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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和阿芬来往不久後,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即使是吃“即食面”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 。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咀,这叁区的架步纷纷被“蛇”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
    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于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後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周到,不过这也没什麽特别,无非博好惑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後,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 见到阿森。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于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悟自巳的耳朵,世界上哪有男弋自甘带绿帽者?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
    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 二十二、叁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叁年了。当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後来雨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少要叁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电”之後,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氵朝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氵朝,则何必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後,阿森终于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yáng具插入她的yīn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氵朝之时,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 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说道:“昆哥,我既然什麽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阿娟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 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哩!”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眠界,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麽程度。”
    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家都难为情也。”
    最後,我提议找个时间叁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于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麽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刚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系,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错, 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喧之後,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于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以要太家玩得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
    “你说的也对。”
    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 。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麽时候都行!”
    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着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老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行,我是没有问题的, 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叁个人租一间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唯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到来,再租一间房吧!”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娟好风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等一会儿就知了!”
    至于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儿望着我说道:“喂!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 着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交易呀!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还介意吗?”
    叁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紧速,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我心想:哗!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泌地带”吧!一般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欲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脱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不错呀,你充实我吧!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我也笑着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邪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了一抬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我把她的yīn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
    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甚麽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shè精时给我的快感。来呀!你插我呀!还等什麽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後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yáng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哎哟!填满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後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 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就会玩完,但抽插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nǎi子啦!”
    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
    我 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甚麽特别之处,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有时,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啊!对了,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昆哥,你真行!”
    接着,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yáng具突然有被“扣”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麽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我出了!”
    接着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着冷颤。
    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吧!”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由我老公来吧!”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 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yīn道里的jīng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着,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接着,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yáng具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yáng具,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说完,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guī头,用力地吸吮着。这时,阿森好像也shè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着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于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yīn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叁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叁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于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
    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多哦!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瘾!”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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