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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鳄鱼之死(五)
    他仿佛看到了爱神维纳斯在给他爱的抚慰,那种感觉就像天与地之间就剩他和她,其他的一切事物都不存在,只有他和她,在性爱的光环中两人粘在一起。
    她把玉手探进胸脯里,从那里迅速掏出一副扑克牌,笑道:“我们来玩接火车游戏?”
    “什么?!”他完全怔掉了。
    “会玩吗?”她的眼睛变得天真纯洁了起来。
    “会,不就是桃花A最大,方块2最小吗?54张牌,除掉大小鬼,每人26张牌,不能看牌,凭运气,一张张叠在一起,谁的牌套准了顺序,谁就可以把按顺序的牌收起来,直到收到对方没有牌为止。”他一口气把话说完,随手拿起枕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哇,没想到你也会玩呀!好,你10张牌,我42张。”说干就干,强把牌一张一张地数给他。他感到天地之间到处都是毛毛虫,让自己浑身都不自在。
    他输得很惨,她开始很有兴趣后来觉得没意思,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索性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软绵绵地出牌。温香软玉在怀中,却不能碰,不能摸,更不能与她享受肌肤之亲,鱼水之欢,怕她发飙,搞不好被大力的手扔出窗外。小弟弟却不听话地从小内裤里探了出来。
    “咦?硬梆梆的是什么?”她随手向那抓去,“怎么有条棍子顶住我?”
    靠!你不会吧?我看你不像处女,连这根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还是脑袋白痴,低能儿?
    “是木棒,可惜没有洞穴给他撮进去。得不到液体的滋润,这根木棒就要枯萎了。”他没精神地说道。
    “男人天生就好色,这是本性。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我要把你的木棒滋润一下,让它不会枯萎。”她扒掉他身上的大毛巾,两只手隔着内裤搓着他的小弟弟。伸出香舌假装地在小弟弟周围来回转圈,还吹气。
    一条火龙从他的丹田里升了起来,让他浑身骚热。
    “啪!”地一声,她拍了一下小弟弟,让他从天堂掉进地狱,站起身来说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出发了!”
    “你……我靠,你不会吧!你真没职业道德!”他捂着小弟弟,呲牙咧嘴说道。
    “我可不是鸡,什么职业道德不职业道德的。我已经喜欢上了你了,以后你就跟我混了。穿好衣服,我们出发。再拖延时间,就来不及了!”她捞起包裹,从里面扔出那几件衣服,“速度,我在大门口等你!”她速度地穿好长筒靴子走了出去。
    这娘儿们神经有点问题,肯定有问题,等等,傻大妞之前说过什么了?“小兄弟,别理她,她叫粘泥巴,又叫502胶水。如果你给她粘上了,你就知道后果了,比死还惨!”我操!完了,刚才她说她已经喜欢上我了,那我不是完了?
    他赶紧穿好衣服,拾起包裹,扒开窗户,往下看,旁边有个一层的平顶楼。就两层楼高,狠了狠心,豁出去了,跳,他扶住窗户两边,纵身往下跳。
    “扑”,到了一层的屋顶上,走到边沿上,再看看下面,正好有一堆垃圾包,再看看附近有臭水沟,垃圾堆总比臭水沟好,就跳垃圾堆吧。
    从垃圾堆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垃圾,鼻子嗅了嗅,真他妈的臭!不管了,逃命要紧。刚想起步,一只鹰爪般的手牢牢地把他的肩膀给扣住,只听到那恐怖惊悚的声音——“小子,你想逃?还没人能逃出过我的手掌心。除了他自己去自杀。”
    他知道是谁,虽然声音从先前的温柔变成了此时的阴森乖戾。
    “粘姐,我这不是为了赶时间赶速度,从楼上跳下来嘛。怕你在门口等急了!呵呵!”他回头望着她傻笑道。
    “啪”脸上被一巴掌扇得火辣辣的。他从前看过一部电影,叫《我的野蛮女友》,镜头跟此时的情景差不多。只是环境由地下铁变成了小巷子里的垃圾堆旁边。连续十二巴掌,他被拍得晕忽忽的。
    “跟我玩捉迷藏吗?哼!时间已经很紧了,拿来!”
    “什么?”
