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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仗义士血溅花将军
    楚小怜误入八公子宴席,窘迫之余问弹唱歌女,得知那首悠扬的乐曲乃为十娘所作,便欣喜问道:
    “十娘现可在五风坡?”
    “相公要寻十娘姐姐?她早就离开此地了,是陪着个公子去临安赶考的,已经去了月余!”
    “哦,如此说十娘可在此住过?”
    “是,她和情郎小住了两日,十娘待我如姐妹,便教了我这曲子。”
    “你是这里的歌女?”
    “是,小妹名邵媛媛,这两个是奴家的艺妹,不知相公也想听这曲子?”
    “啊,不,我以前听过,叨扰了,告辞!”
    楚楚正要离开,忽见那拆拳的公子中走出一高个肥胖之人,醉熏熏一脸酒气,摇晃着胖墩墩的身体,扯住楚楚胳膊道:
    “怎的?小白脸,找婊子找到大爷的包厢里,你他娘的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楚楚见这家伙喝多了,哪敢怠慢,于是赔笑道:
    “爷,小弟多有冒犯,实在不知爷等吃酒,这厢赔礼了!”
    谁知这家伙喝得晕头,朦胧中真把个楚楚看穿了,他的贼眼忽然发亮。
    “噢,这不是个美人吗?谁说是公子,啊,弟兄们,你们说,这银娃娃,他有,那玩意吗?还他娘的要嫖妓!”
    众人在吃酒,正没有乐趣,见楚楚长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醉眼歪斜中已经把个小公子当成玩物了。
    “是啊,这小生长得这么嫩,莫不是个娘们吧!”
    其中一个年少的公子不愿意惹事,劝解道:
    “大哥,别忘了我们还有事,吃了酒且走,一个小白脸,让他滚蛋算了!”
    “那可不行,本大爷好不容易吃了酒兴,今朝有个半男半女撞到大爷的跨下,我非要弄清楚,来啊,给我把他给扒了#蝴要真是个爷们,本大爷输给诸位一百两银子,要是个丫头,啊,你们说,怎么样啊!”
    “大哥,没准儿真是个娘们,你们看,他捂起nǎi子了!今儿可撞上桃花运了,把她扒光了,下酒,啊!哈哈……”
    “糊弄不了本大爷这双眼睛,
    “你们放尊重点!”
    楚楚已经无法躲避,立刻沉下脸来,尽管自身孱弱,可美丽少女从来都不吃野蛮男人这一套。
    “呦,怎么样,是娘娘腔吧,大爷没走眼!来啊,给我把他扒了,我敢打赌,这小公子有漂亮nǎi子!”
    几个醉鬼上前将楚楚围住,就要动手扒衣服,旁边卖唱的琵琶女和掌柜的吓得魂飞魄散,逃到钟膺和吕固的客厅。
    “发生什么事儿了?”
    钟膺刚见楚西凉小老弟跑到隔壁的客厅,不见回来,又听见嘈杂的叫喊声,知道出了事。
    “大爷,要打架了,一个小公子要被他们扒光衣服#旱是个女的!”
    “娘的,无法无天了!”
    钟膺和吕固二人说罢噌噌抽出佩剑,行虎步进了隔壁的堂屋。这会儿,楚楚的头发已经被扯开,一头乌黑的女人发髻垂了下来,紧身上衣也被两个华丽衣着的公子扯掉,露出女人娇嫩的肩膀和圆润的乳房。楚楚拼命地反抗,怎奈这伙强徒见楚楚天生丽质,淫心已经吞了豹子胆,哪管青天白日,昭彰王法,三四个淫贼就要将楚楚的裤子扒掉。
    钟膺吕固二人见楚楚也惊呆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原来与他们同行三日的楚西凉小弟竟是个女扮男装的大美人,可狼督头为什么说她是榕歌儿的表弟呢?二人惊诧之余哪敢犹豫,抖身形跳进堂屋正中,钟膺用宝剑抵住就要动手扒裤子的那个大块头。
    “朗朗乾坤,哪来的蟊贼,竟敢调戏民女,我们是栖霞的捕头,吕固,给我把他绑了!”
    按常理,民间不管是蟊贼还是百姓,再横的人见了官府的当差也会吓得哆嗦,可这伙人却完全不同,钟膺的话非但没有震服住,反而引起几个家伙的哄堂大笑。
    “哈………!我当是朝廷的御林军,开封府的带刀侍卫呢,原来是栖霞的烂捕头,来管大爷的闲事,你们说,这可笑不可笑,啊?哈!……”
    大块头仰天大笑起来,钟膺这才看清,这家伙的身体内有软甲,再看这家伙的动作可判断,乃军旅中人,看来不是一般人物。二人打了个愣神,那家伙撇着嘴说道:
    “告诉你吧,小子,本大爷是临安制置史梅令狐大人帐下虎威将军,三品虎军都尉肖金尚,今天你可吃不了、兜着走了,来啊,先把这两个捕头的家伙给卸了!”
    那家伙根本没有把两个地方差人看在眼里,继续动手捉楚楚的衣服。钟膺哪里肯让,不禁冷笑道:
    “承让了,既然是朝廷命官,就该知道大宋法度,强虏民女,违犯我大宋律法,是可忍,熟不可忍,如果你的黑手再动一动,别怪我钟膺无情!”
    “呵,行啊,来,往这来!”
    这家伙将脖子伸过来,对着宝剑,嘴里说着,手却没闲着,这家伙露出一手铁煞掌的硬功,一飞掌击在钟膺的肚子上,把个虎大汉打出一丈开外,跌倒在地,钟膺的宝剑也落到地上。其他几个家伙不知何时已抽出武器,将钟膺逼住,别看这几个家伙喝了酒,可毕竟是军旅中的将军,武艺虽打了折扣,可并不一定在钟膺二人之下。不久控制了局面,三品都尉肖金尚叫嚣:“想管闲事,你他妈有本事吗?啊!”
    这家伙来了牛劲,猛然蹲下,将楚楚的红兜袄扯开,伸手就摸姑娘的胸部,再一抖手,就要探摸女孩的下体。吕固急眼了,他趁那伙人没注意,早将宝剑抵在那家伙的喉咙。
    “你再动手,就宰了你!”
    肖金尚是个滚刀肉,撇开楚楚,猛然侧身,躲过剑锋,就这时吕固身后,一个家伙已迅速抽出腰间一把软剑,对准吕固的后心窝猛刺。吕固根本没有注意身后,得不及反应,眼看那软剑距离吕固还有三尺,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就见东厢雅座的五个神秘人中,有一人一抖手,将一双筷子飞出,动作之快几乎无人察觉,那筷子一只扎入持软剑家伙的脚趾,疼得他哇呀一声,踉跄着跌倒,而另一只筷子直奔他持剑的手,这家伙手一颤,将软宝剑撒手,怎奈速度飞快,锋利的剑尖刺中吕固的右臂,将英雄的右臂掀开一大块肉,鲜血迸离。
    那家伙整个身体由于惯性没有停住,咕咚一声重重地撞在吕固的后腰,吕固感到一阵疼痛,一个向前鱼跃,可手中宝剑正好刺中毫无准备的肖金尚脖子,扑哧一声,宝剑刺中咽喉,这家伙顿时颈部喷溅鲜血,整个头几乎被削掉,抽搐几下,死尸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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