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万年公主和何太后都认真地点了点头。
公孙狼觉得也嘱咐地差不多了,就拥别了她们,朝着貂蝉住的沁芳亭去了。
沁芳亭,不比万年公主住的亭台楼阁那般如诗如画,因为这里的景色十分单调,放眼看去,尽是些奇形怪状的假山假石,人工雕琢的意味极为浓厚。
虽然这里也有水有花,但那只是点缀用的,所谓流水不腐,活源不塞,自然,这里少了一些自然的灵动气息,总是给人一成不变的感觉。
若是练气的道士住在这里,他们就会知道,这里没有灵气,有的只是俗气。
灵气养一方灵动之人,俗次气育一土凡尘之夫。
但是,俗气归俗气,现在望眼看去,仿佛这块天地因人而具有了灵气。
公孙狼一踏进亭子,他的眼睛就被貂蝉那出尘脱俗的绝妙舞姿所吸引了。
古有无名氏一舞动九天,他原先不信,可如今看了貂蝉那副柔若无骨的曼妙身子在极其自然地舞动着,他才明白,一舞动九天也许并不是传说,而是曾经实际存在过的。
迎风而动,翩翩起舞,这就是貂蝉的舞动境界,令人见而忘俗,神清气爽。
“好,果真是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公孙狼大煞风景地鼓起掌来。
貂蝉跳完后,一听到别人称赞,脸上就荡起了笑意,可一转头,见是公孙狼走来,脸上的笑意立即荡然无存。
“怎么了,难道不高兴我看吗?”公孙狼邪笑着上前看着这个自己抢来的倾城倾国的美人儿,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为过。
“岂敢,妾身只是身体突然不舒服而已。”貂蝉不咸不淡地说道。
公孙狼微微皱起眉头,这美人儿太固执了,要不是怕她寻了短见,自己还真想霸王硬上弓,学学那董卓的无耻招数。
“貂蝉,莫非你想激怒我不成?”公孙狼笑着的脸立即平静如水。
“妾身不敢。”貂蝉仍是无动于衷地说道。
公孙狼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凌厉地盯着她的美眸道:“我看你像,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你别忘了,这天下是乱世,你做我侍妾,总比做那些土匪的侍妾要好上万倍。”
“将军,你此话过了,原本,妾身只属于王大人,生活并不逊之现在分毫,可如今,你掳妾身过来,意欲将妾身当作笼中鸟一般饲养,你说,妾身能甘心吗?”貂蝉不答反问道,清澈如水的美眸丝毫不畏惧地与公孙狼对视起来。
“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够味。”公孙狼死盯了她片刻,见她根本不畏惧自己,不禁放开她,大声笑道。
“将军,若是无事,妾身就告退了。”貂蝉平静着脸福了一身,就想要离开。
公孙狼眉毛一掀,出声道:“等等,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这一辈子就想这样过下去吗?”
貂蝉的身影微微一颤,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妾身之事,不需将军心。”然后往阁楼里去了。
不一会,小雪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拜见道:“驸马爷,奴婢来迟,请恕罪。”
公孙狼脸绽开笑容,扶起她道:“以后不用这样了,这里不是宫中,这些规矩就不用了,再说,你与慕儿情同姐妹,我要是把你当牛马一样使唤,怕是她不会给我脸色好看。”
“驸马爷真是爱说笑,公主疼你还来不急呢?”小雪笑盈盈地直起身来。
“呵呵,不说这些了,貂蝉这丫头,你可要看好了,谁跟她接触过,你都要记住,最好是不要让任何人接触她,我看,这丫头,是不会那么轻易认命的。”公孙狼沉吟道。
小雪建议道:“驸马爷,为何不生米煮成熟饭呢?”
听到这话,公孙狼不禁失声摇头道:“不行,貂蝉那丫头性格太倔了,要是用强的,怕她会自尽。”
“自尽就自尽,死了也干净。”小雪泄气地嘀咕道。
看她一副挫败的样子,十分可爱,公孙狼轻笑了一声,附耳上前道:“小雪,做我的通房丫头如何?”
