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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惨获重伤卧床小事情 强入茅厕明白大问题
    “米威呢?”我问古装美女。
    “爷,什么米威呀?”美女眨着眼莫名其妙的问回我。
    我没好气理她,米威一定是看到把我搞伤了,请了美女来看护我作为赔偿,哼,一个美女就想我原谅他?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至少要两个美女我才会与他善罢甘休。
    仿佛听到我所想一般,门外随着脚步声又进来一个绝色的古装美女,这美女也梳着双环髻,雪白的瓜子脸,眼睛不算很大,却透着灵气,薄薄的嘴唇抿的紧紧的,一看就是那种惜言如金、斯文沉静的女孩。
    屋里的美女高兴地对她说:“玉钏,你看,爷刚醒过来了。”
    文静的女孩嘴角微微地一弯,眼里也带了些笑意,“阿弥陀佛,也该醒了!”
    玉钏手里端着一碗不知是什么东东的不明物,坐在我床边,说:“我从太太那里拿了瓶玫瑰露,放一点点在这粥里就香甜得了不得。”
    玉钏腾出一只手拿了一个小玻璃瓶递给屋里的美女,屋里的美女接在手却皱眉担忧地说:“这东西可是稀罕物,太太发现了可了不得!”
    玉钏说:“不怕,有我呢。”玉钏舀了一匙稀饭送到我嘴边“爷,吃点吧。”
    我的一阵阵刺痛,哪耐烦再陪两美女演这种床戏,东看西看也没见隐藏的摄像机和拍摄的人,大概要求演员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进入角色,是入戏的好方法,但不适合我这种天才。
    “不吃不吃,烦着呢,我要出去转转。”我忍着剧痛撑起身子要下床,两美女一个忙来搀扶,一个忙去将粥放到桌上,都劝道:“爷,棒伤未好,如何起得,好生将息罢!”
    我一瞪眼,言道(呸,什么言道,都是两美女给传染的),我说:“你们是爷还是我是爷,我说出去就出去!”
    两美女只好一边一个搀扶着我,我闻着左右美女的体香色心又起,两手试探地在两美脸上身上摸摸捏捏,一时倒忘了痛。
    两美女脸都羞红了,玉钏气说:“爷,安份些罢,都打成凭地还只管动手动脚。”
    我这老实人当然说老实话了:“我摸到美女就觉得没那么痛啊。”
    玉钏停下不走了,怒视着我。
    我不由一心虚,讪讪地缩回手不敢再摸,“好姐姐,对不起,我痛得手抖嘛,抱歉抱歉。”
    两美女这才继续扶我走出门外。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屋外清凉的空气,向周围环顾。
    只见身在一个大院落里,四周都是电视里的那种古代单层高大木屋,雕花的窗扇和门扇,青色的石墙,黄色的琉璃瓦,屋顶装饰着漂亮的各种瑞兽,屋檐则都是狰狞的滴水兽头。
    有两个也穿古装的老妇女一个在院里洗衣一个在走廊扫地,一个小丫头打扮的小女孩坐在院里一小凳上边晒太阳边作针线活,所见之物都是古代的。
    米威把我送到浙江那个红楼影视城拍新版红楼梦演贾宝玉吧,算他和导演有眼光,不过深心里有点微微的害躁,以前好象只有我老妈从小就夸我长得帅,女孩子好象都不好意思当面夸我,总是要我威逼利诱才肯说实话,说实话还不敢看着我的脸,要不好意思地低头脸红半天。真是的,女孩子脸皮就是薄,身为帅哥的我都不脸红她们脸红个什么劲呀。
    新版红楼梦的导演人家就是有才,就是选得好。大家还都说新版肯定超越不了旧版呢,我敢说就凭他或她选我的勇气,新版红楼梦绝对会让人惊奇,虽然我不记得新版导演选的是谁了。
    我瞄够了外面,没看见更多的美女,屁屁的确太痛不想再走了,又咒了米威父子一回,又想,干嘛要我在贾宝玉被他老爸贾政打的那一段才出场,莫非之前的戏是别的小演员演贾宝玉的童年,开拍了才好不容易找到我这人间的极品来当主角。
    央视拍巨著就是认真,我也不敲诈剧组了,马马虎虎收二百万就算了,演薛宝钗和林黛玉的也一定是配得上我的极品,要快点叫来欣赏欣赏。
    我问我猜是袭人的那美女:“宝姐姐和林妹妹都来看过我了吗?”
