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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滴着血的性感不忍碰
    一日傍晚,我们吃晚饭后,刚坐到骏辉厂大门前的树下,厂门口突然来了几个老乡,其中有一个男的,三十多岁那些样子,三大五粗,满脸胡子,我总觉得有点面熟。他身边相跟着四个姑娘,除他精神外,那四个姑娘都怏怏的,大的二十多,小的也就十六、七岁。
    “那家伙有可能是个‘鸡头’。”洪智勇说。
    “不一定,你看那几个妹子,穿的衣服那么土,做皮肉生意的一般都穿得很好很性感。”李小明跟着分析。
    “那几个妹子绝对是被他从家里骗出来后逼着做‘鸡’的!”我也加了自己的见解,并在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悲凉,我清楚,我的猜测基本上是准的,只因为那不是我血缘关系里的姐或妹,我仿佛没有直接发出愤怒的权利。
    那个男人在骏辉厂大门张望了一下,待洪天权露面后,他俩竟很熟地招呼,原来他是来找洪天权的。他俩在一起谈话时,我们三人也走了过去。过去后,听了一会,也就弄明白了个大概,那几个姑娘果然如我的分析。只令我想不到的是,那家伙竟是我大哥的战友,当兵时曾在一个团,他是五峰乡的,叫陈晓伟,外号陈天棒(土匪的意思)。五峰乡去县城或出远门都要经过我们黄葛树乡,而面熟就是我在大哥家里看到过他的。
    “老子带了几个女娃子出来做生意,他妈的都没多少卖相,不漂亮!洪天权,她们四个中还有两个是处女呢!那个小女娃子昨晚时老子干得她哇哇叫,粘了好多血,你看,老子裤裆里现在都还有血迹!”陈天棒说完竟真的拉开了裤子要洪天权看他裤裆的血迹。
    我心里突生憎恨,也更加悲凉,那些治安什么的为何不来查他们呢?象他们这样的人一眼都看得出是坏人。我同情地看了看那几个女孩子,特别是最小的那个。她只有一米五几,就是个初中生的模样,她穿着一条青色裤,那裤子一看就知道是故乡乡下那些老裁缝做的,样式陈旧;她穿着一件格子花纹的白色上衣,白色已经不纯,肯定已穿很久时间了,而且现在又布满了旅程和人生的灰尘。太小了,还分明是读书的年龄,可她的父母竟然忍心让她跟陈天棒出来,先被他糟蹋,再被逼上卖淫之路!
    “洪天权,找得到住处不?老子今晚在这边住一晚上后,明天过中山那边去,把这几个带去那边一家亲戚开的石场里,没得卖相,只得去做那些老乡的生意。妈那个Bī,出来的路费是老子出的,说不定老子还要亏本!那些狗日的老乡给不起价钱,三四十块还嫌高,如果样子乖,做那些大老板的生意,一晚上都他妈的几百块!”
    “我这里哪有地方睡嘛#蝴们几个以前还在厂里干过活的都不能在厂里睡,现在在外面草地上睡。”洪天权边说边掏出烟来,递了一支给陈天棒,又指了指我们几个,脸上显出一份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神色。
    “哦,你们晚上在草地上睡?”陈天棒转过头来问我们。
    “是的,我们在外面睡。”李小明抢着回答,眼睛转在那几个女人身上。陈天棒察言观色,望李小明笑了笑,
    “你几个狗日的,老子今晚给你一个派一个!”陈天棒粗口连天,说完点上烟,猛吸一口,仰起头,吐了几个漂亮的烟圈。“你几个是哪个乡的嘛?”吐完烟圈后,他面向我们几个。
    “我们是黄葛树乡的。”依然是李小明抢着回答了。
    “哦!”陈天棒哦了一声,他又吸了一口烟,并把眼睛注视着我。“我和你有点面熟!你很像我的一个战友,他叫徐建羽,在黄葛树民中校外开了一个店。”
    “他是我大哥。”我有点赖洋洋地回答他,我知道不能拒绝回答,但我让我的回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怪不得,老子在他店里见过你!我想起来了,那是两年多时,那时你很小,这两年你长得太快了,仿佛是转眼间就长大了一样。”
    我没有任何回答,只望着他有点勉强地笑子笑。但他并无任何情绪影响,继续笑着对我说,
    “我和建羽当兵在一个团,老子死不成器,只当了两年就被赶了回来,不象你大哥,他当了七年,是七年吧?”他顿了顿,见我点头回答他后,他又说道,“你大哥思想好,但不会混,肯定能力上也有些欠缺,不然当了七年,怎样都捞了个工作。”
    我依然对他勉强地笑了笑,但对他对我大哥的评价我还是认同,大哥确实在能力上有些欠缺,不然,他绝对可以跳出农门的。
    天已黑了下来,表哥也要上夜班了,他从厂宿舍拿出我们的凉席和被单。见我们拿出了凉席和被单,陈天棒要我们等他,他跟洪天权要了一张凉席和被单,跟着我们进了公路外的草地。
    “老子就一张席子一床被单,睡不过来,给你们几个狗日的一人派一个,你们愿意干就干,不愿干就算她借个地方睡晚上,也算帮帮我!帆,你小子既然是我战友的弟娃,老子就由你挑,这四个中随你挑,反正老子都干过了!”
