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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
    冬天的竹林,在大雪的覆盖下,又是另一番美景。绿与白的衬托,让这里显得是那么冷清。原本,在特定时间会飘出的音律,在入冬之后,也如同冬眠般,再也没有出现。
    凌筱柔依旧每日清晨在竹林练剑,只是,那古怪的音律,奇怪的歌词,还有让她跃跃欲试的冲动,似乎都因为冬季突然的到来,而瞬间消逝。
    上次她犹豫了,错过了那一次,在入冬前本准备去那另一片竹林一探究竟的那次。等她再次来到竹林,确再也听不到那古怪的音调。不知为何会有一丝遗憾,她居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感到遗憾。
    想着想着,踩着积雪,她进入了那片,本在入冬前就想一探究竟的竹林。在进入竹林后,凌筱柔向竹林深处前进。这次,她没有犹豫,只是,在没有音律的引导下,她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发现了一间隐藏在竹林深处的小竹屋。
    远处那个小屋和周围的景致真像一副山水画,让她突然有些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和她选择在这竹林练功其实一样,她喜欢这样的清静,这里能让她感到愉快。或许也是因为有那个人的歌声,虽然歌词有几次,让她听的面红耳赤,但是,她确总是忍不住的好奇,那人还会多少歌。因为,从她听到那人唱歌起,基本,没有什么重复的。
    脚下的积雪已能踩出三厘米的脚印,看着雪白一片的地面上遗留下她一人整齐的脚印。突然一个纵身向空中跳去,借着竹子,她从空中完美的飞落到那小屋的平台前。看着身后干净雪白的地面,她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那可爱的模样可惜只留给了这片无人的竹林欣赏。
    扭回头,近处观看小屋的结构,简单但不失精细,小屋全部都是由竹子堆砌而成。缓缓的走到小屋敞开的窗前,里面的布局更是简单,在窗台下便是一张茶几,屋内的其他的摆设从窗口看不完整,因为有一道门帘,这么小的房间居然还用门帘,还是古怪。
    于是,凌筱柔来到小屋的门口,在门口她抬头想看看这做工如此精细的小屋,是否有起什么雅致名字。正上方空的,没有门匾。然而,当她的目标转向房门时,门口的左侧挂着的一个长形木牌,上面刻着‘念香居’。在这小的门匾上看到那三个字时,她脑海中又出现古怪二字。她对住在这里的那个人除了用古怪来形容,她觉得目前没有再贴切的词了。
    哪有人把屋名这么挂在门旁,还是这么小的门匾,古怪。
    站在门口的凌筱柔,伸手推开小竹屋的门。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看着眼前挂满,满屋的白纸,还认为自己进到灵堂。只是着些白纸上好像写着什么?她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低头看到地上也是被风吹散落的白纸,随手拾起脚边的一张,展开一看。
    仔细一瞧,不看还好,一看她眉头一皱……
    可是,当她把满屋子画满了自己各种发型服饰的人物画大致扫了一遍后。她的眉头虽然是舒展开了,但是她的心情确是不由得有些莫名的难受。这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画这么多如同像她的女人头像?回想那人唱的歌,似乎与这画中女人有着说不清的爱恋。只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同时,在她苦思的时候,也被这人能画出如此特别的人物肖像感到惊讶。这画纸上的女子居然会画的如此真实,不同于她所见过的人物画,这些用线条勾画出的人物肖像比用毛笔画出的更加的富有真实感。连眼神都是那么的真切。
    如果不是那画中女子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和,柔和到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还能有如此的温柔的表情出现。要不是如此,她真要认为这作画之人是不是神剑山庄里她所认识的人。毕竟,她从来没有对人用过如此般的眼神。而且这片竹林与山庄并不远,只是,是山庄之人这点猜测,很快便被她自己给打消了。
    这画中女子只是和她长的像而已,与她无关。看这画中女子的服饰,是那么的特别,完全不是金麒国的服饰。有些服饰让她觉得作画之人是何居心,居然如此的暴露。(估计筱柔看到夜瑞画的静香晚礼服版,抹xiōng高叉细腰,啧啧,跑题了~~)
    凌筱柔将画原封不动的放回原处,洒落在地上的画像,她在行走时尽量不去踩到。心情不知道的有些难受,如同记忆中某段非常痛苦的回忆就要出来。只是,手中的剑提醒她,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她,只是凌筱柔,她不需要曾经。
    扭头离开小屋,关上门,原路返回。这孤独寂寞的小屋在开春之前,将一直孤立在这冰雪之际。
