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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香港增产(5)
    香港的两家银行已乖乖顺从召开董事会,改选柔柔与司祺担任监事主席!
    因此司祺一直滞留香港,指导两家银行采用电脑记帐系统,一切帐目公开化、合法化,并且与台湾总管理处下,国际投资控股公司的大电脑首先连上线,在那边随时可以查阅追踪他们的帐目!
    信合、东亚合并的消息见报之后,股市曾引起一阵大跌风,信合十二元跌到八元,东亚八元跌到四元。
    我叫经纪人大量吸进,几乎扫进所有卖盘!
    两家正式合并,迁入新厦办公,又发了一次新闻,不久又发布购地兴建“三环明月楼”消息,股票一下子热起来,我授意司祺通知经纪人,每日小量吐出,带旺买气,信东新股票印妥,发布消息通知持股人,一个月内以旧换新之时,两家股票已涨到票面以上,各为十二元五了!
    新股票跟着上市买卖,一路狂涨,我把增资股一千万股放出去,每股已涨至三十五元。
    新公司一下子身价暴涨两倍半,全公司上下,无不欢欣!因为我和司祺在新公司开幕之初,曾举办过一天讲习会,公司上下全体参与,不但对公司产生无比信心,同时也得到启示,都去股市买股票,因此大买大赚,小买小赚,人人不落空,岂能不欢喜?
    两家银行方面,我曾以国际投资控股公司总裁身分出面一次,除鼓励大公无私,合理赚钱外,并与两家签约,委托他们代表“国际投资”,运用我们的资金,为“信东”做资金融通。同时承诺,将来亦由两家出面承作三环明月楼订购户贷款业务,这一来,他们光手续费,就可以收几千万,岂敢不乖乖听命?
    私务方面,阿兰一周的演唱合约结束,便把新加坡行程缓下来。新唱片由于她的出现,第一周便卖了十万张,超过第一张成绩过半,而第一张也因而引起抢购潮,存货三万张全卖光了!
    她很满意,打电话回去,要求加制二十万张送来,她藉此留港陪我,让羊慧珍、古玉凤、庄飞燕享受“蜜月”。
    庄飞燕经过两次换药,再追加一次整理按摩,不仅完全复元,变成兼具东西方特质的大美人,而且文静下来,有个女人样了!
    她把发上七彩全洗掉,长裤换长裙,鞋子也全买五吋高跟,使她差不多达到了阿兰的高度!
    四个人中,阿兰第一、小庄第二、古玉凤本与她差不多,但她不喜穿高跟,变成第三,羊慧珍只有一六○,则是第四。
    但是在床上,她争了第二,因为自认跟阿兰最久,认识我最早之故!
    在表演合约结束后,柔柔、司祺主动把我让出来,要我替阿兰祝贺“演出成功”!
    阿兰体念羊与古苦守多年,主动出让权利,自愿去陪仍不能走的小庄,那知羊慧珍却说:“阿兰姐,今晚总是我们的头一遭嘛!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些别扭,还是分开比较好,我先伺候大少爷,明天让位,让玉凤独挑大梁!”
    阿兰已养成宽大胸襟,不以为忤:“雄心不小嘛!试试看吧!”
    古玉凤当然没话说,便让她独自入房!
    我在房中听到,心里有点不高兴,转念一想,决心予以教训、改造!
    我躺着闭目养神,羊慧珍入房瞧见,悄悄除下衣衫,一阵风钻入被底,缠上来遍吻我的脸,梦呓般悄语:“爷,爷,好爱,好爱你哟!你实在英俊又挺拔、潇洒又神奇,人家恨不得吞了你哪!”
    她又触犯了一个禁条:“当我独自闭着眼睡时,不得碰触,以防受惊而走火入魔”,家中女人人人晓得,都严守相戒,阿兰大约没告诉羊慧珍吧!我以脑波询问,阿兰在脑中回答:“告诫过啊!大约她认为时候还早,爷不该入定神游吧……这丫头,实在太冲动了!”
    不是冲动,是卤莽。这毛病不纠正,迟早会闹出事端,说不定会被她无意中害死!
    闭着眼摸索观察她,全身电火乱窜,肌肉颤动,确实冲动得厉害,输卵管中左右各有成熟卵子,等待受精,动情激素分泌得很多,怪不得了!
    我翻身压上去,撑臂睁眼含笑问:“箭已在弦了!最后一次问你,后悔吗?”
