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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诱战乳燕
    第一章诱战乳燕
    大晋时的五月天气,尤其的闷热,曹霖攻城也快两个月了,此时脱了上身衣甲,赤身拿着马鞭,在晋阳城下督战,令那些伪楚的降卒蚁附攻城。
    陈术喜不自禁,想不到曹霖野战骁勇,攻起城来却是这样的不济事,握离儿已经令人飞骑传信,犬戎四十万大军不日就会进关,要他放心。
    曹霖虽是日日变着法的攻城,但好象都不怎么凑效,城里守将虽担心受怕,但所幸曹霖始终攻不破晋阳那高大的城墙。
    燕娉婷想得却是另一回事,三番五次的进言,说是曹霖定是在等什么,不如开城试战,都指挥使郭德等人一起反对。
    今日里曹霖又在攻城,对城次中守将,根本就没放在眼中,不唯赤身上身,身边还没有任何警卫部队,手中又没有拿那杆飞龙大刀,似乎有机可趁。
    燕娉婷忍了片刻,日头已近午时,曹霖身边确是一点也没有伏兵的痕迹,不由心中一动,似乎猜着了曹霖的心意,脚一跺,对手下战畜道:“替我准备风吼兽,拿我的枪来,要快!”
    妖兽李映怪怪的看着她道:“娉婷!若是主人已经被曹霖拿了怎么办?我们也须留一条后路不是?”
    燕娉婷娇怒道:“主人自在卧虎城,那城藏在吕梁山深处,又有大法师青云子主执,留守的樊崇、盖延又骁勇无比,曹霖要想攻破卧虎城,门儿也没有!”
    妖兽韩姎也是怪怪的看她道:“娉婷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的修为已经在青云子之上,主人已经不能控制你了?但你若是把曹霖得罪的很了,我们也会跟着倒霉!”
    燕娉婷娇笑道:“怎么可能?别哆嗦了,战机稍纵即失,送你们一句话,如我等要寻个好主人,得叫那个主人看得起我们才行,守城的,开门放我出去!”
    城门守将展图道:“贱兽!你要做什么?”
    风吼兽上,燕娉婷浑身玄甲,勒兽执枪笑道:“姓展的,再叫我一声贱兽,信不信我捅你几个透明的窟窿?”
    展图跨下马,手中锤,向来骁勇,并不怕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开城,放燕出去!”
    燕娉婷恨得牙一咬,却是无可奈何,城门一开,未等吊桥完全落下,双腿一闪,风吼兽已经冲出了城门,直奔曹霖。
    曹霖光着个大膊,正在乱哄哄的城下督战哩,忽然间城门一开,吊桥就落了下不,只见一大团玄色的战影,风似的直冲了过来。
    曹霖似没有兵器在手,大叫一声:“不好——!”回马就走。
    大青马虽是龙种,却好象没有大陆之上跑得最快的风吼快,曹霖只挑人多处跑,七转八转的刚绕了两个圈儿,燕娉婷的风吼兽就到了背后,妖叱道:“曹霖!这下看你往哪走?拿命来!”
    大青马上,曹霖忽然回身,“呛——!”的一声,雪青色的逆天斩,快之又快的架开了她开着尖叉的燕尾枪尖,笑道:“好家伙,弄了条蛇信子出来,背后偷袭,想占老子的便宜吗?”
    燕娉婷怒道:“没见识,这是六合燕尾枪。不是蛇信子!”既是突袭不成,言毕更不停留,转身就走。
    曹霖怒道:“你当我不知你是谁吗?燕子!今天你既出城来,就走不了了,看刀——!”
    燕娉婷回头一看,果然通往城中的路,全给步兵堵了起来,要想过去,就得把挡路的全杀了,曹霖却是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两把刀来,反来赶她,燕娉婷知道中计了,一咬牙,回头再战,只要杀了曹霖,那后面挡路的,都得散去,这就叫树倒猢狲散。
    曹霖手中的逆天双斩可不好惹,虽是短兵,“耍耍耍——!”一连几刀,劈得她浑身香汗淋淋。
    燕娉婷忽然叫道:“看镖!”
    曹霖头一偏,燕娉婷一拨风吼兽的兽头,往东就败,本应是乱哄哄的攻城部队,忽然就不乱了,迎面的步兵忽然向两边一分,捧出一员女将出来,那女将一身的梨花盘凤穿云甲,一对彩云战靴,手执一对玄冰梨花枪,跨下雪花豹,倾城绝色,娇叱道:“樊若兰在此!蹄子!哪跑?”
