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乐心里激动,扒住门缝的两手用力过大,门豁然敞开,朱常乐摔个狗啃屎。
芙蓉受惊,手里的正要往身上穿的璜铯长裙落在地上,她惊讶惶恐的模样像极了被猎人围猎的小鹿。而此时,只有一个猎人,就是朱常乐。鹿只有一只,就是上官芙蓉。
芙蓉姑娘,我是来找你下棋的,没想到你在你在换衣服啊!我不是有意的。告辞了。他起身就要走。
慢着!姑娘我这冰清玉洁的身子被你看了个够,你看完了就要走?有这么便宜的事吗?芙蓉居高临下,一扫方才的羞涩慌乱神色不安,她要好好刁难一下朱公公。朱公公老是赢她的棋,她早就想以牙还牙了。只是没想到会以今天这种方式。
姑娘,有话好商量,你先穿上衣服吧。公公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朱常乐在想对策,能溜则溜,趁她穿衣之际即可溜走,反正她一丝不裹,不敢追来。
嗯?还说没看见?你没长眼睛吗?你是怕看还是觉得我这身子不值钱?芙蓉盛气逼人,即便是身无半两丝,也不改她那骄人的神魄。
奴才怕看。朱常乐心想,这小娘子怪辣的,不好对付啊!哪像娘娘、柳枝、金翠那么讲理啊!
姑奶奶还偏要让你看个仔细。来啊,给我穿上。芙蓉用一根手指一曲一伸勾引朱常乐上前。朱常乐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肢体麻木,不知不觉间两脚在向前移动。一种巨大的不可抗拒的磁力在吸引他向前,向前。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
芙蓉把两手放在两只肥奶上面,万种风情尽在那欲遮还露之间。来啊,给芙蓉穿上。
朱常乐下裑鼓起了骇人的帐篷,他浑然不知,仍在痴呆般地向芙蓉移动。芙蓉可是伶俐聪敏,她一眼就发现了蹊跷,公公们不是没有宝贝的么,怎么朱公公那个地方支起了一座小山呢?她好生奇怪,非要弄个究竟不可。要是朱公公真能鸳鸯戏水,那岂不是天作之合前世造化,自己在深宫就不必忍受无尽的催人老的寂寞了。
朱常乐张着嘴,流着口水,自言自语道,芙蓉好美,芙蓉好美,芙蓉是织女,公公是牛郎,一年啊才聚一回
芙蓉把黄裙一扔,扑到朱公公怀里,叫了一声公公啊,你来啦!朱常乐美得差点晕过去。这不是在做梦吧?朱常乐用力一掐,芙蓉尖叫了一声。原来掐错了人,掐到芙蓉身上了。
你个死公公,你敢掐姑奶奶!看我不收拾你!芙蓉一口咬在公公肩膀上,公公疼得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疼得都喊不出声来。芙蓉左手没闲着,一划拉就逮住了朱公公蓬起老高的东西。啊?她松开了嘴,发出一声惊呼。公公你?你你有啊!太好了!你怎么会有的呢?芙蓉发出狂喜的大笑。
嘘,别出声,别叫人知道,知道了就惨了,会被再割掉的。朱常乐吓出一身冷汗。帐篷的强度略有减弱。
快说说,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有的啊?芙蓉此时的关注点不再是折磨朱公公的欲念,而是刨根问底了解公公棒子的来龙去脉。
公公说,三言两语也难以说清,其实我和别的公公没有两样,去年三月十八我陪着娘娘去宝塔寺游玩,途中发现了一个头骨,像是盗墓贼随意丢弃的,我只看了那头骨一眼就头晕目眩不省人事。醒来当日就发现这东西它又生出来了。朱常乐欣喜地指着的位置。
快让芙蓉开开眼啊!求求公公啦!芙蓉急不可耐地想见识一番公公回春后的雄伟英姿。这可是天下奇事啊!既然来历这么不比寻常,自然也该有些特异之处啦。芙蓉暗想。
这怎么好掏出来嘛面对毫无羞涩之意的芙蓉,朱常乐虽是垂涎美色,但也尴尬起来。
我来!芙蓉等不及,不去管犹豫不决的朱常乐,只两手一着力,朱常乐的裤子就被褪了下来。芙蓉将朱常乐的袍子一掀,朱常乐的大棒就显露无疑。哎呀,不得了哎!芙蓉像是见到了稀世动物一样睁大眼睛。她小心翼翼地探出一根手指触了一下,竟比皇帝老色鬼的货更有男人气派。
朱常乐此时也镇定下来,心想,既然芙蓉什么都知道了,看看也就随她吧。要是用上一用那是更好的了。
芙蓉,公公的怎么样?
芙蓉笑嘻嘻地点点头,她又探看了一番,突然,朱常乐感到过了电一般,像是被什么套住了,他低头一看,芙蓉正用玉口吞吐着,娇姿可人,千娇百媚,如同一枝随风摇曳的盛放的芍葯花。
朱常乐体内蓬勃的欲念升至顶点,他再也忍不住一个男人高涨的占有欲,将芙蓉丰腴的身子轻松地抱起,放在浸满芙蓉体香的香气扑鼻的榉木秀榻上,然后将芙蓉身子大大分开,大举进犯了。半个时辰过去,朱公公还在云雨的巅峰处闲庭信步。芙蓉已经喷薄了几次,但仍对朱公公爆发了的身体充满了渴望。他欣赏着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俊俏的脸庞,高挺的鼻梁,饱满的耳廓,原来男人柔情蜜意起来是这么好啊!
朱公公哪去了?就是啊,娘娘找他呢!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啊!窗外有金翠和柳枝的对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