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者,性也(求订阅)
十几个刺客见公孙狼如此强悍,又兼胆大心细,不由弃下弓箭,飞速地从腰间抽出铁剑,近公孙狼处的刺客将铁剑舞得虎虎生威,一连刺出三剑,疾刺而出,一剑快似一剑,但都被公孙狼面无表情地轻轻闪过,力竭之际,随即中了公孙狼一脚,飞出许远,挣扎不起。
身如电闪,拳如神打,脚若虎踢,这就是公孙狼此时的真实写照。
随后,红一刀光一收,身形急速相助,长刀翻转,一股霸道的气势瞬间弥漫在四周。带着摧山裂岳的强大破坏力将用剑的刺客一一连人带剑斩断,凶人本色一显无遗。
公孙狼则视人如蒿草,打人如走路,拳化狼爪,形若孤狼,饿虎扑食般专朝刺客要害处抓去,身形晃动间,几乎是一爪杀一人。
一眨眼间,刺客们已死伤手大半,见两人如此神勇,顿生退意,剑意随生,化攻为守,且战且退。
公孙狼面无表情,扫了几个刺客一眼,停住身形,捡起弓箭,立时引弓上箭,几乎一箭一个了帐,不多时,刺客们又死伤一半。
见身边同伴死了如此之多,剩下的四个刺客登时收剑转身狂奔,跑得慢的随即被红一一刀两断,死不瞑目,跑得快的,却是躲不过公孙狼凌厉的箭法,再加之红一悍不畏死,哪管眼前是穷兵末路,一样持刀迅速追上,一个斗志正盛,一个一心想逃,自然战果分明。
待红一追杀逃兵赶回来时,公孙狼已经完成了对死去刺客的搜身,对着气不喘脸不红的红一冷笑道:“看来,这些刺客不是京城来的,怕是张扬派过来雪耻的。”
红一收刀入鞘躬身道:“主人,要不要我等也前去刺杀一番?”
公孙狼轻蔑地摆手道:“不用了,河内之地,乃四战之地,怕是我们不用动手,就有人代劳了。我想,袁绍这头老虎,怕是不会放过窝边的兔子。”
红一点点头,默站一旁。
公孙狼看了一眼地上的弓箭与铁剑,眼露可惜之色道:“未曾想到,这些刺客倒是实力雄厚,竟然用得起如此利剑,我可不能错过,红一,你且守候在这,集齐刺客所带兵器,我稍后命人来取。”说罢,人已往长安外宫临时府第而去,随后,一亲兵领着五人飞奔往红一处而去。
长安外宫。
苏柔水见公孙狼竟然不在宫中巡逻,而出现在家中,不禁疑惑道:“相公,你怎么回来了?今日不用公干吗?”
此时公孙狼正亲自动手解去外里锦衣,露出一身白色棉襟衣襟裤,摇了摇头,道:“如今不同往日,董璜乃一纨绔,根本不重军务,我只是稍微贿赂了一下监察使,就轻松地从羁役中脱开身。”
苏柔水接过锦衣,随手递给身边随侍红衣武监,继续关心道:“相公,妾身观你眉头微蹙,是否遇到烦心之事?”
公孙狼点了点头,换了一套藏青色便衣,边系腰边回道:“你所言正是,先前,河内张扬派人前来刺杀,阵容可说十分强大,强弓利箭,杀伤力与刺客营也不遑相让,若不是近来功力大涨,怕我还真是应付不来。”
一听此言,苏柔水眼里立露担忧之色,一双水眸细致地往公孙狼身上瞧去,见他并无伤痛,方放下心来,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道:“相公,你这次是命大,下次可不许随意出去了,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妾身姐妹们该如何是好?”