    燕娉婷杏眼圆睁,怒叱道:“接我者死!”六合燕尾枪一翻,如毒蛇吐信,直剌樊若兰,樊若兰小嘴儿一披,左手枪“啪答”一声,划开她的枪尖,右手枪翻腕直奔她的左胁。
    燕娉婷大惊,在兽背上一仰身,倒挂在鞍桥边,去躲那快若闪电的一枪,忽然身体一轻,耳边有男声大笑道:“!还不是落在我手上?”
    燕娉婷抬头一看,正是曹霖,想也不想,抬腿就踢,曹霖拎着她的拌甲皮带,将她往边上一带,粉腿落空。
    曹霖左手刀已经插回了马鞍上的刀鞘中,右手刀一翻,用刀背打落了她手中的枪,复又插回了右手刀,腾出双手来,一手按住她的颈背,一手在她肥美的翘臀上,连打了几个。
    燕娉婷拼命挣扎,宛如一条刚离开水的鱼。
    曹霖大笑道:“等了许久,方等得你个!今日里就让你快活快活!”
    燕娉婷张口就是一口唾沫吐出,曹霖头一偏让开,伸出的来,“噼啪——!”连抽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笑道:“牝兽都是要训的,不是自己的牝兽,都是不听话的紧!”
    燕娉婷怒道:“曹霖!我已经和我家主人订了契约,就算你擒到我也没用,只要我家主人一个念头,我就死了,你不是爱奸尸吧?”
    曹霖冷笑道:“昨夜我令薛政龙招你等,偏你没有反应,这是为何?”
    樊若兰笑道:“不是她没反应,而是她比其她的妖兽狡猾几倍,知道薛政龙落在了我们手上,所以今日就跑出来送货上门了,小!姐姐说的对也不对?”
    燕娉婷被人猜中心意,恼怒异常,把头背过去,不想理樊若兰。
    曹霖笑道:“这只小蹄子,比起当年的熙婷来,其狡猾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仅是送货上门这么简单,她要向我证明,她不但有玩的价值,还有用的价值!”
    樊若兰笑道:“贱兽不能生育,若只能给爷当做一团肉玩弄,而不能上阵征杀的话,爷还能这么疼若兰吗?”
    曹霖笑道:“能!当年如此,现在还是如此!若你当年乖乖的听我的话,留在姑苏哪儿也不去的话,我会更疼你!”
    樊若兰郁郁的道:“爷只是嘴上说说吧?”
    曹霖笑道:“凡在我军中的兵将,必要用敌猷首级来献,方能得到提纂,同样,凡我私房中的奴兽牝畜,必要为我生下一子半女者,方才能升为妻妾,若是不能一视同仁,内外怎能服众?你和雪君没有一子半女而能升为我的肉妾,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樊若兰陪笑道:“这肉妾的新名词儿,也亏爷能想得出!”
    曹霖笑道:“肉妾比奴妾要高,比正式的妻妾要低,以后那个叱列芸荥,若是再不能生育了,也只能升她做肉妾!”
    迎面姜雪君飞豹赶到,失望的道:“该死的小燕儿,怎么就不走我这面,倒让若兰得了功劳,在爷面前炫耀!”
    燕娉婷在曹霖的怀中又乱动起来,曹霖点了她的麻,丢给姜雪君着:“替我洗剥干净后,令她跪在私帐中等候!”
    姜雪君恭声道:“是——!”接了燕娉婷去洗剥去了。
    曹霖一把搂住樊若兰的细腰,大叫道:“收兵!”
    樊若兰也不挣扎,由他搂着腰儿,低声的道:“爷——!若是你百年之后,若兰又当如何哩?”
    曹霖笑道:“我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怎么会有什么百年之后的说法?”
    樊若兰道:“乔先生说过,若爷不去取这人间富贵,自可修成大道,但是爷既得人间富贵,免不了就会遭天妒!”
    曹霖笑道:“我现在已有五子,真若是有百年之说,我可将你赐给我其中的一子,再做肉妾,到时你可要好好服侍,别让我的儿子嫌你老了!”
    樊若兰笑道:“贱肉命苦,这身贱肉给老子玩过之后,还要给儿子玩!”