    那美女楞了一会才回答:“不曾来。”
    我就说:“那你快去告诉她们,就说我醒了,她们可以来看我了。”
    那美女更楞了:“宝姑娘和林姑娘怕是不会来的。”
    “胡说,她们就是该现在来看我的。”
    我真的生气了,这美女别说剧本了,敢情连红楼梦的都没读过,现在的美女连四大名著这样宝贵的文化遗产都抛弃了,白长了一身好皮囊,以后我非打她屁屁好好教育一番不可。
    果然,为了印证我的话,玉钏向从外面走进来的俩美女打招呼了:“宝姑娘好,莺儿妹妹好。”
    这么巧?虽说我等的美女在前,我眼睛还是不由得又向周围找了一次针孔摄像头,针孔能拍清我不凡的形象吗?我可不要朦胧的马赛克美。
    我定定地望向走在前面的美女,只见她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髻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只恨古装把她应该是很感性的身材掩盖了大半,但也看得出紧绷绷的衣服下的挺胸翘臀。
    后面的美女长得小巧玲珑,眼睛总是象小孩一样睁的大大地,好象对什么都好奇。
    她看着我那奇怪的表情显得很迷惑,超天真可爱,标准的一个小罗莉。手里托着象药瓶的一个黑色瓷瓶,当然是演宝钗送什么药丸来给我疗伤的那场戏了。
    前面的美女见我如此放肆,直勾勾地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脸不由更红了,变成了红里透白,但表情仍是不改,嘴角仍然保持微微地弯起。
    她张开丰厚的红唇向我打招呼,声音又甜又腻,本应该使我春情荡漾兴趣盎然,无奈她说出的话却让我双腿哆嗦全身无力,扶着我的两个美女撑不住我了,我慢慢地软倒在地,耳朵嗡嗡响,眼睛星星闪,感觉心里空落落象被抛在了太空中。
    “环兄弟,伤没好你怎么就下榻了。”
    我演贾环?!!!我连诅咒的兴趣也没有了!!!看书的MM们现在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我估计大部分原来都不相信,我前面就说过我不是真坏,我只是有一点点坏,也就是假坏(贾环),没骗人吧!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莺儿也加入了搀扶起我的美女群。
    宝钗说“彩云,还是赶快让环兄弟回榻上休息吧。晚上把这药用酒研开,替他敷上,把那淤血的热毒散开,可以就好了。”
    我以为是袭人的美女原来是彩云,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了和吃惊了。
    我的郁闷没法释放因此想放一个屁,于是我就放了一个很响的屁,虽然大家都知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的基本道理,但这个屁太笨太实在了没有大家那么聪明显然不知道,因此它是既臭又响。
    我不由得为这个笨屁微微红了脸,而四个美女外表漂亮心肠也好,比我具有太多太多的同情心:她们的脸为这个笨屁红得象火似的,真是善良的人啊!
    我对彩云说,“我要上厕所,不,上茅房。”准备去减轻这个笨屁的心理负担和实际负担。
    彩云红着脸回答说,“哦,茅房是吧?爷,你伤得要紧,回房里用马桶上吧。”
    “不,我一定要上茅房。”我沉着脸说,上完厕所我就要找导演886,敢让我这样的天才演贾环,那马桶该让这种导演用,等回我要把马桶用到他头上去,搞臭他!
    就象有人搞臭某个笨蛋女明星一样,我是天才我怕谁啊!从来天才就只怕手里有票的人!
