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回到奄棚,用玉米叶子把一个生红苕擦干净,用力咬了一口,一股泥土的清甜直入心胸,脆生生的红苕在他嘴里嚓嚓作响,白色的乳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如同育婴的奶汁。可能是完成了惠芝嫂子交给自己的“任务”,木生精神多了,心情特别好。他四脚八叉地往草铺上一躺,顺手拿起了本书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木生进入了角色。他感到林道静就是自己学校所在六班那个女同学,自己就是那个朝气蓬勃、充满青春活力的江华,他们相互倾心、相互爱慕、相互理解,渐渐地他们革命友谊成了爱的心约,他们的爱是那么真诚和可歌可敬,是那样的让人心动!然而,让木生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恶心的是,林道静怎么会和一个腐朽顽固、不可理喻的于永泽结婚,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从林道静嫁给于永泽,木生又联系到惠芝嫂子嫁给堂哥,似乎两者前赴后继一样,有同工异曲的味道想着想着,木生有点伤感,难道说美好的事情总是那么不平坦、不顺当,自己和六班那个女同学可能也只能“心中相想,梦中相思、四眼对视、望眼欲穿
一个下午,木生象一只发情的,在奄棚睡一会儿,在地里转一会儿,在树下蹲一会儿,在田头吼几声。但无论干什么,他的思绪始终从三个女人身上拔不出来,林道静、惠芝、六班的女同学他是越想越乱,越乱越想,想来想去,还是现实地把思维最后定势在惠芝嫂子身上,毕竟是现实中的女人,是几小时前还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实实在在的女人她是那么青春、那么漂亮,多情的男人都会被她撩拔得魂不守舍。她那清彻而明亮的眼睛、油黑发光的头发,总让人想看一看、摸一摸,那感觉特别舒服,就象自己小时候特别喜欢摸家境较好的姑姑穿的一件软缎棉袄。木生想如果自己真的用手去摸惠芝嫂子的头发,她怎样呢,也许会象今天上午一样,轻挑地骂一句“臊轻啥呢”!然后脸红红的、羞羞的。一想到惠芝嫂子的脸,木生不由激动起来,哪真可谓是女人当中百里挑一的好东西,是一个让男人“人见人爱”宝贝,尤其是她那枚樱桃小嘴,如同饿急了的孩子见了腊汁肉一样馋人
一串口水从木生嘴里流了出来,此时的木生,如同一只见骨头和肉的狗,十分想啃但又难以抓到,只能垂涎。木生顺着惠芝的身子向下想,白白净净的脖子和如同莲子一般的胳膊。接下来,木生的思维停留在惠芝那如同新出锅的馒头一样的两个上。那个东西木生亲眼见过。有一次小侄子*奶,小家伙可能吃饱了,嘴离开*头,木生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看把你馋的,想吃过来。”惠芝嫂子带着戏谑和调弄的话,让木生羞得无地自容。
木生想把自己的心思从惠芝嫂子身上移开,他又一次拿起《青春之歌》,但看不到一页就看不下去,思想老是在惠芝嫂子身上粘着,从向下,到了,再下就是两条腿。有一次惠芝嫂子和村上一群妇女在水库里洗衣服,裤腿挽的高高的,一双雪白的腿折在水里,水波荡漾,如同两个大鲤鱼那样鲜活,躲在树后偷看的木生,真想钻进水里,捉住那两条恰似葱白一样的尤物。想到腿,自然就想到了两腿的处木生几乎晕了,他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向一个地方汇聚,快要把他,他猛然把手伸进裤子,粗暴地动作起来后来木生感觉到的是自己裤子里如同倒进了面糊
木生终于平静了下来,但思维仍然从女人身上离不开,他琢磨,小女孩那个东西和少女、成年女人那个东西一定区别很大。小女孩那个东西他见过,并且亲身体验过,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那是儿时,有一天,一群年龄较大的女孩在一起玩“过家家”,具体玩的是娶媳妇。新娘是一个和木生一般大的七八岁女孩,由于只有木生一个男孩在场,木生理所当然地成了新郎,新娘娶回后要“圆房”,非要木生爬在女孩身上做那种事情,木生和那个女孩不知道怎么办,那帮大女孩便把他们俩人裤子脱了,还非要让木生把牛牛放放入女孩的那个部位,木生怎么也放不进去,大女孩就帮忙放,那时,木生什么感觉都没有,而现在一想到女人那个部位,木生几乎就要发疯。