    说话间来到大帐,有人牵过两人的坐骑,接过两人的兵器,曹霖随手扣住樊若兰粉颈间的项圈扣环,有女畜递上链子,曹霖将链子穿过樊若兰项圈上的扣环,将她扣了,就往大帐后面的私帐中牵,原来如樊若兰此等肉妾、奴妾、牝兽等等,在主人身边时,日夜都要配戴项圈,鼻、奶、牝处的钢环也要戴齐全,以示主人宠爱,否则的话就是弃畜。
    私帐也分两层,樊若兰一进外面的那层私帐,就脱去本身衣甲,螓首一转,耳朵上长长的耳坠的溜溜直晃,明丽的俏脸之上,琼鼻之间的鼻环银光闪闪,姻体上下,只有几根黑色的皮带,勒在上下,挤得奶尖上的两个奶铃儿发出清脆的响。
    肉档之间,束着一条黑色的皮带,细腰前胯处,锁着带的两个铜锁,带底的透气孔中,透出七个亮晶晶的牝环,牝环从带孔中拉出,由一串碎铃儿把七个环儿连在一起,后背、前胸、、内外侧全是艳的纹身。
    曹霖把链子收紧,把她带至近前来,从后面搂住她的细腰,让她纹着艳纹身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前面的手先向上捏弄那依然肥硕的,逗弄了几下奶环,然后向下,掠过艳丽的、在锁着的牝前玩弄盘旋。
    再向下,要摸她的,樊若兰忙高高抬起曹霖摸着的那条,由他在纹着瑰丽图案的肉腿上里里外外的尽情玩弄。
    曹霖解开带上的扣锁,低声道:“这趟辛苦你们两个了,薛政龙逃回卧虎城,被你们两个抓到整子儿,飞虹散人也教雪君毙了!”
    樊若兰笑道:“可笑那飞虹散人,还敢在雪君面前玩弄妖法,岂不知那个蹄子,就是以妖法迷惑众生的。”
    曹霖笑道:“今次又抓住了薛政龙,我真不知道是杀他好还是放他好哩?”
    樊若兰笑道:“你我还不了解?必会杀之而后快!”
    曹霖笑道:“现如今我不同于以往了,总要摆个样儿给天下人看,就是既要做又要立牌坊那回事儿,要不然我抢天下,百姓必不拥护,薛政龙被擒后,什么事都乖乖的配合,问什么说什么,且情愿交出所有牝兽、兵将、财宝,只求他一家人的性命!”
    樊若兰笑道:“你倒是直爽,天下哪有你这样的人王?呀——!他那一家有多少人啊?”
    曹霖放开咬着她的,笑道:“是凡抢天下的,都是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之辈,抢天下时,变着法儿的骗百姓,给百姓些许好处,以迷惑人心,一旦得到天下,就什么也不是了,乌龟还是乌龟,王八还是王八,给百姓的好处,也会渐渐的再收回来,不是有那句话吗?叫什么来着,噢——!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做百姓的要想不苦,只有放手一搏,管他什么王法家法,自已做人王才行,指望别人救自己,做梦吧!薛政龙一家其实只有三个,除他之外,只要求放他的一名正妻和一个女儿,他薛家世代簪缨,那个黄脸妻子,我不日也罢,那个女儿,放了也没事,嘿嘿!”
    樊若兰道:“要是薛家的是儿子呢?”
    曹霖轻描淡写的笑道:“那怎么也要将他宰了!正因为是个丫头片子,成不了什么大事,放了也就放了,若是一个儿子,指不定会出什么吊事哩,不斩草除根,睡起觉来,怎能安心?”
    樊若兰沉思道:“有没有一天,会没有战伐,百姓自己推选自己的人王哩?”
    曹霖大笑道:“若兰在发白日梦哩?你说的事儿,或许在他族有可能发生,可是在汉人间决不可能,你想啊,那个想被人推选的人,若真是善人,必难以辖众,做事一是一,二是二的公平,也不可能赢得大家的好感,必要是八面玲珑的大奸大恶之人,方能里外两手,做得让大家都满意,一旦得到大宝,就会翻脸不认人,手中有了军队,定是上生铁钩,死死的钩住那位儿,不干到死,是决不会下来的,而其当权期间,必还会编出许多理由,令其走狗,在天下大肆宣扬他是如何如何的伟大,这天下离了他会如何如何的糟糕等等,凡此种种,举不胜举!”