    “不!不!我不!我……”我太度比较坚决,但明显缺少和他作对的勇气。我知道这家伙,心狠手辣得很。
    “一人一个,你就不要推了嘛!老子又不收钱,你不是男人是不?你没夹屌卵?干不了那事?老子都说过,你不想干算她借个地方睡一晚,老子的面子不给是不?”陈天棒活脱脱一个天棒,语气比我凶多了,手还捏紧了个拳头挥了挥。
    我沉默着没有出声,但态度只得软化,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他三言两言不好就会打人,再说,我明显感到了我的孤立。
    “我跟你!”那个最小的女孩子走向了我,并且不容置辩,她手一伸,就拉住了我的手,并引着我向草丛深处走去。
    “一根实心木头(故乡话实心即不通气不通窍的意思)!要不是你哥,老子不凑你几砣(几拳)!”陈天棒冲我的背影气鼓鼓地骂着。
    “别跟他碰,那不是个人!”小女孩轻轻说,又怕陈天棒听见,她回过头去看了看。
    去到草丛深处,和他们已有些距离,我在几丛深草的中间放下凉席,放好枕头,散开被子,躺了下来,但那女孩子只在席边坐着,她出神地从草缝望出,她能看到草丛外面那些闪烁的光亮吗?唉!我的妹妹,来自五峰乡的妹妹,我们仅仅几个山岭相隔的妹妹——
    “妹娃,你睡吧!”我知道她对我心存戒备,她现在对任何男人都会心存戒备的,可能还包括她那狠心的父亲。“你睡吧,你放心,我……”
    她的头转了过来,怔了怔后,她拉开了被单,她看了看我后,把头埋在了我胸膛上。我知道她这一刻肯定是哭了,她会把我当一个最最亲近的人,啊,姑娘,这就是异地他乡,这就是无助无奈!这一刻,我最想的,是帮她,可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身无分文,象是被吴小玲包养着般。
    “哥,你是好人!”她在我胸膛上躺了一会儿后,见我果然不会对她咋样,就轻轻说。远处的那些灯光绞织在草地的上空,再加上天空的星光,朦朦胧胧,我隐约感到了她的脸上闪烁的泪光。我心灵即刻难受,十分不忍,可我又实在帮不了她!
    “别叫我哥,我愧疚,因为我无力帮你!我们出来都两个月了,还没找到工作,唉——”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刻,我多想成为金庸笔下那些痛快江湖的武林高手,先废了陈天棒,再发放些银两给她们。“唉——”我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为现实面前我的无能而叹气,为我人生中走过的这个时代这个地点留下的伤口而叹气。
    “你是哪个乡的人呢?”她轻轻问我。
    “黄葛树乡的。”我答了她之后,略待了片刻,见她没出声,就问她,“你咋跟他出来呢?”
