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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用我的方式爱你
    她又躺在他的怀里了,她不知道,她恨自己,为什么自己要听他的话来呢?可是,不来,她真的能不来吗?不来又怎么样呢?
    是的,不来她又能怎么样呢?
    她还是来了,她现在就躺在他的怀里。他是那么温情的拥抱着自己。他是那么的多情。没有明天又如何。她想她来的时候,篱子的眼神是多么的怜惜,那是她们这些奴隶才能明白的眼神。是的,这是一条不归路。可是,不来又怎么样呢?不来,不发生这样的事,她难道也要象篱子一样,有一天被一个男人那样的,然后再一生都凄苦的守在那间小黑屋子里吗?她不知道。如果生命可以选择,她宁愿就选择这样的与他相遇。没有明天又如何?只要有现在这样的一刻,这样的被他爱着的一刻,被他这样宠溺的拥在怀里的一刻,没有明天就没有明天吧。她只要有今天就可以了。
    “因齐?”她轻轻的叫着他的名字,现在她已经很习惯叫他的名字了呢。
    “傻灵儿。”他这样温柔的吻着她的脸颊,对她说,“我的傻灵儿。”
    “我不叫灵儿,我?”
    “不,你就叫灵儿,我的灵儿。”
    是的,她就叫灵儿,他的傻灵儿。就这样做一场梦吧。她不叫灵儿又叫什么呢?叫蓬蒿吗?漫山遍野的野生的野草儿,那般低贱的生命。她就叫灵儿吧,就做他的灵儿吧,就在这一刻,做他的灵儿吧。做一个美美的梦。她相信这一定是雅琳奶妈和死去的娘在怜惜她,才会给她一个这么美的梦。让她和他在这里相遇,在这里相爱。让他在她最美的时候见到她。是的,让他在她最美的时候遇见她,这难道不是上天对她最大的仁慈吗?
    她还能对上天乞求什么?她只要做他的灵儿就好了。
    “因齐,你?”
    “别说话,让我好好看看你,我想你了,这些天我天天做梦梦见你。灵儿,抱紧我,我冷,我的心里好冷。”
    是的,他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让她也这么紧紧的抱着他吧。管那么多干什么呢?管他是谁?他在哪里住?这些重要吗?不,这些一点儿也不重要,无论他住在哪里,他都是一个贵族,一个离她的世界十万八千里的贵族。何必问那么多呢?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属于她,不会,永远不会。她就拥有他这一刻,最起码这一刻他是属于她的。不是吗?
    这个月夜,在这个清冷的月夜里,他们就这样紧紧的相拥,似乎在这个世界里,他们成为了一个整体,他们都不再孤单。
    下一个月,月圆的夜晚,他们依然在这个潭边相聚。他依然紧紧的抱着她。她的躯体白皙柔软而美丽。他的浓情灸热而猛烈。他们就这样忘了一切,忘了身边的这个世界,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这一天,是他们相遇的第四个夜晚,他们在激情过后,相拥着倒在草地上。
    “灵儿?”
    “嗯。”
    “你跟我回家吧?”
    “不”她坐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恐,“不要,不……、、”她绝不能跟他回家,她不能想象,他的家,他的那个家,那不是她的家,也不是一个她能呆的地方。
    “我知道,我已经有了三个妻子,可是,我真的,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她们都是母亲定下的,她们在我认识你以前,她们都进门了。我?”太子因齐知道他不能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那样对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好处。她也许会被吓坏的。再说,他现在也没有能力保护她的安全。他还是想把她带到母后宫中,最起码那样她是安全的。他怕,他怕有一天,她会在他的眼前消失。他真的不要,不要她受一点点的伤害,但愿她也能明白他的心。
    可是,太子因齐的话已经把蓬蒿吓坏了。她流下了眼泪。她不能,她不能跟因齐回到他的家里。她知道她不能。难道他要她做他的床奴吗?他,因齐,他要她做他的床奴吗?他要她活在他的妻子们的阴影下吗?他的妻子们如何能容得下她。她们都是出身高贵的人,她又拿什么和她们生活在一起呢?他要她做他多久的床奴呢?有一天,她年老色衰,被他抛弃,那么,她又将情已何堪啊!
    不要,她不要跟他回家。
    “公子,不,因齐,我……、、”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只是在他的怀里静静的流泪。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这话了。你别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他知道她心里的恐惧,看来把她带到母后的宫里也不是一个好办法啊。可是,他现在又能怎么办呢?是的,他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这是他们在这个潭边的第五次相见了。这五个月来,他没有一刻不想她,可是,他依然信守着一个月的一次深情相约。他不想强迫她,他知道她心里的害怕。是的。他一定要为她做好一切,他要在他当上齐国大王的那一天再来迎接她,到那时候,全天下的人,谁都没有办法再把他们分开。
    “灵儿?”
    “嗯。”她懒懒的抚着他裸露的胸肌,他的壮硕每每让她脸红,他总是这样贪恋她的身体。她也乐意他这样恋着自己。有时候和篱子说起来,篱子还说她真是没羞,那么大个丫头了,真是的。篱子也忧心她,不知道她这样做什么时候是个头。
    可是,她不想想这么多,她只想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一辈子,是的,一辈子。
    他叫着她的名字,他就这样叫着她的名字,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她怕痒的躲闪着。他吻上了她的额头。最后,他没有接下去,他只是用他的鼻子顶着她的小鼻子,“我要送给我的小灵儿一个小东西。”
    他拿出来了一条项链,红丝绳上拴一个白玉灵狐,那狐两只眼睛晶莹发亮,似乎要活着从那绳儿上跳下来。
    他把绳儿给她戴在脖子上,“灵儿,听着,以后有什么事,你就拿这块玉到东大街上的春柳当铺找人,你出示这块玉就行了,他们见了这玉没有什么不应你的。”
    “我,我不,我?”
    “不许说那样的话。听我的。灵儿,我担心你。我现在还有很多事都没有处理好。我还不能把你带在身边。但是,你相信我,快了,很快,我就会接你,到那时候就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把我们两个人给分开了。听话。”
    “可是,我”
    “不要说,我知道,你不要说,你又要说你是什么奴隶的话了。我不要你说。你知道就是这样,我才给你这块玉的。我不放心你,你真的过的很好吗?你真的会没有危险吗?你听着,你拿了这块玉,以后你有什么危险,你都要到春柳当铺去找张掌柜。他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听我的话,明白吗?”
    蓬蒿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因齐对他的心。她虽然不知道因齐是什么人,可是她知道他现在不告诉她是有他的道理的。他这样做实在也是为她好。她不能拒绝因齐的一片真情。
    她点点头,她乖乖的让他帮她戴上项链。她祈祷上天永远也别让她能用上这块玉的那一天。她真的不想以后,她只是想和因齐拥有今天,拥有现在。明天,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吧。明天的事谁又能说的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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