    樊若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伏来,蹶起拿掉带后肥美的肉臀,媚声道:“爷——!要鞭打取乐吗?”
    曹霖“噼哩吧啦”的连拍了她十几下,直拍得肌肉直晃,摇逸生姿,笑道:“比如天下绝色,换做哪个做人王,不想完全占有,说是不爱美女的男人,不是天阉就是伪君子,我曹霖若成大事,这美女照玩,美兽照有,只要教天下百姓的日子勉强能过得去,自没有人造反,毕竟不到山穷水尽之时,没有人会铤而走险的!”
    樊若兰妖哼道:“只是教百姓日子能过得去吗?雪姜的千叶散花教还说要均贫富,等贵贱哩?”
    曹霖笑道:“说是均贫富、等贵贱的,才是真正的骗人,一旦她们得到天下,其中肯定有人会说,这天下是我们打下来的,就是我们的,和那些不相干的等什么贵贱?均什么贫富?我在大庭广众面前,说得比她们说得还要优美动听哩!不这样胡说八道,哪个人会拥护你哩!就如同这晋阳城,我们不必攻下来,攻下握离儿来时也不易守住,与其蹲在这城中呆子般的挨打,不如把这城让给其他人,让他们和握离儿拼命去?我身后自有万里疆土,拖垮握离儿那野人,实是易如反掌,凡争天下者,不必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嘛!纵算晋阳城中的人全死光了,只要不是我动手宰的,天下没有人怨我的,噢——!自己选条鞭子来!”
    樊若兰赤着姻体,自己爬到帐角,用小嘴衔了一条鞭子过来,张开一双肉腿,露出挂着牝环的,双手将皮鞭捧过头顶,媚声道:“求爷鞭打肉妾的贱体!”
    曹霖拿起皮鞭,“啪——!”的一声,凌空抖了一个鞭花,手腕一转,“啪”的一声,落在了樊若兰的剌满纹身的裸背上,皮鞭落处,只红不破。
    樊若兰不依的直摇肉臀,肉档间的金银环已经全湿了,她努力的用双手向外扒开肥白的双股,妖声求道:“求爷鞭打贱肉的牝户!”
    曹霖皮鞭一抖,果然落在了娇嫩的牝中间,樊若兰一颤道:“谢爷恩赏——!”
    曹霖鞭了几鞭,把她的牝、肉股都抽得红了,方才撩开战袍,掏出,喝道:“过来!含着!”
    樊若兰未及回身,忽然一条白花花的肉影窜了上来,也如樊若兰般,处都用皮带勒着,银铃儿响处,一口含住曹霖的,头颈卖力的伸缩的吞吐起来。
    曹霖低头一看,正是另一名肉妾冷面修罗姜雪君,在曹霖的,可是一点儿都不敢冷,樊若兰回头发现曹霖的以已经到了姜雪君口中,不由有些着恼,但在主人面前又不敢撒野,只得仰头“呜呜”哀鸣。
    曹霖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同是我的之物,就不必争了,既给她抢了过去,你不若替我舔袋袋吧,待会儿我先你,罚她舔就是!”
    樊若兰大喜,忙爬到曹霖身后,把头从他的探出,张开小嘴,伸出来,卷住主人的春袋就舔,还不时的把全部含到小嘴儿中唆吸。
    曹霖俯来,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肉妾与牝畜一般,手腕处的皮铐,平日里是必带的,以方便主人随时驱使,顺手拍拍姜雪君的俏靥,道:“那只小燕扣好了吧?”
    姜雪君被扣住一对雪腕,只用一张小嘴含着粗大的,呜呜咽咽的点了点头。
    曹霖被两只绝美的肉妾熟练的口舌舔得是一柱冲天,不停的把自己粗长的,尽根塞入姜雪君美艳之极的小嘴深处,伸手抓住樊若兰的秀发,把她从拖了出来,随手扔在大帐的地上,喝道:“分开,扒开贱!”
