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福陆续有来,我在一家餐厅遇上了阿萍。阿萍是个上海姑娘,她来港仅仅一年,阿萍端庄、内向、样子也不错。听说她还是内地的大学毕业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
两年前,她结识了一名从香港到上海做生意的年轻商人。他很快就把阿萍追上手,并随即结婚。不久,就把阿萍申请来港定居。
等到阿萍抵港,才发觉到丈夫原来早有妻儿。这还不打紧,阿萍表示她可以忍受下去,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没关系, 要解决生活就成了。
可是直到最近,她才发现丈夫行为古怪,令她不能再忍受,原来他是个“摄影狂”更喜欢拍录影带,好几次,他们一边做爱一边用叁脚架上的录影机拍下了录影带。阿萍以为这些“闺房影带” 不过是让夫妇俩自己欣赏,怎会想到他竟然把录影带公开,和他的朋友们一同欣赏。
阿萍一怒而去,离开了那个变态的丈夫,自此,她一见到摄影机或录影机,就怒不可抑。一次,我不经意的拿起相机,想替她拍照,阿萍突然反面,几乎把在下的相机丢在地上。後来我小心地询问过她,才知道有这样的故事。
目前,她在一家餐厅当收银员,生活上也算得到解决。我也正是在这间餐厅认识她的。有一次,她和我谈到她的变态丈夫,阿萍苦笑地说:“信不信由你,我在离开他之时,把以前拍下来的几盒录影带,都一并偷走了,以免地再在朋友面前令我出丑!”
“那麽,你会再看一遍吗?”
我打趣的问。
阿萍抬头望了我一眼,说道:“有甚麽好看的?难道你都喜欢看吗?”
我故意点了点头。想不到阿萍竟十分大方,她笑着说道:“好!如果你不怕难为情的话,你可以去我家里,我找出来给你看!”
阿萍在大角咀区租了一个小房间,丁方 得七、八十尺,但布置得颇为舒适,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有一部十四寸的电视机和一部普通的录影机,窗口还有一具四分叁匹的小型冷气机,一个人居住倒也不错。
据说,包租人就是餐厅的老板,所以租金特别便宜, 收她一千五百元,并且包括水费和电费。阿萍没有甚麽特别嗜好。最喜欢就是听音乐。由于她来自国内,房间里全部都是国语录音带。
有一日,阿萍休息,她特地约我去她家,说要包一餐上海风味的饺子,让我试试她的手势。我心想:食饺子可有可无,最紧要是欣赏她的“私人珍藏”的录影带。
吃过饺子,我大赞味道不错。并提起“录影带”的事。
她笑了笑说道:“你真的要看,不怕要去医院洗眼睛!”
我笑着说道:“我就是不信你们会拍得太露骨!所以想证实一下嘛!”
阿萍道:“好吧!你竟然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说完,她果然找出一盒录影带,对我说道:“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会儿。”
我拉住她说道:“不行,这是你的地方,你一定要留下来才方便。”
阿萍没办法, 好坐到我背後去。当时,阿萍身穿半透明睡衣,里面没有戴奶罩,两只白嫩的乳房隐约可见。如果阿萍平日那麽内向,我一定会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当录影带映出阿萍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我真是一时难以相信,坐在耳旁柔声细气的阿萍,竟然就是录影带中的荡妇淫娃。她的丈夫虽然外表斯文。同样的,在床上的表现,也十分粗暴,与地的外型,完全不相配。
在录影带中,她的丈去像一头野兽用力的在阿萍的乳房上乱抓,同时,又用手指插到阿萍的ròu洞里又挖又掏,阿萍可能忍受不住,脸上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後来,她的丈夫不理阿萍的感受,强行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之间,用唇舌戏弄她的yīn户。当时她先是极力抗拒,後来却完全屈服下来了,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看了好久,仍然 是口交的场面,我有点奇怪地问道:“阿萍,为甚麽 是见到你们口交,不见真正的做爱呢?”
她轻声地说:“本来我亦喜欢做爱,可是他 喜欢口交!”
我笑着说道:“看来你也乐意这样吧!”
“起初我是不喜欢的,後来让他弄得很过瘾,于是就由得他一直玩下去了。”
她冷冷地说道:“他呀,那家伙老是硬不起来,和他结婚两年,从来没有和我正式做爱!”
说到这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把身体依偎过来,并且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看得心里痒丝丝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样吗?”
听她这样说,我也不再客气了。我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之内,摸到那两团软绵绵的软肉,另一 手则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缝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手指触处,滑不溜手。阿萍一反常态,她过去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端庄、内向,这时已经不知飞到甚麽地方去了。现在的她,骚气十足,鼻子里哼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屁股也开始作不规则的扭动。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样,而且还可以和你真真正正的做爱,让你好享受一次尽情的高氵朝呢!”