    彩云大概觉得我的脸色象便便一样难看和臭屁,不敢再劝,对玉钏说:“好妹妹,你先帮我去拿个懒人凳去茅房可使得。”
    玉钏答应了一声便去了,宝钗吩咐莺儿上前代替了玉钏来搀扶我。
    宝钗因为说到茅厕不好意思和我说话了,她拿着从莺儿手里接过的黑色瓷瓶对莺儿说:“我先把药放环兄弟屋里。莺儿,你一会到太太屋里找我罢。”
    莺儿应了,宝钗便走了。
    彩云和莺儿扶着我向院落一角走去。我对可爱的莺儿也没什么心情占便宜了,只轻轻地趁扶肩抚了几下小脸蛋就算了。
    慢慢挪到了一个茅厕里,玉钏已把一个有个洞的凳子放好,玉钏换下了羞红得要发抖的莺儿,莺儿忙急急逃出了。
    我看着眼前的茅厕,一阵寒意袭遍全身,感觉连脑袋都已僵硬了,心和眼睛象在寒冬大雪中的野地一般空荡荡茫茫然:这个茅厕并不太臭,蹲坑是活动的木板,茅厕里还有一大堆的草木灰,还有个大木勺,当然是让人便便后用来盖住便便的。
    总之这是一个古老的茅厕,任何一个比屁还笨的导演也不会通过使用这种古老的茅厕来入戏。
    我真实的进入了本应是虚拟的红楼梦古代世界中,而且是那名为少爷却人见人厌,花见花谢,猥琐得月闭花羞,倒霉得鱼沉雁落的贾环!
    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如何回到原先躺的,不,趴着的屋子里。稍稍冷静了一些,我想起了黑客帝国,莫非我的身体被用来给研究所发电用了?
    不可能!米威不会这么做的,他是我十几年的兄弟。或许是这游戏的智能化太高,把我的思想吸进来了吧!想不通,还是不想了,睡一觉可能就离开这里了。
    依稀刚才彩云帮我涂了宝钗送来的药,背后凉凉的。
    我叫了声彩云,却发现彩云坐着张小凳子趴在我的床脚打盹。
    彩云揉揉眼,打了个呵欠:“爷,要什么呢?”
    我看见她因为半边脸枕着胳膊肘睡,压得红通通的,还有点口水泌出了嘴角,真是要用古词:娇慵,才能形容那份可爱。
    因为看过书知道她是喜欢我的,我就假装说话无力,含含糊糊地嘟囔,要把她骗过我的头边来。
    她果然上当了,把耳朵伸了来,“爷,你说什么呀?”
    我用手将她脖子一把搂住,她一下跌到了床上我身旁。我先从最近的耳根亲起,再到她又红又热的脸腮,然后又到另一边白嫩嫩却凉冰冰的脸腮,又把我的老长的猪哥嘴伸到她的嘴唇,亲了吮了她嘴角的口水还不够,又把舌头硬挤进她嘴里,吸呀吮呀搅呀。
    她一开始轻轻地挣了几下,挣不脱,就一动不动地闭上眼由我象猪八戒啃西瓜地乱啃了,只是呼吸又急又乱,原本又白又凉的那边脸也红了,眼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凶器美丽的曲线也越来越剧烈地起伏了。
    我见状忍不住轻轻放了一只手到她的凶部,才轻轻地抚了一下,没想到她象弹簧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喘着气慌乱地对我说:“爷,我要回太太屋里去了,玉钏说太太因为我在你屋里呆了一整天,她已经很不高兴了。”
    说完她跑到窗边的桌前对着梳妆镜左照右照,整理了一会鬓发。
    我后悔地用老实的那只手打了那只占便宜的手一下,比我料想的要痛,大概老实的那只手吃醋了,所以违反我的意愿多下了几斤力。
    彩云觉得自己外表没有什么破绽了,深深呼了一口气,便要出去。
    我赶忙喊她:“你走了,谁来照顾我呀。”她白了我一眼:“哼,爷,好象我是伺侯你的丫环似的,赵姨娘和吉祥儿还有小鹊去庙里烧香一整天了,这时辰也该回来了,要什么你就叫门外那婆子吧。”