    “包裹!”她捞起包裹,奋力一扔,“倏”,很准确,包裹正好从打开的窗户回到了他的房间。她拉起他就飞奔。
    现在已经是晚上,“江枫渔火对愁眠”,两三盏夜灯,三两声虫鸣声。他们躲在芦苇丛里,趴开芦苇望着黑蓝色的海上。
    一艘小油轮慢慢地往岸上靠来,船上没灯光,黑漆漆的,只有都市的灯光反射到海面上,从近处看才能分辨得出那是一条船。
    “鸡鸡!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记好了吗?一会你就先打头阵,我会暗中保护你,别担心。你现在是我的马子,我不会让你挂的。”粘泥巴压低声音说道,又望望来船。
    鸡鸡?这是你叫的吗?那是我的宝贝青青的特权,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努了一下嘴,转头也望着来船。
    船已经靠岸,但是没有抛锚。不多会,船上搭起了木梯,插在沙地里。从木梯上走下来几个人。
    “好了,上。记住我说的事项,别不小心吃花生米!”粘泥巴关心地说道,想着怎么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喜欢上他了,甚至可能已经爱上了他?他又不帅,相貌比起前几个差了好多。除了有点意思外,武勉勉强强还行,别无他处嘛。本想找一个替死鬼,现在她又舍不得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顿时感到一丝的伤怀。
    山鸡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但是那是逼不得已的,哪有像现在这样平白无辜地去送死?深呼了一口气,向那几个人走去。
    那几个人看到有个影子走来,警惕了起来,从腰后掏出手枪,瞄准那个影子,叫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一支手电筒照在他的脸上,他不由眯起了眼睛。那几个人冲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他缚住。山鸡急忙叫道:“误会,误会了!”
    “操!误会?说,你是什么人?”一个大汉打了他的头部一下,他感到一阵的晕眩,这时才想到今天粘泥巴的拍耳光真是小儿科。这个家伙是练过家伙的,不像粘泥巴懂得怜香惜玉会有分寸,下手真他妈的重。
    一把枪指着他的脑袋,那大汉骂道:“你这小兔崽子,干嘛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快说,你来这么干什么?”
    他摇晃着脑袋,以好让自己清醒一下,说道:“我要见你们的老大,你们老大出来了。我就把事情说出来。我有密报!”
    “密报?我操你妈的!兄弟们给我打!”那大汉一脚把他踹倒,旁边的几个壮青年一轰而上,对他拳打脚踢。
    粘泥巴和她的两个手下在芦苇丛里看到一堆东西在那里慌乱地动着,夜空中响起蟋唆的沙子声,还有哀叫声。那是草鸡的哀叫声,粘泥巴感到心里一阵剧痛。她不明白草鸡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他是完全无条件地答应帮她做事。她想着想着,就想冲过去。她的两个手下姐妹一把扯祝糊,低身说道:“大姐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好象心不在焉。计划可是你想出来的,别自己把它给破坏了。”
    她镇定了一下,没有说话,眼睛盯着那堆乱动的东西,心剧烈地跳动,神经绷得很紧。出道以来,不管去执行什么任务,或遭遇什么样的危险,她的神经还没有这么紧张过。她,为自己感到很奇怪,但是已经没有考究奇怪的心思了。她的心思已经在那人安全的问题上。
    这时,从船上走下来一个家伙,叼着一根烟,后面跟着两三位兄弟。那人叫道:“你们干什么?吵得乱轰轰的,卖家还没有来,出了什么事,我唯你们是问!”
