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我和贾芸带领了倪二的手下约六十多人横扫了京城与我们有磨擦的五、六个小黑帮,和只信奉强权和利益的人讲真理就是傻瓜。
我们开场白总是让一兄弟说一句:“你们怎么敢欺负我们的兄弟!”
根本不需要任何回答,围了上去一阵好打,仗着人多势众,又专往对手的眼睛、鼻子、下腹、等要害攻击,当真如摧枯拉朽一般的顺利,根本不用我和贾芸动手。
在制服对手后,我让手下把他们分了开来,一个个地问他们在城里的住址、家人、交往等情况,当然是让他们互相说别人的,然后再找本人对上,这样他们就没办法乱说了。
贾芸然后就给他们训话,说:“各位兄弟,以往你们总是无事生非,胆敢太岁头上动土,我们倪二爷生来心地善,不和你们计较。
你们也知道,前日倪二爷就机为一时手软被人打伤了,他吩咐我们竟从此改了规矩:以后谁再敢和我们作对的全都下狠手,背后捅刀子出卖兄弟的仔细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从今后你们都要跟着倪二爷吃饭,不管有事没事,一个月每人发三两银子安家,如果哪个被外人欺负了,兄弟们都会齐心合力帮你报仇。被打伤的自会有汤药钱,打死打残的,倪二爷也包养你全家过世,管保你全家衣食无忧。
不加入的也可以,但以后就别在道上混了,自己找些本份的事做,我们也不会勉强,否则都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是不是斗得过我们兄弟。
好了,要拿银子的站过这边来。”
这些街头的泼皮无赖,整日在街上就是跟着老大混碗饭吃而已,做老大的通常有钱也是请他们喝酒漂女人,很少会给他们一个月超过一两银的,他们那点钱只好够拿去自己吃还有赌的,没有也不肯拿钱回家。我给一个月三两银足够一家子吃饭穿衣的了。
这些情况我先前已问清了贾芸,开了这样的条件自然不怕他们不答应。
果然,被揍得灰溜溜的一帮人听了,竟然都改了面带喜色,全都乖乖地站了过来,只除了原来的老大。
做老大的收入少了不说,还掉了价,当然是不服的了。
我且叫两人把那老大带回去看管起来,以后听话的或许让他再当个小头目并加工资,今天就用不上他了。
在这处我收编了十五个人,带着他们又往第二处去,让他们拿了钱混在倪二的人中,去了第二处,他们马上就加入了战斗。
不但因为拿了钱,而且打群架自己不下狠手,挨揍的就是自己了。
然后我又如法泡制了四次,最后一次见到的那帮人有五十多人,见到我们这时已是二百多人的一群,而且是由几个不同的帮组成的,心里面不由得既惊异又胆寒。
那头目算是识时务,马上就归降了,配合着登记了手下的家中情况,我就赏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继续当头,只派了倪二的两个得力兄弟作副手好监控他。
于是,我一天里就稳定下了倪二的地盘和手下,还把他的地盘给大大扩充了。
黑道上的人一般不是逼到绝路是不会向官府求助的,因为会被自己人看不起,并且产生戒心。何况官府就盼着黑道上的人两败俱伤,然后才来轻松地收拾场面。
再说今天我们纯粹是以众欺寡,每场战斗根本就没花多少时间,时间大多是用在登记资料上了,所以今天我们没见有官人来调解阻拦。
没有了后顾之忧,第二天我才能想办法招人去忠顺王府讨债。
钱还罢了,丢了人可得找回来才行,不然倪二的手下难在江湖上混。
我叫了全部人全出动去外面找些老头、老太回来,许诺把追到的钱一半给追债的人,很多手下当然首先就想到了自己的家人,冒一次险可以得一大笔钱,当然值得搏。
我也说了,忠顺王府的人多半不敢向老头、老太们动手的。
短短时间就聚焦了三百多的老人大军,而且这是一些有小聪明的手下故意磨洋工才这么少人的,因为他们的家人都首先参加了行动,来的人越多分的钱越少,这道理稍有脑的一想就明白。
我让一个手下的老爸做领队,交代他们碰到威胁不要怕,给他们算了一下每个人将会拿到的高额报酬,其实总额仅有三千两的欠债,一半三百多人分就是约五两,对他们来说却已是很多了,足够让他们胆大起来,而且人多自然也会壮胆的,到时只管开骂和砸秘密武器就行。
我和贾芸甚至倪二的青壮年手下这次都必须躲在幕后,尽量避免给贾家带来麻烦。
这群人到了忠顺王府门前,一顿乱七八糟的街头谩骂,根本听不出说些什么,忠顺王府的家丁见到这些老人,全都懵了,有去报官的,有去禀告的,并把大门关了起来。
这时,一大堆的鸡蛋、番茄和瓜果蔬菜飞进了王府里,这是我叫人去市场收购来的,大部分都是好的,这一大早要找一堆臭鸡蛋和烂菜叶是狡诈如我也没办法解决的困难。
昨天晚上打人收工后又太累了,没想到去准备,只好心痛地破财了,想到忠顺王府的人一个月都不用买青菜让我颇为不爽。