    凌筱柔拾起的画像是夜瑞凭借着记忆画出的静香,曾经他给静香画过一次素描,而那次素描的过程是他当时难得的一次长时间的专著的注视静香,虽然当时他恨不得用相机把静香的样子给拍下,当然如果有摄像机更好,可是他空手还弄不出这么高科技的东西。
    如果,凌筱柔在那堆肖像中看到唯一一张静香和服装的肖像,是不是会想起什么;如果,她当时继续在小屋里回忆一下曾经,是不是会记起什么;如果……如果她记忆没有被封,是不是……可是,无论什么世界,都没有如果。
    在凌筱柔离开这小屋之后,她在整个冬季都没有再来,似乎她感觉到这小屋的主人这个冬天都不会出现。可是,那日一探究竟,并没有让她感觉到释然,反而更加的好奇和疑惑。至于为什么好奇疑惑她也不明白,或许是她难得的童趣在作祟。
    在凌筱柔离开竹林后三天,小屋的主人居然顶着大雪来了。
    夜瑞裹着跟个粽子般蹦进小屋,回头看着他踩出如同独角大象印的痕迹,开心一笑,扭腰撞开小屋的房门,转身准备起跳,蹦进小屋。
    只见满屋的白纸如天女散花般洒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第一感觉难道有人来捣蛋?挣扎开裹在身上的棉被,舒展四肢小心翼翼的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画像。每拿起一张,心就冷却一分,当来到窗口后,心中疑惑便被解开。原来是风惹的祸。
    把地上的画像都收拾好,用布包上,再用丝带打包系好结。心中暗叹,幸好今天来了,如果不来真不知道风会把它们给吹成什么样子。夜瑞抱着打包好的画像,此时,思绪又回到了那年冬季,第一次在大和过冬,只可惜,那次冬季还没有过完,他就离开了大和。
    那时候,他想他是爱上她了,当时的他甚至还一直告诫自己,别轻易把心交给她,别对她敞开心扉,因为她们不可能有结果,但孤独寂寞的他,怎能将心里的真情隐藏。每当她在他的身边,他都想把心里的话告诉她,他想他肯定是爱上她了。他会想念她,见不到她,他就会心神不定,渴望见到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坠入了爱河,他只知道他爱上了她,只要有她在他的身边,只要她在他的心里,就会温暖他的心,他爱她。
    那个她叫加藤静香;而他,曾经叫叶蕊蕊,现在叫夜瑞。
    “啊,结束了,都结束了。一切都是过往云烟,我叶蕊蕊变成男人了还是叶蕊蕊。女人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女人。我还是会变回女人的,我会回去的,一定。”夜瑞目光注视着眼前雪白一片的竹林,心中念道,手握成拳头捶在那包裹好的画像包上,似在宣誓,似在结束什么。
    “嘶,好冷。我的被子呢?”原本严肃的脸,马上因为空荡的小屋吹进的冷风,立马就哆嗦起来,那里还有一丝威严。
    “少爷?!”就在此时拿着棉被从门口走进屋的白雨唐,看着衣着单薄的夜瑞站在窗户口,吹着冷风,就感觉惊异。这会不怕冷了?就在她还没有想完,夜瑞就带着那闪着金光的眼睛突然闪到白雨唐面前,速度之快,让白雨唐都感觉到惊讶。少爷的速度又变快了,她都快跟不上了。
    “啊,冷!”重新恢复粽子形状的夜瑞,在白雨唐面前上下蹦跶着。
    “现在去哪?”白雨唐对于怕冷的夜瑞为何会把棉被给脱去不是很理解,当然也对夜瑞为何在比昨天还冷的今天一定要来小屋看看不明白。不过,这些都不是她需要知道的,她的目的就是保护好他的安全,直到他成亲。
    原版的白与黑的关系是至死不分,经过几代的改革和条件的变化,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的拘谨。身为夜明堡未来堡主的保镖替身,在未来堡主成为堡主之后,便不再需要执行替身的职责,但是依旧需在其成亲之前行驶保镖的使命。
    那么成亲之后的保镖由谁来呢?是不是成亲之后就不需要保障安全了呢?回答如下,夜明堡的堡主,在成亲之后,安全问题已经不是关键。因为成亲之后,堡主将终生不得离开夜明堡,何来危险之说。
    这也就是为何,夜震成亲之后,白鲁羽(鲁豫)被发配去了礼之剑冢。当然白雨唐没有做错事情,是不需要处罚的,她依旧可以担任执事之职,也可以当紫成韵家的小白,这就看白雨唐和紫成韵是怎么商量的啦。
    而这些,夜瑞都不知道。谁让他,不把夜明堡的堡主职责和义务看完。当然,也谁让那职责与义务的内容,让夜瑞这样看书一目十行的人都感觉到压抑。那些条款真的很长,很多,这还不是关键的,最关键的就是,这些条款都是废话。
    废到让夜瑞就算是一秒翻一页,他都需要花上一个月的时间,才能翻完。而刚刚说的那些内容,则是在那众多条款中隐藏的一条比较重要的义务。是故意,还是特意,无论,哪个,夜瑞被忽悠绝对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只是,不知道他何年才能成婚,成婚后他真的会老实的呆在堡内吗?或许那个时候,夜明堡存不存在还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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