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五千禁军十骑都校尉递上的军务折子全都搬到了两人面前。
公孙狼眼中泛着激动的光芒,随即一闪而过,若无其事地拿起一折子念道:“敬呈统领,兹因练之故,五十有三禁卫受伤,请求伤药,东门禁军校尉包功上具。”
董璜开始听得还有兴致,到最后,在公孙狼故意读得又慢又复杂下,越听越是不耐烦,干脆将军务全都交给了公孙狼一人去处理,当然,他心里也不笨,只要不让公孙狼接触到下面人,自然不忌他动些手脚。
公孙狼当然明白这样得不到什么实惠,但却是打着以退为进的幌子,在董璜渐渐失去监管的耐心之后,他就可以修改部分军令,来个李代桃僵。
却说董璜之事后,对纨绔子弟深痛恶绝的董绣,终于让五百身手矫健的凤卫出现在长安大街小巷中,所有地痞无赖几乎被一扫而光,这一举倒是为董卓挽回了些许骂名。
只是李儒闻听后,对着身死边的何玉轻笑道:“夫人这招看似有用,其实却是重点未动,那些豪门世族及主公的手下大将方是大鱼一条,庆父不死,鲁难不已,此举无非是治标不治本。”
何玉颔首微笑应道:“确实如此,不过大姐闷了几个月,若不抓些小鱼,怕是筋骨要生锈了。”
李儒淡淡一笑,拿起一份折子一目十行扫了一遍道:“玉儿,这天下姓袁的可真的能耐,袁术击袁遗于扬州,公孙瓒攻袁绍于龙凑,这天下战事竟都是与袁有关,如此穷兵黩武,怕是袁字要尽头了。”
何玉目露赞同之色微笑道:“相公所言甚是,倒是刘焉与陶谦老谋深算,不知不觉间,已经割据一方,虎视群雄。”
“刘表也不差,勇据荆州,竟令袁术与江东势力不敢有丝毫寸犯,安坐钓鱼台,傲视群雄。”李儒对天下大事了如指掌,当即看出了刘表日后的潜力,对于劲敌,他一向不敢轻视。
何玉点头应是,思索片刻道:“相公,袁绍与公孙瓒再启战事,是否需假诏前往劝和?”
李儒淡然摇头道:“时机不对,两虎竞食,必有一伤,根本容不得他人插足。”
何玉点点头,问道:“相公,你眼光素来精准,遍观天下诸侯,他日有谁可问鼎中原?”
李儒闻言闭目思索起来,心中过滤了一遍如今占据一方的诸侯后,蹙眉摇头道:“为夫看不出来,天下诸侯虽多,但却无一是秦皇汉武之才。”
“莫非这中原大地将效行春秋战国之况?”何玉惊讶道。
“然也,若无惊世骇俗之才出世,怕是天下百年难与为一。”李儒幽幽叹道。
何玉神情略带不甘道:“相公,主公难道也不能问鼎中原吗?”
李儒脸色一肃,断然道:“绝无可能,主公练功已入魔,恶名天下昭著,已失民心,纵有始皇之才也不能问鼎中原。”
何玉默然,心中忐忑不安地预算起未来的人生。
这一次,不仅她迷失了,就连李儒也迷失了。
人生的路看不清,灰雾满布,这种惘然是最无助的。
眼看着自己将滑入死亡的深渊,而自己却无倒转乾坤之力,只得如遭凌迟一般,一点一滴痛苦的死去。
李儒面带感慨之色,长叹一声,拂袖缓缓而去,背影充满了看透人生繁华落尽后的无助。
人生,看得太透,那就是一种痛苦了。
夜色再次无声袭来。
这一夜,无眠者比比皆是。
长安外宫一处厢房,烛火明亮。
公孙狼尽心尽力地在一旁指点着越发美艳绝伦的何氏处理着洛阳京畿一带的情报。
看到何氏如此聪明伶俐,一点即通,还会举一反三,公孙狼心中充满了欣慰,庆幸自己又找到了一个聪慧的贤内助,如今荥阳有大夫人统管,无一丝烦扰之事,而各处情报亦有贤妻处理,不再需要自己无日无夜地忙忙碌碌,无一丝寻花问柳的忙里偷闲。
“相公,妾身处理得如何?”何氏邀功请赏式地放下手中资料娇笑道。
公孙狼赞赏地看着她,将她温柔地搂入怀中道:“娘子做得不错,为夫能得到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何氏抬头娇羞无限地看了公孙狼一眼动情道:“妾身能遇到相公,也是皇天保佑。”
公孙狼笑逐颜开,一把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身子便将狼爪覆在了她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张牙舞爪地将嘴巴吻上她的香唇,肆无忌惮地吞食起来。
却未想,何氏比公孙狼更为放荡不羁,公孙狼还未伸出舌头,只觉她那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上来在他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公孙狼更加的情迷意乱、高涨!