小雪一听,脸上一片嫣红,羞答答地低下头道:“驸马爷,小雪需要请示公主才能。”
“哈哈哈,不用请示了。”公孙狼一把搂过她同样柔嫩如水的身子大笑道,“你家公主不敢不听我的话,等我从长安回来后,就把你收了,好不好?”
“嗯,任凭驸马爷作主。”小雪羞怯不堪地将小脑袋埋到他的怀中,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公孙狼怀抱着青涩佳人,心满意足地露出了微笑,一只狼爪隔着衣衫轻轻地掂了掂,体会着她小白兔那令人发狂的滑腻柔软,触感十分美妙,同样让人想入非非。
“小雪,以后叫我姑爷,知道吗?”公孙狼咬着她的红耳根,轻语道。
“嗯,姑爷。”小雪很乖巧地喊了一声。
这天下间,作为一个侍女,最好的出路就是成为一个通房丫头,鱼跃龙门,一举变凤凰,这也是大部分为人侍女的通病或理想。
公孙狼看她这般乖巧,雄性心里特有的怜香惜玉又出来了,温柔地松开她道:“真乖,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了,回去吧,我要去长安了。”
小雪不舍地脱离出他的怀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嗯,姑爷一路平安。”
“呵呵,那你也要快快乐乐。”公孙狼亲吻了她一口,便走出了沁芳亭。
空荡荡的亭阁中,就只有小雪在痴痴地看着公孙狼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里不是乌鸦变凤凰的狂喜,而是少女芳心的羞喜,一种最为单纯的依恋所产生的含情脉脉。
公孙狼刚走出沁芳亭,就撞上了闻风而来的益阳公主。
只觉怀中一暖,一种柔弱无物的温香暖玉传入了公孙狼的脑海之中,低头一头,见是益阳公主,忙不迭地放开道:“公主,怎么会是你?”
益阳公主脸一红,闻到他怀里的阳刚气息,心里一阵猗怩,一对硕大的山峰不争气地骄傲地在胸前抖动了几下,掀起了小幅的波涛汹涌,低声娇嗔怪道:“怎么不能是本宫?听下人说你回来了,你怎么不来拜会本宫?”
公孙狼一怔,这大美人口是心非,明明是想过来看自己,却硬是说自己不去拜会她,不由笑道:“我的公主,我还赶着时间回长安呢?哪有时间去拜候你们?”
“哦,那就算了。”益阳公主松了口气道,心里复杂的滋味就只有她一个人明白了。
公孙狼往她的俏脸上瞧去,只觉一种微不可察的失落写在脸上,使得她显得分外楚楚动人,似是久等沙场夫君不回的怨妇一般,心里不由一动,这美人儿身在虎狼之年,兼又久未得到男人恩宠,怕是思春念君了,看来,自己机会来了。
“公主,你真美,美得亭中百花都要失去颜色了。”公孙狼突然双手一伸,牢牢握住了益阳公主的一双白嫩的小手。
益阳公主脸色一惊,忙手足无措地挣扎道:“你,你放开本宫。”
公孙狼无比认真地说道:“公主,我不放,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听到公孙狼信誓旦旦的话,益阳公主心里顿时大羞,你一个有家有室的人,怎能喜欢自己一个已经婚配的妇人呢?想到这里,心里想斥责却是不知何处说起,只得羞愤道:“你,你再不放开,本宫就要喊人了。”
公孙狼一惊,忙抚住她的小嘴道:“公主,别,千万别,你难道想让慕儿她们都知道你与我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吗?”
益阳公主一听,立时脸色红得像苹果一般,嗔怪地瞪着眼,小嘴一咬,立即将公孙狼抚住她小嘴的狼爪子给咬开了,愤然道:“胡说八道,谁跟你有不清不白的关系了?”
公孙狼手里一吃疼,忙松开,哄道:“好,没有,我们没有,我说我想跟你有不清不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