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张阳的准岳父孙义此次前来除了道歉之外,还有一件事情。正是大夏国五年一次的“武试”。
当今天下,对武者和修真的重视前所未有,每隔五年,就举办一次“武试”大夏所有人,甚至是大唐和大宋的人,都可以参加。第一名,也就是武状元。这可是比武状元更加有含量。
“武无第一”除了那些个大门派的掌门长老,隐士高人之外,没有人不对这个称号眼红。
因为全天下修真习武的人太多了,而且这又不限制年龄,有时候甚至不限制生死比试,这样一来,历届的武状元无一不是大夏国大名鼎鼎,声名显赫之辈。现在的太尉,就是当年的武状元出身。
由于九品二十七阶,绝大多看的是修为,这和修炼的时间有直接的关系,一般来说,修炼的时间越长,品级肯定越高。所以历届的武状元,一般年纪都在五十以上,甚至六十,当然也不乏有天才,比如当今太尉霍光,当年以三十九岁之龄得到这个“天下第一”,可谓轰动一时。
而当得知张阳以不到弱冠之龄打败峨眉的慧云仙子之时,孙义就意识到,张阳可能也是个天才。准备推荐张阳去成都参加三个月后的“武试”。
“不是说武试谁都能参加吗?怎么还要推荐?”张阳奇怪的问道。
孙义笑着解释原因,原来,由于武试的人过多,每年都要先举行一个初赛,限定人数,而各州举荐的人选,可以直接参加淘汰赛。
张阳点点头,心说,孙义应该还有一个原因没说出来,武试和科举一样,应该也有门生举荐人的说法,看来这孙义是想把自己绑在他的利益一方,不过,他本来就是自己的岳父,有这想法,也很正常。
张阳看了看自己的祖母吴婉君,后者给他一个支持的眼神,张阳点点头,答应了孙义。孙义倒也干脆,直接就从怀中掏出一张写好的举荐信,交给张阳,这个老狐狸,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奶奶,你不会怪我擅自做主吧?”孙义走后,张阳乖巧地站在吴婉君的身后,为她捏肩捶背。
吴婉君摇摇头,“阳儿,你长大了,看来你祖父的预言没有错,你果然是我张家的希望,奶奶也希望你去经历一番的风雨,闯出一个名头来。”吴婉君按现在的话来说绝对是一位女强人,思想很是开放。
“奶奶,你放心,张阳一定叫行者棍的威名,响彻天下!”
第二天一早,张阳习武完毕,正在翠珠的服饰下擦洗身子的时候,纪若彤又来了。一见张阳晨光中雄壮的身躯,脸儿一红轻啐了一声:“你这人,还不穿好衣服。”
张阳哈哈大笑,在翠珠别有深意的眼神中,将纪若彤请进房中。“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经过昨天一事,两人虽未真个销魂,但是言语之上,却随意了不少。
“谁想你了。”美人儿神医娇嗔了一声,没有坐在张阳身边的榻上,反而坐在了桌子旁,似乎害怕张阳再次动手动脚。
张阳在纪若彤面前从来很随意,他身子一仰,直接躺在了床上。纪若彤看他这没正行的样子,摇了摇头。丹唇轻启:“我今天找你来,是有正事。”
“若彤,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你放心,我这就去你府上向你师傅提亲。”张阳转过身子来,看着纪若彤曼妙的身姿,温和的说道。纪若彤是个孤儿,从小被自己的师傅养大,又教了她一身的本领,所以她的师傅就相当于她的父亲了。
“不要脸,谁说要嫁你了?”纪若彤芳心如蜜,嘴里却丝毫不松口。不过,那都快弯成一道月牙儿一般的美丽眼睛,出卖了主人此刻的心情,
两个人调笑了一阵,纪若彤这才说起了正事。“我有一个身份特别的女病人,她得了痛经之症,药物治疗收效甚微,从成都来找我,我想试试针灸之法,又怕自己第一次没把握,想叫你去亲自针灸。”
“哦”张阳来了兴致“症状如何?”
纪若彤一谈起医道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身子坐的笔直端正,侃侃而谈“既往经行腹痛2年,月经后衍4—5天,血少色黯,或有瘀块,喜热。面色青白,唇青苔薄白,舌面隐见瘀斑,脉沉弦。”
张阳微微沉吟了一下“应该是气滞血瘀,治的话就是行气活血,祛瘀止痛。针灸气海,关元,三阴交三处位。气海以通调冲任二脉,蒸动气化,宣通涩滞,调理气机以帅血行;取关元且用热法,以温补下元,可敬寒活血;配三阴交可疏肝脾肾三经之气,以活血通滞,更利调经,且是三阴皆循行过少腹,尤是循经远位必取之。”
纪若彤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种治疗,以行气调气为主,活血为次,欲通经调气,以手法调节控制感传至为重要,如气至病所,其效立见。我就是怕自己的手法不行,所以才来找你。”
张阳点点头,随即又犹豫了一下,“你的病人是什么身份?”
纪若彤微微一沉吟,对张阳也不隐瞒,“是大夏国的七公主,刘洁。”
“乖乖,来头真不小。”张阳也不是初来乍到的穿越哥,这几年对天下的人和事都有所了解。
这位七公主是夏景帝的掌上明珠,长的如花似玉,赐婚给了当今太尉霍光之子霍秀,没想到霍秀在洞房花烛之夜就因醉酒而亡。刘洁年纪轻轻,也就成了寡妇。不过她身份尊贵,既是皇帝的爱女,又是太尉的媳妇,这两人心中又觉得有愧于她,对她十分的纵容,这样一来,这七公主简直可以在大夏国横着走了。
“你也知道,针灸要脱衣服的,这三处位,也都在不雅之处,公主她能同意我用针吗?”张阳皱了皱眉头,对纪若彤说道。
纪若彤俏脸上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我知道你的顾虑,来的时候,已经跟公主说了,她同意我才来找你的,不过,公主也说了,要是治不好,你可就是亵渎凤体之罪,罪很大的,可能被宫刑”纪若彤的表情总是很淡雅,就算是开玩笑,也很容易叫人当真。
“丈夫被宫刑,你很高兴吗?”
张阳走过去,在她高挺的翘臀之上,狠狠打了一下,臀-肉荡起层层浪,引得美人阵阵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