    顿了一顿,她又低头黯然地说:“爷,今后别再那样好吗?要是刚才让人看见如何得了,我可不想和金钏一样结果。”
    彩云说完不等我应话,便急忙出去了,我想起彩云、玉钏都是王夫人的丫环,我名字虽有个环字却连个有名的丫环也没有。
    其实我刚才叫彩云是想问问我为什么挨打的,我既然不是贾宝玉而是贾环,那调戏金钏的资格都没有,怎么会挨了一顿胖揍的。
    我喊:“外面有人吗?”门外应声进来一个老婆子,是刚才在院里干活中的一个,问道:“环少爷,有什么吩咐?”因为刚见了那么多美女的瓷器脸,骤然看见一张橘子皮很不爽,我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叫她出去,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叫她先把桌上的梳妆镜拿给我才走。
    我胆战心惊又慢慢吞吞地照了镜子,随时准备发出“猪啊!”一声惨叫。
    “吁”我终于放心地呼出一口长气:镜子里依旧还是我自己那张从来懒得一照,但每次即使从撒的里照到都自以为天下第一帅的英气迫人神采飞扬的脸。
    对着镜子呆了一会,外面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那少妇长得挺好看,腰细细长长的,脸尖尖的,眉目显得很轻佻穿着也很妖艳,妖妖娆娆给我的感觉就象条美女蛇一般。
    少妇高兴地对我说:“我方才去给太太请安时,玉钏说你醒了,环儿你昨日一夜未醒真吓坏娘了,好在我一早就去给你烧香,水月庵里的香还真灵验。”这当然就是贾环的娘赵姨娘了,后面那小女孩挺可爱的,形容尚小,身量未足。
    见我盯着她,小女孩不由畏缩地退了一步,脸上好象又羞又怕又恨又嫌恶的复杂表情。我问她:“你是吉祥儿还是小鹊?”
    赵姨娘奇怪地嗔道:“环儿你怎么了,吉祥儿你都不认得了。”
    我想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向她了解,就撒了个谎,说:“我被打了以后,以前的事统统都不记得了,好象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有好多事情要问阿姨你,不,问娘你呢。”
    赵姨娘惊疑地上前摸了我的额头,并不觉热,就皱着眉头说:“环儿,你又唬老娘吧,这话可不是顽的。”
    我无奈地气道:“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问你什么,你只管告诉我就好了。”
    赵姨娘真的被我吓住了,说道:“环儿,你别急,娘禀过太太叫人给你请大夫去。”便匆匆跑出去了。
    真没办法,只好问吉祥儿了,“吉祥儿,你过来。”不料想吉祥儿听了这话反倒退了几步戒备地瞪着我。
    我一愣,醒悟定是贾环平时欺负过这小妹妹,真是个混蛋,要欺负也再多过几年嘛。而且兔子不吃窝边草是我辈的基本原则嘛,害得我现在要问句话多不方便!
    我也不敢再让她过来了,就尽量装出和颜悦色斯文败类温柔可亲的样子问她:“我为什么被老爷打了,你告诉我好吗?我真不记得了。”
    吉祥儿回答倒很爽快很干脆,她听了我的话后倒竖起了眉,胀红了小脸,嘟着小嘴,象要杀人一样朝我大喊:“你调戏金钏儿姐姐,害她被太太赶出去,她投井死了,这样的事你也不记得!”
    我晕,眼前又一阵发黑,都不记得今天这是晕了第几回了,想起以前美女和我说话总喜欢在前面加句我晕,总被我讽刺夸张,真是报应不爽不错啊!
