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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对于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 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馀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呼之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麽凑巧,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欲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猛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准备功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麽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後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麽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後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滚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然後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乾净”即“月经”过後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 要被男人摸得两摸,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欲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阿玉也被搞到yín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泄。
    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其实阿玉是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後,平均每叁、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一下,自从和男朋友分手之後,为了欲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心的寂寞。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烧, 要男人肯为她俯首。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
    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後,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手。闻名不如见面,这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珑,样子颇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闲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後,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她似乎已经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後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ròu棒翻洗,接着集中清洁她的“叁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乳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肉做了两下手势,她的反应舆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着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
    这时,才觉到原来我 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叁角地带”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麽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像上次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发,有人提议她试用生发水涂上去,企图生多一对,怎知有涂之後,“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一根根脱落,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阴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麽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着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阴毛,自己觉得好像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着说道:“你错啦!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牺有品种哩!”
    “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湿!”
    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
    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水了。
    我笑着说道:“这里 能站着玩,不太方便的,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痛快的,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後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
    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
    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利害的武器,“运功”的时候, 要用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金叁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
    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顶不住啦,你插进来啦!”
    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肉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哗!没了!没了!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
    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摇啊!”
    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氵朝之时,口中呼呼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呼“没了!没了!”
    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麽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後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的jīng液,笑着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麽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麽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後事。阿玉继续把我的yáng具和她的销魂ròu洞冲洗得乾乾净净,然後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後,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shè精。她没有把嘴里的jīng液吐出来,她吞食了jīng液之後,就亲热地搂着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後俯下身,把粗硬的大yáng具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ròu洞。
    抽插了几下,阿玉终于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yīn道里一泄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後,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有任何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徵像,并连声“大吉利是”最後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後,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後又让我在路上 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于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後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 要港币两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
    当时,阿玉已经有了叁、四个月身孕,腹大便便,“黄绿”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这次阿玉可惨了,返到香港之後,下体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医院求诊。医生要她留医,经过叁个月的治理,幸运的挽回生命,难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实在有些内疚。
    问到近况,阿玉说:“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
    我问她道:“那麽你今後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着说道:“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讲到到这里,她突然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和你上床,任你怎麽搞都不怕,因为我巳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
    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由于贪图一时快乐,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叁言两语之後,又谈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问道:“老实说,你打了胎,又做过手术,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差,我要是勉强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来,她说道:“就因为这个多月来,没有做过,才搞到周身不舒服,喂!你带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吗?进入阿玉出到声,都不方便拒绝。找数的时候,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说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买些补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
    阔别多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无此。上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指着她光脱脱的销魂ròu洞向我招手道:“喂!快来试试,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变了?”
    我匆匆骑上去,也不作什麽前戏,就迅速地插入了。说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带,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到爆炸。我轻轻抽插了她几下,她立即肉紧地叫着:“没了!没了!”
    一听到她这样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我的ròu棒继续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无松弛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
    她一边摇,一边说:“奇怪吗?我保养得不错吧!你知不知道为什麽呢?”
    我没有答话,她又说:“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她说如果多练习,甚至可以令到松弛的yīn道收缩。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练习的效果如何。”
    当时,我 觉得guī头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过瘾。有时松如入无人之大海,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这种感觉,的确十分美妙。
    我轻轻地抽送,不敢太放尽,恐防若然太过肉紧,好易泄出来。阿玉合上眼睛,不断施出“内功”当在下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她扶着我的屁股说:“昆哥!如果你要射进去,先对我讲一声,我会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顶点,好不好?”
    说完,她又叫:“没了!没了!”
    这一次,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货”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运用丹田之力,把小ròu洞深深地一吸,这下子可够劲了,搞得连我最後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货去矣!
    这一次,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在同一时间大叫:“没了!没了!”
    完事之後,我翻身下来,阿玉那光光脱脱的yīn户饱含着我的jīng液,她不再紧张地去冲洗,任凭yīn道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流露着满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对我说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後你常常找时间和我这样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大家都开心呀!”
    本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多吃两次,就觉得无味,我对阿玉的感觉也如此。
    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相信打胎多过吃饭,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宁可冒险打真军,亦不想隔靴搔痒,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还说:“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 要能够有能力“开波”的男人,就一律欢迎呀!”
    不过我一时间到那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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