公孙狼洒然一笑,拍拍她脸蛋豪气冲天道:“夫人但请放心,你家相公可是身怀绝技之人,寻常高手那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纵然是神仙要灭我,你家相公也得啃下他一层皮来,让他来个半死。”
经他一说,苏柔水不喜反忧,柔声劝道:“相公,你性子太好强了,你可要牢记,刚而易折,刚柔相济方是上策。”
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温柔,亲了亲她额头,笑逐颜开道:“夫人的话,为夫自当谨记,你且放心,对了,你与大夫人商量准备一下聘礼,明日我要纳蔡邕之女为妾,这可是件大事,你可不许给我添乱。”
苏柔水幽怨地看了公孙狼一眼,小手在他软肋上掐了一记酸气直冒道:“坏相公,色心太坏了,整天想着女人,到时看你顾不顾得来家中的姐妹。”
公孙狼不以为然地笑道:“食色者,性也,你家相公乃男儿中男儿,何患床事不威风,别说家里你们这几个,就是再来一打,你家相公依然是斗志昂扬,百折不挠,随便展露些本事就能将你们杀个跪地求饶。”
苏柔水娇靥晕红,娇羞无限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就是这番德性,不理你了。”
公孙狼笑了笑,看她杏眼含嗔,玉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透着让人难以自拔的春意,不由伸手掏了她一把高耸鼓胀的,趁苏柔水还未反应过来,说了一句:“夫人,为夫去喝花酒了,晚上不必等我。”说罢,便昂首阔步大笑摔门而去。
冷不防受了公孙狼一袭,苏柔水登时脸蛋红扑扑的,媚眼如丝地手抚胸口,痴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嗔怪了一声道:“坏相公,又去风流了,家里绝色美人这么多,居然还不满足,难道家花真的不如野花香吗?”
嘀咕完了这一句后,美艳绝伦,枯木逢春,越发丰韵迷人的何氏微微笑着走了进来,见苏柔水一脸痴情,不由取笑道:“妹妹,是不是相公刚才回来了?”
苏柔水被何氏悄然近前来,不由脸上一惊,见是自家姐姐,方宽下心来抚着胸前两只巍然微微颤动的高耸嗔怪道:“姐姐,你神出鬼没的可会吓人的?”
何氏伸出玉手摸了苏柔水柔嫩如水的粉脸一把,妩媚一笑道:“妹妹,不是姐姐神出鬼没,而是你身在心不在了。说说看,相公刚才对你做了什么坏事了?”
苏柔水羞赧地摇头道:“大白天的,妹妹可不好意思跟相公那个。”
何氏轻笑道:“不好意思?姐姐可不信,上次,再上次,再再上次,妹妹还不是一样叫得正欢,整个殿子的人都听到了。”
苏柔水大羞,脸红得像苹果一般,恼羞成怒地向何氏扑去,一双玉手不往别处抓去,就往何氏那丰硕高耸的袭去。
何氏敏感处被袭,顿时脸红耳热,心中一惊,反戈一击,与苏柔水在软榻上嬉笑怒骂着翻滚打闹起来,好一副旷世难得一见的美妇嬉戏图。
却说公孙狼出了外宫后,径直往京中名气最盛的长安酒楼而去。
那里正有张,樊,郭,李四个同道中人等着公孙狼前去把酒论武。
人声鼎沸之中,李暹眼尖,见是公孙狼独身而来,忙上前迎道:“哈哈,我等刚才正说着你呢?这不,你这就来了,快快入座,等会新来的胡姬就要开演了。”
公孙狼一听,不由笑问道:“胡姬?莫非是太师以前行军掳来的美貌胡姬不成?”说着,人已经安坐酒席上,并向郭沫、张绣、樊忠三人相视一笑。
张绣笑着给他倒了一杯烈酒接过口道:“没错,正是太师以前掳来的胡姬,只不过因董姥姥甚是不喜,太师便将其转送给了我叔,说来也可笑,我那叔眼中只有婶婶,对于太师赐给的胡姬当下给卖了,结果被董公子暗中买来替酒楼行牟利之事。”
公孙狼听完后,脸上不由现出笑意道:“这么说来,那胡姬的姿色是相当不凡喽!”
四人皆是暧昧地笑了一声,齐齐颔首。
就在这时,酒楼掌柜给所有人躬了一身,伸出双手往下一压,示意安静,洪声道:“各位贵客,承蒙看得起鄙楼,为了回馈诸公的惠顾,特此请来中原难得一见的西域绝色胡姬前来助兴,若是贵客看得尽兴,还请打赏一二,聊以一观。现在,有请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