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敦化南路的大厦,除保留户全部售完。为酬谢张丽珠一组人员的辛劳,公司特地在凯悦大饭店设筵两桌,请她们吃饭!我亲自率领若男等六人参加,另邀了孙大同、各组经理出席!
席间张丽珠和旗下十二金钗,都对我大感兴趣,纷纷敬酒搭讪,想尝试“厉害”。我早看出孙副总大同兄对张丽珠有意思!故意安排两人坐旁边,席间授意若冰,有意无意间,与我一同推崇孙大同功劳,同时也暗发脑波,悄悄加深张丽珠的印象,也暗暗鼓动孙大同,提高追求勇气!
这一着果然有效,饭没吃完,两人已有些来电了,张丽珠多喝了几杯,已有七分醉,孙大同护花有责,顺理成章送张回去!
当晚两人便和在一处,不多久搬到一起同居了。
散场的时候,十二金钗仗着酒意,派了代表拉住我不放,正式摊牌:“王董事长,听说你很‘厉害’,一夜之间可以过六关,我们可不大信服,特地派我下战书。十二人随你选六个,让你显本事,敢不敢哪!”
已被灌得六分醉,少年心性那受得激?我斜瞄她,微笑:“别说六个,十二个一齐上又怎样?我叫不倒铁金刚,谁怕谁啊!”
“光吹牛吓不死人!这大话可是你说的,敢兑现吗?”
“怎么个兑现法?”
“就在此地开房间,你老若真让咱们口服又心服,以后若有所命,十二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若是你输了,每人奉送一百万,敢不敢赌?”
“没那么严重吧!又不杀人放火,用得着赴汤蹈火吗?”
“好,改免费提供服务,替你公司卖房子如何?”
我摇摇头,清醒许多:“不好吧?传出去我无所谓,对各位名誉可大大不利,会影响婚姻前途……”
“不劳你老操心,干脆一句话,敢不敢赌吧?若是怕了,你拿一百四十万出来,放你一条生路……”
“什么话,不赌也要给钱,太狠了吧?”
“那就赌哇!”
此时陪客已被若男送走了,也签了帐,正和另外十一人应酬呢!
我发了狠,赌就赌,送上门的肥肉、白羊,不吃白不吃,没的被她们瞧扁了……
用脑波通知若冰,要她们先回去。若冰先一怔,旋即会意,冲着我一笑,拉了若男招呼玛丽等走了。阿兰不知缘故,虽也跟着,却一连回了几次头!
收到她的心声,有点迟疑,有点怨,忍不住无声告诉她:“小乖别气,回去等着,今晚我会去找妳!”
她一惊,立即释然,灿然笑着挥挥手,大踏步追上去了!
十一个艳丽女郎围上来,带头的媚笑:“好,够种!姐妹们,董事长单挑我们十二金钗,一杆撑到底,大家努点力吧!”
她们喝了酒,都甚亢奋,欢呼“万岁”,立刻有人去柜台要了房间!
凯悦的特级套房是两卧一大厅,布置的华丽数一数二。十二人陪我进去,最先与我交涉的自我介绍:“我叫张秀珠,是张丽珠的妹妹……”
我挥挥手:“我们虽然不常见,对各位姓名特征却都记得,她是刘心怡,她叫李小云,倪慧,蔡一红,马爱珍,马惜珍,两人是亲姐妹,郑亚香,吕秀莲,梁小芳,钱玉佩,孙如宜,对不对?”
十二金钗年龄二十六、七岁,出道五、六年,个个貌美剑憾,能言善道,察言观色,属商界女强人类型。在张丽珠熏陶带领下,日日与三教九流打交道,不仅眼皮子宽,行为上追欢逐乐,很有点大女人主义,既瞧不上勤恳的升斗小市民,更看不惯脑满肠肥大腹贾,如今遇上我又有点自惭形秽,才商量出这种绝招,想分一杯羹!
她们在我公司,前后两次服务,和我见面不会超过五、六次,万万想不到我能记住每个人名字,指认得半分不差,因此个个瞪大眼,呆了两秒钟,马爱珍叹口气:“怪不得董事长能做大事业,光凭这份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就让人甘拜下风!”
张秀珠拍拍手:“这不算什么,董事长最厉害的不在此,大家心仪已久,还不去准备上阵,发什么怔!”
十一名俏女郎似有默契,嘻笑着应是,立刻有四人抢先去沐浴: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忍不住笑起来:“妳们真像训练有素呢!当真不怕?”
“怕什么?现在女男平等,讲求自由放任,想背枷锁的背枷锁,想玩的玩,只要不涉暴力胁迫,谁管得着!”
她顿一顿,又说:“别人不讲,像董事长你吧!一箭六鵰,同住一个屋檐下,有人指摘过你们没有?”
我只好摇头,无辞辩解。这时卧房内蔡一红探出头,嫣然一笑,说声:“董事长请!”便又迅速缩退回去。
房内灯光暗淡,乐声隐隐,并排大床上,一边一个,都蒙着白被单,仅仅露出头,蔡一红招招手媚笑:“小妹幸运,抽中第一……”
像这种“赌赛”,真还有点不习惯呢!但大话已出口,将上军了,不办也是不行。一狠心关上门,拉掉T恤、牛仔裤,歪身躺过一边,蔡一红如获异宝,立即赤裸裸缠上来!
