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诡异的仓库
从陈青蓝进入到那个仓库的时候起,箫剑感觉到,自己认识的那个陈青蓝,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着合合善善的总是带着微笑的陈青蓝。
箫剑知道,这种人是最可怕的,总是带着微笑,哪怕,是在杀人的时候,典型的口蜜腹剑的无情之人,而原先的陈青蓝,平时的时候大呼小叫,撅眉瞪眼的,其实,内里就是柔弱的一个小女孩儿。刀子嘴豆腐心那种。
为什么陈青蓝变的这么快,箫剑始终无法释怀。在陈青蓝居然丝毫不为昨天晚上和自己在一起的事情有一点反应的时候,箫剑就瞎想,陈青蓝是不是被换了一个人,当这个荒谬的想法出来的时候,箫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当箫剑闻到陈青蓝身上檀香水味道时候,这个荒谬的想法再次涌现。箫剑再次把这个荒谬的念头压了下去。
而现在,当箫剑看到陈青蓝的手腕时,一种极度的震惊猛的从脑海里传来,那就是,陈青蓝手腕上的那个从小到大都伴随着自己的那颗红痣,不见了!
这个陈青蓝真的被换了,不是原先的陈青蓝,当这个想法再次涌现的时候,箫剑被自己的推断震惊了。
箫剑惊讶的盯着陈青蓝的眼睛,一动不动,脑子里,闪出无数的想法,真的陈青蓝被谋杀了,换了皮了,找了一个一摸一样的人来代替,或者说,这是陈青蓝的双胞胎妹妹或者姐姐
“箫剑先生,你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哈哈哈,怎么,是不是嫌钱给的少,好,在给你加一万,好吧?”
陈青蓝说着,就去包里掏钱。箫剑急忙笑道:“陈姐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我在想,我在陈姐的屋子里还有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还希望陈姐和你上楼拿下来,然后,我就走,您看好吧?”
陈青蓝微微的笑着:“这个自然,那,走吧!”
在进入二号楼的时候,箫剑笑着道:“陈姐,临走,我想和你说说话,成吗?”陈青蓝犹豫了一下:“好吧!”
箫剑和陈青蓝进了电梯,箫剑直接按到顶层,到了顶层,箫剑做出了请的手势,陈青蓝再次犹豫了一下,走了出来。
两人来到二号楼的楼顶,夏日的风,徐徐吹来。箫剑捋了捋长发,也不看背后的陈青蓝:“陈姐,你看,北京的夜色多美啊!”
陈青蓝嗯了一声:“箫剑,你有话就说,我还有事!”
箫剑忽然转过身,朝陈青蓝逼近几步,脸直视着陈青蓝的眼睛,陈青蓝被箫剑看的腾腾的退后几步。却是退到了楼顶的边缘,不能在后退,箫剑马上再次逼近,依旧和陈青蓝保持着不到一尺的距离,眼睛继续逼视着陈青蓝。
陈青蓝的目光顶不住箫剑的逼视,忙把头扭了过去:“箫剑,你要干嘛?”箫剑微微的笑着,但是,这笑容在陈青蓝看来,是那么恐怖,毒辣,和阴险。
箫剑笑着逼近陈青蓝:“陈姐,我们昨天爬的长城,是新建的,还是原来的?”陈青蓝目光躲闪着箫剑的目光:“我只知道爬,哪知道是新的还是旧的!”
箫剑继续微笑着看着陈青蓝:“昨天晚上,你喝得是啤酒还是红酒啊?”
“我,我忘了!”
“那,昨天晚上,你和谁总该知道吧,做了几次啊?”
“这个,这个用不着你管?”
箫剑微微的笑着,继续逼视着陈青蓝,把她一直逼到楼顶的最边缘:“你当然不知道,我来告诉你,我们昨天没有爬长城,你自然不知道新的旧的,因为我们爬的是香山。你昨晚喝得既不是啤酒也不是红酒,而是饮料,你昨晚在和我,哼哼,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们做了三次还是四次。”
陈青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四次!”
“错,是六次!”
箫剑一把掐住陈青蓝的脖子,恶狠狠道:“说,你究竟是谁?你们把青蓝弄到哪里去了?”陈青蓝的脖子被箫剑大力的卡住,双手不断的敲打:“箫剑,你快放开我,你疯了嘛?我就是陈青蓝,你还找什么陈青蓝”
箫剑一把抓住陈青蓝的左手:“哼哼,陈青蓝,你的手腕的那颗生下来就带着的红痣,哪里去了?被烟头烫掉了嘛?”
“我我我”
“你要是不说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说把我的青蓝弄到哪里去,请你相信,我会掐死你的!”
“放开我我我说!”