    羊慧珍颊染深红,双目水淋淋,伸直双臂环住我,风情万种直视:“杀了我好了!绝不后悔!”
    “怕不怕疼?”
    她摇摇头媚笑,我再叮咛!
    “第一次要痛一点,过了关便好了,你忍一下!”
    她又点头,双腿已赶紧张更开,准备承受雷霆之一击。
    俯身吻祝糊,吮吸香舌,久历战阵的小弟,受阴气吸引,觅着出入门径,不待吩咐,已旋转着向里钻,眨眼间破关而入!
    羊慧珍立即全身颤抖,喉中呻吟,想摇头,但香舌被吸住,那动得了?她双手紧抓我的背,腰下已开始扭动。
    灵蛇贪馋,吸收着阴气,徐徐前进,直到撞到底部花心,才开始向四周胀,直到双方耻骨相碰,秘洞中失去所有空隙,方始停住!
    放开慧珍唇舌,让她喘大气。她双眸泪滚滚,急吸几口气,忽地嫣然送笑,悄声语:“痛得好实在,好刺激哟!”
    不由哑然失笑,服了她。天下除了她,还有这般形容痛感的吗?
    念力一发,小弟如响斯应,摇头晃脑,抚拨软中带劲的花心,同时缓缓发出吸力。羊慧珍那受过这个?一时觉得麻酥奇痒一齐发作,心中犹如亿万只蚂蚁爬吧?忍不住摇头、呻吟、颤抖,悄语求:“爷,爷!怎会这样子呢!难过死了!”
    抽提搔刮整个腔道,疾出缓进,她使力缠住,止不住哭泣,叫:“爷,爷!杀了我吧!受不了啦!”
    重击两记,她陡然缠紧,痉挛般抖动,子宫口也跟着颤,射出元阴,包含了初熟两卵子!
    吸收运化,吹气灌醒,问安好!羊慧珍呻吟:“乐死我!难过死我了!爷,这刺激实在超乎想象,我当真死过去了!”
    “胡说,这只是刺激累积过多,自然发作的一种晕迷现象,旨在保护自己,消散刺激而已!我不吹气,一样可以醒过来!”
    “真像上刑呢!爷,太会整人了。现在想想啊……”
    她忽然住口,我接下去:“还想再试一次,对不对!”
    羊慧珍嫣然媚笑:“你最了解女人了,什么也瞒不了你,我……当真想再试试,刚才那滋味是不是真的!”
    我失笑:“何止女人,男人也一样嘛!像吸毒犯,明知有害,却一吸再吸,心态和你一般同!”
    缓缓操动,她啧啧有声品味,呻吟渐起:“我只怕我已染上毒癖,戒不掉了!哎啊!痒死了!”
    口中叫着,刻意品尝,不多会激烈反应,扭腰摆臀猛挣扎,末了一泻千里,再一次晕迷!
    不再灌醒她,只手盖住泥丸宫,催她入眠,同时将应备的知识灌入,替她排列在脑髓空白处。她醒来经过反省、思索,必可发现,而有时遇上刺激,同样会适时适当反应,让她自己也惊奇!
    像第二天上街,羊慧珍听见路人的广东话,本来有听没有懂,而今不仅懂,张口还答得出,怎不吃惊?
    接着又替她导气、舒脉、去淤补虚,完成后才下床。为她盖好,坐进浴盆后,瞧瞧邻室,便以脑波唤古玉凤。
    古玉凤和阿兰正陪庄飞燕聊天,初次接收到这种传呼,陡然怔住,口中喃喃:“好像大少爷叫我呢!你们听见了吗?”
    庄飞燕笑骂:“神经病,想少爷想疯了……”
    阿兰却说:“一定是,过去瞧瞧!记住我的话#蝴有这本事,使你脑海里突然浮起另一种思想,不明了以为是错觉!”
    古玉凤喜悠悠站起来整理自己,指着庄飞燕骂道:“你自己才神经!回来跟你再算帐。”
    她吻吻阿兰面颊,表示感激,赤着脚悄悄推开门,瞧见小羊在熟睡,便进了浴室!
    我睁眼招手微笑:“来,陪我泡一泡!”
    古玉凤毫不迟疑宽衣,赤裸裸摆姿势,转个圈,兴奋中有点害羞:“你瞧我胖了一些,够标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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