闭上眼察看,只见她身上灵光闪闪,色正而无黑气,表示十分健康,脑波活动频繁,不断传出各式讯号,显然是久旱之身,有些迫不及待了!
既然是“挑战赛”,用不着软语温柔泡磨菇,速战速决为上。因此二话不说,吸口气挺枪而上,只一刺一杆到底。
蔡一红早已湿淋淋,顺利得很,但仍然“哎啊”一声,以显示娇柔与过瘾!
觑准她的敏感点,适度的刮、擦、旋、摇,不到三分钟,便把她击溃,“哎啊啊”叫着,缠住我狂泻不止。
我掐她人中,制止她脱阴过度,亦吸收泻出的浓阴,蔡一红呻吟一声,痛醒过来,吻我昵声说:“乐死我了!再来一次!”
我没开口,另一床上有人反对了:“省省吧小姐!后面还排长龙呢……”
不由莞尔,移过另一床。倪慧已迫不及待,一口把我吞没!
她一样不够看,接着马爱珍、惜珍、郑亚香、梁小芳,一个个走马换将,都非五合之敌。孙如宜、张秀珠稍强半分。钱玉佩最佳,显然经验最丰富,支持了十多分钟。
接着李小云上来,我一瞧便说:“妳有胃病是吧!再不治就要穿孔了!”
“你怎知道?我口气很臭吗?”
“有一点点!不算严重,我可以替你治好,不过有两个条件!”
“请指教!”
“第一今天不可以那个!要多休息,第二绝对保密。”
旁边未上阵的女孩,正忙着安排累垮的同伴,半扶半抱的去隔壁,没人注意这边。李小云点点头,问:“怎么治?要多久时间?”
“一下子就好了!”
我一掌按在她胸口,透入热力包没胃,眨眼间已将坏死的溃腐细胞融化,叫她张口,顺便为她清洁食道舌头上的厚苔气味。她只觉一阵暖热刮过胃和食道,由口腔逸出,原来的闷痛不适与口臭,倏然消散,鼻子里却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有些羞惭,一手摀住口。我说:“好了!下去吧!以后少吃多餐,忌食生冷,好好保养!”
她惊奇的瞪着我,想说什么。我推她下床,故意说:“妳一样没用,换一个吧!”
她会意拾起床头的浴巾,裹上身出去,眨眼间吕秀莲赤条条跑上床来!
她缠住媚眼一抛,昵声说:“多伟大可怕的爱人哪!来吧!让老妹子好好伺候你!”
我按祝糊,冷然说:“免,妳有性病,知道吗?”
吕秀莲一愕,说:“你怎么晓得,那……是八百年以前的事,现在早治好了……”
按她小腹,问:“这里痛不痛?妳治得不彻底,病菌已入卵巢,每月发作一次,月经来时,疼得要命。再这样搞下去,不出三年,非开刀割除不可!”
她大惊失色,脱口问:“真的,那怎么办?”
“我可以一次消除这病根。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保密,二是今日不得再要求行房!”
她有点不信,撇撇嘴:“是不是败了,我摸摸看……”
说到做到,我让她摸,她摸着爱不释手,媚声叫:“好宝贝,爱死人了……你真会治好?怎么治?”
“一下就好,立刻见功。不过妳先答应那两个条件。”
她叹口气,放开手无奈的承认:“好吧!信你一次,忍痛牺牲了!”
我忍住笑,命她躺好,双掌覆在小腹上,两股奇热透体而入,像对付李小云,包没整个生殖系统,一举把病菌杀灭融化,随汗水排出体外。
她咬牙忍住,仍不由呻吟,待热力完全消散,我问:“如何?不痛了吧!”
她自己试试,果然隐隐闷痛处已无所感,而那股沾在身上的臭汗,也让她受不了。她感激道谢,起身去浴室。我移到另一空床,等待最后一名。
刘心怡怯生生过来,垂头低眉:“董事长,我没性经验,最近却不幸染了……染了性病。求你大发慈悲,也为我治治行不行?我会永远感激你!”
闭目望向床前的裸体,只见她膣道密合,果然未经斧凿,但已满是细菌,化了脓了!我点点头:“妳大约不小心用别人毛巾,才染上的!幸好病菌未深入。但妳的胃、肠很弱,时常泻肚子对吧!”
刘心怡抬眼瞧我,羞臊讶异之色布满一脸,低声回答:“是的!董事长既能看透,一定能医,请大发慈悲!”
示意躺上床,闭目仔细打量,发现她秀骨天生,脑部发达,颇是可爱可造之材,便说:“好,我一并为妳拔除,不过两个条件要遵守,不得擅自泄漏!否则被人告一状,当密医要坐牢的!”
刘心怡秀发如云,披散枕上,衬着个鹅蛋脸,颇有古典味,她嫣然一笑,悄声轻语:“深恩未报,那里敢泄密!”
我不欲触摸她肉体秘处,双手悬空施为,离体两吋,既发奇热,为她化脓杀菌,拔去了所有胃、肠、膣道的病毒细菌!
她照样热出一身臭汗,自己都受不了,一听说好了,立即下了床,跑去浴室!
我起身略调息,穿上衣服,望望邻室七横八竖熟睡的娘子军,暗发脑波,稍稍为之洗脑,让她们只当一场春梦!这才好整以暇的下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