    樊若兰哪用他吩咐,早就分开两条修长的美腿,双手绕过根,扒开水湿湿的娇美的牝等他来。
    曹霖伸出手来,在她肉档间那条的沟壑间来回摩搓数遍,打掉她扒开B的双手,把她的手腕皮铐上的扣锁和她脚裸上的扣锁扣在了一起,如此一来,樊若兰左腕扣左脚,右腕扣右脚,只能乖乖的朝天蹶着,任人玩弄。
    曹霖扶住她两团浑圆的,沉腰分胯的向前一挺,“滋——!”的一声,名枪“九宵龙腾”尽根而没,樊若兰爽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妖呤。
    姜雪君跟着伏来,用一双雪手扒开曹霖的股肉,寻到儿,张开小嘴伸就舔,中还怕曹霖不舒服,螓首转动处,直把她的小儿往曹霖股缝深处钻,钻入深处之后,小就在曹霖的儿深处翻弄旋转。
    曹霖在樊若兰牝中的大进大出,撞击的“”声不绝于耳,后面有姜雪君自然舔不好,好几次都从曹霖的中滑了出来,曹霖在樊若兰的中,连捅了百十枪,回头道:“你也过来,小狗式跪好!”
    姜雪君大喜,忙爬了过来,果然小狗式跪得好好的,曹霖笑道:“是叫你跪在若兰身上,和她的平行排好!”
    姜雪君跪伏在樊若兰的上方,双手拄地,樊若兰在她的下面,两个挂着闪亮银环的上下重叠,水涟涟的等着曹霖来插。
    曹霖笑道:“必要开中相求才好!”
    樊若兰、姜雪君一齐道:“求爷肆意捅们的,贱肉感激不尽!”
    曹霖大乐,把条上下捅插,一会儿捅入上面的姜,一会儿下面的樊,上下翻滚,任意驰,两块肉一叠声儿的呤,引得帐外守卫的张佳、蒋燕、汪菲、吴霜四个奴妾,只把双腿夹得紧紧的,媚眼儿乱翻的在那儿磨,战袍下的肉档内,全湿透了,偏又在警卫时间,不能将手放入。
    正没奈何时,赵冲、李宝两个活宝,勾肩搭背的在营中闲逛,逛着逛着,竟然就逛到了大帐后的私帐外面,见帐门外四个英姿飒爽的美人儿,手握铁枪,根夹得紧紧的,正表情怪异的在那儿用根私磨,赵冲一看李宝,低笑道:“定是大帅在帐中女,这四个听得忍无可忍了!”
    李宝笑道:“樊将军、姜将军回来,不但活捉了薛政龙那个废物,还带回了许多美女,听说除了吕芡、昭露等几个大帅看中的,其她的都要赏给我们征战得力的兄弟哩!”
    原来昭露、吕芡自黑龙府逃出之后,受了张远、张速两个的骗,跑到吕梁山卧虎城,去投薛政龙,不想卧虎城已经樊若兰、姜雪君并四斧将宣扬郦扛、劳荐、郁图、宣扬及千叶散花教的四大金攻破了,守卧虎城的,正是以往西凉兵马都监樊定国的两个徒弟,樊崇、盖延两个,樊延还是樊若兰的义兄,两下里应外合,卧虎城怎么能不破?
    乔公望料到薛政龙可能会到卧虎城,所以留了一手,破城后令樊、姜两女,将除了樊崇、盖延及其二百靠得往的亲随留下来之外,其余的薛家子弟亲兵,一并处死,并没有逃出一个活口出来,漂亮的牝畜丽兽也一齐关入铁笼,以便带走。
    青云子虽然道法了得,但怎么可是姜雪君那种能大合教徒,兴师造反的主儿对手,当日被姜雪君灭了形神,先捉了到从黑龙府逃回来吕芡、昭露两个,薛政龙大败想回卧虎城避风头,又正好给她们捉个整子,飞虹散人也被姜雪君捉了,一并拿来给曹霖处置,若没有飞虹散人,薛政龙道法低微,自己是解不开那些牝兽和他订的人兽契约的。
    既成功捉到薛政龙,那卧虎城就没有必有存在了,两只母老虎放火,将卧虎城烧成一片白地后,领部下精兵,带了大批的牝畜丽兽并薛政龙、飞虹散人两个活宝,跑到晋阳城外为曹霖助战。
    赵冲挤了挤眼睛,对李宝道:“我们打赌,大帅在哪个?”
    李宝笑道:“定是新捉到的燕娉婷!”
    赵冲笑道:“不见得,我似乎听到是樊将军的声音哩!”
    李宝道:“不可能,樊将军的的声音我听过,没有这么妖的!”