    “我爸同他认识,说这人在社会上会混,当他同我爸提出带我出来时,爸满口答应。他承诺给我找个好厂,可一出来这后,就象个畜生,对我们四个先后下手,昨晚上,我……”她说到这里时,抽泣起来,说不下去了。
    我沉默着,心里交织着愤怒,但我知道我只能愤怒而已,我对她仅仅只抱一份同情,却无法真实有效地帮她救她。我的眼里也含了泪花,人性的善良不会在我心灵消失。
    夜,静静的,但草丛间传出了暧昧的声响,窸窸窣窣,从三个地方陆续传来,看来,他们都已先后动起手来。
    “我们还往里走一点吧!”她伏在我耳边轻轻说。
    我没有回答她,但站起了身来,穿上了鞋。她抱起被子,我拿了凉席,往深处走了两丈来远,她站住了。见她站住,我就挨着她把凉席铺好,她放下被子,紧挨着我躺下了。她开始是仰躺着的,躺了片刻后,她侧了下身子,大半个身子伏在了我身上。我一动不动,任由她伏着,或许太累罢,她很快就睡着了。
    见她睡着,我轻轻伸出没被她压着的右手,拉了拉盖在她身上的被单,让她盖得更好。此刻,她大半个身子都伏在我身上,一个乳房触在我胸口,一个乳房触在我手臂,我的左手手掌被她压在她的大腿间;她一只手横过,抱着我的腰,她的一条大腿压着我的一条大腿,弯着的膝处还触着我的男根。
    这性感真实地存在在我身上,可滴着鲜血,不忍触摸不忍碰!我心里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杂念,我裤裆那家伙第一次算通人性,躺在那儿纯洁可爱。
    草丛间那些暧昧的声响小了些,但并不意味听不到,而声音最大的自然是陈天棒,就象吃饭一样简单,在那儿吆喝着。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一切终于停息。公路上时不时地跑着汽车的声音,声音划过后,夜空显得份外宁静,可我感觉并不安详,并久久地不能入眠。
    也不知在夜里什么时候,我俩都双双醒了过来。她起身,到不远的地方方便了一下,回来后,她轻轻对我说,
    “你能抱着我睡吗?我感到有点冷。”她说完把背对着我。我却颇有些为难,因为我的男根在睡眠中已经雄壮地挺立,把我的裤子顶得老高老高。要是给她发现,难为情不说,她肯定会认为我在想她,我实在不愿给她留下这个印象,我真的是因为睡眠而挺立的。
    我只勉强地抱住了她,弯着双膝,顾着不让男根和她接触。
    她把我的手拉了拉,让我怀抱的姿势更好,她把身子更紧地向我贴了贴。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她把腿弯了弯,象我的腿一样弓着,她把屁股一撅,抵进我的弯曲处,立即抵到了我挺立的男根,让我身子一颤,我本能地更弯了腿,不让男根和她接触。
    “你想了吗?”她立即翻过身来,轻轻地、轻轻地问我,一只手捉向了我那儿,隔着裤轻轻抓住了它。她抓得我身子一麻,那家伙在她手里使劲地挺了挺。
    “别!——别……我们男人是这样,我睡着后醒来总是这样!别!……”我拿开了她的手。拿开她的手后,我却又十分渴望她的手再抓上一次,被她抓着时那份使劲的挺立令我心都舒服得悬起。虽然渴望她再抓一次,但我并不想和她做爱,真的,我总觉得她的青春滴击着鲜血,并滴击在我的心灵上,滴击在一个时代一个环境的伤口上。
    “我不管你想不想,可是我愿!我真的想给你!”她把身子往上伸了伸,她的整个胸部都压在了我的胸部,她的手再次伸到那儿,抓住了那家伙。我真的渴望被她抓着,那份酥麻直透我的心灵。那家伙见被默认之后,一个劲在在她手里挺立,让她的手都跟着动荡起来。
    她见我没反对,趁势把手伸入了我裤中,仿佛一道电电住了我,我知道不能再往下,可我又渴望着往下,我的欲望之火已经熊熊燃烧,并把这份欲望传达到那家伙,它一个劲地在她手掌里挺立。
    “我知道你想了,二十来岁的年青人,哪能不想,除非有病!我愿意给你,真的!我想给你!!”
    “不行!快睡!”我知道不能再犹豫,我把她的手从我裤裆里拉了出来,并把她的身子翻了过去,回到了原先的姿势。我紧紧地抱着她,一条腿压在她腿上,男根也把她臀部拼命相触,但没什么难为情的了。
    我很快又睡着了。
    由于先前睡得并不踏实,这一觉我睡得很沉,只是在睡梦中看到了巫山妹儿,她和我并肩坐在船上。船上无人,我感觉得她在褪下我的裤子,她坐在我身上,让我挺立着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在我上面蠕动,一种在睡梦中常出现的那种快感就要到来,却又分明不对,我一惊就醒了。
    我醒过来时,是这个女孩子,她此刻正光溜溜的,双手抱着我的腰,我的男根挺立在她体内,她慢慢蠕动着。
    我醒了,我想推开她,但她早有防备,抱着我腰的手抱得更紧。
    “别!你让我给你吧#轰我不是最纯洁的了,已给那畜生糟踏过,但才一次,往后,我身子不知会给多少人糟踏!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我自愿的,你就让我给你吧!”她哭了,她的脸伏在我胸膛上,泪湿了我胸膛的衣服,她抱着我的手也越加用力,仿佛拼了命也不让我掀开她。
    我不忍碰她这滴着血的性感,我不忍碰她这滴着血的青春,可此刻,我又不忍拒绝!