只见何氏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起,秀丽蝶首下露出一段修长的玉颈。一身雪白飘柔的裹体罗裳将她挺突俏耸的丰硕和如水蛇般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教人想入非非。
公孙狼闻着何氏美妇人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美艳绝伦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温润的,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
不一会,何氏那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完全无遮无掩的呈露出来,无助而凄艳,宛如一朵惨遭寒风摧残的雪莲,任人采撷。被公孙狼粗鲁地剥光了娇体,何氏终于再次陷入了之中,有如浮萍,不知归处。
随后,美若天仙的苏柔水、黄清梦与谢伊丝三个再次与两人汇合,五人合奏起春夜里令人心神火热的妙曲。
唯有越显迷人丰韵的张嫣静靠在隔壁,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脑袋埋进高耸的,哪怕眼前无人,也是这般感觉脸颊发热羞极。
不是她不想与别的女人一同享受美妙的人生,而是那里有着一个令人想想就发悚的女人,让她寸步不敢前进。
夜深人静,风雨无阻的更夫再次于春寒料峭中敲响了三声。
正当张嫣辗转反侧,不入入寐时,突然感觉到一个温暖的太阳来到了身边,两条粗壮的手臂从后向前抱住她,然后两个手掌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两个的高耸,不断地撮弄起来,令她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
待回过头来时,一张略为干燥的小嘴已经被一张火热的大嘴给吻住了。张嫣马上配合地转过头来,将自己两片尊贵的红唇奉上,迎合着公孙狼的动作,开始了销魂深吻。
公孙狼灵动的舌头甫一进入张嫣的口中,便如出动的灵蛇般四处挑起她胸中的。
张嫣贪婪地张大自己的樱唇,从喉咙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喘息,双目紧闭,沉醉在这无边的春意之中。
听着张嫣樱桃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再看着她那火热的娇躯上在月光的照射下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公孙狼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当下两人衣衫尽褪,上阵,翻云覆雨,共渡巫山。
风卷残云,春雨过后。
张嫣经过滋润后,浑身上下就象散架了一般,酸软无力地躺在公孙狼火热的怀中,春寒不再冷,有的只是温暖如三月和煦。
公孙狼搂着她那柔嫩如水的身子,声音温润如玉般低声说道:“嫣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若非你持家务,怕是相公还为衣食住行等琐事烦透心扉。”
月光蒙眬中,张嫣心里一片温热,软语相向道:“相公,你不嫌妾身非处子不洁之身,百般爱护,妾身只有死心塌地为你侍候相报,你以真心相待,妾身岂不以真心相报?”
公孙狼沉默了下来,心中温暖如春,再次翻身将张嫣压在身下,浑身充满了莫名的兴奋和动,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了云端,飘飘欲仙。
消散。
张嫣更是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似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似乎要瘫软下去,软软地媚眼如丝嗔怪道:“相公,你太坏了,妾身只不过说了一句真心话,你就叫妾身弄得死去活来。”
公孙狼并不效浪子之行,没有发出任何得意的笑声,有的只是温柔敦厚的无声笑容,沉思片刻,紧搂着张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淡淡地轻语有若许下誓言一般道:“嫣儿。”
“嗯。妾身听着呢?”张嫣紧张地身子都发颤了,她知道公孙狼要许下什么了。
果然公孙狼就紧接温沉如山道:“嫣儿,相公并非佳婿良配,亦是野性之子,更不谈为人夫表,能得你为妾,心中愧疚有之,但相公秉承公平之心,你一以贯之真心相待,相公自当如始至终以恩相报,人尝言,一日夫妻百日恩,相公不求你粉身碎骨,亦不求你百依百顺,只求你我能百年好合,风雨同舟如此而已。”
张嫣并非小儿女,没有深情的过激感动,只是将温润如玉的身子更加紧紧地依偎在他怀中,像是要与他合成一体般,嘴里没有信誓旦旦,有的只是平淡如水的一声:“嗯,妾心似君心,你我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