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撞破
吴念玥与杨晓荷共同住在十二楼,是三室两厅格局,有独立的储物室、厨房、浴室,宽敞阳台;稍小大厅被改造成练功房,建设器材比较完备。
游龙在将大皮箱放在如储物室,大概目测了一下,套房总面积超过了一百五十个平方,心下不禁暗叹,小玥果然有钱了。
“小龙,你情绪不是很高,是不是对我们装修不满意啊?”杨晓荷玉手轻拨金色长发,,款款走近游龙,动作自然,妩媚尽显,游龙眼前一亮,微微一呆,摇首苦笑道:“这房子是晓荷姐你与小玥姐购买的,我怎么这样穷小子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哎,每次让你住进来,你都总是推辞,小玥这一年多总担心你对这套房子不满意。”杨虽然说得是吴念玥,可杨晓荷一双媚眸却紧盯着游龙,仿佛他比吴念玥更着紧游龙的是否满意。
“很好,很不错啊!”游龙的回答,高兴的杨晓荷一阵欢跳,瞬间荡起汹涌波涛,撑得T恤裂开了很大一条缝隙;游龙居高临西下,正好觑见了一条深邃的白沟、以及黑色边点缀的杯罩,硕大圆挺,真的很好!
那一低头的风情美不胜收,游龙瞬间热血澎湃,浑身燥热无比,转身迈步,并急声问道:“晓荷姐,我浑身是汗,首先泡个澡!”
反应如此强烈,小玥怎么总是埋怨小龙是个呆子呢!杨晓荷对游龙的反应很不满意,心中的疑惑却更深,聘聘袅袅走向浴室,并一边吩咐道:“小龙,你先看会电视,姐姐帮你准备下。”
“好的!”打开电视,坐上沙发,游龙根本无心看电视,心神内敛,暗查体内气息,发现龙髓真劲如沸腾的开水,好似脱离牢狱之灾的囚龙欢快的翻滚着,连忙利用毒经上的功法压制住他们。
在六岁生日夜晚,游龙体内突然迸发出一股陌生劲气,如强大的旋风损毁掉他的经脉,并昏迷了数月。醒来后,他跟随父亲学习毒经,利用各种各样的毒药钳制住了龙髓真劲。即使如此,龙髓真劲还是如女人大姨妈一般每月准会爆发一次。
具有如此强大力量,游龙一开始还有点偷偷窃喜,可年纪稍大发现它能改变他生理特征——每次龙髓真劲失去控制,小龙就会冒出奇异的肉鳞片;作为一个正宗的,游龙当然不想变成一个怪物,因此这十二年来从未停止过对龙髓真劲的压制。
压制过程中,游龙经脉总会无比痛苦,大汗淋漓,并闹得精疲力竭。可每次挺过来后,他的经脉会被拓展,真气得到增强,比得上别人数年艰苦修炼;同时,之龙也会急速成长,令所有男人嫉妒又羡慕。
呼——
游龙仰躺在沙发,长叹一声:“也许,老头子最早清楚龙髓真劲发作的特征与形态,所以才给我起了游龙这个名字!”
“啊,”杨晓荷一声尖叫,迅速跑到游龙身旁,将游龙从沙发上扶起来,关切问道:“小龙,你到底怎么了?”
此时,一股浓郁的强大气息,直钻杨晓荷鼻孔,几乎熏醉她,也令她情潮涌动,无法自抑。娇靥上酡红深深,并迅速向四周迅速弥漫,一双秋水剪瞳,波晕激烈荡漾,媚光四射。
“糟糕,真该死,忘记了龙髓真劲后劲能催发女人原始本能呢!”游龙费力站起,不着痕迹的将轻扭娇躯的杨晓荷推开,跨出两步将窗户打开。
一股微风拂过,杨晓荷神志一清,面色红烫,对一瞬间的沉醉与出位表现很尴尬,螓首转动,狠狠瞪了剜了了逃也似地走向浴室的游龙一眼,嗔骂道:“坏蛋,你别逃!”
做错了事情,游龙当然不给杨晓荷教训的机会,钻入浴室就急速关闭了浴室。
哐当——
门声落下,也隔绝了杨晓荷的尴尬。她娇躯一软,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自言自语道:“好厉害的气味,连我意志坚定也差点被迷住了。”当她手落在裙摆上才发现,那儿早已淋漓不堪了,将刚换上的居家短裙的裙摆都弄湿了。
换衣结束,杨晓荷彻清净客厅内香味,并看了半个小时电视,也没等到游龙从浴室走出来。杨晓荷心中疑惑更深,悄悄走了过去。
一声声哀叹,无比沉重,杨晓荷阵阵揪心,发现浴室并没反锁,缓缓的推开了门。正好觑见了赤条条的游龙。
游龙一脸烦躁、痛苦,双手不停抓扯着一尺有余的长发,刚刚从浴缸中站起来,可一两秒后又急速坐下,面上的表情也更加痛苦。杨晓荷觑见沉睡状态也惊人的巨龙,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口中轻啐一声:“流氓!还不赶快围上浴巾滚出来啊!”
这一阵子,游龙心急如焚,虽然仿佛听到杨晓荷接近,可他并没理睬。而在彷徨无助时候被杨晓荷误解,游龙无比愠怒:“晓荷姐,你不是男人,当然幸灾乐祸了;可我小龙上这一个鳞片无论如何都搞不去,它要折磨死我了。”
“胡说八道,我四五次都没看到。”杨晓荷站在浴室外,背对游龙道。
“哎,你虽然看不到,可是能够摸得到的。五年前,小玥姐就摸到了,真有鳞片。”吴念玥十八岁时候准备与游龙做男女之事,可关键时候游龙体内龙髓真劲彻底失去控制,突然爆发,九片肉鳞全部冒出来,吴念玥吓得魂飞魄散,丝毫不顾忌奸.情揭破将游龙带回到他父亲身边去求救。
游龙围上浴巾,走出浴室,神情痛苦,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唉声叹气,看也不看杨晓荷一眼。
“小龙,告诉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杨晓荷一脸关切问道。十余年的沉重包袱,压抑得游龙备受煎熬,也需要向一个人倾诉,慢慢的将龙髓真劲爆发后的怪异状况告诉了杨晓荷。
如此奇异事情,杨晓荷闻所未闻,试探性的隔着浴巾在游龙身上捏了捏,发现真有一个凸凹不平的肉鳞片,有些楞手,不禁毫无淑女风范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