    怎么才到这世界我就不知不觉地害死一条美女的命,没有摊到贾宝玉的福份倒是把贾宝玉的罪过也接过来了,那我岂不是比原来的贾环还倒霉得多了?会不会明天就失脚掉进水井淹死啊!
    一想到死,我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心里毛毛的,瞟向了桌子上的粥碗,先是一股恐惧感漫遍全身,好一会才想明白为什么怕怕。什么明天!我今天差点就死翘翘了,我害死了玉钏儿的姐姐,她又怎么会那么好心从王夫人那偷玫瑰露给我吃?她肯定是在粥里下了毒,要毒死我替她姐姐报仇!
    我的冷汗一下就把我衣服湿透了,天啦!这世上还有人比我冤枉的没有啦!我忙叫吉祥儿:“吉祥儿,桌上那碗粥有毒,快把它拿出去倒了。”
    吉祥儿歪着嘴斜着眼鄙视着我去拿粥碗。我一想不放心,这小妹妹明显不相信我,那么香的粥她要是偷吃了可不得了。我叫她:“先端过来。”
    她端过来,却仍离我好远,将胳膊象僵尸一样伸得直直的把碗凑到我嘴前,我当然不会吃了,呸呸吐了两口口水到碗里,又用鼻子对碗里擤了擤,说:“好了,拿去倒吧。”
    吉祥儿差点被我气晕过去,怒气冲冲地把碗端出去了,不知以后会不会把口水吐到我的食物或者茶水里报复我呢!嘻,那也没关系,我才不怕吃小美女的口水呢。
    忽一想,米威告诉我一死就会退出游戏呢!不啊不,这险咱可不冒,肚子该多痛啊,远离毒品,身心健康!更何况,现在很有可能是游戏程序出了毛病,要是我两头不靠岸,比如说比我传送到太空去了可不得了!
    哎呦,米威千叮万嘱我背的咒语,一念就能退出游戏的,我怎么忘了,我真是个可爱的笨小孩呀,我摇头晃脑地背了咒语:“救我,我把把哦,饿要领恶灵,领路,路要就把把死。”这游戏还有点意思,等我退出换成贾宝玉的身份再来玩过。
    等一会再等一会等了好久又好久至N久,即使其傻如我也不得不痛苦地发现咒语根本就没起任何作用,我又晕了!
    在床上趴了一些时候,彩云和赵姨娘进来说请了大夫,她们就避到床后去了。
    然后一个老婆子引进来一个医生,叫胡大夫。他给我把了把脉,又让我伸舌头看了,再向我问了问。我就随意和他扯了扯,胡大夫说是暂时的失心疯,开了药方说是清心明气的,吃一段应该就会好了。
    赵姨娘在床后谢过了大夫,让老婆子领胡大夫去账房取诊金,然后和胡大夫回去按方抓药。
    彩云和赵姨娘床后转出来,彩云担忧地对赵姨娘说:“今日三爷醒来我便觉得好似与往日有些不同,不料三爷这病如此怪异,却如何是好。”
    赵姨娘叹道:“我今日到水月庵替他烧了香,菩萨既能让他醒转来,也必能保他平安度此劫,盼他吉人天相吧。”
    又说起宝钗今日送药的事,赵姨娘不由感激地称赞宝钗:“宝姑娘真真是待人好,心地又善,连我们母子这等没时运的人也不忘记,不若那林姑娘,生得虽似天仙一样,眼里却看不见几个人。”
    我不耐烦听她二人唠叨,便对赵姨娘说:“赵姨娘,我有事和彩云说,你先出去一下。”
    赵姨娘一瞪眼:“没大没小的兔崽子,阖府里都欺负我,现在连你也来欺负上了。要叫我娘,在那伙人前也好叫我姨娘,要不越发说我娘儿俩没家教了。”说完便要出门去。
    彩云望见我脸上那贼兮兮的笑,不由得脸红心慌,向:“赵姨娘,我也该回太太那屋里去了。”
    赵姨娘求她说:“好姑娘,他身子不舒服,你就再陪他多说会儿话吧。阖府里就姑娘你才敢对我们娘儿俩好,倒叫你受委曲了。你放心,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日后我和环儿必定不会亏待了你的。”
    彩云听这话羞红了脸,不好走了,却也没法答应,只得低了头弄衣角,算是应了。
    赵姨娘叹:“我又要去太太屋里做活了,你们好好说话儿吧。”说完便出去了。
    我叫彩云坐到床沿来,彩云却只站近了床边,对我说:“我真的要快回去才行,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我心中对金钏的事正郁闷,便也不和她开玩笑了,我问她:“为什么我会因为金钏儿被打,调戏金钏儿的不是贾宝玉吗?”
