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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直捣黑龙(上)
    第四章直捣黑龙(上)
    远在白山黑水间,黑龙府的东面,有一座大青山,山中沟沟相连、溪泉缠绕,水秀山青,山壑交叠,峰耸入云,山山有景,万木峥嵘,狮子嘴山谷之中的连片云彬林中,亭台楼阁,走兽飞檐,其间有一条捷径,直通山颠,山颠之上,有座朝阳亭,在此可看天下奇景“云海日出”。
    如此灵气充盈的地方,不住神仙,定有妖孽,狮子嘴山谷云彬林中的楼台殿宇,正是人类的禁地“黑龙宫”,里面住着乌龙圣母,她的原身,正是北方各族顶礼膜拜的“百足龙”,实际上就是一条修炼了二千多年的异种龙头大蜈蚣罢了。
    黑龙宫的混元殿中,黑气混和着灵气,婷婷缭缭,至阳的灵气与至阴的尸气交汇融合,此即为混元。
    殿中的有三个巨鼎,鼎中各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在修炼,全部赤裸着姻体,媚眼上翻着要鼎中苦熬,时不时的发出地两声痛苦的呻吟,她们只有修炼至理想境界,才能破鼎而出,否则的话,只有活活闷死鼎中了。
    这三个美人儿,正是犬戎靠由山王八千岁拓拔通的得意炉鼎水里洞箫刘语娆、花径乾坤杨步瑶、双峰入云华无双,她们三个被乌龙圣母要走,将被炼成地煞,在犬戎国需要时,为犬戎国出力。
    乌龙圣母已经有了一个地煞,名叫白骨天娇冷若冰,再有这三个,同她自己,日后正好可以修炼“五鬼偷天阵”,期以盗取天穹的法力而为已用,当然,“五鬼偷天”不管成功不成功,冷若冰她们四个都会形神俱灭,成了,所有法力归乌龙圣母所有,失败了,所有恶果皆由冷若冰四个承当。
    至于答应拓拔通的事,要看乌龙圣母的心情了。地煞不同于僵尸,僵尸就是死物,适合做炮灰,地煞就不同了,介于尸、人、妖之间,法力非常。
    拓拔握离儿出征已有数月,拓拔通从各种哨骑的信息分析,感觉不妙,曾多次请求乌龙圣母遣一、二个地煞去中原协同作战,乌龙圣母哪里肯把辛苦祭炼的地煞,远远的放到中原?要知道,汉人中得道之人大有人在,地煞也不是无敌的,放到中原,岂不是白白送死?
    乌龙圣母一再以尸气、灵气调合困难为由,不达到预期境界,决不能放这四个地煞出去,告诉拓拔通,把刚炼得稍有点模样的地煞放到中原,不但不能帮助握离儿,反而会白白的断送辛苦祭炼的地煞。
    拓拔通道术高强,也极善于炼物,知道乌龙圣母说的也不无道理,但从在中原处探子处得来的消息来看,曹霖似在诱敌,中原江山纵深太大,犬戎诸部一路狂追而去,处境很是不妙,无奈只得转向其它方向找法子,打起了犬戎老祖宗天犬大帝的鬼主意,竟然不顾乌龙圣母的一再警告,在外兴安岭深处的卧龙口,凿起了一个青石血池,集合了一万多名汉人,活宰了放血,来唤醒沉睡中的天犬大帝。
    卧龙口中,血雾迷漫,惨嚎遍野,阴风惨惨,拓拔通虽然老,但是他修的是邪术采补,不可一日没有年轻漂亮的女郎,此时正坐在虎皮太师椅上,身周一圈“肉屏风”,二百四十名汉家的漂亮牝兽围着他,全部赤裸着身体,奶牝上挂着各种环儿,随唤承到,任其狎玩。
    姚叶被俘北国之时,只有七岁,如今正值妙龄,生得狐眉凤目,大腿修长,姻身洁白如雪,肢体温柔如玉,天下绝色榜上,有她的排名,其姿色仅次于鞭妖王静莹,比燕娉婷还要美上一二分,稳稳的坐在天下绝色榜的第十六把交椅之上。
    姚叶的父亲,本为晋平帝时的探花,母为大晋韩亲王姬现的长郡主,说起来也是金枝玉叶,但如今在拓拔通这个生相丑恶的枯骨老冢面前,却是浑身尽赤,雪白的粉颈之中,扣着一条大红色的项圈,两条修长的肉腿曲辱的交叠,五体投地的跪在拓拔通枯瘦的双腿间。