她自动自觉的脱掉了那件睡袍,浓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现在我眼前。她催促着说道:“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阿萍的yīn户看来挺新鲜的,而且,似乎从中央还散幽幽地散发出一种绝不令人讨厌的气息,根据我一向接触女人的经验,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兴奋时,那地方往往会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不过,阿萍的气味就特别浓,而这种幽香,急剧引起我也产生强烈的反应。
一经轻吻,阿萍就肉紧地抽搐着,淫声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缝上端轻轻地按了两下,她的反应就极强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对了,你弄我那个地方好舒服呀!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她叫着,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可能,我刚才那两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yín水长流、“哎呀!我受不了啦!”
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麽,你想我怎样呢?”
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暂时并没有直捣黄龙。
“我要你入我啦!要你插入去呀!好痒呀!痒死我啦!”
她的表现,越来狂野了。
我笑着说道:“你不怕会有孩子吗?万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过劲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不怕,甚麽也不怕,你快给我吧!”
到了这个田地步,谁还可再忍呢?于是我挥鞭轻进,“玉棍” 放入一半,就立即停住。弄得她就“呜呜”的叫道:“插进去呀,快呀!快一点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就这样,在下唯有成全她的愿望,一个饿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然後开始抽插。 经叁两下抽插,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个高氵朝。
她狠命向我迎凑着,随而全身发抖,叫了一声:“你弄死我了!”
继而大声呻吟,可以相信,这是女性在极高氵朝时的反应。
极高氵朝过後,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床单上水渍遍遍。
“舒服吗?”
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我结婚以夹,从未享受过这种滋味呢!”
停了停,她突然捉着我的手臂说道:“我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这当然啦!我怎可以失去你呢?”
女人总爱听甜言蜜语的,阿萍当然不会例外。
从此,我们的秘密性关系维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里幽会。不过世事常变,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没有上班,再打电话去她的住处也无人接听,後来她的老板说告诉我,阿萍在一个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踪, 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她不习惯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二是另找到靠山,重新过着少奶奶的生活。结果证明,她真的找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货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艳性惑的少妇,身边有一位身穿毕挺西装的男士,这少妇竟然是神秘失踪的阿萍,当时,我们四目交投,不发一言。
同日晚上,阿萍打了电话给我,在电话里,我要求和她最後再玩一次,然後收拾内心对彼方的眷恋,从此各走各路。她立即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在一个酒店里幽会,小别之後的重逢,阿萍的表现更加热烈。我 顾和她盘肠大战,并无提及她身旁的男士。直至欢娱过後,我们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休息时,阿萍反而觉得奇怪的问:“你没有兴趣知道为什麽我会失踪吗?”
我淡淡地说道:“我一向不习惯查根问底,你故意失踪,当然有你的理由嘛!”
她笑了笑:“讲出来也许你会奇怪,我回到丈夫的身边了。”
我笑着说道:“我才不会奇怪哩!”
“为甚麽?”
她觉得诧异。
我说道:“因为,性爱对于女人,就像吸毒一样,上了瘾就戒不掉!很简单,你需要擅长替你口交的男人!我看过们你们的录影带,这一方面,看来你老公比我强”她哈哈大笑:“你说对了,现在我才觉得,确实是我老公最拿手!可是我也忘不了和你玩时的妙处,以後还会我偷偷找你,可别拒人于千犁哦!”
我笑着说道:“也好,一切随缘吧!”