    赵冲道:“十两银子一赌如何?”
    李宝道:“哪个跟你赌银子?这样,我们悄悄的去看一下,若是你输了,大帅赏你的美人儿中,给我挑一个,反之,我若输了,也给你挑我的一个,如何?”
    赵冲笑道:“一言为定,以后攻陷黑龙府时,捉到的美女更多哩,只怕那时你日不胜日!”
    李宝低笑道:“日后再说日后的事,现在我可是日不够哩!”
    两人坏笑了一下,绕过私帐外四个发情的牝畜,去看帐内的被的美人,张佳、蒋燕等四个是认得他们的,且她们又正在发情时间,虽见他们有些鬼头鬼脑,只是叫他们出去,也没有太过在意。曹霖得正起劲,私帐又在大帐的中间,层层有人把守,也没在意会有人不传而入。
    两个活宝虚应了一声,哪里当真?绕过四只牝兽的视线,跑私帐后一看之下,李宝低声道:“小冲子,你输了,嘿嘿!”
    赵冲懊恼的道:“好吧!就给你挑一只牝兽去!”
    李宝道:“赔本了吧!快走,小心被大帅发现!“
    赵冲道:“也去里帐看看如何?”
    李宝道:“小心死在好奇心上!”
    赵冲低笑道:“反正左右无事,看看也不打紧!你去是不去?”
    李宝道:“我不去,我自回前面等你得了!”
    赵冲低声道:“胆小鬼!”说罢翻身绕到里帐,用匕首在牛皮帐上划开一个往里看,只见薛政龙形容萎顿的倒在地上,手脚上都上了木枷,燕娉婷赤身的跪在帐中央,两只纤手向上,粉肘弯曲,手心向着肩胛儿,手腕被扣锁在枷着粉颈的一根长长扁铁枷上,铁枷的前面的钢环中,复有一根儿臂粗细的钢链穿过,钢链的另一头,被铁钎打入地下。
    另有两名绝色的丽人,年齿颇轻,想来是新从卧虎城捉到的吕芡、昭露两个,这两只牝兽被关在一只半人高的铁笼中,粉颈上的项圈被扣了铁链,锁在铁笼的搭环上。
    另有一名老道,同薛政龙一般的也被枷住手脚,神色却是精神,想是不但被锁住手脚,还被制住了道,贼眼儿不住的东张西望,位置就在赵冲偷窥的左方两尺处,那老道虽被制住,却能说话,忽然看到赵冲,立即现出喜色,小声的道:“那帐外偷窥的是何人?”
    赵冲不理他,刚想把眼睛移开,那老道感觉他要走,叹气道:“可怜我即将身死,有个宝贝却不知传给谁哩!”
    赵冲少年人心性,哪里忍得住,小声道:“什么吊宝贝,拿出来看看撒!”
    那老道叹气道:“我手脚被枷,又被制了道,如何拿得出来,你自己来拿,就在我身上!”
    赵冲好奇,果然从帐外探进手来,在那老道身上乱摸,摸来摸去,忽然感觉摸到一包黏水,忙缩回了手来,拿回鼻端一闻,只觉一股甜甜的香味,头脑一阵迷晕,一双俊目立即变得迷离起来。
    私帐外那四只兽,裤档底下湿得一塌胡涂,空气中散着美的妖香,吴霜那只,更是把一只手伸进了上衣的里面,在捏自己的,四个人八个已经完全硬起,衣甲外面都能看到那挂着奶环的痕迹了。
    忽然转出一条长大的影子,猛的抱住吴霜的细腰儿,伸嘴就去吻她的俏颊,吴霜大惊,回头一看,却是赵冲,双颊尽赤,眼睛透红,一只虎臂死死的搂住她的细腰儿,另一只手就往她下面的处探。
    吴霜回肘狠撞,赵冲却是年轻,身体却是雄壮如狮,胁下虽遭吴霜,却是浑然不觉,吴霜急了,低声道:“小冲子!你想死了?竟敢动大帅的禁脔?”
    赵冲理也不理,那手就在她的处乱摸乱抓。
    其余三女一齐上前来拉,李宝听到动静,也现出身来去拽赵冲,无奈赵冲理智全失,力气比平日大得数倍,抬脚就把李宝踢到一旁,一时间,私帐外乱得一塌胡涂,周遭当值的牝兽、妖姬及外帐的龙骧虎卫一齐都往这边涌。
    曹霖在里面得正起劲,发觉帐外大乱,忙收起,大声向帐外喝问道:“什么事?”