    细长纤幼的后颈上,飘着几缕黑发,拓拔通一只干瘦的猴足,正毫不留情的踩在这美如白玉的后颈脖之上,绝色的姚叶被这只怪脚踩得将眉眼口鼻全贴在了肮脏的泥地上,蹶得老高,漂亮的牝门紧张的一张一合,之中,更是被塞入一根寸径的粗糙木棍,木棍的末端,连着一个钢环,钢环上又串了一串铁链,摇摇坠坠的悬在叉开的两股之间。
    她的左右,还有两名妙龄美女,左边的叫董荏,右边的叫桂苒,虽说没有她漂亮,但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这时也和她一样,全身尽赤,粉颈中扣着狗项圈,只是除了姚叶之外,拓拔通府中的牝兽,扣的全是黑色项圈。
    拓拔通面无表情的看着亲兵一个接一个的宰杀汉人,那些被宰的汉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连抱在手上的婴儿也是照宰无误,为了尽可能的多收集鲜血,所有被宰杀的汉人,都不是一刀断头,而是用空心的铁管,身体各处,放干净体内的每一滴鲜血。
    汉人就是下贱,根本不知道逃跑,更不用说反抗了,前面一排汉人男女老幼的鲜血被放干净之后,后面一排的汉人男女老幼虽是泪流满面,但还是乖乖的上前,跪在祭台上,任犬戎兵在身体各处捅入铁管,继续放血。
    一名汉人老者抱着一名年幼的儿童,不停的安慰道:“乖,听话,忍一下就好了!”那名小童泪流满面,“懂事”的咬紧牙关,任一根铁管从前胸,鲜血顿时就潺潺流了出来。
    拓拔通看着也有点替汉人不平起来,若是犬戎人,宁可战死,决不会任人这般如猪狗般的宰杀,他真不明白汉人,左右是个死,为什么不能奋起一搏?无聊之际,从袍中掏出老,抬起脚来,用脚尖踢踢姚叶的粉颊。
    姚叶训服的抬起妖靥,双手手掌按地,张开樱桃小嘴,伸头慢慢的凑到了他的,丁香小舌一伸,轻轻的分开拓拔通萎顿的,尖巧的舌尖在他的上轻舔,替他做起的前奏来。
    拓拔通怒道:“!谁要你的,本王要小便!”
    牝畜董荏忙跪立起来,从椅旁拿起一个铜盆,双手捧着顶在头上,铜盆的高低位置,正好在拓拔通的之下,姚叶的肥乳之上。
    牝畜桂苒也跪立起来,伸出食指、大拇指,捏住姚叶的下巴上抬,姚叶张开小嘴,微闭凤目,准备承受。
    拓拔通却不把他的老放入姚叶的小嘴中放,离她的小嘴有了一点距离开始滴滴答答的起来,拓拔通久之人,又年老上火,液浑浊而腥黄,臭之气,直冲脑门。
    拓拔通的早已疲软,液射程不远,短短的距离,倒有大半的液落进了铜盆中,并末射到姚叶的小嘴里。
    拓拔通打了个寒战,抖了抖。对董荏道:“落在盆中的就赏与你吧!”
    漂亮的董荏忙娇声道:“谢王爷——!”虽极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的慢慢捧起铜盆,一口一口的把腥臭的液灌入小嘴里,液太,董荏情不自禁的恶心了一下,连咳了两声。
    拓拓通暴怒道:“贱畜!本王的东西就这么难喝吗?孤看你是作死了!”一脚把铜盆踢翻在地,吼道:“给本王把地上的全舔干净,若是剩了一滴,看本王怎么收拾你个贱畜!”
    董荏知道闯祸,忙不叠的伏在地上,伸出香舌,就去舔地上的液。
    就在拓拔通暴怒之时,姚叶已经乖巧的把他的含在了小嘴中,头颈伸伸缩缩的替他清理上的液,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舔舐了数十遍,方才恭恭敬敬的吐了出来,前后过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恶心厌恶之态,舔舐过后,把那老双手捧着顶在头上。
    拓拓通一把拉起姚叶的长发,看了几眼她的娇靥,连叫了几声:“!”后,把她的头颈向下按,疲软的抵在了她的小嘴道:“舔——!”