不久,我又认识了张小姐。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是因为她想找一份工作,通过一位朋友托到我,正巧我另一位朋友在尖沙咀开免税店,生意很旺,需要找一位能说外语的小姐,也找我帮忙。
事出自然,通了电话以後,张小姐就去上班了。此时我们并没见过面。由于工作环境很合张小姐的意,为了感谢我,张小姐特意约我去金塘海鲜酒楼吃饭。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小姐。张小姐长得眉清目秀,是个叁十岁左右的少妇,娇小玲珑的身材,在长及脚背的裙子衬托下,显得十分文静而富有教养的风格。她实在长得很美。
晚餐开始以後,我们喝了几杯酒,自然话题就多了起来。张小姐对唐诗宋词很有研究,对移民的生活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我们俩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的,这顿饭竟吃了五个小时。张小姐馀兴未尽,但已有几分醉意,我的情况也差不多, 是我要驾驶汽车,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晚饭以後,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叫计程车送张小姐回到她的住处。当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时,张小姐一定要让我去她家坐一会儿,顺便喝一杯她亲手煮的美味咖啡。我说时间不早,还是改日再来。谁知张小姐执意不肯。真是盛情难却。
我跟着张小姐进了她的一房一厅公寓,这是一套极尽华丽的公寓,居然 有她一个人住。当她看见我显得迷茫时,她告诉我,这套房子是她丈夫留给她的,而她丈夫已在一年前跟一个比她小十岁的上海姑娘走了。
我坐在皮沙发上享受咖啡的时候,张小姐去浴室洗澡了。浴毕更衣後的张小姐判若两人,她身上穿着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她交叉着双脚,把玉腿的大部分曝光。
那种样子是很性感、很诱人的。
我不敢正视她,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令我的心乱跳。这时我闻到了如兰似菊的阵阵幽香,那是从张小姐身体上发出的。我下面的肉茎不觉已似钢铁一样的硬了。我的手伸过去,摸上了她的大腿。张小姐全身像触电似的,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女人的本能使她想挣扎,但我得寸进尺,已经摸到大腿的终点了。
然而我并没有摸到甚麽,因为她的玉腿已经及时地夹了起来。这时我的全身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小姐站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双手一搂,就把她拥入怀中。
她轻轻推拒,但是我那管她要还是不要,不客气的吻上了张小姐。我一手抱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她那肥圆的玉臀,把她的yīn户压迫着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
这时她也已经受不了。她的欲火也被煽起,她扭动着臀部,以便使yīn户与我的肉茎互相磨擦。可是嘴里还是喊道:“啊!不行,不可以这样!”
不管她怎样的娇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间里走,一边热情地、如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小嘴。
我抱她进房中,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一下子把她衣服全部解掉。她的肉体像冰雪一般晶莹洁白,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震撼得我全身都在发抖。实在太美了,太诱惑人了。
我伸出双手,要去解开她的乳罩,她的玉手,颤抖地阻止我的手,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我几乎没有用上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开。她娇哼着,脸上已含羞带媚,那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也半闭地 着。
酥胸上一对高耸的乳房,丰满极了。我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竟然绷紧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弹性十足。这时欲火烧得我像发疯似的,我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得精光。
那一根粗硬的大yáng具,像怒马般的,坚硬如铁的昂然雄立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慨。看得张小姐也双颊飞红,春心跳个不停。她娇喘着,挣扎着,颤荡的乳房是这样诱人。我终于看见她的yīn户,阴毛短短的,浓密又蓬乱地包着整个高突肥满的yīn户,下面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里湿湿滑滑的微有水迹。
那神秘的肉缝,像有一股的魔力,把我烧得不能再忍受了。我发狂地压在她身上,同时用肉茎的guī头,在肉缝中探弄着,她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我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我的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後,感到她的yín水越来越多,估计已可以顺利地成事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压,大ròu棒就往xiāo穴乐插入。
“兹”的一声,大ròu棒全根尽没。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yīn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我并没有停止,我缓缓地把大ròu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
我 感到,我的ròu棒在她的小洞穴里,不断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这时我挥抽得开始又急又猛,大ròu棒次次尽根到底。张小姐不知已泄了几次,我却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xiāo穴里yín水像山洪暴发,一阵阵地往外流,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也全身着火,大叫起来。终于,我们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不知飘向何方。後来,俩人都晕了过去,瘫痪在床上。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这是我难忘的一夜。
我们继续床上温存着,张小姐妩媚地对我说道:“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我开心死了,你以後还会再来找我吗?”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 要你欢迎,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张小姐笑着说道:“好吧!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我叫诗敏,希望我们的保持这段友谊,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急须帮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什麽事呢?”
诗敏说道:“也是找工做的事,不过要你直接做她的老板,她 要月薪叁千,就可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两个小时,怎麽样?”
我笑着说:“你不少在说笑吧!”
诗敏认真地说道:“是真的呀!她是朱太太,不过你可别有了她,就忘了我啊!”
第二天,诗敏就立即打电话,约朱太太出来饮茶,顺便让我见见她的样子。他交代我说道:“这女人从未出来做过未出来做过的,你要对她温柔一点,千万别吓坏她!”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打扮 素,身穿黑色西裤,花点长袖恤衫的少妇走过来,当时她手里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走到诗敏身旁,就笑着对她说道:“敏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诗敏站起来,替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朱太太,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人品不错。”
朱太太有几分娇羞,一直不敢正视,直到午饭完毕,诗敏对我和朱太太说道:“昆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谈谈,大家了解一下也无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时间,就陪陪昆哥吧,我要先走了。”
诗敏离开後,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头。接着,我召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到尖东海傍谈谈心事。据朱太太讲,她结婚前後仅两年,刚生了一个小孩子。未婚前,她是当售货员的,所以薄有积蓄。她的丈夫是个小白领,收入有限,结婚时,私己钱也用了大半,因此标了一份义会,准备婚後再出来工作,供会绝不成问题。就算一时找不到工作做,则她的银行存欺也足应付。不料突然该银行倒闭,因此计划就完全打乱了。
我问她道:“如果 要赚叁五千元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为甚麽你不去找一份工作呢?”