    “老大,那家伙说有密报要跟你说,我看这家伙八成是假的。不知道有什么居心。”那大汉大声说道。
    “密报?”那个家伙站在木梯上没有再走下来,想道,江湖险恶,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大老远从东南亚跑来,为了这笔买卖。跟过不少香港古惑仔打过交道,他们诡计多端,还经常黑吃黑,不由留了一个心眼。在香港也有几个朋友,莫非就是朋友派小弟来报什么机密?“莫尼,把他给我带过来,我审问一下。”
    那个大汉和几个手下提起鼻青脸肿山鸡,把他带到那人的面前。手下在山鸡的小腿处踢了一下,山鸡双腿跪下。
    “你是谁?有什么密报要说?”那人问道,一手拈着雪茄,没有放进嘴里,脑筋迅速转动猜测着来人。
    “我……老大,我……”沙哑的声音说道,从嘴里吐出了一口淤血。浓稠的血浆从嘴角边流下来,滴在沙子上。“老大,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你把耳朵凑近……”
    “老大,别听他的,还不知道他有什么居心呢!”那个大汉阻止道,在山鸡的身上乱搜,搜了一会,没有发现管制刀具、枪支。那人转了一下眼珠,确定来人没有带上危险的家伙。
    她们在芦苇丛里听得分明,知道草鸡被搜身,她把一把小匕首交到他的手上,叫他插在裤腰带里。现在被搜身,很容易被发现。粘泥巴紧张地圆睁着眼睛看着,她知道,如果匕首被搜出来,那草鸡就一定会死。她已经半蹲着,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她就飞奔过去,用手上的手枪把他们全都打死。当看到他们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没有听到被搜出匕首时他们的咒骂,她的心才安定下来。
    那人从木梯上走下来,半蹲着,把耳朵凑过去,问道:“小兄弟,你想对我说什么?”
    “再近点,我,我要死了……”声音很细微,很沙哑。他把耳朵再凑近些。
    山鸡眼明手快,从鞋底里抽出匕首,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拉到一边,远离他的手下,顿时生龙活虎起来,叫道:“妈的!都放下枪!不然你们的老大就没命!”
    “我操!我们上当了,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是假的!”那个大汉愤愤地把枪摔到地上,那几个手下,包括站在楼梯上的几个手下,都慢慢地放下枪。
    “哈哈,真乖!靠!东南亚人?哪个地区的?我操!今天认栽了吧!”山鸡笑道:“泥巴!行动胜利完成!出来!”
    粘泥巴拿着小手枪带着两个手下,飞奔过来。把他们的枪全都收缴了,再威胁他们都上到船上去。
    她很想到他的身边抚摸着他的脸,问他疼不疼痛不痛。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他们呆在船舱里,把其中几个手下给绑了起来,留下几个手下还有那个大汉。
    “你们给我听好了,一会卖家来了,你们要像往常一样,装做很自然的样子跟他们交易,不然你们的脑袋就开花!”粘泥巴威胁道,把枪指着那人的脑袋。
    “好,好,我都听你的!”那人慌张地说道,眼睛骨碌骨碌地转动。
    “操你妈的,你想什么鬼主意?你那小肚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别自作聪明,你没看到两位漂亮的姐姐手上拿的是什么样的家伙?八五狙!操你妈的!你敢耍花样,一枪蹦了你!一会跟他们交易距离他们二十米,如果多走一寸,你就下地狱去。还有,那箱钱叫你的一个小弟拿给对方,就那个打我的大汉。听到了没有?”山鸡最后在他的耳朵边大声吼道。
    “听到了,听到了!我都听你们的!”那人紧张地说道,额头大颗大颗汗珠留下,想着自己不好好呆在马来西亚,却跑来趟这浑水。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目的,或许就是来抢他的货吧。
    粘泥巴赞赏地望着山鸡,对他点点头,他对她眨了眨眼,顺便送去一个秋波,让她的心弦紧了一下。她娇羞地低下了头,就像一朵粉红的娇艳花朵,真是不胜娇羞,让他看呆了。两个姐妹被山鸡说是漂亮的姐姐,虚荣心飘了起来,都感到很高兴。
    “大姐头,他们来了。”一位姐妹说道。
    几辆面包车驶进了沙滩。
    对方几个人先出来探问,马来西亚人从船上下了来。
    随后,他们交易了。大汉把钱交给了他们。
    一群群女孩子手上和脚上都被绳子绑着连在一起,成一条弯曲的直线向船上走来。
    一个个女孩上到了船上。
    正当还有几个女孩们还在沙滩的时候,面包车的人动了。十几个人从另一辆面包车里窜了出来,都拿着微型冲锋枪。他们迅速地把那几个马来西亚人包围住。
    马来西亚人这时真的想大声喊娘,可是,他们喊不出,一向小心翼翼,多多留心,没想到还是给他们黑吃黑了。马来西亚人额头上冒出大颗的汗珠,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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