    姚叶忙张开小嘴,一口吞进拓拓通疲软的老,尽情的卖弄起口技来。
    拓拔通一指董荏、桂苒,伸出了两只臭气冲天怪脚,董荏、桂苒哪敢不依,忙左右爬到他的脚边,努力的舔起拓拔通的臭脚丫来。
    拓拔通随手拿起一根长皮鞭,信手在那圈肉屏罗中点了两点,立即就有两名赤裸的美畜出列,在他面前叉开双腿,弯下纤腰,双手手掌点地。“啪——!“的一声,拓拔通的皮鞭毫不留情的落在其中一名美女身上,紫痕立现,那名美女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敢大声叫出来。
    那边无数的鲜血顺着血池的沟渠,缓缓的流进了传说中的石龙口中,石龙的颜色随着血液的不断流入,渐渐的在变,起先是灰色,慢慢的变成褐色,跟着变成淡红,紧接着变成了紫红、血红,忽然一声响,天地间传来令人心怵的声音:“嗷呜——”
    远在天下三处的仙山钟鼓齐鸣,茅山道宗掌门茅修真人急声道:“快点信香,速请三宗道友,疯狗竟然出世了!“
    龙虎山闭关多年的掌门张守真睁开双眼,步出丹房,吩咐大小道众,好生看管宫观,自去真仙殿拿了个物事,揣在怀中,又叫个烧火道人寻了一些青草来,扎了个草龙骑了上去,腾空而走,大小道众一起下拜。
    皂阁宗鸣水殿前,掌门葛宗义,嘱咐门人,有急事要办,此去凶吉难料,若是逾年不归,就由长子葛洪接任掌门,不得有误,话毕,祭起飞剑,自向东北腾空去了。
    大兴安岭的卧龙口外,血气被一阵阴寒的妖风带着,螺盘似的旋转升腾,血色中,一只硕大的怪头探了出来,似狗而有角,面目狰狞,决不是辟邪、天禄之属,嘴一张喷出一团惨绿色的火来,附近的戎人奴隶,顿时全遭了殃,那火极为阴毒,只要沾上,立即皮肤溃烂,且扑之不灭。
    血色旋风渐收,一只头似龙头,身似狗身,四肢伏地,背高一丈的怪物自山谷中跳了出来,中吐人言大叫道:“茅固!你个杂毛在哪里?你封得本尊好惨哪!整整三百年哪!”
    拓拔通丢开众牝畜,远远的拜伏在地,高声道:“祖宗天犬大帝在上,受玄孙一拜!”
    那血色怪物癫狂的大笑道:“本尊饿了,要吃要吃!”说着话,也不理拓拔通,自跳到一名美畜面前,劈爪将其按倒,那名美畜不敢反抗,乖乖的伏在地上,闭目待死。
    天犬大帝用一双铁爪分开那美畜的肥股,将肉乎乎、湿漉漉的鼻子只在其处乱嗅,嗅了一会儿,似是失望的丢开那名美畜,又去寻其他的美畜。
    第二只美畜见其丑恶可怖,被其扑倒后,魂胆皆裂,感觉天犬大帝的冷嗖嗖的的铁爪分开她的肥股时,竟然吓得屎横流,天犬大帝大喜,忙张开嘴来,去吃那美畜拉下的黄白之物。
    拓拔通一阵恶心道:“天犬祖宗!那东西不能吃,玄孙有上等的美食供养于你!来人,抬上来!”
    在犬戎的传说中,俱说天犬戎以汉族的幼女为食,所以拓拔通特意清蒸了几名嫩白的汉家幼女,准备孝敬天犬。
    天犬大帝是听懂人言的,听说有美味,忙跳将过来,在那几名蒸熟的幼女身上嗅了又嗅,不由狂怒起来,一爪将蒸熟的幼女拍飞,复又跳到那名美畜旁,自顾自的吃起屎来。
    在场的犬戎人,当着如此多的汉畜,顿时颜面尽失,拓拔通羞怒的大叫道:“快将这些汉畜全部处死,天犬大帝吃屎的事,千万别让汉人知道!”
    戎兵忙不叠的挥刀斩杀汉畜,天犬大帝吃屎正吃得高兴,发现戎兵要斩产生美食的来源,顿时狂吼,恶狗护食,抬爪拍死几名戎兵。
    拓拔通见天犬大帝敌我不分,理智全无,连连跺脚,连叫:“乌龙误我!”
    东南方一阵黑云卷到,乌龙圣母在云头上大叫道:“老娘可曾说来,你们的老祖宗千万不能放出来,现在穿邦了,你可高兴?”
    拓拔通羞怒的叫道:“贼婆娘!天犬大帝吃屎的事,你定是早就知道,为何不早对我说?”
