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许妙娥没做任何辩解,直接跪倒在游龙面前,并哀求道:“老公,妙儿错了!你别生气,打妙儿吧!”
“给你跪下,真好笑,你是老娘的什么人啊?”杨娟遭受到从未有过的巨大羞辱,对着许妙娥啐了一声:“贱骨头!”她转身就跑,如惊弓之鸟一样逃离许家小院。
游龙不但没有阻止她,连看也没看一眼。他俯身将许妙娥抱进在怀中,面面相贴、摩挲着,动情道:“妙儿,你对老公太好了。”
许妙娥清楚自己能力有限,并不如天才女儿能管理庞大的集团,自己只有百依百顺,让游龙产生依附感,喜爱多一点,她才能在从不缺女人的唐门中脱颖而出。她的这一跪,游龙心里得到极大满足,怜爱满满,对许妙娥的爱意狂升。
晚餐,游龙主动承担了。香甜美味的饭餐,无论许妙娥、还是许蓉妃,都赞不绝口,美眸盼兮,情意款款。
夜晚,许妙娥母女在主卧一究起休息,因为二人还有闺中私密要商量。她们听话、顺从,一切以自己为中心,游龙并没不喜。
当然,游龙心中也有一个疙瘩,那就是倔强的骨感少妇杨娟。一想到她,游龙就心生怒火。
从窗户飞出,游龙穿过临山的王家村,经过七八百米的路程,到达了杨娟的家。
曾经,乡村人以得到城市户口为荣,而伴随城乡一体化进程,富人们大多都喜好在市郊购买别墅。
王家村,除了土生土长村民的主体,其余一两成都是镇子上富翁、权势者,他们在村中建庄子,成了一道独特风景线。
王名立是王家村土生土长之人,是在老屋基的基础上改造成的状元,也是新世纪最早的一批。
山水宁静人家,富丽堂皇居室。王家庄园有几分古朴归真的韵味,透露出了文化人的含蕴。而杨娟就如一个乍然闯入的破坏者,彻底打破了庄园的气息。
游龙不禁暗叹,暴发户终究只是暴发户,难有唐门雄厚底蕴与积累。游龙很顺利的找到了杨娟,她正站在了装饰豪华的卧室中,对镜自赏。随着她的动作,游龙看到了一副兽血沸腾的美妙春景。
洗浴后的杨娟,一身金色浴袍,半遮半掩,一具骨感娇躯显得愈发性-感,扭腰细如柳条,芊芊不足一握;一双修长的美-腿,好似一对圆规,将她的媚态妖娆流露了出来。齐肩的金色发丝,更衬得她美艳不可方物。
镜子中,她右手轻抚,从高凸的性-感锁骨,缓缓落到挺翘的丰-胸,手指掐住的浴袍也缓慢掉落,露出了她饱-满挺拔的雪峰,竹笋型的翘乳,轻微颤栗,两颗粉红犹如新剥鸡头,娇艳欲滴。
她双手轻握,傲然道:“可恶的王名立!老娘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的福气!”
转瞬,杨娟杏目一黯,幽怨道:“可你倒好,连老娘一人都满足不了,却在面外胡天胡地,看到女人就走不了路。回家就如一头死猪,只知道睡觉,如果不是我哥哥阻止,老娘早就让你身败名裂,沦落为乞丐。”
怨气浓重的杨娟,更有一颗狠毒的心肠。如此女人,游龙并不喜欢。
当杨娟将镜子一拉,镜子后露出了一张裱糊的人物画,描绘得惟妙惟肖,与游龙有七分相似。只是没有他的邪魅,多了几分严肃方端。
“哎,都忘了!有八年、还是十年,王名立老狗带给我的快感,还不如自己对着这幅画自我安慰。”杨娟杏眼紧盯画卷,一手急不可耐的跳跃过,急速抚慰了起来。
画中之人,与父亲唐蒙初上望龙山一模一样。杨娟媚荡的话语、饥渴的动作,告诉暗中窥视的游龙,她正在亵渎一个死者,而且是他的父亲。
游龙被激怒了,摇身一晃,变成了苍老的王名立,招手从窗台晾衣杆上取下王名立工作装套上。虽然尺码下了近二十厘米,可并没难住游龙。路过客厅,游龙拿出一瓶藏酒,饮下一半,剩余半瓶洒在身上,脚步踉跄、沉重的走上了杨娟的卧室。
游龙刚推开主卧室,杨娟正关闭上镜窗,转首愠怒斥道:“王名立,你发什么酒疯,不知道你的卧室在对面吗?”她遥指对方,也揭露出二人早已分房而睡的事实。
游龙暗笑一声,脚步踉跄,却频率快速的跨入卧室,惺忪醉眼扫了一眼衣柜,然后贪婪的紧盯着杨娟,YIN笑道:“这是我家,我想睡哪个地方就睡哪个地方。”游龙摇摇欲坠的身体,醉倒向杨娟,双手张开,阻挡住了杨娟。
“哼,王名立,像你这样无用的男人,只有花钱去睡大街上的娘们儿。”杨娟媚光流转的美眸中,尽是不屑之色。她一手扇着空气,急速躲避着面前面目可憎的‘老男人’,可她却根本无法逃脱,被抱了个实实在在。
夫妻反目,到了如此境地。游龙即为王名立感到悲哀,又有一种兴奋,大嘴吧唧的狠吻着杨娟,yin笑道:“贱女人,老子今天不讲你-死,这一辈子就跟你姓。”
