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小魔女的风情
再说高小飞与雪山盲侠来到关帝庙前,只见这座庙宇地处深山,想是香火并不太盛,院墙已有部分倒塌,庙门油漆斑剥,似久未修葺。当下一长身,跃登墙头,举目一看,大殿之上,一灯如豆,闪闪烁烁,犹如鬼火一般;拜台之上,并排靠着两个白衣人,脸上血色全无,如不是胸前呼吸一起一伏,和死人并无两样。他因事前已知此是白骨教的行坛,心头并不吃惊,飘身入大殿。
两个白衣人倏然惊觉,双双跳起身来,见来人乃是一个陌生年轻人,不禁一怔。
高小飞冷冷道“可有个女子囚禁在此?”
白在人霍地两下一分,已分出一人将庙的出口堵住了。
高小飞神包自若,徐徐道认“在下的话二位听见没有?那女子乃是雪山盲侠之女。”
与他当面而立的白衣人,冷然道“不错,确有个黑面女娃囚禁在此。”
高小飞道“在下现来接她回去。”
白衣人嘿嘿怪笑道“说得好轻松啊,我且问你,可有本教的白骨令?”
高小飞道“没有。”
白衣人双手缓缓举起道“你擅闯本教行坛.只有一条路可走。”
高小飞细看他举起的双手,就和两只漆黑的鸟爪一般,心头不沉一动、急忙暗中凝劝戒备,嘴里却道“但不知是一条什么路?”
白衣人鬼嚎似地一声怪吼道“死”蓦地双手疾扬,当头抓下,立有一股森森寒气,扑面袭来。
高小飞冷笑一声,长剑倏撤,一道耀眼精芒,迎着双手截去。出招快捷,有逾迅雷奔电。白衣人似未防到他出剑如此迅捷,一惊之下,双臂疾撤,身形随着剑势一跃崦起,落在五尺以外,轻若无物,着地无声。高小飞暗中栗然而惊,忖道“我若连白骨教中的一名坛下弟子都无法收拾,还闯什么江湖?”就他剑势一顺之际,身后另一位白衣人,已悄悄没声向他扑了过来。
高小飞对敌经验不够,究竟不是等闲之人,突觉身后一阵蚀骨寒风袭至,身形忽地一挪,一式拦江截斗,长结削而出。
身后白衣人似是识得他剑招十分精奇,长臂一缩,身形倏第跃起,竟从他头顶飞跃而过。
高小飞此时已然觉出,白衣人不仅身具邪门阴功,而且二人轻功俱都不弱。当下大喝一声,剑势骤发,分向二人攻去。这乃是他平生第一次与人动手,不知自身武功深浅,因觉对方以二敌一,武功又极高强,是以出手便以全力施为,但见剑光如练,满殿生寒。
耳听一声鬼嚎似地怪叫,扑通一声,腥血喷射,殿内那白衣人已然腰斩于地,门首的白衣人,也被截去一只手臂,嚎叫一声,向门外奔去。
蓦地,门外青芒一闪,迎面砸来一根竹杖,断去一臂的白衣人,骤不及防,脑袋被那沉浑如山的竹杖砸碎了半边,扑通倒下,跟着雪山盲侠呼地冲了进来,迫不及待地道
“小哥儿,找到我那云娘没有?”
高小飞料不到全力发出一招,竟然伤了二人,正自立着发愣。经雪山盲侠一问,这才如梦初醒,道“待在下搜查一下,有没有藏在里面。”
他身上原带有火熠子,晃着往里一着,竟还有间云房,想是庙主住宿之所,推门,果见榻上直挺挺地捆着一个女子,遂高声道“前辈,她在这里。”
雪山盲侠随声快步前行,高叫道“云儿”
此时高小飞已为她身上割断绳索,又掏出口中堵塞之物,那女子一翻身坐了起来,果是云娘,雪山盲侠抢前二步,一把搂住,颤声道“孩子,苦了你了他们没有欺侮你吧?”