    乌龙圣母冷哼道:“若是我早说你们的祖宗酷爱吃屎,特别是汉人美女的屎,你能相信?现在既然你个老狗将他放出,本尊也不瞒你了,你们的这位老祖宗,不但爱吃屎,更惨是,它其实是条疯狗,吃饱屎之后,敌我不分,见人咬人,见狗咬狗,就算是亲生的崽子,也是照咬不误!”
    拓拔通手捂双眼,向后欲倒,哽咽的道:“天哪!”
    乌龙圣母道:“不要叫天,这还不是最糟的!”
    拓拔通惊道:“这还不是最糟?”
    乌龙圣母道:“这天狗吃饱了屎之后,除乱咬人之外,逮到母的就用捅,不管是人狗猪鼠,就算你给他一根管子,他也要把往里塞,拉出来的屎带着阴毒真火,点哪哪着,水扑不灭,土盖不住,三百年前,茅山道祖茅固,追一具千年橙眼母僵尸到此,不想天缘巧合,那母僵尸被这疯狗干了,竟然产下了十头狗头人身的地犬,就是你们的第一代犬戎人了,说起你们的来历来,实在可笑龌龊之极,咯咯咯——!”
    拓拔通道:“可笑什么?不管怎么说,天犬大帝本是獒龙,我们同样是龙的传人,也说不上多龌龊!”
    乌龙圣母披嘴嘲笑道:“老杂毛,别臭美了,你们的老祖宗根本就不是什么獒龙,而是祸斗,这世上哪有吃屎的龙哩?再者,你也是修道之人,也该知道,龙都是纯阳之物,怎么可能拉阴屎?若真是獒龙,也是恶物,定会吃幼女,也是中原道德之士必除的妖物,你个牛鼻子,不听我言,私放妖物,惹出祸来,别连累我才好!”
    拓拔通看着那祸斗不停的找着屎吃,带着哭腔道:“圣母!那怎么办哩?”
    乌龙圣母贱笑道:“我怎么知道哩?既是你将他放出,我即引修炼中的三个活僵与他交配,只要交配成功,我的活僵立即成为地煞,就刀枪不进,水火不侵了,已经成为地煞的冷若冰再和他交配成功,即可升级”
    拓拔通道:“那僵尸与他交配,真可产出最凶悍的犬戎勇士吗?”
    乌龙圣母浪笑道:“母的行,公的不行!只不过产出的所谓犬戎始祖,其形象也是糟糕,与人类混交过三四茬之后,方才象个人哩!你且在这里多弄屎,与他食用,我去引修炼的活僵尸来,与他交配!”
    拓拔通道:“活僵尸?我与有那三个绝好炉鼎,难道已经被你害死了?”
    乌龙圣母道:“是,也不是,那三个妖姬,确被我弄死,但就是用道法使其魂魄不散,还在中,因有魂魄,所以叫活僵尸,活僵尸只有炼成地煞,其状态方才能稳定,否则的话,魂魄随时会散,就成了正真的僵尸了,若是僵尸,其威力就差远了。”
    拓拔通犹豫道:“既已弄死,然魂魄还在,那她们到底是死是活,是人是鬼?”
    乌龙圣母浪笑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三界六道众生以外的东西,不和你说了,快去设法控制你们的老祖宗,我去引她们来!若是不小心被你们的祖宗走到城中,祸害不小!”
    拓拔通皱眉道:“知道了,你速去速回吧!”
    乌龙圣母道:“还有,速去准备八十个健康的童男,地煞、活僵尸一旦有孕,产下地犬一落地,必须吃一对童男,方才能活,记好了!”
    拓拔通道:“只是不要再骗我才好!”
