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连长带着各自的警卫员来骑马来到了距离西城门大概两千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下马后,四个连长匍匐前进着爬到了距离城门大约一千五百米的小土包边便都停了下来,他们知道,再往前怕便是等于找死了,于是四个人凑到了一起。只见在不远处有一段城墙,四个人用目测试了一下,万全说到:“西城墙高五十一至六十米之间,正面宽度为三十米到三十五米左右,厚度大约在一十二米到一十五米,日军在西城门部署有大约一个联队的防守兵力,其中在各掩口间有重机枪或是六零小炮作为火力支撑。”说完后,看了看其他三个连长,陈庆就在纳闷,为什么这家伙对于西城门的情况这么清楚,他在心里寻思:估计军长也不见得知道这些情况,只是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感情这家伙以前在绥化城住过。至于对手防守的兵力情况,是他根据以前情况所做的判断,而以后发生的战争也证明了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接到总部要求开赴青冈地区作战的命令后,第三军便全军开始朝指定的作战地域开进,按照参谋长欧阳明的部署,各个部队都在按照指定的路线前进着。而第二军因为敌人的守城兵力不多,再加上部队换装后,急于用一场胜利来证明自己的价值,所以这一路下来高歌凯奏,原来计划一个星期的作战机会,在武其勋的指挥下,不到三天便完成了,但是武其勋因为过于谨慎所以失去几次全歼敌人的机会,以至于当战报传到齐齐哈尔后,兄长武其雄看过连说:自己这个弟弟太过谨慎,注定不是成大事的料。而以后所发生的一些事情,特别是在对外作战的时候,武其勋因为过于谨慎而放走了苏军的一个军,这件事情被当时已经集党、政、军三权于一身的刘兴知道后,差点要杀他,最后是几个将军联名做保后,这才逃过了一劫。
四个连长趴在那里认真的观察着敌人的情况,不一会,他们发现城门楼上的日军是每一个小时换一次岗,每次换岗的人数大约在一百人左右,而且奇怪的是,上岗的日军居然都没有带武器,这让四个人百思不得其解,谁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直到战后,审问俘虏的时候,才找到了答案,原来是因为日军佩发了一批新的枪械,因为日军规定换发新的武器后,老的就必须上缴,结果在上缴的时候,发现多缴了大约一个中队的枪支,所以才造成了枪械紧张。四个人在观察了一阵后,便撤回了指挥所内,五连长看了看大家,那意思是,怎么办?陈庆想了下说到:“我觉得我们可以发动下战士,毕竟三个臭皮匠可以顶一个诸葛亮啊,大家说呢?”听到陈庆这么说,大家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了,便纷纷同意陈庆的这个办法,并且约定好,三天后将战士们的方案进行集中后,最后选取一个最可行的办法来实施。见没有什么事情了,大家便散了,各自回部队想办法去了。
回到部队后,陈庆便与指导员商量起办法来,两人各自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一个好的主意,这可把陈庆给急坏了,指导员也多少有点着急,虽然嘴里没有说,但是脸上却开始挂不住了。这时,就听见院子中开始逐渐热闹了起来,两人都知道这是连部警卫班的战士们在吃过饭会搞一些活动,一来可以活动下身体,不至于是身体发胖,二来也算一种锻炼。要是在平常,两人都会兴致勃勃的和战士们一起活动一下,但是此时两人心里正在为进攻的方式而烦恼,这外面战士一闹,那无疑是火上缴油啊。最初。两人都极力去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正如俗话所说,忍耐是有限度,火山总爆发的时候,陈庆在忍了十多分钟后,实在忍不住了,就见他如同一阵风一般跑到了院子里面对着正在活动的战士们大吼到:“都TM是不是吃多,没有地方消化啊。行,都给我听好了,每个人都给我去跑个十公里回来,去,现在就去,立即去。”见连长如同豹子一般出现在院子中间,还莫名其妙的对着他们大声吼叫着,战士们都感觉不可思意,一个个都麻木的站在了原地没有动,因为他们不知道连长的这个命令算不算数。陈庆刚准备开口继续强调自己的命令,这时就见指导员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虽然步速与以前的一样,但是整个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就在指导员刚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见院子的中间放着一个桌子,有个战士正蹲在那个桌子的下面,一丝灵感突然从指导员的大脑中一闪而过,一本正经的脸也立即露出了太阳。这时他走到了桌子边,然后绕着桌子转了好几个圈,然后大声说到:“这真是好办法,老陈啊,我看战士们想的这个办法行。很不错啊。”见指导员这么说,陈庆走到了桌子的边上转了几个圈,但是在他看来这没有什么啊,见陈庆还没有想到,指导员便开口说到:“你看让一个战士撙在这桌子下面,然后上面在盖上棉被之类的东西,我想一定行。”听指导员这么一说,陈庆也开始认真的考虑起指导员所提出的这个方案来,在仔细的看了几遍后,陈庆也忍不住点头只说这是不错的办法,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收集更多的桌子,以及考虑下如何对着这个办法进行改进,以求能有更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