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狼不以为然,依然是笑地走到她跟前,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侵略眼光,似乎想要将她的身子全部看穿一般,负着手坏笑道:“丈母娘大人,你太见外了,你叫我阿狼就可以了,我后母也是这么叫的。”
公孙狼虽然未上前围住何氏的去路,但那姿势,却让何氏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心中难言的酸涩顿时升起,美艳绝伦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道:“既然你是嫣儿的相公,那妾身叫你阿狼便是,阿狼,有件事,你也明白,如何这里离河内最近,妾身敢问一声,你可有打算放我等归去?”
公孙狼眯着色眼打量她的美丽身体口中却应道:“当然有打算过,但是,我要的代价还没得到,我可不想这么便宜就放了你们,要知道,你们乃是河内城上佳的美人儿,说是千里挑一也不为过,要是这么放了,我可是很吃亏的。”
听到公孙狼这么猥亵的话语,何氏顿时感到身上压力倍增,在他狼目的注视下,身体泛起一股无力地感觉,一种想要钻地的羞耻感,支唔着声道:“阿狼,既然如此,那么你有何条件,不妨说来,妾身也好酌情思量一番。”
公孙狼嘿嘿一笑,并不答话,却是
娘大人,我的条件很简单两,只要你留下来陪我一辈子就可以了,我想,为了她们的身心安全,你会答应的,是吗?”
何氏只觉身子一软,闻着公孙狼身体散发出的阳刚气息,男儿魅力令她意乱情迷,“嗯嘤”一声,羞涩难当,极力挣扎了起来,似是想要脱出魔爪一般,嘴里却压低声音道:“阿狼,不要这样,你快放开妾身,我是嫣儿的亲生母亲啊!”
公孙狼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那浑圆玉润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真是让人想不到,她会是嫣儿的娘亲。也难怪嫣儿会长得那么漂亮,那么温柔如水,那么美艳绝伦。
想到眼前的美女就是自己的丈母娘,公孙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管它天地伦常,我是狼王,又不是圣人,脸上再次邪笑了一下道:“这不正好,母女凑到一块去了,我想,天天有母亲相伴,嫣儿一定不会觉得寂寞的,丈母娘大人,你可要想清楚啊,要不然,嫣儿的那些女性亲人怕是要被五百御林军给压得不成人样了。”
听着公孙狼赤祼祼的威胁利诱,何氏心中感到万分的焦急,有心前去扑救,但一想到自己的,又迟疑不决,脸上尴尬苦涩之色一闪而过,凄苦之间,神情不由悲伤起来,一时间,有感人生苦难,泪珠儿如水一般滴了下来。
公孙狼见此,倒也不为难她,轻轻地放开了她,庄重了一姿,笑得邪气丛生道:“丈母娘大人,你可要想好了,我数三声,你要是答应,我马上放人,你要是不答应,我可就要让我那忠心的五百御林军享受一下张太守的妻女了。”
说着,便悠哉游哉地看着何氏凄美的脸庞喊了一声:“一——”
何氏一听,脸上不由骇然,眼泪立即停住了,凄咽着看向公孙狼,眼里露出一丝无助道:“阿狼,你真的可如此不如吗?难道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公孙狼不为所动,依然悠然地喊了一声:“二——”
何氏见他眼里一片坚定,心里暗道:难道我这一生真地要屈服在他的威之下,过得生不如死的生活,难道真的要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亲人们的安全,难道——
还没等何氏自责完,公孙狼立即翻脸无情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狠色,无比狰狞道:“!那好,我可要发命令了。”说着,便欲张口唤人。
何氏见状,心中顿时泛起苦涩之味,毫不迟疑地伸出玉手掩住了公孙狼的嘴,声音惊慌无措,就像一只受到惊的兔子,凄恻无奈道:“阿狼,妾身答应你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看到何氏这般深明大义,公孙狼心中一点莫名的触动,温
浑身登时就兴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洋洋感觉,柔声安慰道:“娘亲,你别伤心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保证让你富贵荣华,心中永不寂寞,像对嫣儿一样待你好的。”