    乌龙笑道:“你们犬戎能成人形,纯属偶然,其中原因,说实话,我也只是猜测,到底成不成功,我也没有底!”说罢又纵狂风去了。
    拓拔通看着乱吃人屎的祖宗烦心,不停的咒骂乌龙圣母,对起先唤作天犬大帝,实际是祸斗的东西,痛恨不已,不唯是他,所有犬戎人看着面前这个宝贝,也是又失望又痛恨,更多的是丧气,大汉是龙之传人,大烈是狼的后代,他们犬戎,却原来是这么个东西阿下的蠢物,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放他出来了。
    山嘴深处,隐着茅修,他是用“缩地成寸”的道术赶来,隐在山嘴,本想趁那祸斗不备,行致命一击,不想却看见乌龙圣母,二千年的大妖精在云头上,茅修哪敢乱动?只得耐心等其他道友赶来,最好青城老祖,或是他本门的王远知之类的狠角色来,方才有十足的把握,收拾那只二千年的东西。
    乌龙圣母一走,茅修正想行动,西南方一条青色的巨龙呼啸而来,张牙舞爪,直扑那正在吃屎的祸斗。
    拓拔通一口闷气正没地方出,空旷处早已看得明白,大叫道:“张守真!本王在此,你想在此地讨野火,我看你还没那个道行!”说罢,自随身法囊之中,取出一幅画来,迎风一一晃,将那画儿展开,里面却是个绝色的美女,柳眉狐目,脸似桃花,琼鼻穿环,两个耳垂之上,各挂了一条长长的耳铛,直到香肩,绛唇一点,小嘴张开,含着马绺,连着马绺的赤色皮带,兜住头脸,更显得楚楚可怜,妖丽动人,粉颈勒一个赤红色项圈、周遭镶着亮闪闪的尖钉,美背尽裸,只在香腋处,扣着两根赤色的皮带。
    一束赤色的艳甲束在高挺的酥胸前,顶端暴露出两粒圆乎乎、肉嘟嘟的,上各穿着一个赤环,蜂腰纤腹,着一条齐着大腿沟的护腹赤红甲,私密处却是大开,牝毛被刮得干干净净,暴露着穿着七个牝环的妖美私牝,中间一个牝环上,更是挂着一串儿碎铃,那铃儿有个名称,叫做“百步销魂”,足蹬一双直到大腿中部的赤色战靴,手执一支赤色长枪,单膝点地,跪在那画中。
    茅修远远看见,不由大惊,想不到拓拔通竟然炼就了如此的恶物,半空中张守真也讶声道:“拓拔通!你竟然炼就如此恶物,想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不怕有伤天和,坠入万劫不复之境?”
    拓拔通大笑道:“大家看看,这女人美么?”
    众犬戎一齐点头,望着画中绝色美女的样,就有人的不由自的就翘了起来。
    拓拔大叫道:“万落千红,百花坠地,听吾法旨,申尔不平,疾疾如律令!”
    话音刚落,那画中的绝代佳人就活了过来,一个筋斗翻到半空中,声若娇莺的凌空拜伏,口中含糊的道:“畜磕见主人!”
    拓拔通解了她的口嚼,指着张守真厉笑道:“畜,那空中的道者,就是你的仇人之一,还不将他碎尸万段?”
    畜闻言,跳将起来,奶摇牝现,倒翻到张守真面前,举手中落红枪,分心便剌。
    张守真倒退怒道:“不知死活的鬼,那炼你成形的,才是你的仇人哩,不要找我!”
    畜哪里肯听,如附骨之蛆,摇枪大叫道:“呀——!”
    张守真嘴里念念的词,一声响,半空中幻出两名三丈高的金甲神人,手执降魔杵,迎住奴,金甲神人一现身,顿时金光万道,地上的人,无论是犬戎人还是汉奴,一齐下拜。
    畜乃是千万处子的落红合千万冤而死的美女的怨魄祭炼而成的血修罗,胸中只有怨恨,公然不惧神人,厉叱一声,穿过金甲神的无上幻象,直扑张守真,手中落红枪翻江倒海似的狂搅,把那半空中的两道金甲神影搅得粉碎。
    张守真见不对头,忙跳下青龙遁走,畜举手中枪,将那条青草扎的巨龙,复又绞得粉碎,寸寸而碎的青草如雨般的落到了地面。
    畜美目一闪,见张守真跑了,急收了枪,左手急甩,三道红影尾随而至,张守真急运道法,将道袍张开,化作玄盾,挡开了畜的隐红镖。
    畜娇叱道:“哪跑?”两条肉腿迈开,如风驰电掣,手中的“落红枪”直指张守真的后心。
    西南方又是一道光影,皂阁宗葛宗义从斜剌中闪出,高声道:“孽障慢来,照法宝吧!”
    “呯——!”的一声,一座如山的物事,把卒不及防的畜凌空打了个踉跄。
    张守真寻到机会,急祭脉中飞剑,大叫道:“天地无极,万剑穿心,疾——!”
    千万条剑影,穿畜前胸而过,畜终于不支,大叉着双腿,仰面倒地,急切间挣扎难起。
    茅修大叫道:“两位道友一向可好,那千万处子落红炼成的血修罗可怕,今们两个偷袭成功,确是侥幸,还有一条两千多前第蚣妖龙哩,其毒非常,马上就要回来,我们速速回避,除疯狗的事,稍后再议!”