高小飞目睹他父女团聚,真情流露,心中甚是感动,暗叹一声,纳剑入鞘,举步行出殿外,他知此刻轩辕庙内,风云十分紧急,定有一场剧烈争斗。
他虽无夺取秘图之心,却欲从这场夺图之事,了解剑鞘所藏之密,是以一出关帝庙便往北麓疾奔。
寒风飒飒,扑面生寒,虽是具内功之人,亦为挟着寒霜的彻骨寒风,刮得面上隐隐作痛,高小飞一鼓作气,奔到北麓,果见半山之间,有座巍峨的庙宇。
循着山坡,一步一步拾级而上,一面留神察看四下的动静,只觉此庙前古柏森森,高出云表,占地也极其广阔。
此时他正行走于一条青石铺成的道上,突闻暗影中一声娇喝道“什么人?站住”
嘶地一缕金芒,劈面而来,来势又快又疾。
高小飞行经之路,左面是削壁干仞,右边万丈深涧,无法挪闪,也不敢冒失用手去接那微小暗器,当下脚步一缓,反手撤剑,一式“乱石穿立”铮的一声将金芒震飞,横剑当胸,举目看去,只见川西张门的张玉凤,俏然立在一株古柏之下,不禁剑眉一扬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玉风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见他来到,似是颇为意外,怔了怔道“深更半夜,你来此干什么?”
高小飞纳剑归鞘道“庙宇乃是四方之地。在下如何来不得?”
嘴里答着,脚下已大步前行。
张玉凤道“此刻情势不同,岂能容人乱闯?”
高小飞举目朝前看去,只见偌大一所庙宇,静悄悄的,既无灯火,亦无钟鼓之声。
庙的四周,却是人影幢幢,三三五五,隐伏了不少武林人,情势显得极是紧张。当了头也不回,冷冷答道“在下因你乃是女流之辈,不与你一般见识。”
高小飞生性豪爽,想到就说,言外之意虽是不计较暗袭之事,却大大刺伤了她的自尊心,张玉凤趋身跃到他面前,娇喝道“女流之辈难道就不是人?哼!简直是不知死活。”
高小飞剑眉皱了皱道“在下已然再三相让,姑娘不要欺人太甚。”
张玉凤否眼带煞,一扬眉道“欺了你又怎么样?”
高小飞只觉一股忿怒之气直冲上来,掌上凝功,双目神光隐射,直盯着对方,大有出手之意。
张玉凤似为他的气势所夺,下意识地退后二步,她刚才目睹高小飞挥刻震扫暗器,功夫似远在自己之上,是以心理上已有怯意。
高小飞看在眼里,突感对方不过是一个年轻女子.何苦与她争这闲气,当下轻吁了口气,压下心头怒火,别过脸去,目光再度投向广场之上,他乃毫无江湖阅历之人,如果对方于此际突袭,殆无幸免。
张玉凤出身川西张门,自幼便在江湖行走,沾了门第之光,江湖上人大都对她忍让三分,是以性情极是骄狂,稍不如意,动辄杀人。高小飞上来时气势汹汹,此刻却又不理不睬,认为他有意轻视,心中杀机顿起,伸手人怀满扣一把“没羽金芒”,扬手便待打出,突见对方神色自若,全神贯注广场之上,似乎早已把这事忘了,不自觉地又把手按下,暗骂道“似这等呆头呆脑之人,简直是连死活都不知,杀了他也不算什么英雄。”
突然,广场上传来“追命阎王”张南的声音道“玉凤,你在和谁说话?”
张玉凤道“侄女不认识此人。”
张南缓步行了过来,闪眼见是高小飞,忽然心里一动。他为人阴沉猝诈,出名的心狠手辣,当了徐徐开口道“这位小哥尊姓?”
高小飞虽对他没有好感,但人家好言相问,不能不理,随答道“在下姓高名小飞。”
张南又道“这次来太行就是你一个人?”
