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灵儿出了东兴楼回去,问了灵儿,哪个是跟了贾琏出那趟差的,而且人比较老实,最好是没有家人在这里的。
灵儿想了想,说:“有个叫钟柱的,虽也爱赌爱酒,人还不坏,脾气直爽,有几次还当面顶撞了琏二爷,被琏二爷抽马鞭子。琏二爷虽不喜欢他,但他长得粗壮,气力能顶得别人两个,所以出远门必带着他的,上趟差他应该也去了的。他是独个儿活着,没父没母没家里人。”
我忙问怎么找他,灵儿说这个叫钟柱的下午可能当班,回去应能见到。
我们回到荣国府的侧门,门口果然换了一班人等待传候,灵儿说其中就有钟柱。
我在路拐角处等着,让灵儿去叫了钟柱过来。
只一会一个黑黑壮壮的大个子和灵儿走了过来。
我让灵儿给我把风,直截了当就问钟柱:“我已知道了你们和琏二爷在苏州林家办的好事,你且细细地告诉我,我必不会亏待你。”
钟柱犹疑地说:“我一个下人,爷们办的事怎能知道?三爷说的什么事奴才实在不知,求三爷不要为难我。”
我更直接地诈他:“你们琏二爷在苏州侵吞林家财产的事早就传开了,你岂能不知,早告诉我好多着呢!我受了林姑娘的委托必定重重地谢你,林姑娘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你们办这缺德事害她也不怕天打雷劈吗!”
钟柱咬了咬牙回答:“小人实在没得什么好处,昭儿或者得多些,琏二爷只每人给多了几两银子,说要是谁走漏了风声便要打死。三爷既要知道,我便细说与三爷,只是这里我却没法呆了,求三爷给我二百两银子做盘缠,否则我死也不敢说的。”
我见他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也无用,就答应了他,约好晚上在东边一间空屋里见,我把银子给他,他才告诉我详情。
我和灵儿赶回东兴楼要向薛蟠借这笔银子,不料老板娘说薛蟠喝醉了,她让薛蟠的家仆三保送了薛蟠回家。
我只好叹气,想着去薛蟠家找到那醉鬼也没用,赵姨娘别说二百两银子,二两也不会再给我,只好去找黛玉借了。
回到府里,我便直接进了大观园,叫了个小丫环带路往潇湘馆走去,早上没看到的美景也顾不上观赏了。
潇湘馆里见了几个丫环,问了她们名字,其中有一个叫雪雁的小可爱;还有个叫紫鹃的身材特高,比我还高多了,足有一米八几的样子,却配着不相称的一脸天真无邪,真的特象我喜欢的一个排球女明星,要是她再穿双高跟鞋,我就得象爬树一样才能爬上和她亲嘴了。
紫鹃传了进去,黛玉亲自出来招呼我进了她房里。
我和黛玉进了她房间,见有一个很帅的美女正坐在黛玉床上。有种美女真的只能用帅字形容,浓眉大眼英姿飒爽真的是给人一种男子英气迫人神采飞扬的感觉。
她正疑惑地看着我。
我问黛玉:“这美人是谁?”
帅气美女听我如此无礼不由一皱眉便要开口骂的样子。
黛玉忙笑拦着她:“云丫头,环哥儿病了,他的事我等会再与你细说。”
又告诉我说这是我表姐史湘云,我不肯吃亏叫史湘云做姐,便叫了声:“云妹妹。”
湘云瞪了我一眼却不出声。
黛玉便命紫鹃倒茶,我忙拦住了,向黛玉说:“不必了,早上说的事有消息了,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黛玉便和我出了屋到了竹林下的一张竹椅,却都没坐。
我把昭儿和钟柱说的都告诉了她,求她暂借二百两银子给我。
黛玉听了既为自己的未知财产激动又非常感激我的帮助,说:“环哥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打听到了,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方好,就是把那些钱全给你都不足报答你的,我只要能看到我父亲的遗书便心满意足了。你是可怜我一个孤苦弱质女流才帮我办这事,二百两银子当然要我自己出,只是我现在这里只有六十两银子,要是现在我去问老太太要那笔代存的银子似又不好。”
我忙说:“那当然使不得,你从不用什么钱,突然说要用大笔银子,那大家都要起疑心了。”
我想了想,问黛玉:“你不是说有些喜欢的字画吗?现在没其它办法,只好先拿几幅值钱的字画典当了换钱。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尽快给你赎回来的。”
黛玉答应了:“也只能如此了,请环哥儿和我去看字画。”
我和黛玉回了她房间,由于湘云还在屋里,黛玉又不好赶她走的,只好求她说:“好姐姐,我托环兄弟办件性命攸关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得闲时我再一一告诉你听。”
湘云应了:“颦儿你既说了,我必不告诉人去。”
黛玉开箱子拿了六十两银子给我,又从箱子里拿了所有的字画出来让我和湘云看,还说里外屋挂在墙上的字画都是她自己的,要是我觉得值钱就拿去当。
我挑了几幅我知道名字的名家作品,还包括黛玉卧室最显眼处挂的一幅郑板桥的竹子,明显是黛玉至爱的画。
我急急辞了出来,黛玉和湘云送我出了潇湘馆便仍回屋内说话,黛玉敌不过湘云的好奇心只得悄悄把事情告诉了她。
湘云按捺不住地满心替黛玉高兴,还赞起这个失魂的贾环来。
