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章禁忌连绵
年轻老总的吩咐,许蓉妃有种说不出的荒唐。在集团最忙碌的时间,他居然要求自己这个最高助理,和他一起去干件与汉唐集团业务完全不相干的事情——见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游龙除了是集团老总,更是唐门继承人。一想到冯秀桦每次谈起唐门的艳羡、激动、又爱又恨的复杂神情,许蓉妃就能想到她与唐门肯定有深厚渊源。游龙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真正身份,许蓉妃何尝不是如此呢!
紧急召回各部门老总,许蓉妃将近期工作进行安排后,在半个小时内就结束了会议。她给总裁办公室电话,信号不在服务区内。首次遇到如此诡异的事情,许蓉妃惊得迅速挂断电话,急急赶上楼。
接连敲门数次,并没得到回应,许蓉妃不禁急了起来。尝试着推了推,她却惊讶发现并没锁上。
一声声蚀骨糜音,钻入许蓉船妃耳中,就足够她奇怪了,入目的不堪场景,更是让许蓉妃惊骇欲绝,快速闭上了门。
林静纤娇躯半遮半-裸,秀发蓬松,横陈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而游龙的身体正激烈摇晃,与她交-缠着。
许蓉妃虽然从没亲历过男女之事,可她在公寓却被徐艳茹、李燕妮俩姐妹逼迫着看了不少的艺术片。仅看了一眼,许蓉妃就清楚总参办公室内二人正在干那事儿。
在汉唐集团内,林静纤只是个顾问,却是没有实职的代理总裁,一旦唐慎松不在集团,她能行驶总裁权利。如此不符合公司制度的事情,汉唐高层都习惯了近十年了,并没一个人不服从她的调度。
因为汉唐集团是唐慎松一手创立的,林静纤是他将汉唐发展到今日的最大助手,他的红颜知己,二者之间取舍,唐慎松宁愿舍弃汉唐集团,也不愿意林静纤受到一丝委屈。
当然,林静纤的身份,根本不至止于唐慎松红颜知己。许蓉妃近八年观察、分析,她更像是唐慎松的情-人。
在担任总裁助理的第一日,许蓉妃就被萧若曦提醒,她可以命令任何人、甚至于总裁游龙,却不能侵犯林顾问的权威,因为她是汉唐女主人,是汉唐高高在上的女皇。
那一刻,许蓉妃就认识到林静纤的真正身份,唐慎松的夫人,游龙的母亲。
天啊,她们母子居然?
豪门世家藏垢纳污!冯秀桦常在许蓉妃耳际念叨的话,她今日亲眼看到了,也将她震惊得难以说出话来。
许蓉妃不敢想象,如果唐慎松知道他的夫人与儿子,在本属于他的办公室内,做愧对于他的荒唐之事,他是如何的气愤与羞怒。
突兀打开的办公室厅门,如一柄利刃,截断了林静纤体内飘飘欲飞的身体,将她的意识拉回到了现实中。一觑见游龙在她身上折腾,身体上的快感也一波高过一波,林静纤又羞又愧,螓首微微抬起,目光就碰触到唐慎松的在青青田间环臂凝视的照片。照片是她第一次被唐慎松约会她亲手拍下的,唐慎松一对鹰眼中充溢着化不开的浓情蜜爱。
在如此环境之下,林静纤身体虽然无比享受,可心中的愧疚、羞愤却越来越深,背叛、禁-忌,好似毒草一样啃噬着她的心灵。可她无处可躲,也无法躲避,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泪水!
羞愤的泪水!
林静纤潋滟的美目中,愤怒之火渐盛。
游龙暗呼糟糕,将运动着的手指取了出来,大嘴也与羞愤欲死的林静纤分离。
“那是真的吗?”林静纤启口问道,她人却被游龙抱了起来,走向了办公室后的休息室。
“比真金还要真!”游龙暗吁一口气,郑重点头。
当躲躲闪闪、不敢与游龙对视的目光掠过门口,林静纤见到了一个伫立身影,一时羞愤欲绝,狠狠咬了游龙一口,并斥责道:“坏东西,你弄得五妈以后如何见人啊?”她话语刚起,二人就进入了休息室,她也顺手锁上门。
“又没人看见。又没人敢造谣,五妈你说什么啊?”游龙满脸疑惑,将林静纤放在小床上。
快速擦拭了几体,林静纤急忙用薄被遮掩住身体,泣声责怪道:“许蓉妃都闯进了办公室,你却没有看到!”