    彩云见问起,不由在床边坐了下来,轻轻抚摩着我的脸说:“原来你还记得一些儿呢。我告诉你,你就别再说出去了,也不知道的,要是她知道了,必定又要嚷出去了,到时太太终究要找由头寻你们的晦气的。反正你也白挨了一顿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罢。今后太太欠着你这个情,想必会对你们娘儿俩好一些吧。就看这两日我陪着你这许多时候,她心里虽不高兴,却也没说什么。”
    我差点从床上蹦起,说:“哎呀,金钏果真是贾宝玉害死的了,那怎么又扯得上我。”
    彩云说:“那天老爷在外面听了消息说府里的丫环投了井,就急匆匆进来变了脸色问太太,太太心里一慌,怕打了宝玉,就顺口说是因为你调戏了金钏。老爷气头上也没细问,就叫你去了打了一场。”
    彩云说着把脸贴上我的脸说就,眼泪也夺眶而出:“环儿,当真的,听我一次,忍了这口气吧。虽都说太太是活菩萨,可她真的是不能惹的,而且太太也把这事禀告了老太太,老太太怕这事泄露了,叫宝玉这几日住在王府他舅舅家里,只说是看亲戚。老太太这般护着宝玉,你这冤难得诉呀。”
    我听了这番话,心里那个气呀!一时说不出话来了,冷静了一会,觉得彩云说得有理,还是暂且压下这口气,贾母、王夫人、贾宝玉,这仇我一定非报不可!
    又问彩云:“那这事有几个人知道?”
    彩云回答:“就只有我、彩霞、玉钏知道。哦,后来,太太叫了琏2奶奶到房里密谈,只怕琏2奶奶也知道吧,老太太自然是知道的了。”
    哼,王熙凤当然会帮着王夫人和宝玉的,王夫人身边的几个丫环又如何敢帮我作证呢?我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小人报仇越快越好。
    我问彩云:”那玉钏儿是真心偷了玫瑰露给我吃吧?我还以为她要毒死我呢!”
    彩云不由笑了,说:“她是心里替你抱屈,又恨的是宝玉和太太,要不然我如何敢让你吃她送来的东西呢?”
    我见彩云含着泪笑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不由搂紧了她舔她脸上的泪水,她象只小猫一样很温顺地闭上眼让我舔来舔去,我舔到嘴唇时,她忍耐不住,反把嘴盖住我的嘴,拼命地把我的舌头往她嘴里吸。
    突然,我感觉有人在她背上用力拍了一掌,都震到我了!彩云吓得浑身猛地一抖,我也正动情时,也吓了一大跳,心里直想杀人!