箫剑闻言,松开了这个陈青蓝的脖子,陈青蓝顿时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猛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支小型的手枪,箫剑见状,马上一个转身旋踢,一脚踢飞了陈青蓝手里的小手枪。
箫剑大怒,伸手抓过陈青蓝的手腕,手上略微一使劲,咔咔两声,陈青蓝的手腕骨,粉碎性骨折。陈青蓝疼的一阵嘶吼嚎叫。
嚎叫了一会儿,又疯疯癫癫的大笑起来:“哈哈哈,箫剑,你永远也找不到你的陈青蓝了!哈哈哈”
这个陈青蓝说着,猛的从地上窜了起来,头也不回,一头扎进茫茫黑夜,从楼顶跳了下去。箫剑一惊,只听到楼底嘭的一声。箫剑知道,这个假的陈青蓝,死了!
然而,真的陈青蓝又在哪里,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箫剑感觉得到,这里面,不简单,是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这个阴谋,应该就是陈青蓝的前夫赵凯一手策划的谋财害命,找一个一摸一样的人代替陈青蓝,而真正的陈青蓝,怕是,已经真正的死了。
那个仓库!!!
箫剑马上想到那个仓库!
箫剑马上下楼,看都没有看那个假的陈青蓝一眼,驱车赶回自己的出租屋,打电话叫老鸨找来一个叫做小红的学生妹,不由分说,把个学生妹脱的一干二净,上去就是一番颠莺倒凤,只把个学生妹爽的在抽搐了好半天。
箫剑爽完了学生妹,叫学生妹等着自己,说要去方便一下,箫剑看看时间,正好是九点半,箫剑快速的在外面道上的停车位撬开一辆黑色马自达,把车开到极速,四分钟左右,来到那座废弃的仓库,箫剑戴上一副黑丝手套,头上戴了一个丝袜,从车座上拿起一把普通的西瓜刀。背在身后。
两米左右高的铁栅栏,箫剑一跃而过,手里的两枚硬币左右一飞,两个被修好的摄像头顿时又陷入瘫痪。
此刻,仓库门口的两个守门的人正在吧嗒吧嗒有滋有味的吸着烟,讨论红灯区的那个什么小美滋味如何如何。见箫剑大踏步走到。忙提起身边的铁棍:“什么人?干什么的?嘛的赶快离开这里,不然老子不客气了”
箫剑继续往前走着,两个人一见恐吓没有用,纷纷抡起铁棍朝箫剑胡乱的砸来,对于这种角色,箫剑的身子只是微微的往旁边一侧,手掌在其后脑一拍,一个家伙顿时扑倒在地,箫剑相信,这个就算醒来,也是个白痴了。
另一个一愣之间,箫剑的西瓜刀已经在他的脖子上隔开了一个口子,血,喷。箫剑伸手一拉铁门,关的很紧,箫剑学着陈青蓝的样子轻轻的扣了三下,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脑袋伸出来:“谁?”
“你大爷!”箫剑的西瓜刀在这个可怜的开门人的脑袋中央劈了下去。一脚踹开仓库的大门,一副让箫剑难以置信的景象出现在箫剑面前。
水泥地面中央,铺着几条麻袋,十几个光着上身甚至是光着的男子,正嘻嘻哈哈的抽烟,地上,两个被脱的的女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其中一个女子的身上,一个肥胖的如一头水牛的家伙,正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奋力的颠簸着,并不时的发出兴奋的嚎叫声。
箫剑用想都知道,这帮家伙不管是干什么的,现在正在进行的一件事是:轮-奸!
箫剑抬腿一脚踹上大门,上前一步,一刀劈在那个正在女人身上颠簸的水牛身上,水牛顿时一动不动,然而,他身下的女人却一直处在差不多假死的状态,换做一般的女人,早该惊叫了。看来,早被这帮壮汉干的迷糊了。
两个反应快的家伙拎起身边的刀,一起冲杀上来,直奔箫剑的面门,箫剑一转身,一脚踹在一个的肚子,随后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贴在手臂上的刀往后一-插,正好插-在另一个的肚子上。
抽刀瞬间,再次划过一个欲要上来拼命的家伙的颈动脉,十几个人,在箫剑的手下,大约一分多钟的时间,全部丧命。
在那个在地上被人轮-奸的不能在动的女人看来,这哪里是打架,分明就是屠杀。本来已经极度绝望的她,现在变成极度的惊恐,但是,也有一丝丝的快意,报应啊
十几个中的最后一个人,被箫剑一拳打碎了心脏,箫剑来到了另一端的一个铁门前,正准备推门进去,看了看地上那个惊恐的如受惊的小兔子般的女孩子,握了握手里的刀,踌躇了一下:“你走吧!”
说完,回过头,一脚踹开另一扇门,出现在箫剑面前的,又是一翻别开生面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