高小飞是毫无心机之人,点头道“正是。”
张南暗中冷笑道好小子,居然在我面前耍花样,哼当下不动声色道“天下武林人,为了晋王宝藏,俱都来了太行,小哥想必也是为了这事来的?”
高小飞摇头道“在下绝无此意。”
张玉凤冷笑插言道“你是在骗谁,倘若不是为了晋王遗物,巴巴跑来了太行山干什么?”
高小飞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在下用不着欺瞒。”
张南瞪了张玉凤道“他只孤身一人,纵有夺取之心,只怕也不能得到。”微微一笑又道“如若是令师有此心意,那就又当别论了!”
高小飞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知道对方颇为注意师父的行动,纵使对他说师父并没有来也是不会相信的。
张玉凤一句话引起他的反感,心里大感不快,但她亦是极为聪颖之人,知道五叔素性冷傲,忽然对一个后生小辈喋喋不休,自然是别有用意。
高小飞忍不住插言道“得了秘图不见得就能得到宝藏,目下群雄虎视眈眈,我看他们处境危险以极。”
张南冷笑道“四下窥伺之人果是不少,但一百个人便有一百条心,力量分散怎及得黑龙帮同心同德,上下一心?”
高小飞目视广场,点点头道“前辈的话果是不错,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张南见他渐渐入彀,慨然四道“兄弟虽具救世之心,无奈力量太薄,在场同道又各为自己打算,难得有志同道合之八,看来只有坐视黑龙帮将宝取去也。”
高小飞乃是极易冲动之人,脱口言道“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张南道“如若令师能够出面,只须登高一呼,群雄自必响应,何惧区区一黑龙帮?”
高小飞道“家师身如野鹤闲云,对江湖之事,早已无心过问。”
张南笑了笑道“当年黄山论剑,令师剑劈漠北三凶,致令海外漠北两处来人,均知难而退,解除了武林危机,高兄只须亮出个师的名号,各派同道定必乐从。”
高小飞摇头道“这事如何使得,在下万难从命。”
张南心念一转道“高兄认为有所不便,那么算啦。只是情势已甚急迫,万一黑龙帮倚仗人多势众,强行入陵取宝,那可是一件麻烦事!”
高小飞道“难道连金陵王家、白骨教以及贵府,均无法与之抗衡?”
张南道“那倒未必见得,只是事先未作准备,带来的人手不多,再则大家又不愿联手。”
高小飞长吁一口气道“说来说去,大家仍是不能开诚布公,真诚为武林造福。”
张南紧接道“是啊!若是高兄果有消弭江湖祸患之心,兄弟倒有一个办法。”
此人心怀叵测,存心拖高小飞下水,俾能引出他身后之人,是以摇唇鼓舌,大下说词。
高小飞初入江湖只知行所当行,想了想道“如若此事果真能为武林造福,在下可以勉力一试。”
张南压低嗓音道“你只须当众宣布,就说雪山盲侠那张秘图是假的,古陵之内亦无晋王藏宝,劝大家不必上当,如此一来,连黑龙帮的信心亦将动摇。”
高小飞摇头“这种无稽之言岂可乱说?再说区区虽属武林末进,亦不能以说言欺蒙武林同道。”
张南道“高兄不愿谎言欺人自是对的,不过兵不厌诈,眼下情势已迫,只有如此,才能使黑龙帮行出轩辕庙,就在古陵之前,作一了断。”
高小飞仍然摇头道“此事十分不妥,前辈还是另想其他可行之策吧。”
张南哈哈一阵狂笑,蓦地行至广场,扬声说道“兄弟川西张门老五,今有一件大事转达在场的武林同道”
他内功精纯,真气充沛,声若洪钟,于此夜静更深之际,尤为洪亮真切。广场之上四下隐伏之入,闻声纷纷现身朝他观看。
张南复又道“适才,享有‘创祖’称号岳子华大侠之徒,名叫高小飞,奉岳大侠之命,向在场请君传告,雪山盲侠所持的那张秘图乃是假的”
他的目光四下一转,见群雄似乎十分留意听着,紧接着又道“此乃一位心怀叵测之人,意饮用这张假图,引起各门各派一场争夺残杀,就以那座古陵来说,亦已布了极为歹毒的埋伏,凡属人陵之人,必遭惨死”
高小飞见张南不经允许,竟然编出这席谎言,心中大为恼怒,正待出声责问,突然想古陵异声之事,暗忖这话果是有理,古陵之内,当真有几分古怪。
张南再度扬声说道“兄弟认为岳大侠之人品武功,均久为同道所敬仰,决不致无故危言耸听,哄骗同道,在场诸位如若有此兴致,不妨与兄弟去古陵察看一番,便可知此话是真是假了。”
只听暗影中响起一片人声,齐道“此活大是有理,不论秘图是真是假,去那里看看亦比林守此地强些。”
张南见在场之人,大部分已信以为真,心中甚为欣喜,转过身来对张玉凤道“走!