我提醒自己以后不管多累,为了钱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这群人骂了一阵,官府派了人来,忠顺王也调了二百多兵来,忠顺王府的家丁们也开门全出来了,可面前是一帮老弱病残,自然是不好下手,只能嘴里咒骂着、威胁着。
此时真正的终极武器才使了出来,早准备好的几车粪桶推了出来,老弱病残们人手一个瓢子,都起劲地舀了粪往对方身上泼去。
对方哪见过这场面,官府的人和官兵们往远处疯跑,家丁们要躲进府里却被涌上的老弱病残们堵住了门,然后全都冲进了王府。
老弱病残们舀着一瓢又一瓢的粪水,见鸡泼鸡、见狗泼狗、见了人就劈头盖脑地泼人,也不看是小孩还是老人,美女还是大汉。
我和贾芸躲在远处一酒楼上,坐在窗边,边喝茶边观赏着,附近的人也全部停下了生意和其它活计登高或走近去围观,只是近看的个个都紧捂着鼻子。
我看着比贾府还庄严辉煌的忠顺王府倾刻被折腾得臭气熏天,不由得哈哈大笑。
贾芸也跟着笑了一阵,却又皱着眉头说:“三叔,这会不会太过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这次我让那个母亲重病的兄弟顶缸,并且包医好她母亲,医不好也会照顾他家人并给他老母送终。
而且忠顺王估计也不敢闹,他一个王爷欠几千两不还,还被全家全府泼大便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多半还想盖着呢,别说传到皇帝那不好听,传到京城同僚耳里也丢人啊。”
贾芸叹了口气,说:“说是这么说没错,只是”他想不出说什么好,就沉默了。
这时看见那负责拿账单的老头出了王府门,高高举起一张银票向大家欢呼,说:“拿到了,拿到了。”
又转身向里面的人叫:“不要再泼了,钱拿到了,大伙儿快走吧。”
在门口的众人也齐声高喊,在里面泼上瘾的老弱病残们才逐渐退了出来,一个个兴高采烈地样子,估计身上也早已臭不可当了。
走时将粪桶里没用完的黄白之物全泼倒在了王府门前。
我看完了戏,安排贾芸去给大家分钱,自己就回大观园去了。
下午的时候,贾芸在大观园门口托小红进来转告,所有欠贾府钱还有被倪二去索过债的人都来主动还钱了,有几个实在是一时拿不出的,也定下了准日子,自己赌咒发誓地保证短期内砸锅卖铁也会将钱送到。
贾芸也已安排那背黑锅的兄弟去官府认罪,说这行动是他主使的,官府却没再见忠顺王府的人去报案,没有苦主告状不好处理,无可奈何下就胡乱打了那个兄弟一轮棒子,把他给放了。
这结果正在我意料之中,自然听了就算。
下午的剩余时间里忽又起了灵感,写了些方案发明了雨衣、雨鞋还有辟孕袋。
雨衣、雨鞋其实就是把湿热的硫化橡胶液刷在普通衣鞋上,辟孕袋则是把湿热的硫化橡胶液灌到一对凹凸木模具里成型。
我仿佛看到了很多的钱在我眼前飞舞,得意极了。
于是我叫小红把方案拿去给大观园门外的灵儿,让他给橡胶作坊送去,并且让他通知贾芸,从忠顺王府追回的另一半钱也全分给那些老人们。
赚钱,会者不难。
我又开始研究怎样用橡胶做口香糖,当然不能再加硫化物。
我反复尝试了好久,加了些薄荷蜜糖等搭配,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些普通的橡胶很难搞出象样的口香糖来了。
口香糖可是我以前泡MM的必备武器,为了恢复我以前的幸福爱好,今后我有必要占领一个生产糖胶树胶的国家或地区才行了,糖胶树胶是取自一种红松科树木的树液,估计中国还没有。我的这小小爱好也成了我今后吞并世界的动力之一。
我想这个爱好总比制造鸦片和香烟等有毒物品好得多吧,别人可为鸦片和香烟发动无数的战争,我为口香糖发动一两场战争或许不算是很罪过的事。
我无聊地躺在已扩充了原来三倍的巨型大床上,床上铺有玉白色的竹席,嚼着那黐乎乎的失败口香糖想象事情,让小吉祥儿和小鹊帮我轻轻抓着痒儿,芳官在旁边为我轻唱着小曲,轻摇着小扇,晴雯则为我做着针线,一个个都幸福并色迷迷地盯着只穿着短裤的我。
她们都穿得很清凉,可我今天不好色。
我在这已是盛夏的下午,在光裸的众美女包围中居然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我的口香糖不知何时吞到肚子里去了,因为睡得不是时候,我觉得休息后人反而懒洋洋的,四肢无力,头有点晕,也没有食欲。
不行!为了恢复食欲和色玉,我必须开始算计整个世界了。
《网书仇怨》
(痛阿哥演唱)
曲:童安格
词: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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