却说我拿了字画出了府门,灵儿不在门口,我就问了一个小厮哪条街上的当铺最多,小厮说是鼓楼西大街,我就照着他指的方向走去了。
我本打算拿着字画多去两三家问问值多少钱,免得当少了银子吃亏。
谁知去了头一家叫“恒舒典”的,那幅郑板桥的竹子画就给报了个三千五百两,最便宜的那幅字也值四百两,可把我高兴坏了。
但我表面上假装对报价不满,就只当了四百两的。
那朝奉还一个劲地缠着我,唧唧歪歪,说价格还可以再仔细商量。
我自然没空理他,拿了当票和字画就要回府,出了当铺门,朝奉朝我喊:“郑板桥那幅五千两!”,吓得我腿又软了。
路过一家饭馆觉得肚子很饿,中午时光想骗人的话了,再加上美女纠缠,一桌好菜都没吃好,想当年和朋友们在饭桌上我的战斗力可是能吓坏永远都在减肥的窈窕淑女们的。
问了问里面的伙计,算算时间赶得及便叫了份饭菜填肚子。
吃完了饭天色早就黑透了,回到府中我想先回自己屋中将银子分成两份,把多出的二百六十两和拿回的字画还给黛玉再去和那粗汉约会。
我的男性美色还罢了,那值几千两的轻飘飘字画要是被我搞坏了或钟柱抢了我可赔不起。
进了屋看了西洋时辰钟我有些犹豫,离约定的时间虽不少可也不多了。
正好彩云从外面进来了,问我:“环哥儿,我看见你从外面回来,你今天去哪里逛了一整天,我好担心呢。”想想不好意思,又找补了一句:“赵姨娘和吉祥儿都很担心呢。”
就象她说的,逛了一整天,我觉得累得很,就想先休息一会。
便对她说:“我等会约了个人到那东边空屋里说些很紧要的事,请你帮我把这银两和字画当票送回给林姑娘。一定要小心啊,这些字画就值几千两银子的。”
彩云答应了,接了东西出去,我就趴到床上,四肢大开,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趴了一会,看着要到时间了,我万分不舍地下了床,点了盏灯笼,拿起装银两的包袱往东边空屋走去。
到了约定的屋子我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里面黑灯瞎火的,我叫了声:“钟柱。”
突然我的灯笼被一个从门后冲出的人打落在地熄灭了,门一下子被关起还响起了闸门声,然后一团香气扑向了我,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女性身体把我扑得倒在了地上。
那女人还故意抱着我打滚,又细又嫩,滑腻腻的,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啊。
唯一不爽的是她嘴里发狂似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我拼命地想挣开那女人,她却拼命搂着我不放,嘴里不停地叫。
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几个人拿着灯火棍棒撞门冲了进来,门闩断裂的一刹那,火光照了进来,那女人极快地放开了我,抱着光溜溜的身体赖在地上,又哭喊:“我不能活了,你这个没脸的畜生,让我今后我如何见人!”
披头散发看不清脸面,只见她雪白修长的手和腿,掩不完的高耸书兄,雪白的又圆又翘,腰部的曲线无比吸人,只是这美好的光溜身体星星点点地沾着鲜红的血迹,在灯笼的火光映照下显得分外妖艳诡异。
她周围散落着衣服裤子的碎片,撕得极为细碎,一看就知道是个超级变态的暴力的。
闯进来的人们中有人惊叫:“真的杀死人了!”
我这才看到屋中一个角落有个汉子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背心插着一把刀,背上还有另外一个血洞,看身材正是钟柱。
从门口到尸体处有一路血迹,看起来他是被人在背上先捅了一刀,他往角落爬去时又被捅另一刀入背心致命。
这时又闻声赶来了更多的人,人群中的几个老婆子和中年妇女扶起了地上的女人,惊叫:“怎么是琏2奶奶!”
有个妇人忙将外衣脱下给王熙凤披上,我才发现我的衣服因为刚才在地上打滚也沾了不少血迹了,不知为什么我隐隐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说不出来,好似怎也捉不住天上飘忽的细小飞虫一般。
王熙凤喊:“就是贾环这个没人伦的东西杀了人的,他想抢建我,钟柱进来看见和他厮打时被他杀死了,还不给绑起来送官去。”
那些人犹犹豫豫,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我忙怒喝一声:“哪个狗奴才敢动我,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去。我是听见里面有响动,怕是贼才进来看的,这女人在这屋里灯也不点,我一进去就死抱住我,多半是她杀了人,要是钟柱和我厮打我又怎能到他身后捅刀子?大家到老爷面前分辩明白就是了。”
那些人都说最好如此,我捡回了装银子的包袱,便被众人围着往王夫人的正屋走去,王熙凤假装呼天抢地说要寻死觅活的也被妇人们夹着回家去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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