    吴霜苦挣不开,急声道:“爷——!快出来,小冲子发疯了!”
    曹霖不解道:“小冲子怎么会跑到私帐来?”
    姜雪君嗔道:“全是采菱那丫头带的,和那个丫头一起长大的小子,全都爱偷窥人家做那种事!”
    曹霖气道:“又不是少给他们美兽妖姬了,还看什么看,有看的时间,自己回营真刀实枪的干就是了!”
    樊若兰却妖笑道:“这些小王八蛋,和采菱一般,不但爱偷窥,还专爱偷窥你做那种事儿!”
    曹霖血往上涌,身体晃了一晃,差点就摔倒了。
    姜、樊两个左右扶往,姜雪君奇道:“就算小冲子偷窥,也不可能看着看着就发了疯呀?难道——?”
    曹霖道:“难道什么?快说?”
    姜雪君道:“飞虹散人原来是凝真观的杂毛,凝真观有一种秘散,名唤金沟雾,是天下唯一种能炼成雾粉状的强效春药,只要吸入一点点,不但春情汹涌,不交不可,还理智全失,形同疯癫。”
    曹霖大感兴趣起来,道:“唔——!还有这种春药,只是若是用这药给相中的女人用了,她春情倒是汹涌了,可却还要发疯,如何交得?若是雪姜中了这招儿,发起疯来,恐我也制不住你哩,如何再能和你?不好!快去看看,那老杂毛定是想制造混乱溜了!”
    樊若兰道:“不可能?我已经制住了他几处大,又有枷锁着,跑不掉的!”
    姜雪君却道:“爷说的对,修道之人,往往有出乎意料之外的本领,爷自去帐外制伏小冲子,我们快去查看飞虹那个老杂毛!”
    飞虹散人听了片刻,确实营外大乱后,忽然一改萎顿的样子,腰一挺,站起身来,双肩一缩,骨骼轻响,很轻易的从枷中脱出手脚来,把手指着薛政龙骂道:“没用的蠢货,我飞虹散人空有一身的本事,却是有眼无珠,错投了主人,今日一别,我自去凝真观修真去了,从此以后,再不问这世事了,那两个也是厉害,直到现在,贫道的位才刚刚冲开,日后若再遇到,定报此日之仇,走也——!”
    帐中立即起了一股灰色的旋风,刚巧姜、樊两女进来,姜雪君妖叱道:“杂毛!走得了?六丁神甲,听吾号令,疾——!”
    旋风四周立即现出了六个人影,围住那团滴溜溜旋转的风儿,手中兵器往下就砸,那旋风左冲右突,出去不得,忽然落了下来,直往地下去了,平整的地面,起了一道黑线,直往西南方延伸。
    姜雪君大呼小叫,破开牛皮帐,直追了下去,刚出中军帅帐,迎面撞见吞精狗李青蝶、
    小浪狗杭美琪、小狗殷思辰三个,身着的艳甲,左右跟着数十只巨犬,那曾跟在赵采菱身边的四只獒王,赫然也在其中。
    小狗殷思辰娇喝道:“雪君!怎么了?”
    姜雪君道:“飞虹那个老杂毛借土遁要跑,快帮我追!”
    吞精狗李青蝶妖笑道:“有我们三个在,他跑不了!”纤指向那地下的土线一指,数十只巨獒一齐追了上去。
    飞虹散人向西南跑,是想回他蜀中的凝真观,一口气跑出二百余里,法已用尽,不得已钻出土来一看,身周瞬间围了数十条的巨獒,咆哮着作势欲扑。
    飞虹散人叹气道:“真是虎落平川被狗欺!”奈何身上的法器都被姜雪君搜得光了,又没有兵器,只得干瞪着两只吊眼看。
    獒王大威低吼一声,率先扑上,飞虹散人飞脚就踢,大威头一偏,张嘴咬住他的脚踝,小威、大虎、小虎跟着扑上,四条獒王都有半人多高,二百多斤重,就算狮虎见到,也是避之若鬼,何况上人?
    飞虹散人料不能脱,仰天悲叫:“想不到我飞虹散人,今日死于犬口,悲哉——!”
