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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K歌之王
    漫步在大街上,嗅着栏杆内清新的花草味道,看着身旁满带微笑的叮当,我的心情好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种感觉在南吴我从来没试过,叮当用漂亮的大眼睛注视着我,轻声道:“天,我们去哪儿?”
    我笑了笑,说:“先去看看海盗,不知道这小子最近过的怎么样,然后我们一起去溜达溜达。”
    叮当使劲点了点头,小声说了一句:“我今天晚上跟宿舍的阿姨请了假……可以不用……不用回宿舍……”
    “……”如果我连这句话的意思都弄不明白,这二十年绝对是活到狗身上了。
    来到村口,我给海盗播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吵,我听见麻将东在咆哮:“臭小子,是不是泡到哪个妹妹了?快点打牌。”
    “喂?”
    “是我。”我笑着说。
    “呵,阿天啊,你在哪儿呢?”
    “我就在村口,怎么样,一起出去溜达溜达?今天的天气还是不错的。”
    麻将东问:“是夏天那个臭小子?让他给老子死过来,别藏头露尾的跟做贼似的。”
    海盗贱笑道:“夏天,这话你可都听到了……”
    我也笑了:“我马上到。”
    揽着叮当,我们走进了不管村,路边的几个小混混见了我还是很恭敬的喊了一声:“天哥。”
    “东哥。”我笑着推开门,走进去。
    麻将东哈哈大笑,脸上又恢复了以前的容光满面,就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他抽出身后的椅子让我坐下。
    “阿天。”海盗回过头轻轻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拳。
    “呦,这是你女朋友?”麻将东问。
    我轻轻点头,说:“是啊,放学了,我看天气不错就带着她出来转转,叮当。”
    叮当乖巧的对着麻将东笑了笑。
    “蛮漂亮嘛,嘿嘿。怎么样,跟在水牛身边,做事儿还顺利吧?”麻将东不温不火的继续摸着手里的麻将。
    “还好,谢谢东哥关心。”
    “我就知道你小子迟早都会跳槽去跟别的老大,唉,这也怪我,胸无大志,每天能打打小麻将喝点小酒就满足了,哈哈,要不要来两把?”我听出麻将东嘴里的自嘲味道,忙道:“东哥,您要是再说这样的话,小天可就要走了。”
    “我不会打麻将。”
    “好了好了,看你这臭小子,开你两句玩笑都不成!年轻人真是浮躁。”麻将东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对海盗说:“去兴容开间包房,差不多到吃饭时间了。”转过脸又看我:“不准走啊,晚上陪我好好喝点酒!”
    “那是。”
    五点半,我们坐在兴容大酒楼的包房里,桌上除了麻将东、海盗之外还有两个中年人,他们是刚才一起打麻将的‘脚’,但从胳膊上的纹身上来看,也是出来混的。
    在酒桌上,麻将东展现出一个黑道大哥应有的风度,再也没说任何一句关于水牛的事情,只是跟我们这些小的谈一些以前自己是如何打拼天下的,还有一些城市的黑道传闻。
    这其中,有一条我是非常感兴趣的。
    “你们知道啥地方的黑道大哥最嚣张,最讲究排场不?”
    我们同时摇头,麻将东嘿嘿笑起来:“真正意义上的黑社会大哥,我只崇拜两个人,第一个,天门白骨!第二个,就是天门夏老大。”
    天门白骨?天门夏老大?他这不是再说我的父亲和白叔叔么?我心里一愣。
    “老大,白骨跟夏老大是什么人啊?”海盗呆呆地看着麻将东。
    “操,他们出来混那会儿还没你这小子呢,那时候老子才多大啊,他们在南吴的夕阳广场单挑的场面那叫一个震撼,老子一回想起当年的画面就热血沸腾啊……现在白骨是粤川市的老大,打的也是天门的旗号,那叫一个响亮,说起天门,只要是混黑道的有几个人不知道?”顿了顿,麻将东说:“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混到他们那个样子该多好啊……”
    海盗开始拍马屁了:“老大,您一定可以的,别泄气。”
    “可以个屁!”麻将东端起酒杯闷闷的喝了口酒,大叫:“他妈的,现在晋西是三大家族,八大帮派掌权,如果不打乱这个秩序,老子永远都没法出头!我他妈的就奇了怪了,整个晋西黑道有那么多人,怎么就没出现多几个夏宇呢?当年夏宇的出现让整个南吴黑道都乱了套,那才叫威风呢!妈的!”