    东方传来乌龙圣母的浪笑:“老娘才走了片刻,是哪些不知死活的小辈在此喧闹呀!真没有家教!”
    茅修大叫:“快走快走,那大妖精回来了,走迟了唯恐不及!”说完话,借土遁先走了。
    张守真道:“不会是师门传说中的百足龙吧?走也!”
    一片乌云卷到,乌龙圣母笑道:“三个跑了两个,还有一个!”
    葛宗义作歌道:“一粒神丹入我腹,从此我命不由天!”“流光遁影”中,也跑了个无影无踪。
    拓拔通唤回畜,随手接过王府卫士手中的一支匕首,再一点手,召上十名汉家的漂亮牝畜,那十名牝畜明知要发生什么,却也无可夺何,乖乖的跪立上前,仰面叉开双腿,任由拓拔通割开牝唇,取其血。
    拓拔通用道术将血输入畜体中,以补回畜被偷袭而损失的元气。
    乌龙圣母身后,白骨天娇冷若冰半云半雾的跟着,地上飞跑而来三个活缰尸水里洞箫刘语娆、花径乾坤杨步瑶和双峰入云华无双。
    乌龙圣母指着山口吃饱了屎后,狂性大发的祸斗道:“你们四个,三天之内都要和他交配成功,否则的话,立即将你们打入万劫不复之境,冷若冰!你先上,本圣母在这里看着,勿使本尊失望。”
    茅修、张守真、葛宗义三名老道会合一处,合计着有乌龙圣母在此捣乱,想收伏祸斗,是决不可能的,茅修道:“可使火叶传书,致我三宗前代高人来助,不但要灭了祸斗,还要将那乌龙圣母拿了,否则的话,其日后话祸害定是不浅!”
    葛宗义道:“正有此意,不但是我三宗,可使火叶符传天下道宗,共灭东北妖孽!拓拔老鬼手中的血修罗,日后定会失控,挣脱出来成精成妖,其祸也是不小。”
    张守真道:“既如此,我们立即传符,在天下道友会齐之前,我们是否就此回山?”
    茅修道:“不必,现天下大势,尽归曹主,现曹霖正在川陕大战,来春必会大击犬戎,直捣黑龙,不如我们去燕京左近等候,也成就我辈中人的功业如何?”
    葛宗义、张守真齐道:“然——!”
    卧龙口内,白骨天娇冷若冷在乌龙圣母的监视之下,不动声色的缓缓走至那祸斗面前,拉下皮兜掩住的一对肥乳,叉开一双肉腿,在那祸斗面前摇奶晃牝。
    祸斗吃饱屎之后,正按住一只发抖的牝配,发现竟然有更好的猎物主动送上前来,不由喜得狂嚎。
    冷若冰已经是地煞了,乃是天地间半阴半阳的妖物,原身修炼的美极、妖极,对祸斗这条极旺的疯狗,自然有极大的吸引力,至于和这种没有生命的活物之后,到底是好是坏,祸斗这条疯狗哪里会有什么判断力?
    面对自己送上门的猎物,祸斗哪里会客气?“嗷——!”的叫了一声,爬起身来,冲到冷若冰面前,一爪将她扑倒,湿漉漉的肉鼻凑到她的一阵狂嗅,伸出长长的肉舌来,就去舔冷若冰的。
    冷若冰被祸斗这条长舌舔得局促不安,然她到底是个死物,不知动情,牝也不可能有液水渍,祸斗舔了片刻,将前爪伸向前,搭在了冷若冰的背上,后爪立在地上,三尺多长的怪粗如儿臂,猩红如血,外翻,坚比铁柱,前端尖如枪尖,“呜——!”的低叫了一声,硬生生的将狗冷若冰干硬的中。
    冷若冰的僵尸,唤做“铁叶B”,活物中就算狮象之属,也顶其不开,人类就更不用说了,天地间能顶开,或者说是有兴趣顶开这铁叶B的,只有极极恶又不顾后果的祸斗。
    水里洞箫刘语娆、花径乾坤杨步瑶、双峰入云华无双见冷若冰成功了,一齐激动得“嗷嗷”啸叫,围在祸斗边上,替他舔着沾满屎的恶毛。
    祸斗的巨在冷若冰的铁叶B中,极难,然每一回,乐趣也是极大,祸斗尝到好处,怪叫声中玩了命的连插带捅,还摇晃着翻搅。
    冷若冰虽是僵尸地煞,也被他捅得哀嚎不已,祸斗捅插这天地间的牝物,不射则已,一射必是十回,其精阴冷寒毒,别说是正常的人类,就是母虎母象母牛也受不了那种阴毒之气,被其射入必死无疑。
    地煞中有灵魂的僵尸,本不是生物,其性又极阴寒,所谓阴极阳生,受了祸斗极寒的之后,不但修为大进,还立即激活了其死前本体中的,倾刻受精,鬼物受精此邪恶之精之后,并不象人类有个十月怀胎的时间,就在交配中,冷若冰的看着就大了起来。
    待祸斗在冷若冰的“铁叶B”中打完了十发精弹,抽出之后,受了邪精因恶气而成的第一只妖物就顺着他的爬出了,只有拳头大小,全身血红,没有皮肤毛发,无脸无眼无鼻无耳,只在头顶处生有一张三角形的口裂,身后拖着一条细长的尾巴,肚腹紧贴着地面乱爬,“嗷嗷”直叫,哪里是个人样?
