几乎连黑洞都以为海王再次投靠了绝天龙。
    但,无论海王叫得多么逼真,连距布塔最近的澳洲区统领仙女及非洲区统领天王都只是冷眼旁观。
    他们的举动已告诉了所有人,明白吗?我们俩是黑洞大人的心腹爱将。
    绝天龙仍被人马死死的扣住,宛如一只被缚住了绵羊,楚楚可怜。
    虚无限虽一心要刺杀绝天龙,但见过几个分区统领如此不仁不义,也禁不住气柱上冲。
    海王则仍在做戏,因为他还未找到被困中的绝天龙任何破绽,继续大喊大叫,欲以取得绝天龙的信任,靠近他,并杀死他。
    “你……你……”
    海王怒指着澳洲区统领仙女和非洲区统颔天王,气极语急地道:“你……帝皇向来待我们不薄,待我们恩重如山,你们怎可以如此不仁不义,背叛办家,真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他语毕之后,虚晃几招,抢攻人马,人马以即以后中被扣的绝天龙做为盾牌,左格右挡,但,这全都是些不受力的虚招,海王的目的不过是绝天龙的破绽,人马则需装得逼真来配合海王骗取绝天龙的信任。
    “海王,你再吆多少声都没用的,背叛是不需要有理由的!有本事例过来杀掉我。”人马在提醒海王,拉近距离进攻。
    绝天龙却不吃他们这一套,缓缓抬头,目光冷如冰一般射向海王,不屑地道:“海王,不要再做无聊的戏了,你们这一套,以为我的才智,早就察觉了,我看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绝天龙如此一说,是因为他怕海王真个会近身抢攻,那腹背受敌,倒不如挑明了的好。
    “他妈的!”海王一声怒喝,狰狞丑态立负,道:“既然你己知道,我这就送你上路吧!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气,心狠手辣!”
    海王话音未落,立即抢攻,因为他发现绝天龙在抬头的那一刹,前胸正露出了破绽,此时不攻,更待何时,一个趋步,人已飘近,左臂上挺,生化分尸刀荡起二十七级的异化潜能,狠狠地向绝天龙的前胸插去。
    海王的双手前臂使天生是一对分金断石的利刃,以他这样的功力刺了,别说是肉长的胸膛,恐怕是金钢石,也会给刺个透明窟窿。
    是以,海王残忍阴毒地笑了,他分明感了刺入肌肉的感觉,分明感知到已刺中了绝天龙的胸膛,更是狠狠用力一桶。
    “哈哈哈!想不到横行一世的独裁者家族的历史,竟会终结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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