    我心里暗叫:“妈的,出现个夏天行不行,你这个该死的老爸,就连我跑到晋西都能遇到你的‘粉丝’,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虽然有一丝丝的不爽,但听到有人夸张自己的老爸,我也感觉与有荣焉。
    这顿饭吃的是很愉快的,海盗临走前也没忘了将剩菜打包给自己的弟弟妹妹,要不怎么说,真正出来混的人才是最讲人情味的呢?
    “好了,咱们去哪?”海盗噔噔噔噔从自家楼上跑下来,问。
    “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我问他,不管村虽然他带我逛过,但要让我一个人走进来还是会迷路的。
    “去唱歌!”海盗说。
    “好耶!”叮当兴奋地叫起来,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小丫头唱歌莫非很好听?”
    “那是哦……”这丫头片子一点也不谦虚。
    上帝有时候太不公平了,许多人拼命一辈子到了最后什么也得不到,而有的人一出生却拥有一切,当然,这话我是指叮当这个小丫头。
    来到不管村的豪华‘歌吧’,海盗开始呼喊起他的那票小弟了,每个电话开头的第一句话就是:“操,放下手中任何事情,来陪阿天跟他马子唱歌!操?你不知道谁是阿天?天哥你总该认识吧!”
    “看来你是打算玩穷我啊。”我笑着说。
    海盗做出一副很贱的表情:“难得逮着你一回,不玩穷你,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哈哈,好!”我特豪迈拍了拍胸脯:“今天你吃喝多少,哥们儿都给你顶着!”
    歌吧的消费算是中档,一打啤酒是560,我很爽快的点了5打,坐在包房内等着海盗的小弟们。
    差不多半个钟头时间,那票打扮的古里古怪的海盗小弟们纷纷涌进了宽敞的包房中,其中有男有女,总共有二十人。
    我虽然有时候也会喝一点点啤酒,但对这东西并不迷恋,我揽着叮当坐在一旁看她唱歌,一群小子们发了疯似的拼酒,依我看,这种情况叫50打估计都不够,喝一半倒一半,整个包房都快成海洋公园了,感情不是他们花钱真是不心疼啊。
    喝了二十打啤酒之后,我们所有人都带着三分醉意,海盗在旁叫嚣:“阿天,跳舞去不?哥们儿给你清场。”
    我笑着摆摆手:“你们去吧,我坐一会儿。”
    出来混的人每天首要的工作就是找岔打架,尤其是一大帮小混混聚在一起的时候,我倒没什么,就怕叮当跟着受牵连,她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啊。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出去了,叮当放下手中的麦克风,眼中春情流露,樱桃小口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迷人。
    我轻轻的吻了下去,这一吻不要紧,全身顿时一阵酥麻,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电过似的,这丫头主动揽住我的脖子,递出了香舌。
    “唔……天,我好爱你。”叮当发出呓语,沉重的鼻吸声就快让我这个生理结构很正常的男人有些把持不住了。
    美好的光阴过的总是特别快,还没待我们缠绵完,门被推开了,我转头一看,是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子,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啤酒瓶,他冲着我比划:“不……不好意思哈……走,走错房间了。”
    “关上门,谢谢。”我很不客气地看着这个煞风景的家伙。
    “呵呵……呵呵……你马子很漂亮……”中年男子刚刚关上门,叮当的小嘴又凑了上来。
    一分钟之后,“咚咚咚。”有人敲门,我不耐烦的吼道:“进来。”
    却见刚刚那个中年男子带着六个削尖了脑袋,很有‘老痞子’味道的男子走了进来。
    “你们是谁?”我问,心里明白的很,可能是来找岔的。
    “哈哈,细佬,你条女不错,借给兄弟玩一下。”后面一个丑陋的男子对着我,说着很蹩脚的普通话,从他的话里我隐约能听出来这家伙可能是香港人。
    晋西是有很多香港人来游玩的,他们在香港赚了钱然后跑到内地来消费,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从来不把内地人放在眼里,很明显我今天遇到了这种人。
