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居,王静没有一点心情整理房间,最后一只脚刚进屋,在门上踢了一脚。门还没有合拢,扑进男人怀里,一边亲吻,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双手刚摸着乳罩的挂钩,田家乐用力的抱着她,不准她动,盯着她的双眼,不解的问,“静静,你今天是怎么了?一点也不像你自己。”
王静一怔,回想考试结束后的所作所为,的确有点反常,以往偶尔也吃别的女孩子的醋,却从没有这样明显,而且也十分的自信。除了刘艳之外,感觉没有人可以威胁自己。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白雪虽性感迷人,可和自己相比,还有一段距离,自己担心什么呢?他真要和她上床,自己又能阻止吗?
再说了,自己又凭什么呢?他从没有给自己任何承诺和名分,现在的身份就是他的性伙伴,有什么权力干涉他和别的女孩子交往?又凭什么阻止他和别的女孩子上床?
细细回想下午一系列的怪异举止,低着头,内疚的说,“阿乐,对不起!静静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不是为难,而是很为难。”抱她在床上坐下,轻言细语的解释其中的利害关系。
“别生气了,好嘛?”羞笑一声,两臂缠着他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气,挑逗的说,“阿乐,静静用行动赔罪,好吗?”
“行动赔罪?”
她没有出声,双手滑到背上,熟练的解开乳罩,抓着他的左手,按在饱满的左边乳房上。一手圈着他的脖子,张开诱人红唇,含祝蝴的嘴,用力的亲吻着。
这种赔罪真有意思。男人暗自轻笑,左手在白嫩的乳房上活动,右手抱着她的柔软腰肢,热切回应她的亲吻。
俩人都喝了不少,酒性作怪,她又带着赔罪之心挑逗。很快,俩人都是激情泛滥,渴求攀升至极点。
在她温柔的引导下,他粗野的冲进她柔嫩的身体内,一次又一次的冲杀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着。这一次,她咬着牙关承受,一直没有求饶,任由他在自己体内恣意的冲刺,杀得里面液流成河,一片泛滥。高氵朝迭起,潮来潮往,她终于坚持到了最后。
高氵朝之后,俩人赤裸的拥在一起,她想再提下午系列的反常举止。田家乐在她殷红如血的双唇上亲了一下,“过去的事就算了,以后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
“知道啦!”羞笑一声,咬着他的悬胆鼻,又控制不祝糊的嘴,“如果……”
“没有如果。”田家乐坐直身子,将她搂在怀里,不停的捏着汗淋淋的nǎi子,“冲洗之后,把房间整理了。”
左手圈着他的脖子,右手在他壮实的胸膛上轻抚着,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你呢?”
“我温习一下功课。”
“温习功课?”
“明天的事,只许成功,不准失败。”自大一点,在理论方面,他的确是强大的,毕竟缺少实践。
现实生活中什么人都有,经历千奇百怪,性生理或是性心理方面的问题,什什么都有可能遇上。应聘的时候,肯定有部分的实践问答,他不想失手,希望以满分应聘成功。
“阿乐,你成功了,可否让静静也进去?”说来说去,她仍旧不放心,听说成人教育电台美女如云,个个都是性专家,勾引男人的手段可说是花样百出,匪夷所思。万一……
“这脑袋在想什么啊?难道每天插得你不够爽吗?”田家乐摇摇头,左手的力道稍加大了一点,痛的她直咧嘴,眼中立即浮起求饶之色。
男人把脑袋埋在迷人的乳沟之间,磨蹭了几下,抱着她柔嫩的胴体,乐哈哈的进了卫生间。冲洗的时候,不时过过手瘾。摸她喘息连连。
从卫生出来后,她稍作休息,开始着手整理房间。先把床铺好,接着将所有的衣服放进壁柜里。
做这些杂事,是很费时间的。她忙完所有的事时,已是深夜12点了。田家乐仍在专心致志的看书。她不敢出声打扰他,打开电脑桌上的台灯,将天花板上的吊灯关了,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可怎么也无法入睡。
两年来,俩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一齐涌上心间。自己真这样无名无分的一直跟着他吗?快乐有余,安全不足。同时,无法向家里的人交代。
这算什么呢?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在一起快两年了,他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见过。现在还可以凑合着过日子,毕业之后呢?各自都有了工作,还能这样无名无分的天天呆在一起吗?
思来想去,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该怎办?一阵倦意袭来,朦朦胧胧的进入了梦乡。时隔不久,梦见田家乐和刘艳上了床,一脚将自己踢开,闪电式的结了婚,并掌管了性教育学校。
自己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打击,悲愤的跳楼自杀了。尖叫一声,从梦中醒来,立即惊动了沉迷于书中的田家乐。
他关了台灯,爬上床,抱着香软的胴体,含着柔软的红唇亲了几下,安慰说,“宝贝,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再不睡,小心又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