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两悬赏捉拿我,这消息让我本来就悬着的心更加忐忑不安,要知道,这古代社会的人性和现代没什么两样,钱就是一切,为了钱啥事都干得出来,更何况是这朝政腐败,天下困苦的年月。
来这地方已经快一个月了,我对这里的金钱也大致有了概念,一般老百姓家庭,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十两二十两银子,二百两便意味着后半辈子的吃穿不愁,甚至是吃香喝辣。在如此的利益作用下,不肖说,我以后的处境就如同狼群里的一块大肥肉,随时都可能被某张贪婪的大嘴给吞了。
说话间,一脸醉意的老魁打着酒嗝进了店门,“二百两啥啥二百两?”
板凳答道:“官府赏银二百两捉拿老板娘的贵客。”
“悬赏二百两!”老魁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酒意似乎一下子醒了大半,“老祖啊,拿得这份赏银,莫不是要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孙二娘起栏杆边的一把笤声帚砸下去,正中老魁的脑袋,“没出息的货,可有些好话来说!竖起你们的耳朵给老娘听清楚了,诸葛兄弟是自家人,你们胆敢走露半点风声,我便一刀剁了你们的狗头!”
板凳和二根慌忙躬身表示不敢,让老板娘放心。老魁也跟着附和:“老板娘说哪里话,我老魁便是再蠢笨,也做不出那吃力扒外的勾当。”
三人进了后厨,我和告辞孙二娘,下了木梯,未走出店门,又被她叫住:“兄弟留步。”然后快步回屋又拿出一个碎花包裹下来,“妹妹想是已脏了衣裳,这里头的是奴家平日的换洗衣裙,你且拿给妹妹换上。”
“嫂嫂心细,多谢了。”面对孙二娘的无微不至,我真的感动不已。
提着两只包裹行走在逶迤的羊肠小道上,此时晚霞更浓,整个山岗一片金阑,格外静谧。
古人说君子慎独,意思是一个人的时候最容易产生欲念,要谨慎独处。
在这了无人迹的环境里,我那一直不得宣泄的欲wang又开始探头探脑,抬手看一下那碎花布包裹,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它。
里面是两套衣裙和两只肚兜,一只粉红色,绣着梅花,一只淡紫色,绣着如意。
我拿起肚兜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填满胸腔。我记得以前在书上看过,古代人都用皂荚洗衣服,想必这就是皂荚的味道。虽然这味道不能给我之前孙二娘的体味,但脑海里幻想着刚才那两条大白腿,却也产生了另一番滋味。
君子慎独,去你大爷吧,曾小娇来了大姨妈,这三五天是没戏了,要慎独的话我就得憋死。
我四下看了看,找到一丛灌木,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把那两只肚兜一只包裹在上,一只夹在两腿之间,快速忙活起来。
为了不至于再发上之前的悲剧,我不敢再贪图过程,卯足劲儿直接往终点冲刺,虽着一阵天昏地暗的快感来临,憋了这么多日夜的之水终于喷涌而出,浓郁而海量。只是可惜了,这么高质量的好东西,只能凄凉地洒在这野外的草丛里,要知道,那温暖的洞才是它们真正的归宿啊
不管怎样,这一回总算是如愿以偿,随着强烈的快感如潮汐般迅速褪去,我顿觉耳聪目明,心情舒畅。
痛快地呼了口气,心想,如果以后能每天这么爽一回,并且能够把双手换成女人,那样的生活该有多么幸福啊!
回到洞,已经是暮色四合,曾小娇打开包裹,我和她终于见识到了古代女人的超级卫生巾。
那东西说白了就是一条布筒,里头填充着棉絮,有胳膊那么粗,而且很长。
“这应该不太好用吧?”我弱弱地率先发表了观点。
曾小娇表示同意,“是撒,这这也太大了,怎么用嘛,烦死啦”
“嘿嘿,好不好用还是用实践说话吧,”我说:“先试试,既然他们这女的都用这个,你也应该能用。”
“烦死啦”曾小娇哭丧着脸,“你背过去,不准看。”
我背过身后,曾小娇在被子的掩盖下经过至少五分钟的折腾,才就绪。
“咋样?”我关切地问。
“别扭死啦”
“嘿嘿,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第二天,孙二娘给我们送饭的时候,顺便带来了她之前说的弓箭,另外还带了洗衣服的皂荚。
这母夜叉心真的很细,带皂荚来是给曾小娇洗换下的衣裙的。
之后孙二娘指着山坡下的一条小河说以后可以在那里洗衣服,曾小娇便拿着衣服去了。
之后孙二娘问我可懂射箭,我说不懂,她于是拉我到洞前空地,兴致勃勃道:”奴家粗妇一个,女红一窍不通,舞刀弄箭之术却是自幼痴好,奴家来教授兄弟,保你不出三日,便得门路。”
不知怎么了,我觉得孙二娘今天见到我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异常,好想隐隐的透露着暧昧,难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