咱们去古陵看看。”
张玉凤睁大眼睛道“果真去古陵?”
张南呼了一声道“不用多问了。”
高小飞忍不住扬言道“前辈怎可无故说出家师的名号,况且”
张南故作不闻,当先跃起身形,向山下奔去。
高小飞大是气恼,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道“真是岂有此理!”
张玉凤看了高小飞一眼冷冷道“家叔乃是抬举你,别要不识好歹。”
张南不知高小飞性格,误认他存心隐瞒,当下故作感慨地道“似这等奇学导宝,倘若是所得非人,势必为江湖遗下无穷祸患。”见高小飞似颇动容,紧接又道“黑龙帮近日来崛起江湖,雄心勃勃,此次夺得秘图,有如为虎添翼,任何门派均将黯然失色。”
高小飞没有好气道“分明是别有用意,我不领这个情。”
此时广场人影晃动,已有好些人向山下奔去,高小飞目的在证实晋王藏宝,是不是果真藏在古陵之内,是以身不由主地也向山下行去。
张玉凤并不完全了解张南用意,以为存心笼络此人,是以也跟在他的身后。
高小飞性情较急,一下山便展开身法急奔,行动之间疾若飘风,迅快以极。
张玉凤武功不俗,一直和他保持并肩的速度,只是她终究是女流,功力也远不及高小飞,奔行了约有盏案时刻,便已感吃力,忍不住开言道“慢点不行吗,跑那么急干什么?”
高小飞放缓脚步道“你若是嫌跑太急了的话,可以自己慢慢来。”
张玉凤没好气地道“别以为你了不起,跑起来我并不会比你慢。”
蓦地她脚下一加劲,箭矢般向前奔去。
高小飞也不作声随在她身后不徐不疾地奔行。
张玉凤急奔了一程,不自觉地又慢了下来,高小飞虽然心急,却不好意思再抢先奔跑。
张玉凤自幼娇生惯养,甚得人家疼爱,养成一付任性执拗性格,见高小飞既不和她争先,也不理睬她,心中甚感乏味,故意越走越慢,到后来竟和一般普通游客,游山玩水一般,缓缓踱着方步。
高小飞身怀秘图,早已判定雪山盲侠所持是假的,是以心里毫不着急,张玉凤故意慢慢地走,也未引起他的注意,原来他忽然想起了凌雁白所传的那篇口诀,暗中正在思考琢磨。
张玉凤原以为他必会说话,哪料等了半天,他仍若无其事地跟着,心里不禁大为恼怒,嗔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这么慢吞吞地走,什么时候才能到呀?”
