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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初“战”
    冬年前里宫内事多,太皇太后高兴多有行动,旧疾寒腿再犯,和硕额驸耿昭忠进谏,赤城汤泉行宫上年已成,可往。
    康熙十一年十月二十四日,上奉太皇太后幸赤城汤泉,过八达岭,亲扶慈辇,步行下山。二月二日,始至。
    所谓行宫,其实很简略,不过“屋两层,各三间”,楼上为卧室,楼下“凿石为盆”,“明渠引泉”,特供太皇太后洗浴。
    太皇太后一人在此自是不言而明的“寂寞”,便叫了皇太后随伴,住在前面那层屋上,皇上等余人落于行宫周沿。
    到达当日,太皇太后已先行下泉。
    冬日夕薄,淡然之光散在行宫前那块书有丹青的石碑之上。
    “洗心。”宁芳与玄烨立在汤畔,“这二字很有意境呀,字也不错,可有什么深意?”
    “书是胡之浚所写,只不过,这二字却是耿昭忠所题。”
    “姓耿?可是与三藩有关。”
    “哼,现今靖南王耿精忠之弟,十五岁时入侍先帝,娶苏布图女为妻,现授固山额驸,很有些文、工、书、鉴等方面的本事。”
    宁芳围着这石碑走了一圈:“那——可有什么深意?”
    虽是在汤泉之上,室外温度略高于泉心之外,可玄烨试了试宁芳的手温,还是较低的,便拉了她往屋里走。
    “有没有深意,就要看此人自己的意思了。”二人上了二屋,“你想住哪间?”
    三屋门扉紧闭。
    “东边的吧,”话音刚落玄烨已是开了东边门,略内也并不奢华,木制的东西少,石制的家具多。
    “这里好热。”玄烨接过宁芳退下的毛鳖子挂好。
    “热泉分两种,所谓汤便是烫手之泉,连鸡蛋都是可煮熟的。”
    “呵呵,真的吗?我去帮你煮一个?”
    玄烨由着她胡闹,见她歪在榻上了,便过去替她除了冬靴:“累了?”听她“嗯”了一声,“叫你不要跟来留在宫里,偏要随了来,一路上受累自不必说了,这一住没个一、二月的也回不去。我稍呆几日也是要回京的。”
    “人家没到过温泉,想来凑个热闹嘛。何况太皇太后一个人在此,你又如何忍心。”
    事已至此,再说无意,玄烨瞅着她已是哈气连连,便拉过被子:“起来把外衣脱了再睡,这里热着呢,别冷热犯了风。温腕——”
    自有温腕上前,侍侯了宁芳洗漱更衣,才发了出去。
    “睡吧,我在这里坐会。”
    汤泉就是好,不用起火龙屋里一样温暖如春。除了厚衣子,穿着打膀子的绸衣便睡了。
    此番行程即为侍侯太皇太后幸汤,故没有后妃随行。
    屋里本就热,玄烨又依着宁芳躺着,汤泉特有的那股味道也抵不过身边人独有的情味,丝丝入扣,尽是勾起了他的□。
    玄烨觉得很难受,可又不愿下床,便这么受着。可这感觉越来越强烈,竟是引得头脑晕沉沉的,身边之人也似乎越来越近。
    仿佛过了几光年,玄烨还是没能克制地吻上了心爱之人的红唇。
    此刻,什么被发现的担忧都已不存在,只有万分旎绮的眷恋与渴望。
    这吻,并不火热,只是时不时的触碰与吮吸。
    身下之人已是累极,没有一丝察觉。当然,平日里只要睡了,便也是小猪子一头。
    玄烨笑了笑。这唇虽红,却不足够,渐渐便过界的吻遍了睡猪的脸盘。见她睡得欢丝毫没有察觉,心里便有些奇怪的负气,伸了舌头东舔舔西吮吮,不过是下下“恨意”,可谁知却是苦了自己,身下的“兄弟”痛得叫嚣无二。
    而此刻,估莫着是嫌热,身下之人竟是丢开了大半的被子拥被侧卧,两条白腿是立刻印在了小三的眼里怎么也出不去。
    接连着吞了几口唾液,火气直冲门顶胀得脑袋充血,□更是痛得连经脉都在火跳。
    玄烨知道,他这是不行了。虽然可以奔出去随便宠幸了宫女,可他又如何舍得起身呢。
    带着雀跃、刺激、担惊、痛苦等各色的情绪,玄烨已是身过于心地侧依了上去。
    开始,连呼吸都不怎么敢,只是微弱地挨着,这么过了半晌,觉得边上之人没什么反映了,才一点点紧依了上去。
    他的身体温度高得吓人,可被吓之人却已是会了周公没有察知。
    玄烨渐渐大胆起来,伸了手环过宁芳的腋下,先是拥在她腰间,停了半分,再缓缓上移轻盖住了山头,“睡猪”只是唔哝了一声,更使他雀跃,紧紧包住桃子不撒手,下半身也是十分有技术含量的翻转着角度正好把他的“兄弟”插入宁芳一伸一抬的两腿间。一开始,他还没有那个胆,不过,柔体既在在怀里,气味又不停引绕着,他那“兄弟”便不听使唤起来,一冲一冲地直往前冲。可他的眼睛也没闲着,连宁芳有没有抖动一下睫毛都看得真真的,就直给“兄弟”做的掩护。
    眼瞅着睡猪始终没反应,这胆便更膨胀了,一冲一收自不在话下,连空着的舌唇也行动起来,直裹着身边之人的颈廓不放,这么一来一回也不知多久了,怀里之人突然就伸了一只手来过到后面,把那在梦里擢得她不舒服的“硬家伙”往下挪了挪。这可惊得玄烨同志动是不敢动,连呼吸都没有了,那“兄弟”受了“爱抚”愣是没忍住,一股脑的全失了门户,嘟嘟啦啦抽动了半晌才偃旗息鼓。这可好,惊得玄烨是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打起嗝来,还不敢出声。
    四周很安静。连屋外旷野子里的鹰啼兽哭都近在耳畔。
    如今焉然已过十八的康熙帝欲哭无泪。
    怎么就这么囧呢?
    玄烨仰躺在边上,身下湿哒哒的衣服已是无暇顾及。
    哪里错了呢?怎么又这么快呢?……
    反复纠结着刚才的得失不能自拔。
    呵呵,初师未捷身——先逝。
    玄烨很纠结,后果——未可知。
    偏头看了看依着之人,却道正是酣然香眠自得意,不知梦外引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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