    紧跟着第二只、第三只接踵而出,只在片刻之间,从冷若冰的,竟然爬出了十只这种妖物来。
    乌龙圣母在云端大笑道:“拓拔通!你可看到了,这就是你们的第一代戎人了,可笑得紧吧?你速准备十个童男给它们食用吧,这些挫物,吃过两个童男之后,即可与血尸交配产崽,童男多了也没用!”
    拓拔通见其祖宗如此,羞怒交加,怒道:“乌龙!你不是说这些东西每个要吃两个童男吗?”
    乌龙圣母笑道:“我何曾骗你?这十只地犬,是世间极阴的东西,你留下五只,再与血尸交配,泡制你们犬戎人,剩下的五只,却要给若冰吞食,炼化后她即可从灰眼地煞升级为黄眼地煞,战力即可提高两倍,可与人间的天下高手争一日长短了,嘎嘎——!”
    拓拔通捂住双耳道:“老妖精,你修得如此美貌,笑得还是这个鬼样子?太难听了!你把我们伟大的犬戎先祖当做什么了?补品吗?真是岂有此理?”
    乌龙圣母笑道:“这天下间出一灵物的地方,方圆百里内,必会出一恶物,这叫生生相克,出辟邪的地方,百里之内,必会出一鬼方,出麒麟的地方,百里之内必会出一饕餮,这里一下子出了十只地犬,这外兴安岭卧龙口的方圆百里之内,必会出十只人参精灵,这肉死人而生白骨的好东西,你还不快去抓?你把你们的祖宗给我的地煞做补品,但你若是能抓到一只人参精灵,炼化后即可飞升成仙,这其中的好处,还要我多说吗?”
    拓拔通大喜道:“真有此事?也罢,这十只地犬就送你五只也无妨,来人!多带人手,在这方圆百里之内搜索,无论如何,也要替本王抓到一只人参精灵来!”
    乌龙圣母笑道:“你以为你的手下的那些蠢货能抓住人参精灵吗?真是笑话?”
    拓拔通一想也对,转头对手下大将巫马常胜道:“你带孩儿们在此侍候天犬大帝,本王自带人去抓人参精灵!”
    巫马常胜低声道:“老王爷!乌龙圣母鬼头鬼脑,恐怕有诈!”
    拓拔通亦低声道:“这妖精说得也不全是假话,我们世代供给她血食奴隶,她也不是全不向着我们,人参精灵乃是天地间至阳之物,聚神凝气,但对她这种阴物的修炼没有效果,却对本王的修炼帮助良多,这机会不可错过,若是时间久了,人参精灵就会跑到深山之中了,那时到哪追去?休要多言,我们只要留下活僵尸产下的一半地犬就行,你只照本王前日的吩咐,照顾好这些地犬就行,本王只在这一两日间,去去就来。”
    巫马常胜恭手道:“是——!”
    拓拔通带带了百名极善采参的犬戎人,又带了姚叶、董荏、桂苒等十名艺业最好,长相极美的牝兽炉鼎,匆忙入山去了。
    冷若冰受了祸斗的滋补,产崽过后,双腿疲惫,浑身脱力,但鬼气却是大盛,从中拎出最后一只乱叫乱咬的地犬后,当众叉开双腿揩试,闻言丢了布帛,凑近乌龙圣母低声道:“圣母!果有此好事吗?”
    乌龙笑道:“有人参精灵是不假,可是那人参精灵鬼精鬼精的,罕有人能捉到,再说那至阳之物对我们也没有任何好处,本尊支开那老鬼,实在是方便我们行事!”
    冷若冰抓住了五只想跑的地犬,用铁链扣住,又言道:“这话怎么说?”
