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老女人”,就是在这里做的时间长有经验的小姐,和上一次罗涛领我来的时候我后悔挑的那位一样。
我之所以让“老女人”陪张新凯,不是为了让他和我一样进“防空洞”,被人把屁股拍红,而是,这种女人才能让象张新凯这种装B的男人彻底沦陷。
有句话说的一点都不会错,一个人学好学坏,只在一念间。如果遇上有原则的老顽固,那就万万不可打这方面的主意,要是象张新凯这样又怕又想的“犹豫派”,大可下手。只要在那“一念‘的时间里让他不再念前念后,就念现在就行了。这种“犹豫派”,其实在心里就倾向现在,只是需要有个人推一把。
我突然觉得,我很不是东西,把这么多知识分子带上“不归路”,无事可好。要是因为这个导致夫妻感情不合的话,我的良心难免有点过不去。
不过,换个想法,还是他们喜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为了我的事业,只能如此。何况,唐漠漠“背叛”我,林柯彤背叛我,我只有我的事业了。
上次那个领班问罗涛还要不要“梅-婷”,罗涛说:“不要了,我怕让她俩弄的我四条腿走路。”就是,咱们的“热情”要撒遍全国,不能有劲只在一处使。
我也没有要,虽然我很想偿偿新来的那些刚出道的嫩女人,她们要是还拍我屁股,我肯定从此以后不再找“鸡”,屁股红了不要紧,主要是这种“激励型”的性爱方法很让我反感。男人,不需要激励。
我和罗涛唱歌,医生们都在歌唱,我们要再不唱歌,那就太寂静了。人要疯狂,除了酒精的作用,还有就是要有热闹的环境。制造不了热闹,那就制造点噪音,效果同样好使。
罗涛唱了一首赵传的《爱要怎么说出口》,虽然很难听,有点象狼嚎,但这首歌还是让我想起了唐漠漠。
唐漠漠来泰安给我洗衣服那次,罗涛以比公交车还快的速度来给我救急后,我们一起吃过饭,在医学院的校园里溜达。
经过我们学校广场时,广场上有舞会,放的正是激情的“阿拉伯之夜”。我们学校每个周六的晚上都会在校园广场上举办跳舞晚会,一来活跃学校气氛,二来让有志青年男女交舞,交心,交身。
本来我是想借着酒劲上去跳一段的,伸伸胳膊扭扭屁股,顺便撞几下美女护士们的身体。可唐漠漠就在我身边,我显然是不能去跳的,因为我不能在唐漠漠面前暴露我的本性,不能让这个我想用一生的时间去和她谈恋爱的女人看见。
我对这个舞会的热情,除了唐漠漠,别人,别的事情都是“阻止”不了我的。陈宇坤来泰安找我爬泰山的时候,我从泰山上下来就直接奔“舞场”,要知道,象陈宇坤这样天天打篮球的男人回来就去我寝室卧床不起了。
我和唐漠漠在舞池旁边看了一会,罗涛穿梭在众多牛毛里搜寻了大半天还是一无所获。那时候我想,唉,这个一和女人说话就没主题的男人,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女朋友。结果到现在除了性功能开发出来了,泡妞的思维还是没受启发。
罗涛走以后,我和唐漠漠回到寝室,舍友们除了出去跳舞的,剩下的都在看电视。我把我们寝室在小卧室住的两个人叫到里面,每人给了5块钱通宵费,意思是他们的房间今晚我用了。
这是我们寝室不成文的规定,寝室中如有一人带女性朋友来过夜,需要给小卧室房间的两个人出上网通宵费用,如果他们都不愿上通宵,需给联系其他寝室睡觉。
还好,兄弟们对我带回来女人很支持,色眯眯的走了。要知道,唐漠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带回过寝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