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满地白骨,曾小娇立刻就打退堂鼓,瑟缩着说里头肯定有妖怪,求我们打道回府。
其实此时此刻面对这满地的森森白骨,我的头皮也直发麻,但是那个更大的秘密像魔咒一样盘踞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它似乎在黑暗的深处以无法抗拒的魔力召唤着我,仿佛我不解开这秘密,就会遗憾终生。
当然,这只是我的比喻,我想真正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未知事物对人好奇心的一种诱惑。
“瞧你那点儿胆子,”我安慰曾小娇,“刚才又不是没见骷髅,见一个也是见,见一地也是见,怕个啥?再说了,这洞都密封几百年了,就算有怪兽啥的,不闷死也饿死了,放心吧,我保证除了老鼠啥也不会有。”
这话,是安慰曾小娇,同时也是自我安慰。
“兄弟胆量过人,让奴家佩最服,奴家愿舍命陪君子,”母夜叉就是母夜叉,有股子江湖人的豪气。她随之揽住曾小娇的肩劝慰道:“小娇妹妹莫怕,有你哥哥手中宝剑,再加上奴家这一身本事,就算有些许凶险,也保你平安无事。走吧,若是探得富贵财宝,奴家做主,定多分妹妹一份儿。”
“那好吧,”曾小娇似乎也不想扫我们的兴,勉强答应下来,然后指指孙二娘手里的短刀,“嫂子,你两把刀,给我一把嘛,遇上危险,我好防身。”
“哈哈,好,给你。”孙二娘把手里的双刀分了一把给曾小娇。
我差点没笑出来。
隧道的深远超出我们我的想象,此后我们走了足足一个小时,虽然一地白骨的景象很快消失,却丝毫没有到头的意思,而我们三个都已腿酸脚麻,曾小娇的脚甚至磨出了水泡,走起来都成小瘸子了。
望着前方没有尽头的黑暗,我终于决定返回,一来已经兴味索然,二来曾小娇一声接一声的叫苦让我觉得再走下去,她保不准就得哭了,三来我惦记着手里这把宝剑,想尽快出去看看它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威力。
当然,我并不是准备就这么放弃那未知的秘密,相反的,我已经想好,明天和孙二娘我们两个再来探,就算走再多的一小时,也要把它探个底儿朝天。
当然了,曾小娇吃醋是免不了的,不过她脚起泡了,不让她跟着,这也在情理之中,她是无话可说的。
从隧道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二根送来饭菜,站在隧道口惊讶地看了一眼走了。
吃饭过程中,我和孙二娘几经商量,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以哪种安全的方式让这剑出鞘,最后曾小娇出了个极其简单,而又合情合理主意:把宝剑横向固定在树杈上,然后以长绳绑住剑柄,人跑得远远的,拉绳子,将剑拔出。
“我家妹妹就是聪明!”我竖起大拇指夸奖曾小娇,同时决定就这么弄。
孙二娘回酒店取了一盘麻绳,一切按计划作完毕,我们三个躲在土丘的那棵曾让我当靶子的大橡树后头,由我亲自作。
此时我不禁觉得可笑,一把剑,居然弄得跟搞爆破一样,难道它的威力比炸药包还厉害么?
“你们准备好没?”我问。
曾小娇往树后挪了挪角度,“它要是得太厉害,把这棵树炸断咋办撒?”
看来同样来自现代,曾小娇心里的感觉和我是一样的,把这东西当做爆破品了。
我扑哧一笑,没理他,盯着远处树杈上的剑说道:“躲好了,我拉了。”
晕死,曾小娇居然把耳朵捂了起来。
一咬牙,我猛地拉动绳子,就听锵得一声脆响,树梢摇动,剑瓤脱鞘而出,掉在地上。
失望至极,我幻想的杀气四射的武侠场景没有发生,那剑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毫无动静,和一截废铁没什么分别。
“嫂嫂,看来你输了。”我失望地把绳子撂在地上,准备走过去看看那到底是把什么剑。就算没有传说的中的威力,削铁如泥这一项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就在这时,孙二娘忽然惊叫:“不好,兄弟快回来!”
“怎么了?”我一惊,回头问她。
孙二娘箭步奔出,一把将我拉回树后,指指远处的剑,“快看!”
我忙放目望去,不禁惊讶得身体僵硬,血流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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