    吞精狗李青蝶的追电驹,此时方才赶到,妖叱一声:“放开——!“手中马鞭凌空一抖,四只獒王不甘心的松开血盆大口,退到一边虎视。
    李青蝶徽微妖喘道:“飞虹散人!我们爷敬你是条汉子,有意收到帐下替他效力,共击戎寇,只要薛家能给你的,我们的爷照样一丝儿不少的给你,爷说了,大家原本都是在道上混的,愿与不愿,来个痛快的!“
    飞虹散人惊魂稍定,只犹豫是片间,一跺脚道:“好——!带贫道去见曹元帅!”
    私帐之外,曹霖早打翻了赵冲,点了位,叫龙骧的兄弟好生看守,这种独门的邪物,不知门道,可不能乱解,龙骧勇士是江南子弟精锐中的精锐,更兼个个忠心,只有为是什么谋反的大罪,曹霖决不会轻易伤害一个。
    姜雪君道:“爷——!”
    曹霖道:“叫人去追飞虹,就说只要他肯降,薛家能给他的,我也一定能给他!”
    姜雪君道:“是——!”转身就走。
    樊若兰道:“这样便宜那妖道,只为了一个小冲子吗?”
    曹霖低笑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妙计,但前提是飞虹肯降才行!”
    柳叶青此时也凑了过来道:“若他不肯降呢?”
    曹霖笑道:“小乖乖!你说呢?他能降最好,只是看见识不识得这天时了,叶青来的正好,替我料理了此间事罢,若兰!跟我去后帐!”
    后帐中,薛政龙吓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一见曹霖进来,忙哭道:“曹兄弟!飞虹的事和我没关系,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怪到我身上呀!”
    曹霖笑道:“这叫树倒猢狲散,你薛家兴旺之时,权倾朝野,自有天下能人来投,现在是失势,这些人不顾你的死活叛逃,也是情有可原,我不怪你!只要你守信交出你手中的兵将、美女、金银,我一定会依言放了你一家三口,决不食言!”
    薛政龙怀疑道:“当真?”
    曹霖笑道:“老子是争天下的霸主,又不是啸聚山林的强盗,你当是被土匪绑票,放了你一家,怕你报官吗?哈哈——!笑话!只要你乖乖的合作,说出金银财宝的藏处和晋阳的秘道城防,我为难你作什么?”
    薛政龙止住哭道:“好——!曹兄弟,我就再信你一次!”
    曹霖笑道:“薛世兄!说老实话,这大晋的权臣之中,我最不想杀的就是你,我家被害之时,你薛家只不过个小小的漕运使,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两次交锋,反得你不少好东西,谢你还来不及哩,又怎么会杀你!只是既生瑜,何生亮,这天下既有了我曹霖,就决不可能再有其他人拥兵自重,与我抢这万里河山,这么说,够明白的吧?”
    薛政龙想想也是,牙一咬,当下将在晋阳中他薛家经营的几条秘道、藏宝以及亲信大将的联系方法,一一说与曹霖知道,并且一不做,二不休,连晋帝和他合谋之事,也说得一丝不漏。
    燕娉婷虽被枷着双手跪着,也听得摇头不止,吕芡、昭露目瞪口呆,心知是错投了主人,一挨薛政龙说完,两只美兽一齐哀叫道:“贱兽愿生生世世,效忠大元帅,情愿与大元帅,订立人兽契约!只求大元帅饶恕贱命!”
    曹霖大笑,伸手先拍吕芡的粉颊,复又捏捏昭露的道:“好——!就收了你们,也无不可!”转头对燕娉婷道:“燕儿!你呢?想死还是想活?”
    燕娉婷冷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曹霖笑道:“老子就是天,好!也收你做只私兽,明天开始,就做我车辇的新头马!”
    燕娉婷冷笑道:“我要是不愿意呢?”
    曹霖道:“由不得你不愿意,你这只贱兽,到了谁的手中,都难逃一日,来人!”
    帐后转出王婉珈、杨昭训两个,都是体态妖,风华绝代,齐声妖应道:“贱妾在!”
    曹霖道:“把这只贱兽牵出去,给我打,先抽一百杀威鞭,不服的话,再剌她的,再不服的话,我就不要了,赏给火夫马倌们玩儿去吧!”
    燕娉婷惊道:“曹霖!你不能这样对我!”
    曹霖道:“给我打!有什么话,一百杀威鞭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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