何氏苦笑一声,没有说话,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似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似乎要瘫软下去,酸软无力地整个身子靠在他怀中。
公孙狼眼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柔情蜜意,温柔地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默默无言地温存着。
这天地不容的一幕,并无人看见,就算熟睡的张嫣看见了,也怕抵不住公孙狼的坚定如铁般不折的野心。
何氏默默感觉着公孙狼身上的温暖,这种感觉令她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心里不知不觉中竟然失去了抗拒之心,似乎张扬的影子在她心里渐渐远去。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灵变得如此软弱,何氏不由眼里闪过一丝悲哀,感觉自己好像娃一般无耻,这让深受礼教束缚的她神色变幻不定,一会想到亲人,一会想到,思潮起伏中,她的眉头时蹙时松,变幻无常。
公孙狼自然感觉到了怀中佳人的情绪起伏,安慰似地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声音有如春风般宜人道:“娘亲,别胡思乱想了,以后,你心里记住一件事就可以了,你是我公孙狼的妻子,只能幸福,不能伤悲。”
何氏仍是不言不语,默默点了点头,将脑袋埋得更深了。
望着怀里的佳人,公孙狼此时心里一点都没有,有的只是怜惜。
什么天下大事,什么江山如画,全都统统抛到了一旁。
不求高手寂寞剑折四海,不求坐拥金山富甲天下,不求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只要你嫣然一笑,剑可抛,财可散,权可放,来个爱美人不爱江山。
这是公孙狼心中从未有过的想法,这想法对于以前的他来说是那么地天方夜谭,那么地不可思议,哪怕何太后那般令天下男人为之痴迷的绝世风华也没有让他生出如此荒谬的想法。
不知为什么,从何时起,何氏这个气质温柔的女人占据了公孙狼一部分的心灵。
忽然之间,公孙狼眼睛透过了何氏的身体似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为博一笑,烽火戏诸侯,自己身体异处,凄凉无比。
看到这里,公孙狼浑身起了一层疙瘩,神色变幻不定,似是要来个辣手摧花,又似是想要狼心斩情丝,脸上露出挣扎的神情,顿时令何氏感到不对劲起来。
“阿狼,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妾身!”何氏脸上骇然,,惊恐地摇着公孙狼的身子道。
她深深地明白,一旦公孙狼出了问题,怕是自己和女儿她们统统要沦为五百御林军的烂肉,死不瞑目,况且,不知不觉中,她与张嫣一样,芳心莫名其妙地系在了他身上,不再将他当成仇人,反而当成了情郎一般,深怕没了依靠,自己孤伶伶地活在世上,受尽凄风苦雨。
在这吃人的封建礼教社会,女人如衣服这话说得一针见血,一旦男人发现了女人不忠或不贞,那等待女人的就只有粪坑与牢狱,不是死就是疯,可说是残忍无比。
张嫣已经被公孙狼玷污了,她除了依附公孙狼,几乎是走投无路,而现在,何氏也同样遭到了张嫣的下场,回去之后,肯定不是死,就是疯,这就是不贞女人的下场。
当然,正因为这样,这时代的女人一旦被男人强占了身子,除了多数一死百了之外,意志薄弱的女子往往会选择依附奸夫,成为他的奴隶。
也许是因为何氏的摇晃,还是公孙狼想开了,他终究是回过了神,脸色复杂地看着怀中露出急切之色的丈母娘,语气略为轻佻道:“娘亲,色是头上一把刀,这话说得真是不错,我可是差一点就要为你烽火戏诸侯了。”
何氏一听,身子不由一颤,脸色忽然苍白起来,绝望地看着他问道:“阿狼,难道你要反悔不成?”
公孙狼笑了笑,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道:“娘亲,你放心,我这就派人护送她们回去,从此之后,你和嫣儿就要和我三宿三飞了。”说着,脸上现出气吞山河之色,豪气顿发,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自己成为了这个花花世界的主宰一般,为所欲为。
闻听公孙狼如此狂妄的笑声,何氏不知不觉地感觉身子轻飘飘地,仿佛自己真找到了幸福一般,脸上露出恬淡的喜悦之色,但云里雾里般一个劲地告诉自己,这是做梦,这是幻觉,母女同夫是天地不容,可内心的潜意识却将这提示毫不留情地拒在门外,一厢情愿地自我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