高小飞抢头看了看,用手一指道“前面那条山岗下就是古陵,大约用不到半往香的时间便到了。”
他嘴里说着,脚下已然展开了轻功,当先奔去。
张玉凤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可是事情甚急,由不得她再撒娇赖皮,只得急步由后面追上。
哪料正在此时,倏地一声长笑传来,高小飞与张玉凤还没来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一个俊美书生挽着一个黑面女俏娘陡然出现在了眼前,其身法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高小飞一见之下,大为惊奇,当下叫道“大哥,怎么是你啊?还有,这不是云娘吗?”
来人正是凌雁白,凌雁白笑道“二弟,你这是要赶去哪里,雪山盲侠呢?”
高小飞更是惊讶“云娘不是和雪山盲侠在一起么,怎么又和你一起来了,你问问云娘就知道了。”
黑面女俏娘大惊道“我一直和凌大侠在一起,什么时候和我爹在一起了?”
高小飞奇道“我方才刚和雪山盲侠前辈一起将你自牢中救出”
“糟糕,你们被骗了,那人一定是假的!”云娘急道一声“你快带我去找我爹,他老人家有危险!”
高小飞一听也急了,当下看了看张玉凤,又看了看凌雁白。
凌雁白笑道“二弟,你去吧!”
高小飞点点头,叫了声“走!”便与云娘双双绝尘而去。
张玉凤大急,叫道“高小飞,你怎么走了,你还要和我赶去古陵呢!”
凌雁白道“哼!你们父女还想利用我二弟吗?”
张玉凤闻言一惊,怒道“你说什么?”
凌雁白不答,冷冷一笑,双目如电,在她的脸上扫了一下。
张玉凤一接触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紧接着,她的身体和内心发生着急剧的变化,她忽然莫名其妙地想扑入面前这个男人的怀里去与他亲热。
列位都知道吧,这凌雁白已经对张玉凤使出了诱心术,这个小魔女,将要成为他的小羔羊了。
凌雁白得意地一笑,伸手一把搂住张玉凤的柳腰,飞身就往远处一片密林掠去。
此时的张玉凤,哪里还会反抗,她的身体躁热难当,只渴望着用个男人抚摸她的全身,对她的某些部位进行
不大一会儿,凌雁白已跃入了密林,将张玉凤放到了厚厚的枯叶之上。
张玉凤早已是面色赤红,娇喘不已了。
凌雁白倒是不急,他开始伸手在她完美的身体上轻轻抚摸起来。
“嗯~”张玉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他的手带给她身体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手指上的细心温柔,让她的柔情泛滥,心中蹦出了一个念头今生若是能够嫁给他做老婆那简直就要幸福死了。
“嗯~”张玉凤又忍不住发出一丝低吟,无意间微微睁开了一丝眼,看到了凌雁白那张俊美不凡的脸,她便内心狂喜不已,满脸绯红,样子是那么的动人。
她闭上眼睛,希望时间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对于这男女之事,她还没有经历过,只番算是第一次了,她甚至根本就没有幻想过。现在,事情发生了,她觉得世界时多么美妙,生活是多么的美好。
忽然,她觉得身上一凉,她的衣服已被他解开了,她忽忙伸出手去遮挡。
他也不勉强她,只是在她光洁的上轻轻的抚摸着。
此时,她自己早已是焚身了,如若她不是,她早就失控了,可是,就算她是,她很快也在他轻柔的抚摸之中溃败了下来。
他的手,轻轻的,毫不费力地挪开了她的双手,顿时,无限的现了出来,凌雁白看到那对完美无暇的时,也不由得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手,轻轻地握住了那对。她顿时舒畅无比地轻轻呻吟了起来。
他轻轻地抚摸了一阵,便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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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反射地猛地抱住了他的头,口中禁不住大大地呻吟了一子,这一声,饱含了无限的快乐
他的嘴,来回往返她的那对之上,她忘情地呻吟着,双手也在他的背上乱抓着。
他的手,不自不觉地解开了她的裙带,她终于觉着的凉意了。
要把裙子脱下了张玉凤这个小还有些犯难。
可是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和意志去防守了,相反,她潜意识里却还希望他快些解除掉她身上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