“混蛋,滚开。”杨娟的力气很大,将根本未醉的游龙推了个踉跄。游龙双手一晃,再次将杨娟抱进,狠狠的摔倒向大床,急不可耐脱起外套。
杨娟被拉扯间,浴袍再次从身上滑落,急慌慌的掐住爬起,恶狠狠道:“王名立,我们可分房而居了四五年了,你如果再强迫我,我一定要让哥哥给我主持公道,不但让你身败名裂,还要让你后半辈子都在牢里渡过。”她还没下床,玉足就被一只火热的手逮住,将她再次狠狠的摔在了床上。
游龙背对杨娟,快速将属于他的底裤撕碎,声如洪钟,猖狂笑道:“贱女人,你没有机会了。老子饮用了增强功能的神秘药酒,今晚一定能将你干得服服帖帖,你这一辈子都只会在老子面前摇首乞尾,称臣了。”
撑起身体欲爬起来的杨娟,入目的是一个庞然大物,芳心震惊,可怒火却更胜,恨声道:“王名立,你别忘了,你能成为校长,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到底是何人给你的。是我、是我哥哥,是我们杨家给你的。”
杨娟一提杨林、杨家,游龙心中的怒火就旺盛,想到被强迫嫁入张家的杨晓荷,爬,将杨娟压在身下,愠声道:“杨家,杨林那样的残废能成为镇长,还不是卖女求荣得来的。”他大手狠狠打着杨娟的娇躯,在她挺饱的鸽乳上留下了一个个掌印。
老夫少妻,使得王名立将第二任妻子如宝贝一样对待,从未有过今日般的粗暴,杨娟身体泛起一的快感,心中羞愤欲绝,想要咬他,身体却被硬物猛然刺穿,并凶猛的捣鼓着,其健壮雄姿,杨娟从未享受过。她心中很想拒绝,可身体却根本不随心,一次次的沉沦到了这如海潮一样激烈的快乐中,促使她欲迎还拒,摇曳性-感的娇躯,迎合了起来。
游龙却突地拔出,噼里啪啦平拍打着骨感少妇,骂道:“荡-妇,你不是不要吗?”他痞赖的仰躺在床,神态狰狞,使劲骂着杨娟,羞臊着她。
空旷了数年的少妇,恨不得将面前‘老男人’碎尸万段,可身体上的瘙痒,却让她放段,主动坐在了他怀中,男下女上的扭腰腰臀,填补着她无边无际的空虚。
,数度潮涨潮落,杨娟全身酸软,满足至极,游龙却并没放过她,坐起来急冲猛撞着,杨娟累得骨头都都散架了,数次求饶,游龙恍若未闻。当楼梯间脚步声接近,游龙一腿蜷缩,一腿支撑着身体,对放荡如的杨娟作恶问道:“娟儿,哥哥对你好不好!”
糊里糊涂的杨娟,心魂飘飘,浑然忘了身后男人她恨入骨髓,随着一的快感,放浪的喊道:“好——哥哥——哥哥——”
卧室门口,突然伸入一个脑袋,其容貌与床上的‘老男人’一模一样。媚眼迷醉的杨娟,觑见贼眉鼠眼的男人,惊骇欲绝,自己何时出现了两个老公了呢?
杨娟一具粉红的身体,激烈颤抖起来,无论是羞愧万分、万千怀疑的心理,还是满足得连手指动动都没有力气的生理,都早已超越了杨娟的承受极限,她在一阵羞愧之中,彻底昏迷了过去。
有了风-蚀而悠远的骨感少妇重大帮助,游龙的龙髓真劲突飞猛涨,目光一扫呆立在门口的正版王名立,瞬间就从就从他眼中读出他的怀疑,死可真是色胆包天,居然勾引了她?
冯秀花有一套神奇的易容术,这在几个亲人之间,是一个公开的秘密,王名立也知道。看了近一分钟,王名立确认床上背对着他的男人,很老、很丑,在王家村,只有大舅哥杨林才会伤痕累累。
妻子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王名立羞怒交加,恨不得拿出刀将床上勾股相交的一对狗男女杀死。可是,王名立去却并不敢捉奸,大舅子杨林曾经是军人,哪怕瘸腿退役后,他的凶狠勇猛也是王名立一直所恐惧的;王名立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从来就不是杨林一合之敌。
在短暂愤怒、万念俱灰后,王名立却柳暗花明,拿捏住了杨林兄妹的把柄,自己不是要钱有钱、有权有权,杨林再也不会因为自己无能拒绝升迁了。王名立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赶忙下楼,准备悄悄喊来嫂子冯秀花本人来捉-奸。
扫了一眼疾步下楼、满面兴奋的王名立,游龙暗笑不已,也恢复了原貌。怀中骨感少妇,娇艳如花,可殷红似火的掌印、掐痕,却破坏了她的美艳。游龙不禁感叹道,哪怕自己转世重生为人,骨子里遗传自龙的暴虐因子,都还一直存在着。过去十八年,自己一直压抑着,并没显露出来。
PS: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