“啊,她能躲过我的探测!”游龙暗恼的拍拍头,很不好意思,并不给林静纤机会,语气快速解释道:“五妈,你现在清楚了,我们都是被一对龙所毒害的!你们每一个人体内都有淳厚的龙之精气。因为唐门山庄所藏的是母龙,唐门男人根本无法承受其恩泽,仅有女子享受到,从而也造成了近几十年来男女比例失调,夫妻之间无法达到阴阳相容地步,最终造成了大家的厄运。”
这一段时间,林静纤满脑子都还是先前所经历的场景。她看到了真龙,不,是她变成了一条龙,与侄儿游龙所化的另一条龙,纠缠到了一起,欢呼着、缠绵着、享受着。第一次遇到如此之事,她震骇欲绝,根本不懂如何控,呆呆的连身体都失去了反应,从而被混蛋偷袭得手。
现在想一想,林静纤就无比悔恨,太没定力了,恨恨道:“什么被毒龙所害,分明就是你个YIN龙造的孽!”
“啊,你明白了?”游龙惊诧于林静纤的实力,失声反问。
林静纤心绪难平,对游龙又爱又恨,绵绵无期。残留在身上、脑子中的缠绵无比清晰,而婶婶与侄儿的关系,更给她加入了一道名为‘禁-忌’的催化剂,一时间被子下的娇躯也微微颤栗了起来。
又羞又怒的成熟美妇人,娇艳欲滴,勾人心魂,荡人心魄,心生怜爱,游龙大手轻抚林静纤的娇靥,温声道:“五妈,你不要自责好不好?”
“啪嗒!”林静纤打落游龙大手,恚怒吼道:“无耻,混蛋!”
大手再一次抚摸上林静纤的玉靥,游龙满脸自愧道:“是!我是混蛋,混蛋很无耻。”
修长身体快速俯下,游龙大舌着林静纤的玉耳,低吼道:“林静纤,我的好五妈!你给我游龙记牢。你是我的女人男人,我是你的老公。五叔死前,就将我托付给了我。”
“如果唐门有个平凡的、普通的继承人。你们姐妹在我死后,也有个男人依靠,不用守寡承受生理煎熬了。”唐慎松近些年曾无数次念叨的话,林静纤一直都以为只不过是个玩笑。没想到相亲相爱了二十年的丈夫,真将自己许给了第二个男人,他的侄儿游龙。
林静纤红唇翕和,震惊得难以说出话来。
游龙心中暗笑,乘胜追击,道:“我的五妈、芊芊老婆,你这一辈子还有很多遗憾,比如说你还没生儿育女过,因此,五叔一定要我给你个儿子。”
到了此时,林静纤对亡父既是感动,又是怨恨,给了小混蛋欺负自己的依仗,双手捂住耳朵,滚动身体,哭泣道:“我不听,我不听!”
唐门之人,哪怕如林静纤一般,不练功夫,她在住入唐门山庄后,经受母龙精气神的洗礼,早已超越常人了。林静纤掩耳盗铃的行为,根本就无法阻止住话语钻入耳中。
生儿育女,林静纤最大的遗憾。能给唐门留下一儿半女,林静纤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游龙的话,林静纤羞臊万分,芳心怦怦急跳。
“芊芊老婆,这么大的人了,还一次次的撒娇,也只有老公我才纵容你,要是五叔的话,早就训斥你一顿了。”游龙戏谑的话语,并没有错。唐慎松虽然痴爱林静纤,可他却过于严肃,夫妻间甚少有今日与游龙般嬉笑哭闹,打情骂俏,由着她耍小女人性子。
当然,游龙比其五叔唐慎松小了足足二十岁,他虽然喜欢林静纤严肃认真、高贵不可侵犯的神态,可更喜欢真实的她,喜欢她真情流露。干脆躺在床上,游龙伸手揽过滚动着娇躯的林静纤,将她紧抱在怀中。
休息室中,寂静无声,身体相触,只能听到两颗心的砰然跳动,游龙享受极了。
可是,林静纤却是另外一种感觉,有温馨、有刺激,还有几分恐惧,她害怕沉沦在侄儿带给她的快乐中,迅速出声打破了这该死的温柔:“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你在撒谎。我不会相信,烟霞、暖玉、若凤妹妹们都不会相信。”
“可是,有的人会相信,并亲身试验了。”游龙一提到何婉仪,面上就露出了骄傲、得意的笑容。
这个坏东西,又在想别的女人了。林静纤虽然恐惧着,可也没来由的对游龙面对她时还想着另外女人吃醋了,气嘟嘟问道:“是谁个啊?”