    “你们难道不知道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件很不礼貌的事么?”我站起来,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脚。
    “哈哈,小靓仔,说话挺犀力……”几个狗仗人势,又喝了些马尿的家伙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冲着叮当就递出了爪子。
    我抓住其中一人的手,使劲一扭,就听‘嗷’的一声,那男人惨叫着摔倒在地,他的手被我掰断了,半年的时间里估计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操!”剩下那六人大吼一声,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就砸了过来,由于距离非常的近,我还要顾及身边的叮当,只得用手去接,却没想到酒瓶刚碰到我的手,就在半空中炸开了,玻璃碎片四处乱飞。
    手上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眼睛同时被洒出来的啤酒给迷住了,我心里哀嚎一声:“惨了。”
    “天。”叮当揽着我,大叫:“别打了!”
    “不打……不打也可以……只要你跟我们,玩,玩一下下啦。”
    我努力睁开双眼,心里痛骂:“他妈的,海盗,你们死去哪里了?”
    “我操,阿天, 你没事儿吧?”海盗在很适当的时机出现在房门口,身后是那群疯完了的海盗小弟们。
    “给我打!”海盗怒吼一声,二十多人发了疯似的冲进来,对着那七个人没头没脸的就是一顿猛捶。
    屋内惨叫声连连,歌吧内的保安冲进来十几名,整个房间顿时站满了人,屋外还有数十人在围观,这可算是个大场面了。
    “海盗,给大哥一个面子,别打了。”保安队长出面制止,就听海盗破口大骂:“操,没看到我兄弟都被打伤了么?要是就这么算了,我海盗以后还用不用混?”
    我心中满是怒火,吼道:“行了,别弄出人命,听我的。”
    众人停手了,七个中年男子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我走过去,狠狠一脚踩在其中一人的手上,使劲一旋转,撕嚎声让屋内的所有人感到恐惧,那人的手骨全都碎了。
    我狠声道:“幸好你们不是出生在我的那个城市,要是在那里,就算不干掉你们,也要让你们终生残废。”
    我转过脸看着叮当,这丫头正忙着清理我手上的玻璃碎片呢。
    “操,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找点纱布帮我兄弟清理伤口?”海盗又愤怒了。
    在歌吧的后台,叮当眼圈红红的对我说:“都怪我不好,让你受伤了。”
    “傻丫头,保护自己的女人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你在乱想什么呢?”我用缠着纱布的手摸着小丫头的脸。
    “其实呢……有一种男人,是千万不要去惹的,想不想知道是哪种?”我笑嘻嘻地看着她。
    “不知道哎……”
    “哈哈,那就是全心全意去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他或许会很花心,或许会很痞,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害,恰巧,我就是这种人。”
    叮当使劲搂着我,好像是哭了。
    这让我想起不久前看到的一则新闻,新闻上是说一个男的就坐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外几个男人轮奸的事儿。
    他妈的,这新闻是假的吧?如果是真事儿,这世界变化的也太快了,真让我接受不了。
    “走,我们去唱歌。”
    “恩……我要跟你合唱……”
    “唱啥歌?”
    “友情岁月怎么样?”
    “是粤语歌曲哦……很有难度……”
    “嘻嘻,好不好嘛?”
    “怕你这小丫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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