    乌龙圣母道:“那祸斗愚蠢,只知贪欢快活,全不顾其纯阴狂滞,当年他若不是和一只千年的橙眼僵尸交欢,大滞了元气,也不会被茅固那个臭老道封入深。”
    乌龙圣母说话之时,祸斗又把水里洞箫刘语娆的铁叶B中,水里洞箫刘语娆的铁叶B虽不如冷若冰般的死硬,却也不是活物能够得了的,祸斗果然不顾后果,连连放炮,刘语娆、杨步瑶、华无双三个,先后都交配成功,何须三日之多?
    这三女体质本不如冷若冰,之前又做拓拔通的炉鼎,本身元精已经滞得差不多了,死之前存活的不是太多,三个人共关下地犬二十只,留了十一只下来,给犬戎人进一步配种,其余地犬,全部锁了,准备炼化后自己享用,这样,犬戎人共得到十六只地犬。
    十六只地犬除了生时要吃一对童男之外,平日里喂以屎,二个月后,就可与拓拔通炼成的血尸交配了。
    再说拓拔通那老鬼,虽带着百十个善挖野参的犬戎人,但是那人参精灵非是凡品,除非机缘巧合,否则极难寻觅,在深山野凹中白忙活了十几天,连个参精的影儿也没看见,倒是遁着参精的踪迹,得到了十数支百年以上的上好野参,倒也不算白忙活了一场。
    拓拔通在卧龙山口大弄,其事早被张远、张速两个探听得明白,各种消息汇总之后,一发三至,飞鹰传书报与江南,自有谍讯司将消息一一整理,交与曹霖,以应其变。
    黑龙府中,留守的梁亲王拓拔宗望也没闲着,一面要遗将调兵,应付韩国、日本的趁火打劫,一面组织城中能拿起刀枪的所有犬戎人,训练汉人、大烈人以及各部各国投降的人,许以好处,准备万一之时,誓死顽抗。
    晋献帝十五年春三月,大地回春,中原局势初定,被犬戎、伪楚弄得家破人亡的中原百姓,都分到了永业田,江南、巴蜀的各种物资粮食,总算令饱受外夷催残的中原百姓,安然渡过了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为永决戎患,晋天下兵马大元帅、魏国公曹霖,在点将台斩杀了去年俘虏的戎贼百名祭旗,在燕京北郊誓师直捣黑龙,以血前耻。
    令无敌大将军赵英北为正前锋大将,赵采菱为参将,领精骑三万,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第一路前锋军中,有展图、谢放、景监、峦英、房勇、胡宪、梁浩、张新、常兴、何当十名统制军官,各将精骑三千。
    令杨文勇为西路前锋大将,也将精骑三万,辖十名厉害的统制军官。刀横天王富,领精骑二十万,为西路军主将,自西向东,穿过蒙古大草原,挡在黑龙府的西面,不可放过犬戎一人一骑逃生。
    高怀远为东路前锋大将,也将精骑三万,辖十名统制军官。令令翻江倒海牛展,为东路军主将,领马步精兵二十万,绕到黑龙府东面,挡住了犬戎东去之路。
    呼延豹为北路先峰大将,也将精骑三万,辖十名统制军官。令滚地龙汤林,为北路军主将,领马步精兵二十万,和牛展在黑龙府东门分开,绕到黑龙府北门,堵门打狗。
    曹霖自带马兵精兵三十六万,战将千余名,浩浩荡荡的杀奔黑龙府而来,曹霖的四路精兵,骑兵自然快捷,步兵也不慢,年前跨下马柳叶青、媚心驴李雯绮把马与驴成功的交配,产下了许多马骡,马螺不但力气大,还极为吃苦耐劳,善跑长程,缺点是速度不快。
    曹霖就以骡车运步兵,每车载一伍精兵,还可随带粮食,精兵赶路时坐在车上养精蓄锐,到达战场之后,自是精力充沛。粮草、火炮、兵甲物资也是用骡车运。
    犬戎靠山王拓拔通、梁亲王拓拔宗望,已知犬戎大皇帝拓拔握离儿、长公主拓拔金铃子及拓拔握离铁、拓拔西乞木等人尽皆战死,七十万犬戎大军全军覆没,曹霖此来志在灭其犬戎一种,悲愤之下,拥立拓拔西乞亮为犬戎大皇帝,号为宣宗,将犬戎境内所有的种类,全部集中在黑龙府,摆下了四煞绝龙阵,访请邪魔歪道坐镇大阵,意决死与龙之传人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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