“何婉仪,我最听话的仪姐姐!”游龙的回答,震得林静纤呆了。而她芳心中也响起一个声音,果然如此!何婉仪那老妖精,无论是在商界中,还是在唐门争权夺利中,每一次出手都果敢决断,占所有人一步先机。
唐门女人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可却难以避免相互间的明争暗斗。林静纤能跻身商界,成为近十余年除了智弧唐慎松外最牛气的经济学家,她除了自身努力,还有如良师益友一般的何婉仪对她的倾囊相授。因此,林静纤一直有个目标,超越何婉仪,成为最独一无二的那个女人。
游龙将她们的心思,拿捏得恰到好处,大手在林静纤的面上轻抚着,安慰道:“芊芊乖乖,别胡思乱想了!在老公我眼中,你就是最特别、最威严的一个,你站在讲台上挥一挥手,都能让你的每一个学生顶礼膜拜,你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能让海城经济圈颤栗。”
大男子主义!唐门四少爷一贯的骄傲,林静纤在二十年前就体会过,只不过并不深刻。而游龙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远甚于他父亲唐蒙。
游龙携带了龙之力的抚揉、话语,渐渐让林静纤平静了下来,激荡了十余日、痛苦了数年的芳心,都宁静如海,躺在游龙怀中进入了梦乡。
甜蜜酣睡的林静纤,无比动人,游龙根本不想与她分离,可他却与许蓉妃有约定,她还在外面办公室等着。
轻缓放下林静纤,游龙偷吻一口,才念念不舍的走出了休息室。
一看到游龙,许蓉妃故作平静,可却无法掩饰她眼中的鄙视。游龙对于别人眼光,根本不惧,一边整理着微皱的休闲服,一边对许蓉妃微微颔首,首先走出了办公室。
等待了足足半个小时,游龙上车后都每一句解释,许蓉妃忿恨不已,冷冷道:“你与唐夫人做出乱-伦的事情,你不担心别人戳你脊梁骨吗?”
“只要我的女人不受委屈,我害怕什么。”游龙无所谓答道,一对上许蓉妃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失声笑道:“蓉姐,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五妈最近身体有恙,我在给她治病罢了。”
有恙?我看林静纤是身体痒,你才勾搭上了她。许蓉妃撇撇嘴,娇叱道:“鬼话连篇!”游龙微微一愕,恍然大悟,解释道:“我父亲叫唐蒙,有个江湖匪号四少。五叔、六叔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于十余天前逝世了。”
四少之名,远胜于智弧唐慎松、七爷吴起,他的敌人,就如好奇他身份之人一样多。游龙能将两个如此重大秘辛告诉自己,分明是当做了最亲近之人信任,许蓉妃好一阵子才回过神,郑重道:“多谢你的信任,我会保密的。”
“没关系,这又不是国家机密,任何人知道我都不怕。”游龙的回答,引来了许蓉妃的娇嗔:“你这人说话怎么如此毒辣啊?别人对你好,你也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游龙举手投降,装作心惊胆战模样,哀声道:“好姐姐,我错了,我有罪,我不该狼心狗肺。你可别生气,认真开车,我可不想被成了马路杀手的试验品。”
许蓉妃驾车一直不过关,能得到游龙指点,她当然求之不得,对于他的戏谑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