    彩云羞红着脸离开了我,我看见了拍她的那个人,居然是个和彩云一模一样的美女,也是红着脸,只不过是发怒生气的红。明显和彩云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哇,书上好象并没有说过,彩云和彩霞是亲姐妹,而且是双胞胎姐妹吧,只不知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怪不得曹雪芹在书里留了笔糊涂帐,前面写是彩云和贾环相好,后面和贾环好的却又变成了彩霞,看来他是被这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儿搞糊涂了。
    王夫人还真会享受,贴身的丫环还要是亲姐妹的,只不知金钏和玉钏是不是双胞胎姐妹。
    彩霞压低了声音训彩云说:“姐姐,我早叫你不要理这个倒霉的爷,你总不听,现在你还和他好,要是别人看见你是要死要活呢。”
    哼,外表和姐姐长的一样好看,却那么势利,我要不过,我发不了恨这美女的誓,却在眼前浮现出现了把这对姐妹花左拥右抱的香艳画面。
    彩霞又对闷不吭声的彩云说:“快走吧,太太要你去找东西呢。”
    彩云彩霞便向门外走去,彩云不回头径自出了门,彩霞却在门口斜眼撇嘴瞪了我一眼才走。
    我正要挤个超级鬼脸回敬她,她已离开,我又亏了!
    无聊呀!我向门外叫了声:“吉祥儿。”吉祥儿没答应,却板着脸进来了。
    我要她倒了杯水给我喝,然后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里含着泪水(每当我想挤眼泪,我就想着这世上还有多少美女我未能一亲芳泽,鳄鱼泪便自然盈眶)。跟她说起我身上的伤有多痛,又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辛辛苦苦念的书都不记得了,只怕伤好了还又得经常被父亲和先生打,总之今后人生将是多么的悲惨。
    又向她道歉,虽已不记得,但以前一定是太欺负了她,实在是太对不起她了,象她这么小的年纪这么聪明可爱美丽机灵,离开父母家人侍候别人是多么值得同情,然后又指天划地发誓保证今后一定要好好对她,又给她说了几个笑话。
    吉祥儿的脸先是慢慢放缓,后来有个笑话让她实在憋不住,“噗嗤”笑出来声来了。
    呵呵,想当年,多少精明的大姑娘都能被我侃晕了,何况这从没出过门没见过世面的小罗莉呢,太好哄了。
    等到赵姨娘回来一起吃晚饭时,我正拉着吉祥儿的小小手给她看手相,“这是金星丘,那是木星丘,还有太阳丘、爱情线、生命线”地一通胡说八道加大吃豆腐呢。
    赵姨娘见了急道:“祖宗,你想要娘的命就早些拿去好了,这不是慢刀子杀人吗?”
    又吩咐吉祥儿下次不要让我动手动脚,吉祥儿忙应了要出去,我却说动不得闹着非要吉祥儿喂我吃饭,赵姨娘直叹命苦,只得叫吉祥儿侍候我用了晚饭。
    点灯后彩云又来看我,还给我涂了药,说着话时我觉着困,不知不觉睡着了,我到红楼游戏里的第一天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入梦了。
    我希望能梦到满天的票胜过满地的美女!唉,累死哥了,哥洗白白上窗先了,各位姐姐妹妹们,走过路过别错过,这里精彩又便宜,随便进来干干吧(对不起,对不起!哥口音太重了,为表歉意,恐龙和老虎也可随便进来看看),不好看不要票,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人场。
    (“呼噜噜”)夜深了,我被一双温柔多情感性湿润的嘴唇弄醒了!嘻嘻,当作家真性福,我摸“我呕!”我忙将床边的液晶屏打开了,“臭青蛙,你TMMD想干什么,我打!什么?别打了?再打你就肿成癞蛤蟆了?谁理你啊!我打!什么?给哥十张票票?你当哥是作鸭的了?哥告你!哥是作家!一百张也不行!我打!什么?一百零一张?早点说嘛!放下!快给我滚吧!宇宙有多宽你给我滚多宽,思想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
    “喂,等等!那个谁哎,你别紧张呀,哥不打你!天冷,拿着哥签了名的书挡挡风,明晚记得早点来还哦,也不要记得在书里夹纸条好评什么的!”
    “人生于世上有几个,”“唉哟唉哟!救命啊!饶命啊!英雄们!别再砸了,再砸哥也变成癞蛤蟆了!我再也不半夜鸡唱了还不行吗?”
    唉,板砖易得,知音难求啊!青蛙就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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