朱太太说:“有着个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个女佣照顾孩子,又负担不来,想来想去,还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较实际。”
说到这里,她才茫茫然的抬起头来望望我。
“我明白的。”
我直觉地感到朱太是一个贤妻良母,因而对她加多几分温柔。
跟着,朱太又红着面,吃吃曰:“据敏姐讲,昆哥还未结婚,人品又好,我才愿意这样做哩!”
“一切心照好了。”
我乘机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说道:“希望大家都开心!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该日,本来打算立即和她来一场,奈何她手抱婴儿,很不方便,于是留下家中电话,叮嘱她今後若有时间,就随时电约出来“幽会”当时,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时至六时最清闲,由于她家住官塘,故提议最好在官塘区见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电话来,约定在下午叁时见面匕我依时到达某餐厅,随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见一天,朱太显得更随和,而且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娇媚。我先和她闲谈一轮,再谈到正题,我说道:“朱太太,为甚麽今天特别有兴趣呢?”
“你不知道吗?女人在经期来之前,特别大瘾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动宽衣解带。赤条条之後,才发觉她的身材顶瓜瓜,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还是她乳尖的两粒“樱桃子”又红又大粒。再看到她那“销魂叁寸地”哗,草丛密集,黑中带红,中央部份,还明显的见到是湿淋淋的。
“昆哥来,玩我这里吧!”
她用手指着她的“叁角地带”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见她这麽热情,便故意按兵不动,看她继续有什麽表现。
朱太太又说道:“不怕对你讲,我个老公小过我几年,他还未够二十岁,连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我笑着说道:“这不奇呀,男人不够二十岁,稚气未除,当然不懂性爱了。”
“本来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门就出,唉!实在好惨!”
她说到这里,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叁角地带”进攻。为了令她兴奋,我随便摸她两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说道:“啊!好舒服呀,我已经被你摸出水啦。”
我笑着说道:“这 不过是开场白,等一阵我插进去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是吗?那你就快点儿插我吧!我已经好湿了!”
此时候的朱太,骚气十足,比起第一次见但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吮你那里,好吗?”
她并无等待我点头,就轻舒兰花手,捉住我那条“擂桨棍”好似监赏珍品似的,仔细欣赏。我一声笑道:“你都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见过这ròu棒吗?”
朱太太道:“不是没见过, 是,我老公的,好像个小孩子那样大小,无厘火气,不像昆哥大得这麽可爱。”
接着,朱太太低头含着肉棍又吮又吸。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我兴极,决定开始干她了。
她突然转身,昂起屁股向我说道:“我想用这个姿势,好鬼得意的!这叫做阿驼推车呀,插得够深入的!”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进,叁两下工夫,已经进入“龙门禁地”阿驼推车的姿势,本来已经好怪,加上朱太个屁股向天,左摇右摆,就更加越怪。我以玩女人, 重正面进攻,根本未有机会欣赏到女人的屁投,现在,才体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来是这样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条插进去!”
朱太一边摇一边叫。事实上我已经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ròu洞,不期然听到阵阵的“卜滋、卜滋”的声响,好鬼得意,现在才发觉到“阿驼推车”的姿势,果然有它的好处,胜在一边抽插女人,一边又可以“赏月”见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摇摇晃晃,实在过瘾之极。
“喂,昆哥,我没用避孕药,你不要在里面出,好不好?”
她回头喘着气说。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氵朝时体外shè精,她又说:“你算是帮我也仔,体谅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烦了!”
我笑道:“不要紧,我一于当亲生子女。”
“但我怎麽跟同老公讲呀?”
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一阵热力,由我丹田冒出,笔者一抡扫射,那种冲力,无法嘴当,我不理叁七二十一,已经把jīng液灌了她一yīn道。
朱太太惊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我笑着说道:“你刚才说月经将要来,看来是不会的,无论如何,都已经射进去,最多也 是去看医生而已!”
松了一口气之後,朱太太也说觉得好满足,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才离开那间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见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货公司逛,唉!她的老公原来是小人国,他还不够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