    任由你吧!我泄气似的,双手向后一放,整个人就松驰下来……
    她见我不再拒绝她,松开了手,她左手撑在席子上,右手抱起我的头,把胸俯向我,把右边的花蕾递进我嘴里。“好好和我做一次爱吧!我要永远记得你,并且成为我最美好的回忆!”
    听她这样说,我的嘴停止了,我仰起头,并坐起身来。她双手抱着我,两腿张开坐在我的腿上,并紧紧夹着我,不让我进入到她体内的家伙滑出。夜色朦胧,朦胧着她洁白的脸和洁白的身子,事情到了这一天,我只得进入角色,我吻了吻她的眼睛,她眼角还有泪痕,我吻着她的泪痕。她见我吻她,立即扑上嘴来,她仿佛要用热烈淹盖她的痛苦青春。
    吻,我第一次投入和忘情,我要让她知道,我并不嫌她的身子,我只是不忍她青春的伤痕。吻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迷离到她的胸部,两个含苞待放的花蕾散发着青春的芬芳,流动着迷人的性感,我俩忘了一切,全身心投入到性爱中,并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清晨时,我们正拥抱着熟睡时,突然给陈天棒吵醒了,“天亮了,我要带走了!你们还干不,还想干的话,就抓紧时间!”陈天棒说完嘿嘿一笑,“这几个狗日的!白搞老子的!”
    我给吵醒了,接着这女孩子也给吵醒了,我们坐起身来时,她望着我,眼角溢出一丝凄美的笑容。“谢谢你!”她又盯着我,似乎要记住我似的,过了好一会,她再次轻轻对我说,“谢谢你!你会是我人生中一份最美的回忆!”说完,她眼角又含着泪花,不知是开心还是伤心。
    这绝然不是一份很美的回忆,这其间的疼痛在滴淌鲜血。我的心灵被狠狠地一揪,灵魂在被逼着烤问,说不清对或错,我的无能被剥得光溜溜的显现出来,一份善良和同情弱软得倦缩在人性的底部。
    天完全亮开了,陈天棒又吆喝起来,那声音就象赶家禽般简单。
    她们四个要走了,就要被陈天棒带去中山,她们有明天吗?她们的明天会是怎样的?
    “走!”陈天棒的声音又重重响起。
    那女孩子又望了望我,她从眼角再次露出一丝滴血的青春笑容,她放下被单,拿过衣服,准备穿时,我夺了过来。我再次把她洁白胸前的花蕾含了含,慢慢替她戴上胸罩,替她穿上衣服,替她穿上内裤。在替她穿内裤时,我凝视着她神秘的性感部位,无丝毫邪念。凝视片刻后,我才替她拉上,才替她套上长裤,并在眼角闪烁一丝泪花。
    “我走了!我不让你送!你睡着吧!”她轻轻说完,吻了我一下,就走了。
    她走了,她们走了,我望着清晨的天空,我知道,我仅仅能为这个姑娘记录一点无力的文字以表苍白!
    我在凉席上再次仰躺下来,身旁仿佛还有她的气息,不忍,真的不忍!可我还是碰了这滴血的性感和青春!可我竟无力帮她和助她!
    “帆,走了 ,还在想什么?”李小明和洪智勇走了过来,“是不是昨晚搞得太累啦?”李小明问。
    “我看是的,和帆睡的那个女娃子最嫩,她就给陈天棒干过一次,基本上还是个处女。老子那个最少有二十多岁了,她倒好,开了我的处!”洪智勇说。
    “我昨晚整了三次,说真的,我的确还有点累!”李小明又接过话去,接着又问我,“帆,你呢?”
    “不烦吗?!”我忽然地发起火来,卷了席子不理他俩就走。
    他俩怔住了,弄不懂我为何发火。
    “他该不是昨晚没干到吧!”李小明低着声音,但我还是听到了。
    洪智勇也很不解,他望着我的背影,低低地问道,
    “他该不是爱上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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